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清醒时分,喻稚青或许还能想出别的法子解决眼前的困境,可惜醉了酒的小殿下脑筋乃是相当的转不过来,认为眼前似乎只剩答应和不答应两个选项不答应,那放着这样的商猗出去,要是真被谁家首领看上,拉回去洞房可怎么好?
哼,他倒不是有多在乎商猗和谁发生关系,只是这家伙已有前科,而且他可是自己仇家,自己都还没定亲,他这个罪人总不能赶在他前头。
他知晓男人是什么意思,心中仍有些犹豫,见对方赖在他身上不起,便伸手想要将人推开,怎知触上对方未好的伤口,商猗都还没怎么反应,喻稚青快快收回了手,突然道:“今天还没上药的。”
自从小殿下学会包扎,商猗的伤一直都是由他负责。
“无妨,已经结痂了。”男人大方地将少年的手拉至伤处,由得喻稚青触碰。
男人身上新旧伤痕交织,摸起来突兀不平,但的确是快好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还记得商猗之前手臂受过一回伤,也是硬要他去包扎,那次的伤好得可慢了,每天都是鲜血淋漓的状态,这回竟然好得挺快。
难不成是自己那时包扎技术太烂的缘故?
小殿下无端有些心虚,悻悻收手。
男人似乎猜出少年的所思所想,又拉着他的手找到之前手臂的旧伤,让他触碰新长出的白肉,低声道:“你看,无碍的。”
醉意朦胧间,小殿下再度眨了眨眼,认为现下似乎只剩一个答案了。
喻稚青如预备受刑般闭上了眼,逼自己僵住的身体慢慢放松,轻声道:“你...不许太...太胡闹。”
他好不容易豁出去了,没想到商猗沉默片刻,反而要促狭地逗他:“可是阿青不是不许我突然发疯的么?”
他又那么叫他!
喻稚青忍无可忍,只想快点堵住男人的嘴,竟借着酒劲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比起上次那个情势所逼下不得不亲吻商猗面庞的蜻蜓点水,这个吻显然要绵长许多,可依旧没有深入,只是浅浅吮着对方冰冷的唇,的确是很单纯地想堵住对方令人害羞的言语,可一旦相接,却又舍不得移开。
而男人好似受到莫大鼓舞,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狠狠纠着小殿下舌尖不放,动作之迅捷,仿佛先前的一切温和都只是伪装,他要霸占身下的少年,想将他锁起来,想把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将那些不可告人的占有欲通通融进这个吻中。
直到喻稚青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男人才将少年放开,趁人晃神之际把他摆成侧身的姿势,他伸手沾了一些小殿下先前射在腹肌上的精液抹在对方腿根处,那种冰凉而黏腻的触感令小殿下不适地挣了挣,却没有更多的反抗。
喻稚青鲜少有这样温顺的时刻,商猗心里简直软得像盛了一湖水,只想将喻稚青泡在其中。他知道对方不反抗便是默许的意思,坚硬已久的阳物借着精液插入柔嫩腿肉之间,男人往前挺腰,阴茎顺势撞上小殿下的囊袋。
他很少与喻稚青腿交,小殿下并不喜欢这种侵略的情事,所以只有生气的时候,商猗才会对少年出手,几乎将此事等同于一桩刑罚,既折磨喻稚青,更折磨他自己。
然而今日情势有所不同,男人打定主意要予他快感,不愿让小殿下受苦吃痛,于是动作格外温柔,一直吻着喻稚青脊背大片空白的肌肤,手也再度握住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阳物轻轻抚慰。
少年瘦弱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轻颤,凸起的蝴蝶骨抵在男人胸肌,而腿肉也毫无间隙地贴着阳具,他甚至能在动作中清晰感知到对方昂扬上的青筋与形状,大腿间湿漉漉的,有先前男人用于润滑的他的精液,也有后续马眼渗出的前液,全混杂在一块儿,涂了他满腿,虽然不像前几次那样腿根疼痛,可这样的细水长流别有让他难以招架之处。
他背着身,看不清对方神情,男人的手熟练抚慰着身下的性器,明明已经发泄过一次,可快感依旧强烈,很快便再度勃起。商猗哑着喉咙唤他,有时是殿下,有时是阿青,喻稚青被他叫得心烦,却又感觉对方这样像极了怕被抛弃的孩子。
商猗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了一会儿,又抱着喻稚青换了姿势,将两条修长却无力的双腿并在一处,扛至肩处,非要用这样别扭的方式面对面抽插。
喻稚青不喜欢这种姿势,不耐地要挣,但男人将他的下身抬高,后腰和臀已经离空,他根本无从使力,而这个倒仰姿势则令他可以看清自己下身。雪白的双腿被两只大掌紧紧并在一处,自己的阳具高高翘起不说,还有一根紫黑阴茎在腿根间抽插,腿间已经有些发红,沾着水淋淋的黏液。
喻稚青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感觉此时的自己简直是在做天大的错事,可正是这样的背德感使欲望更加难以自拔,男人突然侧首,去吻他的足心。
“商猗...你不准......嗯......”
喻稚青仿佛被触电一般,颈后泛起麻意,使他本能地想要逃避这种刺激,然而所有挣扎都显得那么无济于事,男人湿热的吻一路从足心落到小腿,他努力想要使腿躲开,却无力得仿佛能一手折断。
男人空出的手再度抚上少年的阳物,随着每一次抽插撸动,渐渐的,小殿下也无心再管商猗吻在何处,他感觉男人所处过的每一寸地方都是那样敏感,身上像燃着火,即将将他焚烧殆尽。
终于,在男人的又一次挺身中,两人双双到达欲望的巅峰,商猗的精液被故意射到小殿下臀后,喻稚青下身湿漉漉的,难分彼此的体液。
双腿重新落回床榻,这样的姿势令喻稚青有些腰酸,而商猗再度抱了上来,两人喘息沉重,汗湿的肌肤紧紧相依。
过了一会儿,小殿下呼吸渐稳,身上欲潮亦逐渐退去,他有些犯困,闭上眼等待商猗抱他去沐浴。
果然,没过多久被感觉身子凌空,他懒怠抬眼,很安逸地窝在男人怀中,等待进入热水缓解疲惫。
突然身后感到一阵凉意,小殿下惊得抬眼,发现商猗竟将不着寸缕的自己放到轮椅上。椅凳和椅背虽都铺设了软垫,但肌肤骤然接触,那样的凉意仍令他有些瑟缩。
还不待他质问,商猗竟将他无力的双腿分别搭在轮椅两侧扶手之上,两腿间门户大开,已经发泄过两次的阳具正安静地躺在腿间,臀缝还凝着男人先前射的精液,黏糊糊的挂在穴口。
不知何时,男人的性器已经再度硬起,商猗用阳具轻轻拍打着喻稚青臀肉:“再来一次。”
“什么”
喻稚青想要反抗,可双腿被分开的姿势比先前那般还要难以使力,他像是被固定在轮椅上,只能被迫去承受男人的欲望。
商猗这次没有再折磨小殿下已被磨红的腿根,大掌拢着小殿下臀肉,在后臀臀缝与软垫形成的那一片窄缝间抽插,有汗水自鬓角滴落,恰好落在喻稚青身上,他一边动作,一边俯身在那已经红痕遍布的身体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印记。
喻稚青因为已经发泄过两次,连酒都醒了不少,因挣扎不开,只能气鼓鼓地瞪着对方,他好像第一次留心男人动情时的神情,只见商猗俊朗的眉峰微微皱起,眼中眸色深沉,与其说是深情或是专注,他更感觉像是狼盯猎物一样盯着他不放,他不喜欢这样侵略的眼神,却不得不承认商猗动情的模样令他有些心跳加速。
商猗注意到喻稚青正在看他,又凑上来与他亲吻,两人唇齿相缠,舌头在口腔中乱抵,喻稚青一开始还有力气和他较劲,到了后来也只能乖乖张唇予给予求。
小殿下很快便没工夫再去关注商猗的神情,他再度被男人挑逗起情欲,不自觉地迎合对方动作,双手也不知何时缠上对方结实的脊背,他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抱住唯一的浮木。
快感是这样的强烈,阳具在男人手上迫切得想要得到释放,可商猗却像坏心眼的孩子,非要堵着马眼不让他释放。
少年难耐地催促:“商猗...快一点......”
商猗似乎是听话的,果然加快了速度,不过不是抚慰性器的动作,而是加快了抽插。
喻稚青轻轻哼了一声,虽然男人没有进入,可老是在自己穴边磨蹭,他几乎带了哭腔:“我不是让你动那个...前面...我、我想射。”
商猗不肯帮他,他松开搂着商猗的手,想要自己抚慰,可男人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紧紧握着那根颜色浅浅的阳物,哑声道:“乖,再亲我一下。”
喻稚青此时大脑趋于麻木,乖巧得要命,商猗叫他亲,他便又痴痴去吻对方的唇,果不其然又被男人缠住不放,两人忘情地吻住彼此。
到了后来,不必商猗多言,喻稚青主动吻着男人,而商猗总是更热烈地回应对方,两人大汗淋漓,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和背负的一切,回归最原始的本能,肉体与肉体相互缠绵,他攀着他,他拥着他,都恨不得把对方融进自己血肉当中。
或许是因为喻稚青的主动迎合,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快一些,两人又是一同到达顶峰,商猗的精液又多又浓,射了小殿下满腿,顺着大腿缓缓下流,商猗见到此景,捧着喻稚青修长的腿一寸寸将精液舔去。
喻稚青有些怕痒,想缩回腿,可双腿力气不够,像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只能在男人掌中轻轻挣动。商猗又吻了吻他膝盖上的旧疤,看他是如何的可怜可爱,忍不住呢喃了一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