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关常裕焦虑起来,他心情晴转多云,冷着脸不说话,跟拍的摄像又开始无声埋怨,好好的又怎么了!真难伺候,也就谭溪能受得了。

他发现了一个地窖,他爬下去半天,一脸凝重满头汗地爬上来。

关常裕吻熟睡的谭溪的脸,谭溪睡得迷迷糊糊,吴侬着问他怎么了。

“你以前也经常被欺负?”关常裕上床,托着她的腰靠进怀里,以唇抚慰她裸露的敏感皮肤。

谭溪拽着他的衣服,指甲刮过他前胸:“都过去了。”

处男开荤后以惊人的速度学习着,他不去问谭溪之前的男人是谁,他努力用自己带给她的快感覆盖掉那层痕迹。

两人穿戴整齐靠着墙接吻,关常裕侵略性的吻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根本没有一点联系,情欲使他如未驯化的野狗,呲牙咧嘴的夺取口中食。

他的手钻入裙底,挑开肚兜,鬼知道这个地方竟然还穿肚兜这种东西,关常裕第一次清洗的时候脸通红。他灵活的手指钻进去,目标明确的袭上粘着晨露的花瓣,温热,柔软,他把所有的娇喘吞入腹中,吝啬于分享。

好温暖,和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完全不同触感,他并指搓乱花瓣,复又轻拍模拟肉体相撞的动作,她的下身痉挛一般轻轻抽搐,上面眼泪直流,软着身子被关常裕支撑着。

关常裕拇指揉肿花蒂,罩着阴户的手掌刺入一根手指深入甬道中。

层层媚肉推拒又咬紧,关常裕耐着性子为她扩张,在途经一个点位时被谭溪咬破唇角。

关常裕安抚性亲她,空闲的手隔着衣服揉捏她的胸,受到刺激顶出一个色情的凸点。

津液顺着她唇角流出,表情似痛苦似舒爽,情动的吐出一泡透明的淫液,被关常裕的手接了正着。一根,两根,三根,进进出出抽插,带出晶莹的水液,咕叽咕叽的气泡声掩在裙底。

手指时快时慢,曲着手指扣弄某个点,谭溪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求着关常裕插进来,花心深处空虚又痒,她的小腹急切等待被充盈。

关常裕把着她腿把她抱起来,放在矮柜上撩起裙摆插了进去。

一进去就爽到喘,两人穿戴整齐,裙角遮得严严实实,掀开才能看见裸露的性器亲密无间没入其中。

好满足,谭溪细细喘着,她容易喘不过气,大开大合的艹弄会让她有窒息的感觉,关常裕很是照顾她的感受,但是谭溪总在撩火。

她把手放在小腹上护着肚子,仿佛怀孕一般惹人怜惜,关常裕闷哼一声,重重顶了她一下。

“操,别按。”关常裕快疯了,谭溪也不好受,那种胀痛感让她腹部深处那根火热的阴茎更加明显,高潮时痉挛的子宫带给她细微的疼痛,她坏心眼撩拨他的同时自己也自伤八百。

关常裕平复射精的欲望,慢慢抽动肉棒,矮柜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把淫液摩擦的咕叽咕叽声盖过去。

他操弄得太平淡,谭溪望梅止渴,咬着唇慢慢解开上衣。

关常裕钳着腿摆成m形,目光直勾勾看着谭溪的动作,奖励似的深深顶了两下,矮柜撞到墙面,感觉柜子要烂掉了。

谭溪软着嗓音撒娇叫床:“啊……慢点,呜,好深……好疼……”

第0006章 06 h

关常裕倾身,肉棒操进更深的甬道深处,他单手解开肚兜的系带,大开大合深入顶撞宫颈:“慢点?”

关常裕抓住跳出肚兜的雪白乳肉,恶狠狠:“骚货,慢点你又发骚求操,快点你又受不了求饶。”

“你说说,你到底要什么?”

关常裕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他并起谭溪的腿架在肩上,屁股悬空,更紧地夹住肉棒,咬得更严丝合缝。

谭溪一边哭一边求饶:“哥哥,我错了,别这样……啊!顶到子宫了!好疼……”

“疼?”

“啊!好爽……”

她做爱时乱喊的哥哥让关常裕真代入一个狠操亲妹妹的快感中,关常裕将人整个抱起来,失重感被腿心唯一一根肉棒支撑,她几乎要把卵蛋也吃进去,咬着关常裕的肩膀又哭又流口水。

关常裕很少在床上说那么脏的骚话,他一个侵略性的眼神都能让她发骚流水,皱着眉不耐烦的冷脸都会让她晚上的春梦对象换成他的脸。

她啊啊叫地爽到哭,关常裕顶操的速度越来越来,媚肉被带出又挤回去,几十下过后他破开宫颈,深深射进去。

“呜……被坏哥哥内射了……要怀宝宝了……”

“我娶你,怀了就生下来。”关常裕释然了很多,他只希望谭溪快乐,哪怕这个快乐只是男女情事之间的,他吻她,平复她高潮后痉挛颤动的身体还有顶峰之后虚空的心。

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关常裕慢慢拔出来,混乱的液体失禁一样哗哗流,谭溪下意识并腿,她被操的腿都合不上。

关常裕低笑,解下她湿透的衣服,肚兜团成团塞到花穴里,浸透混浊的液体,他用毯子裹好谭溪,去打水净身。

谭溪的腿还是放不下,她曲腿歪到一边,痉挛的子宫和阴道仍旧让她止不住抽动,被事后抚慰过后还无法根除,反而快感叠加,她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按压。

好疼,她眼里全是泪花,第一次高潮延续了那么长时间没缓解。

关常裕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她半路又摸上关常裕的肉棒,关常裕又硬了,他忍住了:“不行,太多次了,下面已经肿了,明天怎么办?”

她慢慢睁大眼睛:“我不,明天还要。”

关常裕鼻尖蹭蹭她的脸:“嗯,就算不想要明天我也会操你,今天洗完澡我给你口好不好,看你都爽成什么样了还要插进去,笨蛋,小淫娃。”

谭溪被他顶着一张酷哥脸说的骚话骂的腿软,她呜呜躲进他怀里蹭,关常裕觉得这是给自己找罪受,给她洗完澡自己用剩下的水冲了冲,抱到床上后关常裕匆匆离开。

再回来的时候关常裕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带着寒气,眉眼一片湿润,黑白分明,他平躺在床上拍拍床铺:“来,坐我脸上。”

谭溪撩起睡裙,分开腿坐在关常裕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如果不看淫秽的现场,以为是什么宫廷礼仪教育。

冰凉,他用冷水洗过脸,还沾了寒气,贴在她湿热温软的阴户,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她刚坐下就忍不住想逃,关常裕快窒息,他按着谭溪屁股让她全方位无死角感受鼻梁的戳弄,舌头的顶弄。

不过半分钟,谭溪哆嗦着喷出来,关常裕大口吞咽,通红的脸才从屁股下解放出来。

他跟个男妖精一样喘气,勾人的眼睛若有若无瞟谭溪:“很甜。”

谭溪被这个不害臊的男人闹得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