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起……这样又要……”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试图扳开他的脑袋,却在瞬间炸开的快感中潮喷了。整个身体霎时像被抽去筋骨般,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

“他也舔过这里吗?比我舒服?”他舔舐着唇边的蜜液,从她腿心抬起头来,目光中的狠戾与酸楚令她心中一凛。他这是在吃醋?

等不及她回答,康纳琉斯已经低吼着扶住那根青筋毕露的粗壮性器,对准挛缩的花心,缓缓顶了进去。

“轻点!”爱勒贝拉抬起手背遮挡住泪湿的眸子,抽噎将她娇吟般的低语搅得破碎不堪。

“我已经不能更轻了。”康纳琉斯蹙眉咬牙,努力控制着力道。“还是这么紧,他没我大吧?”

大到这种程度就算不上是优点了。爱勒贝拉迷迷糊糊地腹诽道,却不敢再发出丁点声音,以免又刺激到他变态的欲望。

紧致穴肉本能地推拒着那怪物般的异物,却更让他兴奋难耐。层层绞紧的花穴内部实在太过美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进去一半,但他已经要疯了。

0145 恭喜大公阁下(高h)

“我可能得稍微用力点了,到极限了。”康纳琉斯忍得大汗淋漓,眼神也开始恍惚起来。这么长时间没碰她,光是想一想都能硬得发疼。

不等她回应,滚烫肉棒已经一贯而入,瞬间顶到花径最深处。脆弱宫颈被冲撞的酸胀感令她再次泪失禁到双眼模糊。

“唔!”她本能地伸手抓挠着身上飞快耸动的健壮躯体,可不论如何用力,也不过在那坚硬肌块上留下几道不痛不痒的血痕罢了。

“慢一点!慢一点啊!”爱勒贝拉娇滴滴的哭喊声在他听来都是满满的情趣。越快就越爽,他已经沉浸在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腰胯的挺动也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直撞得她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

“康纳琉斯!我让你轻点!你听不见吗?”如果不是被他攥住胳膊,她恐怕早就被一路顶到墙上去了。这无与伦比的强势冲击,带着快节奏的啪啪声响,将二人结合处的蜜液都碾成了白沫。

“不喜欢?不是又要去了吗?小穴在绞紧了。”感觉到来自分身的猛烈吸吮,她体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哆嗦着纠缠上来,仿佛在尖叫、扭动,抗拒着快感对大脑的强势侵占。

“真的不行……太激烈了!”爱勒贝拉拼命摇头,早已哭成泪人儿,但排山倒海的高潮完全不是她意志所能控制的,被操到失禁的当儿,她蹬着腿又喷了满床。

康纳琉斯猛然顿住,高潮中的甬道收缩得实在太厉害,精囊在痉挛,他不敢再动,以免会忍不住喷射出来。坚持得越久,最后宣泄的快感就越强烈,可她总能让他缴械投降。

她失神的模样也好可爱,美丽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床顶的帏幔,满身满脸都潋滟着诱人的潮红。就连那吐出唇瓣的舌尖,也是那么鲜艳柔软。

如果能吃了她就好了。她便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康纳琉斯忘情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她稍稍恢复神智,又开始了新一轮狂野攻势。

爱勒贝拉已经没力气反抗,也说不出话来。眼见着小腹无数次隆起又瘪下去,她却无能为力,只能被他变换着各种姿势狠干,一次又一次被操到喷水窒息。

“我想你,想疯了,为什么你这么狠?”康纳琉斯一边疯狂挺进,一边喘息着在她耳畔低吼道。“如果怀上我的孩子,会不会好一点?”

少女绵软的娇躯如同人偶般在他身下扭动绽放,但除了动听的呜咽呻吟,她没有任何回应。这样过分激烈的欢爱,早就抽去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气力,她快要融化了。

“我可能……爱上你了。”康纳琉斯带着哭腔的颤音在脑中轰然炸响,爱勒贝拉浑身一颤,却依旧一言不发。男人在床上的话能信吗?他又爱她什么呢?

“我知道你在利用我,目的达到后便会把我推开,每次都这样……每次……”他嗫嚅着一次次猛烈操入那痉挛不止的花心,这是他们唯一发生联系的方式。

“你这小妖精,我真的要死在你手里了。”腰眼一阵酥麻战栗直冲头顶,他眼前一黑,失控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停下!停下啊!”可他已经听不见了,射精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待他稍稍清醒过来,身下的小人儿面色煞白,正痉挛着拧成一团。

“贝拉?怎么了?”他轻轻抱起这脆弱的身躯,颤声问道。“没事吧?弄疼你了吗?”之前虽然每次也被他干得嚎啕大哭,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耐操,这还没入进子宫呢。

“肚子疼,找医官来……”爱勒贝拉小声嘤咛着,额角渗出的层层细汗让他顿时慌了手脚。

大半夜被一群全副武装的骑士从床上揪起的坎贝尔医生,还以为自己不知何事触怒了阴晴不定的奥斯曼大公,大限将至。

直到他被领进大公卧室,看见那煞神脸青唇白地搂着一位看不见面目的小姐,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深夜被传唤所为何事了。

虽则之前从未听闻大公有女人,不过看他这担惊受怕的表情,怀中少女必然是他爱人无疑。强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坎贝尔,小心捧起那只纤纤素手诊断起来。

“怎么样?”也就五分钟没说话,康纳琉斯已经等不及了。

“可否让我用诊疗器听一下夫人的……腹部?”坎贝尔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眼见男人的脸色愈发阴沉可怖,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地大声回禀道:“恭喜大公阁下,夫人有孕,胎儿快要两个月了。”

康纳琉斯如遭雷击般的表情,和满屋沉默的压抑氛围,骇得在场仆从和骑士们扑簌簌跪了满地。

0146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日夜兼程了两天才提前赶回大公岭的毕维斯,万万没料到迎接他的会是空空如也的房间。

发现她不在卧室里的那一瞬,他的心跳骤然而止,全身血液也顷刻之间纷纷向大脑冲去,以致每一节肢体都冰冷僵硬得如同尸块。

即便从十几岁起便贴身侍奉到今日,达米安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公如此失控的狂暴模样,整座城堡都在他野兽般的怒吼声中震颤不止。

即便再想保命,负责值守的骑士也只得主动坦白晚餐被下药的事实。大公妃多半就是在他们晕倒期间离开的房间,如果他们不领罪,整团骑士都难逃其咎。

可毕维斯此时根本没空追责,他像疯狗一样在城堡每个角落翻找。直到派出城外搜索的军团纷纷空着手回来复命,他才头晕目眩地跌坐在尚且飘荡着她体香的床榻上。

枕头下有东西。

他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将那蜜蜡封箴的信笺拆开,泪眼模糊地快速读完一遍,终于脱力斜靠在床柱上。强烈的心悸令他呼吸困难,好在眼前没人,不会被看见这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还是走了,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

本该恨她的,可她每一句话都是那么鞭辟入里。更何况,她之于他,比性命更加重要,他又怎么舍得对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恶意?

能恨的只有自己,为什么轻信了她的甜言蜜语,让她有机会从身边逃走。为什么不能护她周全,让她每时每刻都在对自己的安危忧心忡忡。

眼泪一颗颗砸在那薄薄的信纸上,他赶忙将它小心擦干、抹平,重新叠好,塞进最靠近心口的衣袋里。

贝拉……贝拉……贝拉……

他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喷薄而出的信息素会被她感应到,她一定能听见。

不敢敲门的达米安,已经心急如焚地在门口徘徊了一个时辰。皇室特务总管拉梅尔爵士,刚才突然带着百余名部下杀上门来,所为何事已经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