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欢一听见周朝云叫声,便又在地上翻腾得更厉害,他咆哮着挣动,恨不得冲上来杀了望舒圣人似的怒骂不停,望舒圣人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抽了周朝云挂在桁木上的南离剑,抬手便猛钉进隗欢踢动的后腿里,周朝云看不见身后,却听着那利刃入肉的声响和隗欢咿哑的低鸣空了脑袋,他抽泣一声,眼里登时溢出泪来,抓了望舒圣人一片衣袖凄声道:“不!!别动他!您罚我吧尊上,您罚我吧,罚朝云,别动他……尊上……别……”
望舒圣人怔了一瞬,而后低下头看向周朝云惶恐的脸,坤泽紧揪着眉,眼里湿漉漉含着泪,被血染红了的小嘴儿一开一合,将求饶化进一串温软嘤咛里,倾吐得很好听。
“真稀奇,朝云,你在求我,是吗。”他甩手扔了剑鞘,抚上周朝云颤个不停的唇瓣,“是生了什么变数,竟能让你求我……”
周朝云咬着另一半唇,眼里泪簌簌地落,“别动他行吗?尊上,您怎么罚朝云都行……”
“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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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行。
于是望舒圣人叫周朝云一路爬着,在清寒的冬夜里跟在他身后,从厢房到前殿的百十米距离,他们足足漫步了小半个时辰,周朝云膝盖破了皮儿,掌心也刮出了血,待两人一前一后行入暗室,他贴着地砖的手脚都早已冻得麻木了。
望舒圣人不知从哪儿翻找出一件竹制灌器,指尖在竹管上细细搓抚,“真没想到能用到这件儿……朝云,这还是你第一次用。”
周朝云沉着头,用手背在口鼻处黏腻的血渍上擦了擦。
“别上床垫,脏。”望舒圣人也没指望周朝云回话,只睨了他一眼便将他晾在那处,自己则转身慢条斯理地做起准备打水、烧水、调水……
太脏,自然要清洗干净。
等待的时间不算漫长,周朝云跪坐在地上一直很安静,望舒圣人收拾好了东西,回头瞧见周朝云不吵不闹一副温顺做派,似是心情有所好转,他搬一张松木圈椅坐到周朝云跟前儿,道:“自己扒开。”
周朝云仍低着头,低低应一声“嗯”,他调转了身子,将漂亮的脸蛋儿侧倚在床垫上,朝着望舒圣人塌下一肢柳腰,高高撅起圆润的屁股,双手很是温吞地从两侧摸上臀瓣儿,柔荑似的指尖儿扒住臀缝,微微向两边拉开……
这穴已经被肏烂了,不但松软地张着肏开了的小口,连内里瑟缩着的嫩肉都被干得艳红艳红,穴眼儿外侧堆滞着被插捣成白沫的精浆和淫水,肠肉明眼可见的湿软,随着洞口的张缩而往外续续喷吐着浆液,看上去太过淫荡,简直不堪入目。
望舒圣人舀起一瓢温水泼在身下这淫贱的脏屁股上,将糊在臀缝及会阴的性液冲去大半,那水浇进穴口里一部分,再和着点儿浑浊的精块被肠肉慢慢挤出来……
“真下贱啊,朝云,什么货色都能肏得爽你,是吗?”他淡淡说着,将竹管头倒插进软肉里。
这物件儿个头不是很大,前段只有两指粗细,穴肉吞吃起来并不吃力,但无奈竹管既凉且硬,尖端还生着棱角,生捅进来必然是要刮得肠肉钝痛,周朝云下体麻了一瞬,密集的灼痛感便从肠穴蔓延上来,整片下腹都火辣辣的疼。
他只哽咽一声,便将呻吟都咬回齿间。
可他这边儿连连抽气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更好过一点儿,身后乾元却不留情面,望舒圣人不顾周朝云挺直的腰背和颤抖的身子,用脚踩了他抽搐不止的腰,逼他将臀翘得更高,再握着灌器末端将竹管深送进穴肉里,等那竹管再插不进半寸了,才缓缓推压柱塞,将满满一管温水灌注进坤泽脆弱的肠道当中。
腹内涨意汹涌,周朝云闭紧了眼,腿根儿哆嗦了几下,他不愿多生事端,咬着唇将头埋进床垫里,强忍着没泄出丁点儿声音,可他太疼,没能将灌液夹住,望舒圣人拔出竹管时,底下红肿的穴口被牵出一圈红肉,随着竹管的抽离而哆嗦着挤出来几溜清水……
望舒圣人冷哼一声,照着周朝云挺翘的屁股瓣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在受罚,就管好你这没出息的贱洞。”
周朝云只埋着头,许久才喘匀了气儿,闷闷应了声“是”。
灌了整整五管,望舒圣人才停下来,他使着那条湿淋淋的竹管在周朝云肥白的屁股上抽弄两下,“转过来。”
周朝云起身起得慢,转身也慢得不行,望舒圣人垂眼看去,他灌得太满,将坤泽的肚子都撑大了不少,周朝云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挺出一片明显的弧度,还真像有了孕。
他踩上周朝云微鼓的下腹,直踩到周朝云面露难色,才掰了他下巴将人拉到胯间,用指腹摩挲起坤泽温热的唇瓣。
坤泽跪在地上,乖顺地仰头承受着他的爱抚,望舒圣人喉结微滑动了下,“给他舔了吗?”
周朝云紧闭着眼,惜字如金地吐出来个:“没。”
他每次不肯视人的示弱,都不是心悦诚服。
望舒圣人心知肚明却不计较,摸着周朝云下唇轻声道:“真是只贱鸟儿……他要是尿在你嘴里了,你咽么?”
周朝云不想理他,这次连一个字儿都没吐,只听身前一阵衣物窸窣声响,腥膻的麝香味儿卷着热气袭来,他唇角抵上来一根烫人的东西,望舒圣人掐着性器,用龟头顶开唇瓣在齿面上磨蹭,“我说停之前,上面这张嘴,和底下那口洞,都要管好了。”
他撬开周朝云的嘴,并没有感受到太强烈的反抗,遂从那小嘴儿里扯出来一截躲藏得很好的舌头,再捏着冠头在舌面上打转儿,将腺液戳蹭上去。
望舒圣人感受着那软肉湿热的触感叹了口气,声音喑哑,“回答。”
“……是。”
“还差一句。”
周朝云这时候突然睁了眼,他跪在寂静中,顺着仰头的角度看向眼前这位亲手抚养自己长大的师长,眼底翻涌着的恨意连未被星光灯火点明的夜幕都遮挡不住,在闭关室中最昏暗的一隅熊熊燃着,他怒目切齿地,低低唤了一声:“父亲。”
望舒圣人不想看见他这样的眼神,便猛扯了他后脑的发按向胯间,性器长驱直入,粗鲁地顶开小舌和喉管,周朝云苦不堪言哼叫一声,双手下意识扶上望舒圣人整洁的衣摆,穴里也溅出几股水液。
水声沥沥,响在落针可闻的闭关室里异常清晰。
“夹紧了,或者我也乐意给你找个塞子。”望舒圣人颇有节奏地抓着周朝云的脑袋肏干,闷头向下的姿势几乎夺取了周朝云全部的呼吸,他手脚在地上和望舒圣人腿上推挠着,渐失了气力,叉跪着双腿瘫坐在地,望舒圣人穿着足衣的脚却在这时踩上他腿间挺立的性器。
他不像在认真干他,只像是在寻欢作乐或是有意折磨,可悲的是哪怕周朝云被这样粗暴地按头肏干着嘴巴,被踩弄的性器也依然感受得到强烈的快感。望舒圣人仗着对他的了解,将这惩罚做得太过游刃有余,倒像是戏耍,他在他将要泄身时把他扯到一边儿,叫他爬到一旁的空竹桶那儿,“将屁股里的腌臜水儿都吐干净再回来重新灌”……
他便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他许多次。
周朝云被望舒圣人折腾得精疲力尽,在第四次被灌进一肚子水,也是第四次将阴茎含进嘴里时,他被捅麻了的屁股就跟漏了似的,始终滴滴答答泄着水声,望舒圣人在他涨红的脸蛋儿上拍了拍,“夹不住了?”
周朝云动作没停,迷蒙中哼叫几声,像是个只知道重复吞吐的木工娃娃。
望舒圣人无聊似的拨弄了几下他被磨成艳色的唇瓣,周朝云浑然不觉,小嘴儿还老老实实含吮着硬挺硕涨的性器,软嫩的舌根蠕动着将冠头往深处吞咽,涎液随着一次次肏弄沿着嘴角黏腻地淌到下颌去……
多淫荡呢,这个谁都能爱的下贱胚子。
他在心里将这只薄情的鸟儿从头到尾践踏了个遍,再捏着周朝云翕动的鼻尖主动挺身肏干起来,周朝云恍惚中被夺走了呼吸,只来得及低叫一声,可这声闷叫还没出口便被偾张的性器捣插得粉碎,惨兮兮地和着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被一同顶进喉咙里。
他成了乾元手中一件儿相当衬手的淫具,被人套在性器上狠狠肏弄,望舒圣人每一次按下他后脑时,胯还要再向上顶一点儿,使龟头更深地插进干咽的喉管里,周朝云被干得泪水横流,臀眼儿也再夹不住了,屁股底下不再是漏,而是哗哗发着大水……
口鼻受阻时,激烈的抽插竟能带来强烈的快感,周朝云有几次濒临窒息,便有几次差点儿泄了身子,快意飘飘忽忽,总是蹭着临界点了,又好像还差上那么一点儿,望舒圣人知道周朝云差了什么,抱着他的头狂干猛插半晌,在将要射精时突然扯开了他
他反剪着他的手将他甩到床垫上,扶着性器狠狠干进湿泞的穴里,穴肉含饱了水压根儿受不住顶弄,性器一插进来,那艳红的穴眼儿便噗嗤一声喷出来圈颜色干净的水花儿,湿黏黏地溅到望舒圣人衣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