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满脑子都是色情废料的男人,到了拜占廷之后,该如何躲避他的求欢,护好腹中胎儿,实在是个令人头大的困扰。
没有需要收拾的行李,除了海妖之眼,任何傍身之物都是累赘。时间在纷繁思绪中飞速流转,不知不觉间,漆黑夜色又张开了羽翼,将这座荒原之上的建筑物笼罩得严严实实。
从晚餐后开始便在忐忑中静候的爱勒贝拉,终于在午夜的钟声敲响时,如期等来了R的敲门声。和约定的一样,两声、两声、三声。
“殿下,请随我来,下一班轮值的士兵一刻钟后便会到岗。”R鲜艳的红瞳在走廊幽暗的光线下闪耀着夺目的华彩。警惕视线越过她不算高大的身躯,果然,四名守候在门外的骑士正东倒西歪地横在地毯上。
爱勒贝拉点了点头,用最轻微的动作关上房门。在厚绒毯的缓冲下,二人窸窣的脚步声几乎没有在墙壁间激荡起任何回响。
0143 彻底栽在她手里了
皎洁下弦月被飘过的乌云所遮挡,本就晦暗的天色霎时又惨淡了几分。除了在星光下折射出雪亮残影的刀剑,整座奥斯曼大公府此时正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与静谧之中。
等到下半夜,康纳琉斯的焦虑已经达到难以忍耐的地步。他时而起身,时而坐下,桌上的沙漏已经快被他把玩出火星来。
那丫头到底顺利逃出来没有?约好的见面时间明明是午夜,奈何到现在还不见人影。联系不上又无从追踪,眼下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突然,巨大镜面中迸射出的幽蓝光线,将整个房间辉映得有如波光粼粼的洋面。康纳琉斯腾跃而起,在爱勒贝拉缓缓从魔法阵中钻出的当儿,迅速将她揉进怀里。
“没事吧?我真的要被你吓死了。”他用深呼吸平复着狂躁的心跳,一面小心翼翼地扳住她的双肩,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
“我很好,谢谢。”爱勒贝拉淡然的小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仿佛她只是乘车去看了一场歌剧,又顺道前来拜访久别的故友。很明显,她并没打算把详情透露给他。
“你觉得我是那种很好糊弄的男人吗?贝拉。”康纳琉斯浅金的眸子猩红一片。苦苦熬了这么些天,他早就濒临崩溃的边缘。“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爱勒贝拉一怔,他被痛苦扭曲的面部表情,实在与她印象中的奥斯曼大公不大相符。原本以为在他眼中,除了权力就看不见别的。他又为何要执着于自己的秘密呢?
“这是我的私事。”她垂下眸子,微微叹息道。
“你有什么私事是不能对我说的,我以为我们是……”康纳琉斯迟疑片刻,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声调也不由自主降低了八度。“我以为我们是足够亲密的关系。”
“肉体关系可能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亲密,阁下。”她不是非要瞒他什么,只是这盘根错节的前因后果,又该如何向他解释?“慢慢会让你知道的,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她指的当然是阿克西姆的事。被摩拉维亚皇室押送到拜占廷神殿受审,不过是两周之前的事。教廷的审判流程相当繁琐漫长,即便他被判有罪,执刑也至少得等到明年开春。
在此过程中,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劫狱,只是康纳琉斯是否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冒此风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我们两个月时间没见,你就只想知道那小子的消息是吗?”康纳琉斯阴沉而冰冷的目光,透着难以言喻的悲怆之色,令她不由得倒退一步,纤细胳膊却被他牢牢攥住。
“康纳琉斯,我答应你的事,绝不会食言,也请你不要忘记……”
“够了!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你现在告诉我!”男人被怒火和妒意烧红的眼眸,和宛如地狱恶鬼般狰狞的表情,彻底激发了她的自卫本能。
“我们是……盟友的关系,不是吗?”爱勒贝拉观察着他的脸色,又补充道:“我可能还会是你未来继承人的母亲?”
“就这?”康纳琉斯冷笑一声,来自眼眶的酸楚滋味激得他气血上涌,可是因为这种事情,在她面前哭出来,也实在太荒谬了。
“所以我们就只是合作关系,没有别的。你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关系,我无权过问。你失踪了整整两个月,也不打算告诉我原因。好,我明白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这段话,捏紧她皓腕的大掌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眼见那冰肌雪肤的小人儿因疼痛而满眼含泪,还未来得及体验复仇的快感,他已经心疼得不能自持。
没有什么能伤到她,他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在这铁石心肠的小东西心中激起一丝涟漪。可他却舍不得伤她,舍不得她流泪,他彻底栽在她手里了。
“既然这样,我要我的报酬,你答应过的。”他沉下脸来,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大步朝内室的床榻走去。
“现在不行!你听我说,我们的约定里不包括每次见面都要上床对吗?”爱勒贝拉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冰凉小手胡乱抓挠着他坚硬的脊背,双腿乱蹬,却被他放倒在帏幔中,制住了。
“我们的约定里,也不包括救你姘头的命吧。”康纳琉斯欺身上来,她立刻没了任何反抗的余地。
此时他冷血动物一般阴冷的瞳孔中,看不出任何感情。不知为何,爱勒贝拉只觉浑身冰冷,咽喉也仿佛被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0144 给我孩子,我现在就要(高h)
直至布料轻薄的夏季纱裙被瞬间撕扯殆尽,爱勒贝拉才猛然惊醒,纤细小手螳臂当车般抵上他强压下来的健硕胸膛,颤着声儿哀求道:“现在真的不行,求你不要……”
可男人冰一样的金色眸子,已经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焦点。即便已经相当浅淡,但她满身都是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他眼前一黑,几乎要心脏麻痹的痛楚令那庞大身躯摇摇欲坠。
“你让他抱你了?”康纳琉斯大手覆上嫩白的肌肤,似乎想要尝试着抹去那些吻痕,但它们纹丝不动,清晰可见。
“你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吗!为什么连他都可以?他强奸你的是不是?”他迫不及待地捏起她战栗的下颌,声调突然又变得无比温柔。
如果她是被强迫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必须亲手宰了那畜生。
爱勒贝拉微微张了张小嘴,却没有说话。如果此时骗他,或许能暂时安抚他的怨气,但他若是意气用事,不顾后果地对洛克菲勒出兵,又当如何?
“哈?”康纳琉斯捂住眼睛,苦笑一声。
“为什么不来找我?他比我强在哪里?你为什么……”他说不下去了,本想问她为什么非要这么伤他,但转念一想,她可能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吧。
既然他们之间毫无牵扯,那制造出羁绊就好。
“你不是说,可以为我诞下继承人吗?”康纳琉斯粗喘着脱去上衣,腰带的结构有点繁琐,被他不耐烦地一把扯断了。“现在就生,给我孩子,我现在就要。”
“康纳琉斯!你疯了?”爱勒贝拉试图向床的另一边退却,还没爬出两步,即刻被他拉回身下。下一秒,纤长玉腿在强劲臂力之下大大张开,那处毫无反抗能力的粉色软肉,就这么瑟缩着摆在他眼前。
“我不是你的玩具啊!别碰我,我现在不方便……”爱勒贝拉花容失色的惊呼并没有让他改变主意。话音未落,粗粝长指已经在花心最敏感之处撩拨揉捏,中指也猝不及防地挤入穴口,激起她压抑的呻吟。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不是湿着吗?”眼前的美妙景象足以让他色令智昏,他舔了舔下唇,迫不及待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呜呜!”口腔和舌头被他强势而缱绻地搅动着,全部呼吸都被吞噬殆尽。爱勒贝拉微弱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被他揉弄乳尖和肉蒂的当儿,大脑也渐渐混沌起来。
“你轻点好不好?别碰子宫,求你了!”自知这一次是躲不过了,趁他松开唇瓣,将目标转向脖颈以下,她带着哭腔哀哀祈求道。
一直以来,他虽然干起来很疯,但还都知道手下留情。只要不伤到孩子,其他都好说。
康纳琉斯没有回答,他已经在失控的边缘。那狗男人竟敢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必须全部覆盖掉才行。
战栗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这个男人就连帮她舔的时候,都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花心被一刻不停地疯狂顶弄,他居然还把手指插进了紧缩的后穴中,来回抽动挑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