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锋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房间里面开着灯,大概是楼柯特意为楼锋留的,男生放下手中的书包,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楼柯的房间门口推开了卧室门。錵啬乞蛾群爲恁整里?澪?妻0陆漆Ⅲ玖烷證岅小說

卧室里面一片昏暗,床头柜上摆着的牛奶杯已经空了,楼锋一只手关上门,刚刚透进一点光芒的房间又重新归于黑暗。

年轻的男生坐在楼柯的床边,垂着眉眼静静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楼柯。

楼柯睡着的时候显得很乖,闭着眼睛一头黑发散乱在枕头上,因为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的姿势鼻尖和下巴都被闷得湿红。

男生伸手扯开被子,楼柯睡觉时候只穿着一件宽松款的白色睡衣,料子服帖地贴在身上,显出朴素睡裙下面的身体线条。

胸前两个微凸起的乳包顶着衣料,形成一个小三角一样的鼓起,楼锋用手指轻点了一下乳包中央的部分,下面嫩红色的乳尖立刻敏感得充血僵硬。把本来就起伏的衣料又顶出一个小尖。

这是一副被人调教到敏感的身体。

楼锋脱下自己身上的高中校服扔到地上,轻手轻脚地爬上了自己妈妈的床。他一只手抚摸着楼柯的脸,沿着侧边的脸部线条缓慢滑动下去,摸到脖颈,锁骨,最后一只手划入他的衣领里,

他低声道:“妈妈...醒着吗”

楼柯没有出声。

楼锋静默一下,然后用手解开楼柯睡裙上的一排纽扣,这衣服是楼锋亲手给楼柯挑的,前面一排扣子,只要解开就能像撕去礼物的包装纸一样把衣服整个扒开,然后看到里面一截白皙起伏的腰线。

楼锋看着楼柯露出来的乳白色胸膛和微凹陷小腹,跪在他身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塌下腰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楼柯的胸里面,嘴唇贴着楼柯的皮肉闷闷地又说:“我好想你。”

男生张嘴叼起楼柯一边的乳头,把上面一小块柔软的乳肉含进嘴里,像是小时候伏在他怀里吸奶一样趴在他身上吮吸着,那张和楼柯眉眼两分相似但是显得更加冷淡成熟的脸上一片痴迷之色,他脸色晕红,神色痴迷到可怕,全然不复从前在楼柯面前时候好学生乖乖仔的样子。

舌尖轻巧地挑逗着口腔里的乳珠,让那颗红樱桃一样的小珠子在口腔里硬得像是石榴籽一样,一被拨弄就连着整个胸部都开始打颤。

楼柯被人咬着乳头吃奶,直到两只乳头上都是男生的口水的时候才被人放开,昏暗房间里面打在上面的炽热喘息让那雪媚娘一样的两团乳肉都开始不自觉的发颤。

漂亮的人妻被自己的儿子玩弄到全身泛粉,浑身赤裸内裤褪到脚踝,露着小屄被人玩乳,这种违背世俗道德和客观上的色情交织在一起,让平常连涩情影片都少看的男生浑身燥热下面硬得发疼,他解开裤子,对着自己的妈妈露着耻处,然后一只手拉开楼柯的腿,小心地脱下他脚踝的内裤,露出里面沉睡的性器和一张紧紧闭合的小屄。

大概是因为有了楼锋的缘故,楼柯那地方已经不负最开始的窄小和纯洁,两瓣阴唇因为玩弄已经鼓了一倍不止,甚至可以像是面团一样被手指压出一个小坑,柔软地吸附着男人的手指。

楼锋轻车熟路的剥开下面闭合的阴唇,露出里面已经挺立的小阴蒂,这里几乎已经成了他晚上的秘密乐园,阴阜养成习惯,只要一贴上楼锋的手就开始背着楼柯的意志往外面流水。不过十几秒那地方就已经全然湿透,楼锋掏出自己藏在床下面的尿垫铺在楼柯的屁股下面,然后跪伏着趴在他腿根开始舔楼柯的那张肉逼。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趁着楼柯熟睡时候干的坏事,那时候连药也不敢下,只敢守着手机熬到凌晨两点,在楼柯睡得最熟的时候走进他的房间解开衣服,两人皮肉紧贴地挨在一起,他抱着楼柯说了好多悄悄话,只感觉从前能给他温暖和安慰的妈妈原来这么小这么小,小到他只要张开怀抱就能搂住。

楼锋总是像今天一样轻轻地伸出舌头舔弄熟睡的妈妈的小屄,像是他早死的父亲一样行驶着属于他的权利。

他知道那是自己出生的地方,从他步入青春期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开始下意识偷窥楼柯身下的那个禁忌之地,那个他作为世俗意义上的儿子不该窥视,不该提起,不该幻想的地方。

然而事实上他抵着人伦天罡的重压,在一墙之隔后面,在每一个日夜无数次想着楼柯抚慰自己。

想他张开双腿对着自己露出小穴叫他的名字,想他穿着从前只有父亲才有资格看的衣服敲响自己的房门,想在父亲的忌日里,在那张板着脸的黑白照片前面把妈妈肏到喷尿,尿打湿一地板。

少年人难以压抑的欲望和对旁人眼光的漠视,让那个刚刚17岁第一次想着楼柯梦遗的男生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就在半夜爬上了楼柯的床。

那天楼柯几次在睡梦里面翻身,次次都把楼锋吓得浑身僵硬,只是凌晨一点的楼柯睡得真的很沉,就算被人把屄口舔开也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只知道自己睡的并不安稳,却不知道刚刚和他说完晚安的儿子跪在他腿间用手抬着他的两条腿,着迷又变态地去舔他腿间的屄穴。

楼柯软着腿抖了两下,自从丈夫死后一直干涸的身体在相似的手掌下逐渐复苏,如果楼柯醒着,如果他能清醒的感受一下,他说不定就能感受到父子二人在某种程度上的相似之处。

比如一样的持久耐力,一样的步步为营,和一样的,狰狞到有些可怖的性器。

丑陋的性器被人用手握着强硬和楼柯的东西贴在一起厮磨,在看到楼柯逐渐硬挺的性器顶端滴落出了那两颗珍珠一样的透明液体时候,楼锋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点兴奋的神色。

他是见过他父亲是怎么抱着楼柯抵死缠绵,让他本来温柔羞怯的妈妈像是溺水的人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腰,下面抽搐着一直喷水,从喉咙里面扯出粘腻地蜂蜜糖浆一样的呜咽。

被压在麦色肌肉下被迫动作的盖着一层薄汗的白皙身体,不堪一折的纤瘦手脚,和被人拦着腰一次次从床上拖回去的动作,楼锋站在门外一次次的认识到楼柯不良的体力,比如在他和父亲都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就已经崩溃到浑身痉挛,恐怕有一瞬间他潮喷到连自己爱人的名字就叫不出来,整个大脑想的也只有怎么抓着床单逃出去。

妈妈的水总是会喷一床又一床,喷到那男人小腹尽湿,却还是像是野狗一样用几把把楼柯钉在床上。

他们有时候关门有时候不关门,不关门的时候楼锋就静静站在门外,沿着那一小条打开的缝隙窥探着里面的淫乱情事,楼柯不知道自己一心想要避开的楼锋早已知晓了一切,也不知道男生早就把自己的父亲当成了第一个老师,每天学习怎么对自己的母亲发情。

楼柯全身的敏感点他都知道,楼柯的极限在哪里他也知道,他知道他高潮时候会露出的每一个表情,知道他即将失禁时候小腹抽搐的幅度,甚至知道他小腹隆起时候里面的性器究竟顶到了哪里。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像自己的父亲,所以他也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接替他的身份。大概这也是那个人留给他的唯一能算的上是的宝贵的遗产吧。

在后来的时候,楼锋无意间得到了一种可以让人睡得香甜昏沉的药,他不会在半夜醒来,不会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被人往屄里灌满精液肏到下身湿淋淋一片,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只会疑惑是不是屋里面有会咬人的虫子。

楼锋抽出舌头的时候楼柯下面里面的软肉已经被舔软了,艳红的甬道收缩着张开一个湿润小口,像是迫不及待地准备吞东西。

楼锋的手指摸过周围的一圈软肉,在明知道楼柯不可能回答的情况下依旧固执问道:“有除了我之外的人进到过这里吗,妈妈?”

楼柯在睡梦里轻哼了两声,皱着眉头夹了夹腿,于是楼锋就不出声了,只是用手撑开穴口,用阴茎龟头磨了两下阴蒂和穴口,像是泄愤一样把那个扁圆的阴蒂压进肉里。

他往自己的阴茎上套上避孕套,最大号的避孕套在他的性器上其实也显得有点不合适,下面的橡胶环卡在柱身上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在塞进和抽出的每一个瞬间都会想是羊眼圈一样抵着里面的敏感点刮弄。

楼柯感觉自己像是被装在袋子里面被随意捏来捏去的玩具一样,被人摸着脸,捏着腰,按着肚子,甚至还有不知名的东西塞进身体里撞着下体,一下又一下把他磨得好酸。

那力道和深度都太过熟悉,让楼柯下意识就叫起了亡夫的名字,像是从前的每个夜晚一样伸出手搂着男人汗湿的脖子,抽抽搭搭的喘,说老公轻一点,他下面好满好疼。

他在他孩子的弓起的腰腹下面无知无觉地喊着亡夫的名字,因为越来越深的力道哭得满脸都是泪。

以前他这样可怜的时候身上的人总是会对他怜惜一点,力道轻一点,或者会低下头亲亲他的脸颊。

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好像他越叫男人的名字男人的力道就越重,肉茎总是全根拔出走狠狠撞回去然后一下子埋到底部,压着里面的敏感点研磨,那个红色的小肉口被撞得乱颤,试图在男人每一次压下来的动作里面含住一点缓解他的暴怒。可是他的努力是无用的,最后也只是被人的阴茎压着肏弄过去,甚至还要挨上几次不明不白的顶撞和研磨。

直到宫口被肏开的那一刻,那种巨大的酸软快感才终于让一直意志迷蒙的楼柯惊醒了,他惶然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就感觉一股浓稠液体喷在了他体内,伴随而来的还有身体因为快感而不得不经历的高潮和潮喷。

楼柯张着腿,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自己孩子的眼皮子底下,毫无掩盖毫无保留毫无尊严地潮喷了,甚至于他穴里插着的,还是自己孩子的几把。

第58章 8【母子if】你别不要我,妈妈/两父子一样过分的手段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大家的礼物和评论嘿嘿,等麦片师傅到五一猛猛炒菜!

等我五一写正文!再不写不行了啊可恶五一我要一个个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