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圣人压着泄得一塌糊涂而抽搐不止的周朝云,咬上他红得快滴出血的耳朵尖儿:
“喜欢给人当尿壶?”
群
主
小
颜
第39章 38
丰腴约绰,他本便多汁。
那具漂亮身子肥嫩香甜,软烂得好似仲夏枝头正逢时节的白玉枇杷,剥开薄薄一层果皮儿再摸上里头白莹莹的瓤,很轻易便能榨出充裕的汁液来掐得重了会浮汗,顶得深了会流泪,要是奸得狠了,不单嘴儿里涎水黏哒哒地淌,两腿间的、管是那口洞还是那根茎也都跟着淋淋漓漓冒浆……
熟透了,很鲜美。
竹管将水灌得太多也太深,尽管周朝云先前排出去了不少,望舒圣人提着性器干进来时还是肏到了满满当当的水
穴肉瑟缩着,将内里充盈的汁水捂得很热,滑润粘稠地烫慰着胀痛的冠头,简直爽得要命,望舒圣人看着周朝云殷红的耳尖儿心旌神摇,忍不住舔上他汗涔涔的后颈,挺腰在穴里缓缓抽送起来。
他像在肏什么注水袋子似的,性器每次抽出再插入都能干出尤为响亮的水声,咕叽咕叽很有淫趣,底下那口水淋淋的穴看着远比听着浪荡,被肏红了的穴眼儿太辛苦,将性器含着咬着,不堪蹂躏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水来。
是一插一朵花儿。
“嗯……”周朝云脸上尽是汗,吁吁喘着,被插了好几下才吟出声半死不活的叫。
“难受?”望舒圣人在腺囊上舔了最后一口便直起身,两指掰开臀瓣,按揉上穴口被撑开的软肉,又朝里狠狠干了几道,“难受就排出来。”
周朝云呜咽着往前爬挪几寸,想躲开身后难以承受的肏干,望舒圣人却不依,按了他腰眼儿不让他动,甩手在那颤出浪来的臀肉上抽了两记,“往哪儿跑?让你往外排,用力。”可周朝云迷迷糊糊听不进话,只知道拧着身子跑,望舒圣人脸色一沉续道:“最好老实点儿,你心心念念那条狗身上被我下了禁制,可拔不开剑……”
他从不愿用逼迫的方式教他折服,可今夜寒风凛冽,催得人心生嫉妒,他下注似的缓缓吐出这句话,在暧昧不明的心绪里紧了喉头,略带不安地收见这场赌局的盈亏
他没猜错,一提到厢房里那条低贱的狗,周朝云整个人都变了样儿。
前一秒还像个被赶鸭子上架的忠贞洁烈,下一秒便撅着骚屁股咬起穴来了,他身子僵硬还抽噎,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望舒圣人掰过周朝云下巴,看见那双含着泪又写满了屈辱的眼,再往底下看,臀瓣间肿胀的穴口一紧一紧,从阴茎与穴肉相贴的缝隙里极尽艰难地挤出几缕混合着肠液的浑水来。
他一使力,肠肉便软粘地贴上来,将性器夹得死紧……
是赌输了,还是赌赢了?
望舒圣人心里腾地燃起一大把说不清道不明的火
“你在意他?爱他?”他边狠命往下肏,边扯起周朝云的头发逼问:“被他肏出来的?嗯?先前还爱暮生爱得死去活来……你的爱就这样轻贱,说变就变么?还是说,朝云,鸟儿的‘爱’,都和你一般肤浅……”
周朝云起先只是惨叫几声,听到后来却突然急了,在他身下猛挣,哭咽着喊道:“闭嘴!闭嘴……求你,别……别再讲……”
“别讲什么?”他晃了晃手中这颗秀致头颅,掰过周朝云皱得很痛苦的脸,沿着一侧醒目的泪痕舔上去,吻了他泛红的眼尾,“还记得吗,之前讲给你听的,鸨,‘诸鸟求之即就’……”
他将他肏得汁水淋漓,再掐住他遏不住情动的性器同他缠绵地咬起耳朵:
“朝云,你也是鸨儿?人尽可夫的东西。”
周朝云又没出息地酸了鼻子。
他受不住这般栽赃嫁祸,好像他百余年来刻骨铭心的爱恨都轻贱似蒲草、下劣似泥秽,好像他太低微也太无用,好像他在望舒圣人眼里真就是这般没心没肺的、不配以人相称的“东西”。
他们从不在意他所受的苦,只知道用一切恶毒又肮脏的猜度将他溺窒,周朝云日暮途穷,视线被泪花儿蒙得浑沌,走马灯似的回想起一幕接一幕,他笑话般如今看来全无意义的一生在眼前交替轮转,光色褪去后,剩下的只有隗欢那张温情中蓄满忧色的脸……
望舒圣人不依不饶,还要逼问他“爱谁”、“在意谁”、“心里念着谁”,像是偏要从他嘴里讨出来个结果,周朝云扛不过随快感和痛楚一并增长的悲意,被折磨得近乎崩溃
他该爱谁?
是不是在望舒圣人眼里他就是个秽物,爱谁都不对?
或许他不懂什么是爱,可周朝云从不觉得自己的爱该为人讥评,他不愿“爱”之一字被人玷污,拼命抗拒着这飞冤架害的罪,“不爱,谁都不爱……别问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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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
他怎么能不爱?
望舒圣人肏他深重,用暴虐无道的鞭笞将那一腔软穴里蓄着的滥情水一点点榨干榨净……
还要称他“谎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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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云困惑到无以复加。
在望舒圣人面前,究竟怎样做才不会犯错?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望舒圣人渐敛了怒火,按着他发泄的力道也轻了许多,他们都不再说话了,将爱恨传达得很沉默。
望舒圣人今夜尤其反常,不但说了太多话,下手也比往日重得多,好在周朝云在黎暮生那儿受惯了体肉折磨,望舒圣人不逼迫他时也还算温柔,快感总比痛感多,周朝云没再反抗,也没再求自讨没趣的饶,只不哭不闹地趴着,心猿意马地祈盼着这场情事的了结。
没有心之所向的交合便是无趣至此、别扭至极,两个人分明做着最亲密的交互,却怎么都扇不起旖旎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