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1 / 1)

安静的小巷中又只剩他们彼此,只能遥遥听见主道上商贩的叫卖声,商猗说得不错,他永远不会离自己太远,永远会赶在危险前来保护自己。

“你......”

商猗定定看着喻稚青,小陛下感觉男人此时的神情有些吓人,以为对方是在为自己乱跑而担忧,正想着该如何解释,结果他大步迈进,却只是将喻稚青拥进怀里。

商猗确认着小陛下没有受伤后,方将脸埋在小陛下脖颈处,哑声道:“再说一次。”

“说什么?”

“说你已经有相公了。”

喻稚青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喊的那一嗓子,大窘,臊红着脸答道:“我又没说你就是我相公不对!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相公,我那是为了撵他们走才...唔......”

小陛下显然还有许多想要解释的,但商猗也显然有更多想做的,在无人的小巷中,幕蓠落在地上,商猗将人按在怀中尽情索吻,乃是一种将人吞吃入腹的吻法,小陛下想到这里还是街上,随时可能有人过来,匆忙挣扎起来。

“阿青。”商猗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即便隔着那么多层衣物,喻稚青依旧可以感受到男人下腹的坚硬正抵着他腿根慢慢摩擦,“我很欢喜。”

一百五十七章

幕蓠尚未摘下,喻稚青坐在榻上,隔着朦胧白纱,看眼前的一切都不大真切,只能依稀看清商猗转身落下门栓的动作,随后那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近,停在小陛下面前。

幕蓠外,男人英俊中带着锐利的五官也被模糊,犹如镀了一层柔美的月光。

被商猗抱去客栈时,喻稚青明知自己有帷纱遮脸,依旧下意识地想往男人怀里藏,反倒是率先“兴奋”的商猗神色从容,往柜台抛下碎银,要了一间上房。

小二愣了一瞬,连忙唤人引他们进了房间,即便喻稚青的脸一直埋在商猗怀中,也能感受到无数视线落在他们身上纵然此时的自己身着女装,但这样青天白日的被男人抱进客栈,那也是够惊世骇俗的。

他几乎可以想象旁人心中在想些什么,偏还无从辩起,因为他和商猗的确是为那事而来,商猗似乎对自己驱赶捣子时的那句话相当在意,竟当街“发疯”,还把喻稚青缠的也有了反应,最终只能由他抱着腿软的小陛下来到客栈之中。

好在上了楼便是房间,装潢还算整洁典雅的房中总算只余他们彼此,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小陛下依旧有些无所适从,或许是因为自幼被养的太过纯粹,面对性事,他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去克制回避。

但眼前是商猗,身后便是床榻,喻稚青逃无可逃,只能强装镇定地端坐在榻上,下身已经暗暗将长裙顶出弧度,好在他穿得厚实,倒也不太明显。

就当他以为会是一场狂风骤雨之时,停在他面前的商猗却蓦地珍重起来,看着坐在床上紧张到又开始下意识揉捏裙摆的喻稚青,男人微微扬起唇角,却是隔着那层柔软的白纱,轻轻贴上小陛下因紧张而微抿的软唇。

那是个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若不是唇上还残余着对方的热意,喻稚青几乎要以为不过是一阵风将纱吹到自己唇上。

向来畏寒的小陛下忽然感觉房间热得厉害,男人仍隔着幕蓠留在他面前,依稀能看清对方那双深邃却又温柔的眼眸,喻稚青忽然有些坐不住了,想要摘下这让气氛趋于暧昧的幕蓠,结果刚一伸手便被男人握住,被迫与对方十指紧扣的同时,男人却主动掀起垂纱的一帘。

两人就这样蓦地对上视线,商猗那双深邃的瞳中果然映着喻稚青的身影,他仍维持着揭开白纱的动作,指尖牵着那缕纱缎,小陛下被他盯得不自在极了,咽了咽喉咙问道:“你...在看什么?”

“阿青,你很好看。”

商猗哑声说道,小陛下并不是没听过别人的溢美之词,折子上都快看腻了,但似乎是头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这样直白而质朴的夸赞,而对于奏折上的奉承之语尚能面不改色的小陛下,如今却不自然地别过脸,裙摆已经添了好几道褶皱,偏偏男人犹嫌不够一般,又补充了一句:“这样像在揭新娘子的红盖头。”

“混账东西!”小陛下这回反应倒快,面红得犹如擦了胭脂,当真如同准备成亲的新娘一般。他没好气地骂道,“我说过不许再讲荤话!”

“这也算是荤话吗?”商猗像老实研学的学生,很认真地反问。

“我说是就是!”小陛下提声嚷道,尽管男人那句话不含任何淫靡的字眼,但显然喻稚青已经蛮不讲理地将所有会使他面红心跳的句子都统一归到“荤话”一类。

而面对小陛下的霸道行为,商猗只是极好脾气地笑了笑,将幕蓠摘下放在一旁,随后挤进青年双腿之前,慢慢贴近。

喻稚青屏着呼吸,不自觉地要往后退,直至完全跌进绵软的床榻之中。

过长的睫毛凌乱颤抖着,他眼见男人欺身压来,有只手轻轻搭在腰间系带处,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如询问般顺着青年腰线摩挲。

这个时候,喻稚青不再觉得男人的眼神锐利了,只觉得对方和他以前养的那头狼崽子当真是一模一样,像只撒娇的大狗,就差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小陛下哽了哽喉咙,最终也没说好或是不好,却是抬起瓷白的手,慢慢勾开了男人的衣带。

商猗似乎没想到喻稚青会如此,尚未来得及感受喜悦,结果那只手只是愣愣将衣带勾开,随后便近于懵懂的停住这似乎已经是小陛下能想到表达主动的最大体现,他睁着水润的眸,只懂呆呆望向商猗。

可男人脸上却笑意更甚,虽然小陛下对情事下意识的抗拒使他裙陆三二七一七一二一新们鲜少欢好,但他其实并不讨厌喻稚青对于性的生涩,犹如一种纯粹,让人生出怜惜和保护,但更想要在白纸上尽情作画,让他染上自己的颜色。

呼吸蓦地沉重了几分,像是要强行按下某种冲动般闭上眼停了片刻,可睁开眼时,墨色的瞳中依旧是一片浓到化不开的情欲,连带着小陛下都不由心跳加速,气氛像是草原的枯草,略有一点火星便可燎原。

喻稚青刚想说些什么,男人却犹如一阵大浪,直接将自己卷入他的怀中,厚重繁复的外衣被解开,露出最里面竹青色的裙衫,男人却没有急着将人脱光,反倒解起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挺拔的身材。

肌肉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起伏,鼓出明显的形状,而一身的旧伤更添几分男子气概,喻稚青忍不住抚上商猗胸前的狰狞,这里原本是被他用匕首刺穿的伤疤,后来又被神女的利爪所伤,彻底地狰狞成一大片,看起来突兀又骇人,可新长出来的皮肉却十分光滑轻薄,小陛下甚至不敢用力去碰,仿佛还在担心伤口会皲裂,只能轻轻摩挲着那新长出的白肉。

直到如今,商猗其实还是会尽量不让喻稚青看见身上的伤疤,他知晓喻稚青早已不是那个会被伤口吓哭的小太子,但向来对自己外表毫不在意,甚至对包扎都懒得的商猗一旦到了小陛下面青,就总觉得自己这一身伤有些碍眼他如大自然所有求偶的雄性一般,总希望自己在喜欢的对象面前完美无缺,可惜天生冷淡惯了,没法将自己打扮成一只大花孔雀。

偏小陛下今日仿佛对商猗的这一身伤口格外感兴趣,摸完这处摸那处,而摸到那接近乳晕处的伤疤时,雪白指尖匆匆略过乳首,男人的吐气又重了些,洒在喻稚青身上,几乎要将那一片肌肤灼伤。

“阿青。”商猗忽然唤他。

小陛下登时紧张起来,以为自己果然是把商猗摸痛了:“是不是还会痛?!”

男人从鼻腔溢出一声笑来,轻轻拉着喻稚青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引着他动作:“我是想说,你可以再用力些。”

商猗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气血蹭的一下往下身涌去,喻稚青感觉商猗又在说荤话,张了张嘴,想骂对方,可出口的却是同样急促的喘息。

于是只能赌气似的真掐上商猗乳首,虽说喻稚青力气小,但奶尖那处到底敏感,而小陛下又指尖细嫩,不像商猗那指腹还有剑茧,微微陷在乳晕中的奶尖被喻稚青柔软的指尖夹住揉捏,别有一种滋味,简直像是交合时被穴道内壁紧紧绞住的感觉,而光是这样的设想,便令商猗的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一般,翘在饱满紧实的胸膛之上。

而男人的下身更是早就坚硬如铁,直直抵在喻稚青裙摆,挨着顶端的布料甚至已经濡湿了一块,被玩弄乳首的商猗像是难以自抑一般,呼吸沉得吓人,当真犹如一头野兽。

喻稚青见男人这般反应,也是心跳加速,手上动作却不肯停,反而循着商猗过去挑逗他的动作,同样缠着那两粒奶尖折腾不休,商猗的胸虽然伤痕累累,摸着有些凹凸不平,但用手去捏,依旧是结结实实的一把乳肉,无论他怎么揉弄都会变回原样,简直可以由着他无止无休地永远揉搓下去。

商猗却被小陛下这样类似于好奇的逗弄挑拨得不上不下,强行忍下将人按着狠肏的想法,只能心中苦笑,由得喻稚青继续探索自己的身体,只是双唇不住在喻稚青锁骨和脖颈处落下碎吻,裙装下的亵裤也被男人褪下,天青色的长裙下两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粗糙大掌探入裙摆里,顺着腿根细细摩挲。

两人这样温存了一会儿,男人突然从喻稚青身上退了下来,小陛下手骤然一空,还有些不适应,然后下一瞬就忍不住低喘出声。

“商猗,快放开我!”

男人正轻轻舔吻着他的脚趾,对喻稚青的话置若罔闻,仍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喻稚青究竟是不是天神转世尚不可考,但这一身皮囊却的确是占尽了上天的宠爱,从发丝到足尖,每一处都生的尽善尽美,淡淡粉红的脚趾秀气玲珑,微微蜷着,商猗早就想对这双好看到过分的双足做些什么。

脚趾被嘴唇包裹的感觉很异样,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些粗糙的舌苔正裹着脚趾,几乎是有些发痒,原本该觉得不悦的,可想到正在做的人是商猗,喻稚青不仅不觉恶心,反而生出一种难言的悸动和快意,而这股快意催使着他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想要看清男人此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