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关常裕收拾完谭溪已经睡着了,睡裙撩到腰上,雪白的皮肤晃人眼,他轻手轻脚上床搂住她同眠。

关常裕在小房间翻出作业本,把漏下的正字补齐,他郁闷地咔咔翻作业本,有些不想走了,明明也可以把谭溪接走,但是这世外桃源一样的生活好像一场梦,时间到了就会走向注定的终结。

关常裕收到节目组通知,谭敕要回来了,他无所谓:“回来就回来呗。”

“等下,谁回来了?”

“谭敕。”谭溪她哥。

谭敕回家那天,两个人默契冷战了,不要误会谭敕,是关常裕和谭溪,因为谭溪前一天晚上拒绝了关常裕的求欢,两个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凝滞的气氛连节目组都发怵,大气不敢喘,谭敕提着行李箱回来了,谭溪听见行李箱的声音就像小狗听见主人回家的动静一样激动地去迎接。

他们在门口相拥,谭敕神情温柔地捧着妹妹的脸,看了许久才问:“最近过得好吗,有人欺负你吗?”

“哥哥,我好想你,没有人欺负我。”谭溪好想哭。

关常裕隐没在黑暗中置身事外,他自嘲一笑,这个骗子。

关常裕大剌剌路过兄妹二人,谭溪率先反应过来,为谭敕解释:“哥,这是交换来家里生活的交换嘉宾。”

谭敕揽着她的肩膀:“嗯,我知道,关叔叔跟我说过,关阿姨也很想他。”

谭敕伸出手:“你好,我叫谭敕,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妹妹。”

关常裕抄着口袋,他玩世不恭的少爷模样用每一个细胞嫌弃眼前的人,在谭溪催促的眼神中才不情不愿开口:“你好,我叫关常裕,这段时间,应该是妹妹照顾我多。”

关常裕恶意加重了妹妹的发音,他不管两人如何,转身找节目组算账。

关常裕找到一个人烟稀少信号尚且的地方给家人打电话:“对,再过两天就过去。”

“有始有终,还能怎样。”

“你听谁说的这种话,回去再说吧。”

“记得把我要的东西送来,嗯,再见。”

三人吃完了一顿很尴尬的晚饭,关常裕主动去洗碗,主屋很快灭了灯,关常裕在失去光源的水槽边,看着斑斓的水流淅淅沥沥流走。

屋内兄妹相拥,黑暗中啧啧的水声缠绵悱恻,谭溪软成一滩水,锁在谭敕怀里,多么罪恶啊,哥哥充血的阴茎正抵着她的小腹,而她也为此情动的骚穴吐出一泡淫液。

为彼此剥下遮羞的衣服,他们像未生出羞耻的远古人一样,不着寸缕,繁衍的本能充满全身,不在乎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

第0007章 07

谭敕抱着她,谭溪攀附在谭敕怀中,跟哥哥做有一种吞噬理智和绝望的快感,他鸡巴很长,丰沛多汁的花穴勾着肉棒往深处捅,然后破开那个小口,明明异物靠近就会感到钝疼,但那一切都能看着他的脸镇痛,他们经常宫交。

最痛的,最爽的,从来都不是多么粗的阴茎,多么激烈的性爱,而是他们相依为命合二为一的每时每刻。

这种能把理智搅烂的性爱和对象,无出其右。

谭敕动作很温柔,但是每次肉棒破开宫颈口的动作又毫不迟疑,他会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严厉的教训:“必须都吞下,宫交也必须进去。”

回到那个最温暖的地方,是他们丧失了父母之后共同的挂念。

模仿,扶持,相依为命,像兄妹,像友邻,也像夫妻。

明明第一次撞见谭溪自慰的时候喊着哥哥的名字,也会装作若无其事。

在妹妹第一次提出做爱邀请时,只会温柔地拒绝,太小了,谭溪,你还没长大。

你不要我了吗?你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一起做爱生孩子吗?

不会。他搂着她吻她,恨不得她能知道压抑的所有欲望,都只需要一个临界点喷发。

我一直在等你。

明明该感受到爽的,但是为什么眼泪会一直流?

苦涩的味道,黑暗中一道一道滑过,滚烫,冰凉,难舍难分的纠缠,然后直到两人咬着彼此的肩膀,共享高潮。

“啊……哈……终于射进去了,好久没被哥哥内射了,好想哥哥。”

谭敕把她放到床上:“这么想哥哥?那有没有和那个外来人做?”

关常裕就是外来人,如果他进入的是一个荒芜的雪原中,他会有幸被邀请留下他珍贵的种子;他在一个埋藏着丑恶流脓的秘密脓疮的失亲家庭里,是一个定时炸弹。

说曹操王八到,不对,说曹操曹操到,卧室门被敲响,谭溪屏住呼吸不敢发声。

门外等了一会,关常裕冷声:“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也知道你们的秘密,让我进去。”

总之,卧室门被狂敲这天,没有雪姨闹上文沛家那天声势浩大,但也震慑了屋内两人,两人被这疯批的举动震得说不出话,关常裕又开始狂敲门,那阵势不进来绝不罢休。

谭溪试着开口劝他回去:“关常裕,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好吗?”

门外安静了一会,关常裕一句话平地起惊雷:“再不让我进去我就把你怎么挨操的事情全告诉你哥。”

谭溪快哭了,谭敕脸色也不好,他拉开灯等谭溪穿上衣服放关常裕进来。

关常裕一钻进卧室就直冲着床上的谭溪过去:“你哥回来了你就不要我了对吧?”

谭溪咬唇:“关常裕,别这样,你都要走了,别说这种话了,算我求你。”

关常裕恨死她这副样子:“你宁愿和你哥乱伦也不愿意和正常人生活?”

谭溪惊怒中下意识扇了他一巴掌,关常裕的脸都被扇偏,他半响没动。

谭敕握着刀靠近关常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