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柳如烟突然脱掉单薄的睡衣。布料滑落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当最后那片卫生巾被狠狠撕下时,她感觉自己同时撕掉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楚临渊的瞳孔骤然收缩。窗帘透出的微光下,少女赤裸的胴体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却因她撕下卫生巾时粗暴的动作而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淡淡的血腥气,混合着蓝玫瑰残留的香气,形成一种诡异的蛊惑感。

"有意思。"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金属纽扣落在实木地板上的声响像某种倒计时,"为了你那个废物弟弟,连生理期都能利用?"

柳如烟跪伏在地毯上的身影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她当然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不堪膝盖硌在繁复的波斯花纹上,胸脯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而腿间未擦净的血迹正顺着肌肤纹理缓缓下滑。但比起前世在办公室被领导叫着日夜加班比起来,这又算什么呢?

"不是利用。"她仰起脸,故意让月光照亮自己湿润的眼角,"是...祭品。"这个词从唇间滚落时,她想起前世在动漫展看过的巫女手办,那些被摆出羞耻姿势的塑料小人,此刻竟成了她的精神图腾。

楚临渊突然掐住她下巴,力道大居然还透露出莫名的温柔。他俯身时,领带垂下来扫过她裸露的胸口,真丝面料冰得像蛇鳞:"你以为演这出苦肉计,我就会相信?"

"您当然不会信。"柳如烟突然笑了,染血的指尖抓住他的领带,在昂贵的面料上留下指纹状的血渍,"但您会享受这个驯服过程,不是吗?"她太清楚这类掌控者的心理了就像前世那个总爱让新人跪着递文件的上司,要的从来不是效率,而是碾压他人尊严的快感。

空气凝固了几秒。楚临渊突然松开手,从西装内袋掏出一部手机扔到她面前。屏幕亮起的瞬间,柳如烟看见监控画面里瘦弱的少年正在吃泡面那是原主的弟弟,脸颊上还带着未愈的淤青。

"明晚八点,他会坐上去墨尔本的飞机。"楚临渊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至于你..."他突然轻笑一声,扯开领带缠住她渗血的手腕,"既然选择当祭品,就该有被钉上神龛的觉悟。"

柳如烟乖顺地垂下头,任由领带勒进伤口。在楚临渊看不见的角度,她盯着地毯上那部手机的眼神,像极了一匹潜伏的狼毕竟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而这场以退为进的戏码,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42章 生孩子?

楚临渊竟出人意料地取来一片新的卫生巾,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身上的锁链。他将她打横抱起,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将她送入浴室。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时,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好雪儿终于想通了。"他贴在她耳边低语,指尖细致地为她贴上卫生巾,"正好可以筹备我们的婚礼。到时候..."他的手掌暧昧地抚过她的小腹,"我们要生好几个可爱的孩子。"

结婚?生孩子?柳如烟僵在浴缸里,任由温水冲刷着身体。楚临渊此刻的温柔体贴比往日的暴戾更让她胆寒这种柔情背后,藏着的是更可怕的占有欲。她能感觉到,他正在用最甜蜜的方式,将她拖入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牢笼。

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却让她感到刺骨的寒意。楚临渊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为她涂抹着玫瑰味的洗发露,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可越是温柔,她越觉得毛骨悚然。

"结婚?"她低垂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主人是在开玩笑吗?"

楚临渊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按揉着她的头皮,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怎么会是玩笑?"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蛊惑,"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

柳如烟的指尖无意识地掐紧了浴缸边缘,指节泛白。她早该想到的像楚临渊这样的掌控狂,怎么可能满足于仅仅把她当做囚禁的玩物?他要的是更彻底的占有,是法律、伦理、甚至是血脉上的捆绑。

"孩子......"她喃喃重复,胃部一阵绞痛。

前世宅男的她,很快就要被这个恶魔给架上婚姻的殿堂,然后按在床上替他生孩子?他这个恶魔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这个男性灵魂的落魄千金?

"对,孩子。"楚临渊的手指滑过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最好是一儿一女,女儿像你一样漂亮,儿子......"他顿了顿,声音染上一丝危险的愉悦,"儿子可以继承我的一切。"

柳如烟几乎要窒息。她终于明白楚临渊的最终目的他不仅要驯服她,还要让她成为他血脉的容器,彻底锁死她的退路。一旦有了孩子,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

"主人......"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微微发抖,"我、我还没准备好......"

楚临渊的手指忽然停住,浴室里的空气瞬间凝滞。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黑眸里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温柔:"雪儿,你不需要准备。"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你只需要......服从。"

柳如烟闭上眼,温顺地点头。可她的脑海里,却疯狂地计算着逃脱的可能必须在婚礼前,必须在怀孕前,必须......

否则,她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第43章 伪装

浴后,楚临渊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他细致地为她穿上蕾丝内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战栗的肌肤,像是在把玩最珍贵的藏品。丝绸睡衣的系带在他手中翻飞,每一个褶皱都被他抚平得恰到好处。

"咔嗒"

金属锁扣合拢的声音在静谧的卧室里格外刺耳。他满意地欣赏着银链在她纤细的腕间折射的冷光,就像收藏家在欣赏画框里最完美的作品。

"只有这样..."楚临渊俯身在她冰凉的唇角落下一吻,"我的洋娃娃才会乖乖待在她该在的地方。"

若不是那抹碍眼的猩红,今夜他定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不过没关系,他在心里盘算着,等月事结束,就该让这个漂亮的娃娃怀上他们爱的结晶毕竟,还有什么比血脉相连更能拴住一个想逃跑的人儿呢?

毕竟都说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纽带,只有让她打上他楚临渊的印记,才能让她这个可爱的洋娃娃真正放弃逃跑的想法吧,起码楚临渊是这么认为的。

柳如烟安静地坐在床边,任由楚临渊为她扣上镣铐。金属的凉意贴上肌肤,锁扣"咔嗒"闭合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她垂着眼睫,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精巧的银色锁链,内圈甚至贴心地裹了一层软绒,以免磨伤她的皮肤。多么讽刺,连囚禁都伪装成温柔的体贴。

"这样就好。"楚临渊满意地抚过她的发丝,指尖眷恋地缠绕着她的长发,"我的雪儿,终于不会再乱跑了。"

柳如烟没有挣扎,甚至微微仰头,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苍白、脆弱、被锁链束缚的美丽人偶,完美符合他病态的占有欲。

"主人说得对。"她轻声应和,声音柔软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我不会再逃了。"

楚临渊低笑,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眼底翻涌着扭曲的满足感。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乖,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开始准备婚礼。"

柳如烟垂下眼睫,唇角勾起一抹温驯的弧度:"主人开心就好...雪儿自然是愿意的。"

这句话像一簇火苗,倏地点燃了楚临渊眼底的暗焰。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指腹摩挲着她颈后的肌肤他的雪儿终于回来了,那个会对他甜甜微笑的雪儿。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描绘着虚幻的未来:阳光房里的下午茶,花园秋千上的嬉戏,还有儿童房里将要添置的玩具...柳如烟安静地依偎在他胸前,像个人偶般乖巧地聆听着。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恶魔卸下心防。

"雪儿..."楚临渊突然撑起身子,眸色暗沉,"我想吻你。"

柳如烟浑身一僵。即便灵魂曾是男性,此刻生理性的厌恶还是让她胃部抽搐。但转念间,她想起那些被锁在抽屉里的钥匙,想起别墅外层层叠叠的监控如果连一个吻都吝啬给予,她永远都等不到那个逃跑的最佳时机。

"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她主动仰起脸,却在楚临渊俯身时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就当是被疯狗咬了,她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这副身体...早就不是她的了。

柳如烟感到楚临渊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畔。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前世作为男人的记忆在此刻尖锐地刺痛着她。和另一个男人接吻?这简直比被迫穿上女装还要令人窒息。

可她不能退缩。

睫毛轻颤,她缓缓抬起眼,对上楚临渊那双深邃得近乎危险的眼眸。他的指尖正轻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艺术品。柳如烟知道,此刻哪怕流露出一丝抗拒,之前所有的伪装都会功亏一篑。

"好......"她轻声应道,声音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