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1)

“阿青在我里面......”商猗顶着一脑门汗,艰难地说道,又牵了小陛下的手去摸交合之处。

“混账!我说多少次...不许...不许再说荤话......”他摸到被自己巨物完全撑平的后穴,仿佛被烫到般,急忙收回手,却又忍不住要去牵住商猗的手,“你太紧了......”

带着喘息的埋怨几乎与撒娇无异,商猗粗粗喘了几口气,待那被过度开垦的痛意稍微平复一些后,方缓缓律动起来,喻稚青的性器太大,这个姿势又进得格外深,几乎不用刻意去找就能碰到商猗体内那一块小小的凸起,而每当硕大龟头顶过那处时,男人都会不自觉地急急收缩,仿佛是在挽留喻稚青一般,害得小陛下亦是面红耳赤,呼吸乱得厉害。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片刻,男人忽然抬手将垂落的额发拢至脑后,更为其增添了几分英气,喻稚青不由有些看痴,喉咙发干,而男人看见身下仍穿着裙衫的青年,心中也是不由悸动。

无论多少次,商猗只要想起喻稚青正穿着裙子肏弄自己,便十分难耐,浑身血液都往下腹涌去,后臀几乎是下意识地自己加快了提落的频率,而小陛下也坐起了身,伸出手替商猗抚慰性器。

柔嫩掌心接触到阳物的那一瞬,商猗的后穴收缩得越发厉害,喻稚青几乎被绞得快要泄身,只能效仿男人之前的动作,拍着那紧实挺翘的肉臀,通红着脸叫男人放松一些,而商猗则克制不住地亲吻喻稚青,在小陛下柔软的唇舌中尽情索取,攻城占地,青年掌心的那根紫黑性器早已渗出前液,欲望叫嚣着渴求心上人更多的抚弄。

而随着体内那个小点不断被喻稚青顶弄,商猗感觉不只是身前,连后穴也跟着一阵阵发酸,他低声唤着阿青,揉捏裙衫下美好的肉体,而喻稚青则如当年在塞北时那样,气急似得咬住男人肩头的软肉,吐息洒鹅羣⑺贰⑺④7四131在商猗肩头,青年却没有下狠力咬破肌肤,仅仅是叼住那块皮肉不放,说是在咬,更像是在亲吻。

“轻点......”商猗哑声说道,却不是为了烙上浅浅痕迹的肩膀,“阿青,进得太深了......”

“谁、谁让你要用这个姿势......”小陛下口上埋怨,身体却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突然挣扎着吻了吻商猗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

男人一怔,却是突然加快了起伏的动作,害喻稚青也发出一身短促的呻吟,由得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快速鞭挞,仿佛只有刻意追逐这样的痛意,才能将心中那即将膨胀到裂开的欢喜掩过。

房间里尽是交合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囊袋狠狠撞击着会阴,小陛下细软的耻毛蹭过穴口褶皱,男人的后穴已被完全打开,如他本人一般温柔而无私地将喻稚青完全包容,体内媚肉紧紧吸附着阴茎,随着操弄湿得厉害,喻稚青分不清是自己渗出的前液还是其他,而就当他又一次深深顶入男人体内后,明显仿佛有什么液体从甬道分泌而出,而被这温热的体液一裹,喻稚青也忍不住射在了男人体内。

紧接着,在喻稚青掌心的阳具也射了出来,落在贴身的裙衫上,格外淫靡而暧昧,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一眼,旋即又吻住彼此的唇,恨不能相互融进彼此的骨血之中。

一百五十九章完结

屋里炭盆快熄了,但两人窝在床幔隔绝出的小小空间里肌肤相亲,谁也不觉得冷,情潮早已褪去,但商猗依旧将喻稚青紧紧抱在怀中,用指尖轻轻梳着青年如瀑的青丝,以为小陛下会很快睡去,然而喻稚青却突然想起什么,竟是从男人怀中挣扎起了身。

“去哪里?”商猗手揽住青年的窄腰,柔滑的肌肤仿佛有一种吸力,叫人舍不得移开手掌,今日他已抱着喻稚青一同清洗,小陛下总不该是又想尝试抱他去沐浴。

喻稚青没答话,只是在床尾的衣衫堆里翻找着什么,摸出一个小小的银匣,上面雕着一些无法辨识的文字和图腾,看上去很有几分神秘色彩。

商猗也坐起身,拿自己衣衫披在小陛下肩上,又把人抱进怀里,确认喻稚青不会着凉后才出声问道:“这是什么?”

小陛下侧头看了一眼将脑袋窝在自己颈窝的男子:“你在排队时,我看有方士在叫卖,便跟他买了这匣子。”

“怎么会想到买这个?”怪不得喻稚青会突然离开他视线,先前的疑惑有了解释,但商猗难免好奇,他知晓喻稚青从来不信这些,更不信一个民间方士的小把戏能骗得了小陛下。

“那方士说此物来自苗疆。”喻稚青答非所问道,灵巧的手指摸索着机关,在匣外雕刻的蛇头上按了一下,匣子顺势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他转过头,同商猗道:“喂,拔根头发给我。”

商猗什么都没问,立即松开发髻,怕小陛下不够,他还额外多扯了几根送到青年面前。

结果反而是要头发的小陛下有些看不过眼,并没有接过头发,而是皱眉道:“就算你不信厌胜巫蛊,但你也太没警惕心了吧,不知道有人会用你的头发害人么?”

喻稚青虽然也不信这些,但在宫中的确见过一些奴才会收集仇人的发丝去扎小人有没有效果倒是其次,但这种行为就让人心生不快。

商猗则十分认真的解释道:“因为要的人是阿青。”

来自苗疆的银匣,还有人的头发......其实商猗一瞬间想起了巫蛊之术,但喻稚青要,他便给,甚至连犹豫都不曾犹豫。

小陛下不肯往下追问了,不知商猗是笃定自己不会拿他头发去作蛊,还是商猗即便奉上性命也甘愿,无论哪个答案都足以令喻稚青心中漾起波澜。青年沉默着接过商猗那几根头发,随后也从自己发间拔下几根青丝,将两人发丝绑在一处,放入银匣之中。

对上男人视线,喻稚青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垂着眸,手指又开始下意识地摩挲起银匣:“被喻崖带去苗疆时,常见苗民们去寻巫医治疗,还管专门下蛊的女子叫什么’草鬼婆’,大家都很相信的样子......那方士说,只要将两人的头发放进匣中,那么那两个人便会同生共死。”

闻言,商猗不由一怔,反而是将话说出来了的小陛下忽然生出勇气,昏暗的天光下,青年的眼中闪着比星河更璀璨的光芒,迎着男人的目光,喻稚青开口道:“反正你这混账不听话,不惜命,现在将我们两个人的命栓在一起,以后你应当会爱惜自己一些。”

今日那方士叫卖着路过,喻稚青本来是听个新奇,但却忽然想起每年新年商猗会对他说的吉祥话,想起曾经的五色缕,发现商猗不信鬼神,但一旦牵连到自己,男人居然还挺迷信,又想起无论他说多少次,商猗都会以身涉险,不由生出这样一个主意来。

“你曾说希望我为了你能好好活着,要保证自己无恙,今日我也将这话还给你。商猗,为了我,你最好学着虔诚一些,迷信一些,我不管这匣子有没有效,你都给我把它当成世上最灵验的东西,你若是死了,那我也会跟着你一同”

死字还未吐出,男人便已经相当忌惮地用嘴堵住喻稚青的唇,不让小陛下说出那种可能,舌尖抵开软唇,却不同于之前的侵略,这次的吻温馨而漫长,像是在安抚青年的情绪,直到小陛下快喘不过气时,男人才舍得将人松开。

他定定看着怀中气息不稳的青年,心中有无数句话想要提起,可惜沉默惯了,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想说他知晓喻稚青的心意,明白他是为自己忧心;想说其实自己也很怕死,不是怕疼,而是怕再也见不到喻稚青,怕小陛下没有他会受欺负,可到了最后,商猗只来得及说了最重要的那句,似乎喻稚青光是提一个“死”字都足以令他后怕,他声音闷闷的说道:“阿青,你要好好活着。”

“你懂什么,当皇帝可是很危险的。”喻稚青鼻音忽然也有些重,可榻上昏暗,商猗无法看清对方神情,“想我平安无事,那就不要留我一个人。”

男人重重应了声“好”,牵着小陛下的手,两个人在昏暗的空间里,幼稚地又拉了回钩。

商猗很珍重地将藏着两人发丝的银匣收好,却是想起什么,突然道:“刚才看你将我们发丝绑在一块,很像成亲时的结发。”

先前有些伤感的气氛被男人这句话一扫而光,小陛下没好气地嫌商猗又在胡思乱想,却想起男人总是让他们以夫妻相称,今日先是因他一句相公而突然发情,随后又说掀他幕蓠时像揭盖头,这时又说起结发,显然是十分的“恨娶”了。

“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成亲?”喻稚青状若无意地问道,其实他有些心虚,因为自己的身份,他或许永远不能和商猗像世间普通男女那样真正的成亲。

男人察觉到喻稚青暗藏的愧疚,故作轻松地和小陛下玩笑道:“娶皇帝需要多少银子?”

他原以为这句话会惹喻稚青羞恼,谁承想怀中的青年垂眸思索了一会,口中振振有词,像是在计算着什么,最后蓦地扬起脑袋:“七百三十九两八钱。”

商猗被这有零有整的数字惊到,甚至来不及思索为何娶一个帝王只要几百两银钱:“怎么是这个数?”

“哼,也不知道是谁先前硬要我帮他管银子的...”小陛下愤愤瞪了对方一眼,“七百三十九两八钱,刚好是你这些日子送来的月例。”

商猗恍然,心绪犹如今夜繁星,明亮如洗,男人顿了片刻,却是突然将脸埋进小陛下发间,深深吸了几下对方身上的气息,哑声说起蒙獗的旧事。

那次,他曾仗着喻稚青不通塞北习俗,故意让小陛下和他穿成蒙獗成亲时的衣衫颜色,那时他便已经将其认为是两人成亲的仪式,更何况从很早之前,他便已经暗暗将喻稚青当作妻子对待。

所以没关系,无论喻稚青怎样对他,他都没关系。

喻稚青这才想起似乎有一回外出时,自己是穿了一件红色的蒙獗袍子,没想到当年的商猗竟有那样的用意,一时之间竟有些哭笑不得,本该觉得羞恼,可心中却犹如暖流拂过,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男人又说起第一次见喻稚青以为他是谁家郡主,那个时候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娶他,“那么多奴婢追随在你身后,我以为你是哪个王爷家最疼爱的郡主,当时我还在想,若真是郡主,那我只能把你抓起来强行绑走了。”

喻稚青想起上次商猗以为太傅会阻拦他们时,也曾说要把他强行绑起来带走,似乎天生要做绑架犯,不由觉得古怪:“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抓走?”

商猗不假思索地答道;“因为我很坏,而且当年我以质子的身份,如何都配不上你,所以只能……”

“商猗,我想说的是。”青年突然主动靠近了些,那双胜过世间所有美景的眼瞳映着男人的身影,“其实你可以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