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1 / 1)

商猗仿佛与他心有灵犀,恰好也在此时抬起眼,两人视线猛地撞上,商猗还含着喻稚青的脚趾,没法和他说话,他们彼此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男人最终同他微微笑了笑,而另一只手着往前探去,从裙摆中熟练的摸到了喻稚青勃起的阳根,替他撸动起来。

喻稚青一个呼吸不稳,再度跌回床榻,随着欲望喘息的同时,继续蛮不讲理地认为男人刚刚的眼神和笑意都应该归到“荤话”那一类。

商猗对喻稚青所有的敏感之处都了如指掌,粗糙指腹一直磨着顶端的嫩肉,喻稚青起先还能压抑,但脚趾被人吸吮,性器又被商猗一直撸动,很快便射了男人一手,青年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浓秀的眸中结着一层粼粼的雾气,显然是还未从情欲中回过神。

他仿佛浮在一滩温热的泉水中,过去那种对于情欲的负罪感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单是十分安心,安心得想要就此沉睡下去。

小陛下隐约感觉到男人放开了自己,还以为今天会到此为止,阖眸等待着商猗将他抱入怀中,然而下一瞬,柔软的脚心蓦地碰上那又硬又热的巨物,喻稚青从困意中惊醒,坐起身子,发现商猗正在用他的脚摩擦着自己阳具!

喻稚青从不知晓双足原来可以用来抚慰欲望,不由涨红了脸,觉得这样实在有些太“过”了,连忙想要将腿抽回:“怎可如此”

男人却置若罔闻,稍用了些力,攥着喻稚青脚腕不让他逃,觉得自己的手是真大,而小陛下的脚踝是真细,像当年被他掐死的莺哥那般,仿佛轻轻一攥便要折断。

不盈一握。商猗在心里默默想道。

喻稚青还想催促,可商猗却突然将脑袋埋进喻稚青怀中,声音沙哑低沉:“阿青,我难受。”

小陛下曾花了很多功夫让习惯忍痛的商猗说出真实感受,却没想到商猗竟会运用到这事儿上面,简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猛然想起之前商猗曾用自己胸膛为他发泄的那次,甚至回想起更早之前,商猗甚至还会将他双腿拢紧,模仿交媾姿势在他腿间抽插。

商猗见小陛下实在不愿,倒也不强求,自己转过身去抚慰欲望,而看着男人沉默喘息的背影,这下反倒是喻稚青有些不自在了,横竖这家伙异于常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也没别人会知道......再说,他不是已经对男人的“疯”认了命么。

心中纠结再三,最终喻稚青还是轻轻拉住商猗,犹如壮士扼腕一般艰难地说道:“......只这一次。”

商猗其实并没有装可怜的打算,是真的不打算逼喻稚青做不想的事情,可小陛下显然是对他心软了,小陛下这种对他独有的“纵容”,一直以保护者自居的他竟然感觉自己像个手无寸铁的孩童,反而喻稚青是他唯一的依靠。

是啊,那年在一群质子的为难中,可不就是他来救了自己么?

万千心绪几乎要涌出,商猗用力眨了眨眼,硬是将其按捺下去,随后捧着喻稚青犹如白玉雕刻的雪足慢慢贴着自己阳具磨弄。

小陛下看了一眼,只见雪白的脚趾正抵在通红的龟头边上,那颜色分明的对比让喻稚青几近昏厥,尤其自己还穿着裙装,眼前画面实在太过淫靡,他不由闭上了眼。

喻稚青不敢使力,就如瘫痪时那样,由得男人引着他的足乱来,虽闭上了眼,但脚底的触感反而更加清晰,他感觉到敏感的脚心正贴着男人勃发的阳物,几乎能够感受到那阴茎上的脉络,商猗将脑袋搭在他肩膀之上,对方的喘息声拂的他浑身发痒,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其实不懂这样的快感,但商猗显然对他的一切都爱不释手。

喻稚青不由微微睁开了眼,想要偏头去看男人的神情,转身时连带着脚上微动,不小心蹭过男人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只见商猗眉头一皱,但前端却越发坚硬,已经渗出前液。

喻稚青似乎察觉到什么,无师自通地用轻轻踩了踩商猗的阳物,果然男人的欲望越发昂扬坚硬,小陛下又试探着弄了几下,脚掌前端带着薄茧的地方蹭过男人冠沟处的褶皱,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商猗虽没说什么,但眼神却有些涣散,不由加重了攥着小陛下的力道,似乎在渴求更多。

喻稚青也是男子,看到向来英武的商猗露出这种神情,说没有感觉也是假的,这种心灵上的快意甚至胜过肉体,两人倒是配合了起来,商猗引着脚掌动作,而喻稚青则把握着力道,时轻时重地用玉足折磨着男人最敏感的器官。

一时之间,谁也顾不上说话,也顾不得羞涩,只是较劲般抚慰着彼此的欲望。

快要喷发的时候,商猗偏头过来,寻到喻稚青的唇便吻,又是那种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的吻法,在喻稚青唇间攻城陷地,直到把那羞怯的软舌彻底逼着与自己共舞才算满足,同时手也不安分地探入小陛下衣襟,轻轻揉捏两颗乳珠,害得喻稚青忍不住低吟出声。

最后,随着两人又一次深吻,那坚硬之物总算到了巅峰,射出的精液尽数淋在喻稚青双足之上,顺着足弓缓缓下流的白浊竟与泛着红意的双脚格外相称。

一百五十八章

商猗舔舐完喻稚青足尖的精液,犹嫌不够,仿佛要将青年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吻遍那般,从脚背一路吻上小腿,细碎的吻最终停在膝盖下侧,商猗向上望,便见白皙的膝盖上盘旋着几道蜈蚣一样的疤痕。

随着岁月的流逝,那几道陈伤其实已经淡化了许多,但在细腻雪肤上依旧明显到惊心,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惋惜一句白璧微瑕除了商猗,他固执地爱着喻稚青的一切,认为小陛下是十全十美的好,并不觉得这算瑕疵,但想起这几道疤曾带来的伤痛,也不由为之揪心。

“你膝盖曾受过伤,怎么能跪。”

商猗轻轻吻着喻稚青膝上那几条疤痕,素来冰冷的语气中夹杂着太多心疼。

而原本沉迷于欲潮之中的小陛下像被人骤然浇了一盆冷水,惊得他连忙坐起身,惊讶地看向商猗:“太傅都同你说了?”

男人摇头却又点头。

诚然,喻稚青猜到了太傅最初想说的话,却没猜到太傅后续还有一系列以手抚膺的长吁短叹,更猜不到商猗竟然能从太傅的唏嘘中将那日书房发生的事推测出七七八八。

“我那是......”面颊燃烧出鲜艳的红霞,小陛下羞得不行,慌乱地想要解释,“他是太傅...而我......我、我的意思是学生跪师长...很正常,可不是为了你”

余下的话还未说完,羞赧的目光对上男人墨色的瞳,那双被世人畏惧的眼中只有如大海一样沉默而深厚的柔情,他知道商猗不会计较他的别扭,甚至能明白他别扭之下的真正含义,但不知为何,青年刚想出的蹩脚理由忽然说不出口了。

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小陛下忽然吸了一口气,垂下眸道:“当然,可能也有一点点,是为了你我能继续在一起......”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青年如上刑一般连忙说完,却又忍不住抬眼补充道:“当真只有一丁点儿而已!你可不许自作多情!”

商猗没想到竟然能从向来脸皮薄的喻稚青那儿听到如此直白的答案,不由也心跳乱了一拍,尽管小陛下又匆匆补了一句,也不妨碍他无法控制地涌出欢喜,男人自问不是个多愁善感的性格,可今日却好几番有些眼眶发热,要强的他只能低下头,继续先前的动作。

他再度捧起修长的腿慢慢亲吻,像野兽舔舐伤口那样,舌尖绕着那几道旧疤打转。喻稚青没想到他们正谈着“正事”,男人又会突然动作,挣扎着欲从床上站起。

他还记得以前商猗也曾亲吻过他的伤疤,那时他还恨着对方,商猗亲吻之时,那些已经愈合的伤疤竟再度感觉疼痛和委屈,而今时今日,男人再度吻上,喻稚青不再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一阵阵的发痒,与伤口愈合时相同,仿佛被商猗吻过的地方又重新生出一层血肉。

他想要躲闪,然而却被男人握住膝弯,长而白皙的双腿被他高高抬起,裙摆下的春光也一览无遗,连淡粉的小穴都能看清。

男人轻轻吮吸着喻稚青膝窝后的软肉,那里鲜少被人挑逗,敏感异常,小陛下直感觉先前那股痒意越发难以忽视,几乎燃成一团熊熊的烈火,将自己焚烧殆尽,而下一瞬,商猗将喻稚青先前已经发泄过的阳具含入口中,慢慢吞吐起来。

小陛下被商猗突然口交的行为逼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阴茎蓦地进入湿热潮湿的口腔,喻稚青双腿无力地在男人肩上蹭了蹭,双手也下意识地想攥住被单,却被商猗的手掌覆住,被迫感受对方灼热的体温。

“裙子,挡住了。”

沙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青年不明所以地睁开眼,才发现过长的裙摆堆积在腰间,俯身在胯间的男人几乎被裙子完全挡住,使他无法含得更深明明可以脱了完事,可商猗却又固执地不肯他脱下裙装小陛下怔忪片刻,后知后觉明白男人的意思,气咻咻地瞪了对方一眼,不情不愿地自己拎起层层叠叠的裙摆,以便商猗更好行动。

喻稚青勉强支起上身,朝下望去,刚好对上正忙于吞吐的男人目光,从来锐利的眼微微吊着,取代某种锋芒的是浓浓情欲,商猗突然将性器吐出,喻稚青以为这场名为情欲的“酷刑”终于结束,可男人却是望着小陛下,在那吐露清液的顶端落下虔诚一吻。

身为男子的他此时穿着裙装...居然还主动拎起裙摆,就为了方便让商猗更好的舔弄自己......光是这样一想,喻稚青便羞耻地全身发软,偏商猗还不放过,水润的唇慢慢摩挲过龟头,终是又含了进去,舌苔绕着柱身擦弄,小陛下感觉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足以让他坠入地狱,可身体的极乐却又送他攀上欲望的巅峰。

直至喻稚青粉白的性器完全勃起,吞咽艰难的商猗才将其吐出,喻稚青先前被吻肿的软唇微张,正轻轻喘息,商猗将手指伸到小陛下唇边,青年眼中弥漫着情欲的雾气,他知道商猗的意思,有些嫌弃地瞪了对方一眼,却不知这样眼尾泛红,眸中含雾的模样毫无威胁力。

“脏死了......”

他轻声骂道,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伸出软舌,生涩地替商猗舔湿了手指,随后男人将手指探到后穴之中,微皱浓眉为自己扩张起来,同时低下身同躺着喻稚青交换了一个吻。

真正坐进去的时候,依旧有些艰难,男人抚着喻稚青的性器,后穴极力放松,吞着巨物慢慢往下坐,待完全进入之时,两人额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