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1 / 1)

沈秋实上火严重,不仅嘴皮子上长了一圈红疙瘩,而且没过几日便肿起流脓,他本就是个五官立体的蒙獗长相,鼻梁高挺,这时上嘴唇也高高挺起,活像神话中鹰面獠牙的雷公这还是商狄说的,那时的商狄还未恢复理智,正扒着沈秋实衣摆想求他带他回塞北,结果下一刻便又变回了恶劣歹毒的本性,看见沈秋实上火那样,毫不留情地嘲笑起来。

沈秋实对中原一知半解,只隐约明白商狄是说他像神仙,还以为对方是在夸他,兴高采烈地跑来说与小陛下听,喻稚青还没有何反应,身旁的下人们便忍不住先笑了出声,府上至今还流传着这个笑话。

小陛下那天也吃了核桃,不过并不贪嘴,所以比沈秋实好上许多,只是舌尖起了一个小泡,并不影响他那副惊为天人的容貌,不过到底是伤在舌头,说话喝水时不大好受,这样的小病也无须开方子,太医说连着几日清淡饮食便也能好。

可是喻稚青真的很爱吃辣,而镇国公在那么多日的相处中,总算看出他的大外孙是喜欢辣食的,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他不知晓喻稚青舌头长泡的事,空有一腔怜爱之情,特地命令膳房给陛下的菜都往辣了做。

这也导致小陛下舌尖的水泡一直没好,反而有越长越大的趋势,偏他又要强,不好意思告诉旁人自己因为太爱吃辣所以舌头上的泡一直没好这种蠢事,只能自己忍受,横竖是长在舌尖,没人会扒他嘴看。

事实上,的确没人敢扒陛下的龙嘴看长没长水泡,但某人却敢光明正大地吮吸小陛下舌尖,然后眼看喻稚青疼得直哼从接吻时,商猗发现了小陛下虽然不严重但格外磨人的病痛。

也是如此,商猗才会体贴的送来一盏莲心茶。

这种民间常泡的茶,喻稚青倒是不常喝,试探着抿了一口,发现涩得嘴疼,平常喝药就够烦心了,他不爱喝这种苦玩意儿。

喻稚青将茶盏搁在一边,装出一副等会儿会喝的样子,随后又拿起奏折,默示男人可以离去了。

商猗和他那么多年,看不出来小陛下那点盘算就怪了,索性自己含了一口,随后抬起对方下巴,用唇舌渡了过去。

苦涩的滋味在彼此唇间绽开,喻稚青发现商猗是格外的爱来这套,一口渡完,男人犹嫌不够,仍缠着软舌不放,直至小陛下愤愤将人推开。

他如今连骂都懒得骂了,只是肿着水润的双唇,恨恨扫了一眼商猗,如喝药那般的将一盏茶全部喝完,主打的就是一个坚决不给对方乱占自己便宜机会的态度。

商猗见小陛下肯乖,虽然心中略略有些遗憾,但见茶已喝完,明明嘴角依旧维持着冰封的角度,可喻稚青却从男人眼中看出了明显的笑意也不知那茶是不是效果立竿见影,反正小陛下先前因政务磨人的烦恼,此时也渐渐消退一下,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难以自抑的悸动。

他被商猗那眼神看得有些意乱,垂下眸,试图继续让注意力落回公事当中:“你先退下吧”

可商猗不但没有离去,反而直接坐在了小陛下身边。

桌前摆着的是一把圈椅,本就不大,更何况他两人同为男子,小陛下好不容易定下的心再度被搅乱,竖起秀气的眉头,怀疑商猗是故意捣乱,也顾不上措辞了:“知道自己屁股大就不要老是硬挤!都坐不下了!”

商猗难得又从喻稚青那儿听到关于自己屁股的言论,心中好笑的同时猛地发力,将小陛下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将脸埋进喻稚青柔顺的发丝间,男人嗅到青年特有的芬芳,发闷的声音里藏着满足:“这样就不挤了。”

喻稚青残疾时,商猗很爱这种类似于抱孩子的姿势抱着喻稚青,就好像将人完全圈禁在怀里一般,小陛下如今哪能让他还这样闹,当即挣扎起来,然而在反抗当中,却明显感觉到一个东西随着身体的摩擦越发坚硬。

小陛下在商猗半强迫地“教导”下,已经很通人事了,自然知道男人是被自己蹭出了反应,却是不好再挣,只得气冲冲地窝在商猗怀中嚷道:“混账,快放我下去!”

“阿青不是要忙公务么?”男人故作老实地答道,但手已经不老实地揽住青年的窄腰,不过抱住以后便克制地没再动作。

小陛下深呼吸几下,知道商猗在“发疯”时,总是格外的伶牙俐齿,此时也不再同他废话,仿佛故意与男人较量一般,哼了一声,当真极力忽视抵上自己臀肉的那根巨物,自顾自地拿起折子批阅,打定主意要做坐别人怀中也依旧不乱的柳下惠。

而商猗似乎的确安分下来,虽然胯间那物仍在耀武扬威,但他也没有继续闹小陛下,只是轻轻嗅着怀中人的气息,看着喻稚青忙于公务时专注的侧颜,那长而纤细的睫毛仿佛蝶翼展翅般轻颤。

这几日他们都很忙碌,自喻稚青喉咙恢复以后,商猗便又搬回了以前的院落,男人只能又如当初那般,每晚绕过侍卫偷偷翻窗来寻喻稚青,尽管如此,两人依旧只有夜里那点相处时间,在月光下注视喻稚青清秀的睡颜固然很好,但在这个初春的午后,能静静伴在爱人身边,也别有一番趣味。

不知不觉间,商猗竟有些看痴,直到怀里的小陛下不满地又挣了挣:“色胚,还没抱够?”

“批完折子了?”

“废话。”

说实话,喻稚青自己都很佩服自己能在这种环境下忙完公务,好在商猗来时奏折已经剩得不多,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请安折,才能批得这样快。

小陛下满以为自己总算能从男人怀里起身了虽然商猗大腿肉厚,坐着还挺舒服但屁股后面总有个硬邦邦的家伙顶着也是够不自在的。谁知商猗听到喻稚青忙完之后,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变本加厉,粗糙的大掌顺着衣襟下摆探入,轻轻抚摸着衣衫内微凉的肌肤,描摹出腰间肌肉的形状,再一路往上,揉住因过分敏感而挺立起来的乳珠。

“商猗......这、这里是书房......”

怀中青年的喘息明显乱了,隔着衣衫想要按住在胸前作乱的手掌,手上却失了力气,只能发软地倒在商猗怀里,反倒露出白皙的脖颈,男人像叼住猎物的野狼,一口噙住小陛下脖颈,在上面烙下浅浅吻痕。

总算将人亲吻够了,商猗总算将人放开,就在喻稚青以为男人会到此为止之时,商猗却只是将浑身酥软的小陛下放回椅子上,强行将喻稚青修长的双腿搭在圈椅两侧。

即便已是穿着单衣的季节,喻稚青的房中仍燃着炭盆,本就有些发热,但商猗依旧不敢将他衣服完全除去,只是将绸裤褪下,喻稚青本就白皙,被双腿大分的放在椅子上,几乎如在圈椅摆了一尊白瓷雕塑,而这样袒露的姿势使他下身完全暴露在光线当中,不仅是形状完美到犹如玉势般的阳物,甚至连臀缝间那个隐秘的粉穴都能看清,而秀气的足上还套着一双同样雪白的足袋。

他在镇国公府一直穿的常服,但商猗脑中却不由想象起喻稚青身穿龙袍时的景象,若是能够在大殿上将天下最尊贵的人双腿大张的压在龙椅上......饶是男人再能忍耐,此时也不由闭上眼咽了咽喉咙。

察觉到商猗充满欲念的视线,又是在白日,喻稚青脸皮最薄,羞得不行,愤愤地想要合拢双腿,但男人却略显强硬地抬起两边膝弯,径直含住喻稚青性器,熟练地舔弄起来。

舌尖描摹着顶冠的轮廓,小陛下克制不住地想要并拢双腿,男人的发丝在腿根的软肉摩挲,有些发痒,但很快从小腹涌出的快感便将所有知觉都变成了欲潮,本该拒绝的话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白皙的指尖在男人发间穿过,商猗见小陛下不再抵抗,直接让那两条修长的腿搭上自己肩膀,偶尔含得紧了,喻稚青闷哼一声,脚跟蹭着肌肉隆起的脊背。

商猗手也没有闲着,一直替喻稚青抚慰着根部和囊袋,另一只手则沾了一些喻稚青渗出的前液给自己扩张。

小陛下向来极难情动,喻稚青整个人软在圈椅上,只见商猗微微侧过脑袋,像亲吻至宝一般从根部亲到顶端,虽没有直接纳入口中那样直白的刺激,但心理上的快意却远大过生理,而男人随后又将整个龟头含住,一直用舌尖抵弄着顶端最敏感的皮肉,仿佛要强行把舌尖戳进马眼一般,喻稚青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意,呼吸急促:“你别...一直弄......”

待阳物完全挺立之时,商猗的后穴也扩张的差不多,小陛下胸膛依旧剧烈的起伏着,皱起秀气的眉峰,红唇微张,依稀可见水润润的舌尖,显然还未从先前那样强烈的刺激中缓过神来,商猗见喻稚青臀缝间那个隐秘的小洞似乎也在随着小陛下呼吸微微翕动,突然凑近舔了一下。

“商猗!”

喻稚青瞬间惊叫出声,像烫熟的虾那般弓起身子,直接在圈椅里弹了起来喻稚青当时整个人都沉溺在商猗为他口交的快感之中,不由地放松了警惕,谁知商猗会突然舔他那处,他甚至还记得那种湿滑舌尖舔过后穴褶皱的触感。

然而还不等小陛下展开长篇大论式的说教,商猗已经双膝跪在小陛下两侧,握住笔直的阳具便往下坐。

于是喻稚青的说教也化成了隐忍的喘息。

尽管男人已经极力扩张,但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喻稚青那物又太过傲人,后穴紧紧箍着硕大性器,每往下进少许都十分艰难,喻稚青也被夹得难受,而已经进去的前端却在商猗体内受到“殷勤款待”,湿滑穴肉紧紧绞着侵入之物,若不是怕商猗受伤,他真想不管不顾地顶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商猗终于完全将喻稚青那物没入体内,无论彼此交合多少次,穴道被炙热性器全部填满时的感觉,总会让他不安又满足。

男人粗喘几下,待后穴完全适应那过分肿胀的阳物之后,方吻了吻青年眉心,一边浅浅摆臀让阳物在体内抽插,一边哑声道:“阿青,不生气。”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唔!”

抱怨的话被吻堵住,小陛下只能在心中暗骂对方狡猾,这家伙明知那样会惹自己生气,偏还要做,然后再借情事想要糊弄过去自从上次商猗用一句“阿青不要生气”把小陛下哄好之后,似乎将这句话当作百试百灵的妙方,常常这样说话,偏小陛下是最吃软不吃硬的,商猗那大块头一向自己示弱,他便只觉好笑,哪还有闲心同对方计较。

不行。喻稚青在情事间隙昏昏沉沉地想着,我这回可不能轻饶他。

两人的交合已经水到渠成,变得顺畅起来,商猗跪在圈椅上不断,胸前两块肌肉发达的乳肉正随着起伏而微微晃动,喻稚青一面再度感叹男人,一面毫不留情地揉了上去,故意将那陷在乳晕间的奶尖逼弄出来,蹭上柔软的掌心。

胸前滋味实在怪异,而胯下阳具却是越发挺立,甚至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喻稚青不仅手没闲着,胯下那物更是故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找到男人体内的敏感点后,更是不断顶着那处碾磨,直把商猗摧磨得快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