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我在这关常裕!
关常裕反应了两秒,转身朝着声音的方向继续呼喊她的名字,他顾不得什么山上的妖怪要害死他,他也只想找到她,确认她安全。
谭溪在坑底,有点深,关常裕在附近找了个棍子把她拉出来,他身上已经湿透,又狼狈地沾了泥巴,他把她抱在腿上,撩开她脸上所有黏着的发丝,盯着她的眼,恶狠狠地吻上去。
冰凉的,雨水味道的,腥味十足的吻啊。
谭溪抵着他的胸膛,皱眉回应他。
他拖着谭溪下山,被山下的救援队拉走治疗,享受了三天昏迷的待遇才回到家。
主要是关常裕,因为他找谭溪途中摔倒擦伤,胳膊还有点轻微错位,又在雨和泥里泡着,发起了烧,烧一退就好了。
家里谭溪趴在床上被人照顾,她背部擦伤翻不了身,不严重但动一下就疼。
关常裕撵走了工作人员,他蹲在床头和谭溪四目相接,少爷半垂着凤眼,慢慢靠近她,如果她想要拒绝,那推开他就好,他给足了她选择的余地。
他吻上朝思暮想的人,反复碾蹭,她苍白的脸色漫上一点红晕。
关常裕放开她,眼角通红,喘得好像被强迫的良家处男。
谭溪眼中细碎的笑意,她摸上关常裕的脸,轻声一句:“瘦了。”
关常裕喘得更厉害,他跪在床上,把她抱在腿上,火热的鼓包抵住她的腿心。
关常裕对着谭溪撒娇:“别欺负我了。”
谭溪也轻轻喘着,那晚过后她内心也攒着火和后怕,需要发泄出来,她捏了捏关常裕的腰凑到他耳边:“我也想要。”
天旋地转,谭溪坐在关常裕的腹部,这人喘的幅度很大,谭溪觉得自己坐着海浪中的船上,金属皮带解开的声音在夜色里是暧昧迸发的第一枪。
她撩起头发拨在一边,双手撑在他腰侧,心脏砰砰直跳。
关常裕推下裤子,露出充血勃起的阴茎,他替谭溪以手束起头发,他意乱情迷地望着高高在上的谭溪,她堕入情欲的时刻让她的脸带着别样的风情,娇媚,憨气,可爱……关常裕手一路下去捏着她的胸乳,食指打着圈撩拨樱果。
谭溪轻叫一声,磨蹭地往后坐,阴户贴上滚烫的肉棒,仅仅是相贴就让关常裕想射。
他喘的越来越激烈,抱着谭溪的腰,后者捏住打滑的阴茎挑逗敏感的龟头马眼,激出一片前列腺液,她跪坐着用肉棒搅湿透的花瓣,前前后后,性器相贴的部分滑腻得不行。
关常裕眼通红,可怜兮兮开口:“小溪,求你别折磨我了。”
谭溪朦胧地望着他,歪了歪头,轻轻喊了一声关常裕,然后夹住阴茎对准花穴坐了进去。
紧得发痛,少爷从没有这种感觉,他泡在淫水里的鸡巴肿胀得大了一圈,哭着射出第一发。
谭溪整个坐了进去,接了个正着,她不在乎有没有被内射,贪婪地吞下整个肉棒后前后轻轻摇晃,过长的鸡巴直戳发硬的宫口,她也跟着哭,爽哭的。
太爽了,从来没有吃过那么粗的鸡巴,对象还是个极品帅哥,她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性器相连的部分,她只能感受到身体被一根火热的肉棒当心劈开,捅得她恶心想吐,又爽得想尖叫,死死咬着唇夹他。
处男能进入之后再射已经很厉害了,关常裕知道自己有点大,他把节奏都交给谭溪,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会,他变成砧板上的鱼,被来回剐蹭,无死角的媚肉挤压他的柱身,要榨出他囊袋的精液。
他射完精又很快硬起来,谭溪轻轻抬起臀,阴茎带着鲜红的媚肉翻出来,啵得一声拔出来,淫液藕断丝连,拉出好长一段,浑白的液体一团一团挤出来,失禁感让她迫切想堵住那个洞。
这次不用她主动,关常裕已经抵着鸡巴乱拱,他不得章法,找不到极乐的花穴口,乱戳带来的快感把她折磨的直哭,关常裕戳阴蒂,戳尿道口,险些戳到屁股,就是插不进花穴,这个笨蛋甚至三过家门而不入,谭溪觉得他真是故意折磨她的。汗水湿透鬓角的头发,关常裕松开手,属于谭溪的黑发直直垂落下来,她弯着腰捏着肉棒又插进去,两个人一齐发出舒爽的喘声。
关常裕掐着她的腰,她体型也瘦,和营养充足又酷爱锻炼的少爷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他把握着她的腰和把握一个飞机杯没什么区别。
关常裕没用过这个东西,倒是谭溪一直盯着腰侧深色的大掌,一个深入后她晕头转向地被撞上宫口,她尖叫一声,嘴里吐出淫语:“啊……不行,太深了,哥哥别……呜,好像飞机杯……”
关常裕坐起来,他把容易剐蹭背后的长发拢过来,他疑惑地问她:“飞机杯是什么?”
第0005章 05 h
谭溪脸臊得脸通红,她捶了一下关常裕胸口,关常裕狠狠操弄两下,她被顶得白眼乱翻,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那种淫乱氛围下调情的发言还是能分辨出来。
他去咬谭溪的唇,逼迫她张口接吻,他真是恨不得死她身上,身下顶弄就没停过,挤出来的淫水精液混合物被告诉打发成泡沫,肉体的啪啪声变成粘湿液体打发的声音,阴茎根部和花瓣都糊上一层白色泡沫,谭溪被莽撞的处男顶得直哭。
她要吐了!谭溪狠狠咬上关常裕肩膀,后者被刺激的又是深深一顶,顶开了脆弱的宫口,深入子宫中,被子宫口捆到发痛,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
他追着谭溪的嘴亲,舌头闯进去挑起另一条小舌嬉戏,恒久的射精过后,他平复着心情,一路轻吻下去,在她赤裸的胸脯上轻轻一吮就留下一片草莓印。
关常裕拔出疲软的阴茎,带出乱混的黏白色液体,花穴一缩一缩全部吐出来,关常裕应该为她清理,跪趴在床上的谭溪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楚楚可怜的回头望着他。
关常裕食指本该深入甬道导出内部的精液,但是他挑起来又塞了进去,他还觉得不够,他解下脖子上的玉坠,冰凉的异物被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她轻轻的叫着,花穴一收一缩,关常裕忍不住轻轻扇了一下,一下被喷出的潮液喷了满脸,谭溪呜呜哭着失力趴在床上,玉佩被挤出来,关常裕低着头神情难辨。
他撩起额前的碎发,眉压着眼,不容置疑地再一次把玉佩推进去,他悬空趴在谭溪身上咬耳朵:“我回去就把你接出去,离开这里,跟我结婚好不好?”
谭溪错愕地看着他,眼中还带着尚未消退的情欲,她柔柔一笑,安抚他乱跳的心:“好,我答应你。”
想骗一个人,何其简单。
想瞒一件事,何其困难。
关常裕最近热衷于拆监控,每次拆完节目组都会上门协调,最终各退一步,只在院子里装,并且到点就关上。
关常裕一直在贴身照顾谭溪,他甚至请教了附近的人如何烧饭,少爷一点就通,冷着脸熏自己一脸烟灰后给谭溪喂饭,谭溪偷笑,关常裕就咬她的脸。
四目相对就擦出火花,饭都没吃完两个人已经做了两轮,在关常裕的强烈要求下体外射精,他有结婚的决定,但是也怕谭溪过早怀孕。
她背后的擦伤都开始结痂,关常裕晚上和她睡一张床,抱着她嵌入怀中,吻她肩头。
关常裕开始审视这间屋子,他霸道的把属于另一个人的生活用品全部收拾起来换上自己的,如同做了夫妻一般和谭溪生活在寨子里,一日做噩梦突然惊醒,浑浑噩噩地想着今天是第几天了。
时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