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霸道狂野的信香骤然散开,周朝云还未踏出祠堂大门,便被信香所化的囚笼当头罩下。那是一种可以瞬间令所有坤泽屈服的威压,周朝云也不例外,事发突然,他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便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坤泽对乾元天生的恐惧在信香压迫下被无限放大,他几乎是在接触到乾元信香的同时临近发情了,小腹殖腔钝痛无比,后穴却仍旧流出湿滑的性液,毫无安全感的处境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发软的手指连被子都攥不住。

他只能推开那团累赘,手足无措地扒着门框向外爬。

望舒圣人走到他身边,跪进他两腿间,摸上嫩滑的臀肉,缓缓开口,“你要去找暮生?”

“不……朝云没有……”周朝云拼命摇头,身上雨汗交杂,为他挣扎扭动的颤肉添上波浪似的水花,美的似白梨落水,荡起片片涟漪,他脸上、眼中,一样水光潋滟,望舒圣人伸手抠进他唇瓣,夹着舌尖搅动,“你跑什么?不去找暮生,难道去找别人?”

情热遍布全身,周朝云四肢发软还未完全理清现状,带着哭腔的呢喃透着不解与委屈,“朝云不懂,尊上为何、为何如此对朝云……”

望舒圣人按住他肩胛骨不允乱动,以膝分开他双腿,抽回沾了他涎液的手伸到股缝间,扒开他臀瓣,拇指按上汩汩流水的穴口,答非所问,“这里,还肿着。”

“不、不……尊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周朝云哽咽着死死扒紧门槛,回头看望舒圣人的眼神又惊又惧,好不可怜。望舒圣人却没抬眼,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奸进他身体,他惊叫颤抖,肝肠寸断地哭喊起来:“啊!尊上,尊上……朝云不懂!饶了朝云……朝云真的不懂,尊上……嗯、尊上……”

媚肉挛缩,周朝云夹紧双腿,期期艾艾地尖叫,白花花的肉臀扭颤着,比起挣扎倒像逢迎,望舒圣人两指并拢,熟练地找到他肠壁内侧骚点,在那处凸起上戳弄几下,随后快速按压摩擦起来,“……这里面也是肿的。”

“啊嗯!尊上!啊……”周朝云所经历的情事大都横冲直撞,对前列腺如此精准直接的刺激还是头一遭,他昂起头凄惨地叫着,听不出是痛是爽,泪与涎液同流,但想来是爽的,望舒圣人只朝那处捅了几十下,他便抽搐着到了,殖腔里泄出一股股热液淋在望舒圣人指尖,腿间未完全勃起的阴茎也抖动着射了出来,小嘴叫个不停,“尊上、尊上……啊!”

“还真敏感。”望舒圣人抽出手,清澈黏稠的爱液从穴口流出,从微张的孔洞中瞧得见内里颜色的嫩肉,穴里淫水泛滥,像张勾人的小嘴儿似的开开合合,显然已经做好了承欢的准备。他捏了把臀肉,“你这样淫荡的身子,暮生一个人喂得饱你么?朝云。”

他毫无感情的话语无疑又一次勾起周朝云不堪回首的记忆,周朝云呜咽着只知道摇头,直到一根硬热的肉棍挤进臀缝上下蹭动,他才全身剧颤,连声哀求道:“尊上,饶了朝云,朝云不想……朝云哪里做错了,尊上……不要……嗯!”

他的苦苦求饶只换来身后乾元一顶到底的肏入。

周朝云痛苦地闭紧了眼,咬着下唇无声哭了起来。

无论他多不想认清,事实也是如此。

……他视作父亲的人强姦了他。

性器就着滑腻的淫液顶进肠肉,狠插到底,被紧致的甬道包裹,快感直击大脑。周朝云穴内发炎红肿,要比往常更热,烫得望舒圣人呼吸加重,他按住周朝云的腰抽出半截性器,“朝云,你不该来找我。”

他没给周朝云任何说话的机会,掐住周朝云细瘦的腰肢毫无顾忌地深插猛干起来,不同于与黎暮生全无技巧的顶撞方式,望舒圣人劈开周朝云,每一次都能极为准确地肏到他最为敏感的一点,啪啪作响的肏穴声不绝于耳,肉刃磨蹭着湿滑的嫩肉,一进一出大力夯击。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快感随着激烈的肏弄快速升腾,除头昏脑胀以外,周朝云感受到更多的是对这陌生快感的恐惧,他忍不住回手推望舒圣人,“啊啊尊上!别、别顶!尊上……”

望舒圣人一把扯住他小臂,迫使他弓起身子,腰臀狠狠往前一送,极响地拍在周朝云臀上,也将性器极深地插进他穴里,低声问道:“你不喜欢?”

“啊啊啊”冠头碾过内壁,海潮般一浪大过一浪的快感终于攀升到最高点,似电流般传遍全身,周朝云腰背紧绷,只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淫叫,便哆嗦着又一次泄了出来。

“我知道你喜欢。”望舒圣人抓住周朝云双手按在下沉的腰后,又推着他腿根,迫使他高高撅起屁股,将人摆成如求欢的动物般骚贱的姿势,一片狼藉的嫩穴展露在眼前,他一只手扯开周朝云臀瓣,看着自己紫红的性器进出在泥泞的小穴里,殷红的穴口被绷至极限,抽出时翻出薄薄的穴肉,猛烈的肏弄将爱液捣成白沫,糊在耻毛和臀肉间,扯出一大片黏腻的银丝,再随着凶狠的拍击迸溅到四周和地面,散发出交媾特有的腥臊气息,夹杂在两人间水乳交融的信香里。

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过去,周朝云身上到处都是软的,被人以下身相连的姿势调转了方向,望舒圣人顶着他的穴逼他往祠堂内狗行似的爬,周朝云挪了几步,抽泣着说不出话,穴里也跟着一抽一抽,紧得要命。

望舒圣人看着周朝云涨红的脖颈,想到他在黎暮生身下也是这嘤嘤呜呜的媚态,竟魔怔般生出了似戏弄似报复的心思,边感受着爽意,不知疲倦地往死里捅周朝云,边松开他的臀肉,扯起他的头发,逼周朝云抬起头看向祠堂内,冷声道:“朝云,这祠堂内供的都是真神。”

“唔……不、不……嗯啊……”周朝云听了他话果然紧张起来,迟钝地睁大含水的眸子,嘴里喊着不要,穴肉却紧紧咬着勃发的性器,舍不得人拔出去似的,他身上弥散出愈发浓郁的信香,望舒圣人伏下身含住他泛红的耳垂,“你赤身裸体来到祠堂,勾引自己的尊上交欢……朝云,乃是大不敬之罪。”

第11章 第十章 锁魂契

不是周朝云不挣扎,是他根本没认清、也没时间认清当下的情况。

从被黎暮生羁系姦淫的那一天起,他心中便积攒了太多的疑惑。

他作为坤派首席弟子,又是望舒圣人座下唯一的徒弟,在庐清会中声望极高,更何况庐清会向来将坤泽保护得极好,从不允许弟子越矩。

那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黎暮生敢忽视他的意愿,将他囚禁?

为什么黎暮生和那几个乾元可以置门规于不顾,对他为所欲为?

为什么被黎暮生光明正大囚禁的一个月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寻他?

这么多天的杳无音讯本足以令他死心。无非只有剩下两种情况,一是黎暮生为了和他苟合背刺庐清会,二是庐清会默许了黎暮生的无赖行径,周朝云不傻,自然不会觉得前者有所可能。

可相比之下,他更不愿相信后者。

因此他想不出结果,直到现在他都满心茫然。

周朝云被肏得浑身瘫软,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硌得生疼,他后穴还肿痛着,却被迫含着一根粗长偾张、紫红狰狞的性器,来回抽送间他的肠壁甚至能感觉出那根东西的轮廓,直挺的、上翘的,鼓涨的冠头和凹陷的冠状沟、坚硬的茎身和缠绕的青筋,凹凸不平的表面凶狠摩擦着嫩肉,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进出在他脆弱的穴肉里。

他好疼,真的好疼。

但难以言喻的爽意也随着这毫不留情的挞伐而直冲脑髓,坤泽的身体天生适合承欢,和以往每次都一样,再惨烈的性事也能使发情的他高潮连连、淫水成灾,甚至让他丧失理智,只知道媚叫迎合。

更何况望舒圣人和他虽是初次,却好像对他身体每一寸都了如指掌,该怎么让他叫,怎么让他哭;该什么时候顶哪里,又什么时候摸哪里,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周朝云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兴至高时,望舒圣人哪怕停下肏他的动作,只捏揉乳头,都能叫周朝云哭叫着去得一塌糊涂。

他高翘着溅满淫液的屁股,同条发情的母狗般供人肏干,满身性晕爱痕,臀肉被撞得通红,像要滴出血来。乾元已经射在他身内一次,却仍有精力榨取他芬芳的汁水,炙热的性器在他肠肉里狼奔豕突,捣出混着精液的淫浆,湿淋淋的穴口糊满了浊白的粘液,在狂猛的抽插中发出淫靡的水声。

“黎暮生让你舒服吗?嗯?”望舒圣人顶着他穴心,扼住他脖子狠狠逼问:“你心悦之人……朝云,能同我这般让你泄成这副样子吗?”

周朝云穴内疼爽难耐,穴里又涌出股热腾腾的淫水,趴在他身下呜咽:“哈……嗯、尊上……不要了,啊!朝云再泄不出来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