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的香本是典雅的、清新的,绽放在他身上却如此甜腻浓郁。
周朝云仰慕他,总要东施效颦地学他避人千里的气质,却白白学出个亢心憍气的小模样,那个平日里高贵傲人的小小坤泽,如今赤裸身子着在他胯下哭泣求饶,乌黑的发,雪白的肤,诱人的臀,每一处都令人移不开视线。
望舒圣人的目光长久地滞留在周朝云颈后殷红的腺囊上。
那一处有着甜美栀子花香的核肉,却传出一阵阵属于其他乾元的昙花香气,暴戾、凶悍,毫不掩饰地宣扬着主权和独占欲。
望舒圣人胯下冲撞的动作愈发深重,周朝云在他身下淫叫连连,求饶的话都被肏没了,一颤一颤地不停泻出浓郁的信香,也不停泻出其他乾元的信香。
乾元信香相互干扰,排斥的情绪令望舒圣人心里更加烦躁。
周朝云本该是属于他的,至少他心里不该是别人。
周朝云怎么能爱任何人,他怎么配爱人。
他是坤泽。
是他的。
是他的!
如此狂风呼啸般在心中作乱的念头凶狠地占据了望舒圣人身体中属于乾元的那部分高地,迅速压下了一切他本就不愿承认的理智和感性。周朝云还串在他性器上哽咽着缓神,全然没料到望舒圣人扼在他颈上的手会突然发力,他嘤咛了声被扯起身子,后颈毫无征兆地传来刺痛。
“嗯……尊上!”周朝云被淫欲冲昏的头脑顿时清醒,再无旖旎。
黎暮生前天刚为他做过标记,标记未散期间,他的身体对其他乾元信香都会有极强的排斥,交欢还可以勉强适应,但两种乾元信香相遇必有一番恶战,针锋相对的戾气在体内汇集冲撞起来,只会令坤泽痛苦至极。
“尊上,不要……尊上……”他急忙伸手到身后推搡身后的乾元,望舒圣人犬齿刺进他皮肉,深深嗅闻着怀里坤泽不纯净的香气,没有进一步动作,周朝云心生希冀,以为事情还有转机,却忽地眼前一白,“尊上!尊……啊!!”
“砰”地一声,只响彻在他脑海里,带给他的震撼堪比破境金丹初次历劫时第一道砸在他头上的那道天雷,后脑闷痛,恍遭重击,须臾间传遍全身的灼痛与麻痒令他克制不住地抽搐痉挛,指甲抠进望舒圣人小臂皮肤,险些晕死。
周朝云巴不得晕过去,清晰到宛如酷刑般的受难令他痛不欲生,将被逼死一般凄戾地惨叫着,泪水狂飙出眼眶,他不知道这是疼痛引出的生理泪水,还是他自己脆弱无能不堪折磨流出的眼泪,总之在滔天的剧痛里,周朝云痛哭失声。
他已经分不清他到底在为什么哭了。
他痛、难过、更多的是不明就里的委屈。
他做错了什么,以至要受到最亲近之人如此残忍的责罚?
他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
为什么在他成年的那一夜,一切都变了?
他一见倾心,爱慕了无数个春秋的兄长和前辈,在他成人那夜将他锁在床上肆意凌辱;将他捡回庐清会,喂他吃饭,哄他睡觉的尊长和父亲,在他落魄时按他在地上无情侵犯。
究竟是哪里变了?
凌迟般悠长极端的苦痛狠狠箍住周朝云的身子,他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抖颤,连带着他的穴也是,本就紧窄的甬道颤缩着绞紧,吸住仍在体内作恶的性器,望舒圣人抽动了几下,被紧热湿润的穴肉吮得后脊麻痒,他松开口中腺囊粗鲁地舔掉伤口中涌出的鲜血,一把扯住周朝云的头发,“怎么这么紧,嗯?朝云,被两个乾元标记就让你这么爽?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下贱东西?”
是他今夜来得不是时候,惹望舒圣人生气了吗?否则望舒圣人怎么会这样对待他?又怎么会对他说这种话?
哪里都痛。
周朝云心痛到喘不上气,小嘴微张急急地抽吸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喘声,许久才哽咽道:“嗯、嗯……尊上……朝云好疼……”
“疼?”望舒圣人垂眼盯上他肩上一处黎暮生留下的吻痕,青中泛紫,还烙着一圈牙印,可想性事激烈,他胸中无处发泄的怒火燃得更盛,照着那处一口咬了上去,下身使力向前狠顶,“你怕疼么?那暮生可真是够‘疼’你,被他弄成这样,你这么骚的身子,可欢喜得不得了吧?”
性器直捣穴心,撞上肿胀酸痛的殖腔,并没有继续抽动,而是盯准了那个细嫩的入口压碾,周朝云痛极,闭紧了眼大张开口深喘,“哈……痛、真的痛……尊上,朝云没有……呜!真的是被迫的……啊嗯、求尊上饶了、饶了朝云……”
发觉周朝云那处嫩肉的生涩,望舒圣人又压着殖腔口磨了磨,如愿以偿得到了身下坤泽的尖叫和肉壁紧张的痉挛,殖腔口已然被肏开一条小缝,有着比穴肉强上数倍的吸力,蚌肉似的张合着,只一贴上便吸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乾元天性深处占有和交配的欲望叫嚣着,提醒着他这处无人占领的净土正等待着他的开掘。
只要肏进去
这个地方就是他的。
他心跳愈发激烈,连周朝云都听得见他胸膛中擂鼓般的震鸣,再联系上他下身陡然静止的动作,周朝云猛然醒悟,惊骇地甩开望舒圣人的手,哆哆嗦嗦要往前爬。
望舒圣人扣住他的腰拉回人来,又一次肏上去,“去哪?”
“呃啊!”周朝云连忙按上他的手,回头软声求着,“尊上……尊上,别……”
他湿红的眼我见犹怜,经过激烈的性事和情热的烧灼,哪怕此刻写满了惊恐,也掩盖不了其主毫不自知的媚意,望舒圣人忍住干渴的喉中即将溢出的咆哮,压下直接肏进殖腔的欲望,喉结上下动了动,“我只肏进去,不会成结。”
周朝云眼含热泪摇头,“很疼,尊上,很疼……”
“我不喜欢你叫我尊上。”望舒圣人眸色一暗,拧着周朝云腰间软肉纵身一挺,破开殖腔口挤了进去。
“嗯啊啊”周朝云哭喊了太久,嗓子早就哑了,龟头肏入坤泽全身最柔嫩的软肉,乾元坚挺的性器不做停留,也不给他缓和的时间,刚打开殖腔便长驱直入,又慢又深地往里顶,周朝云疼得眼泪直流,张着嘴叫不出声,嘶哑地喘着,“哈……哈……嗬嗯……”
“我不喜欢你叫我尊上。”殖腔内更上一层的紧致与热度令望舒圣人晃了神,自言自语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才坚定地压住在周朝云的腰,耸动腰肢快速肏干起来,他边肏边用手揉捏、拍打周朝云的臀肉,体验着肉浪激颤带来的视觉享受,阴茎浅浅抽出再狠狠深肏到底,周朝云疼得满身是汗,他爽得头皮发麻。
可无论抽插得多狠,周朝云喘得多激烈,他都不再说一句话。
他是真的生气了。
望舒圣人说他不喜欢自己叫他尊上,这话周朝云还是头一次听,他想不到望舒圣人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吓得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便要得到更惨绝人寰的折磨。
尤其性器刺入殖腔,他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万一惹怒了望舒圣人,后者非要在他身体里成结怎么办?
望舒圣人是不是不喜欢他,不想要他了?
周朝云鼻头一酸,他想望舒圣人只是太生他的气,需要发泄而已,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不该再惹望舒圣人不悦了,只好闭紧眼睛嘴巴,苦苦忍耐着,极尽所能地做好一个供人发泄的性爱玩具,可望舒圣人却不饶了他,狠戾地肏了他百十下后,又伸手掰开他的嘴,“叫。”
周朝云痛到头晕,轻浅的喘声从被撬开的小嘴里泄出来,“嗯……嗯……啊……”
望舒圣人掐住他舌头,“叫,叫我什么?”
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