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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呜呜!疼!别打了...好疼...”
空中乱蹬的两条腿被人一手握住,男人抓着楼柯的两只脚腕往上抬起一手拿着红色长绳系在床铺顶一根木架上,腿根中间的阴穴就完整露了出来,浑身娇贵金玉堆砌养大的小少爷连下面都是嫩的。
两片白粉肉唇又肥又鼓,缩在腿根中间凸出一块,像是鼓起的一座柔软山包,中间一道狭窄的肉缝色泽殷红,将整个白嫩阴穴一分为二,那阴阜上面一丝用以遮挡的细软毛发也没有,光裸干净露着整个屄穴,要是以那些下流的话来讲,该是个漂亮的白虎一线天。
只是现在那地方被萧何一根手指插进扣着肉唇两边不让合拢,另一只手高抬又下落,在阴穴上落下一个个巴掌,萧何征战几年,手上的茧子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厚一层,每一次都扇开两瓣肉唇抽到蒂尖上,黄豆大小的青涩肉蒂被他一个个巴掌抽肿色如红豆一样从肉唇里面探出来一截。
楼柯比他巨大的力道扇得几欲潮喷,肉蒂吐出之后打起来就更加方便,几乎是巴掌落在上面一次楼柯就要扭着腰崩溃一次,巨大的快感让他沁出一身薄汗,腰窝滑腻得乳膏一样含不住男人的手指。
男生色如生绢的一张面皮被扇得红粉异常,两个眼睛像是泉眼一样不停往外面渗泪,刚刚还对着萧何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一个的小少爷现在呜咽着求饶,楼柯枕在枕头上去叫跪坐在他腿间一下下扇巴掌的男人,本来就软和的声调因为被打的动作一颤一颤,几次转了调子,他从来没用这样撒娇耍痴一样的语气和萧何说过话,两腿战战得求人轻点。
“别打我了...呜,我不骂你了,我错了...”
楼柯每说一句眼睛里就流出来几颗泪珠子,沿着已经哭红的鼻子往下巴上落,把下面的枕面都浇湿了。只是一向看到他眼泪就会败下阵来的萧何这次像是真的生气了,看见他哭不知怎么下手反而更重了。
萧何扫了楼柯下面一眼,被娇养的阴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两瓣肥鼓肉唇早已红肿不堪上面遍布指印,一拍就能从下面溅出水,阴穴上面的阳具直挺挺立着,玉白的一根,上面的小窝里面盛着一点透明的液体,每挨一巴掌那阳具就跟着抖动一下,颤得也越来越厉害,看起来已然是要高潮了.
萧何顿了顿,从床头桌子的木抽屉里面拿出来一根簪子插在了上面,簪子下面修得圆润细长,恰好堵着楼柯想要释放的小眼,就在这时萧何又是一巴掌落在那鼓胀的肉尖上,楼柯猛地把腰一挺小腹朝上像是风中的小吊桥一样抽搐了两下,下面穴眼张开从里面喷出一道水来,下面的阳具被东西堵着在空中左晃右晃因为不能释放而涨得通红。
楼柯真的被萧何欺负到崩溃了,他才知道原来不能释放的感觉这样难受,快感的闸口被一根细小簪子堵着,楼柯在一阵阵让人酸麻的快感之中眼前发白,他哭喊着叫萧何的名字,什么生气怨恨都顾不上只是呜咽着说自己要死了。
“呜...萧何,你拿下来,我好难受,我,我真的要死了,萧何、呜呜...”
楼柯抽了两下鼻子,一张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额头黏着几缕乌发,弯弯绕绕流云一样勾着侧边面颊,既可怜又漂亮在跳动烛光下美得让人发昏,让萧何搭着他脸侧的一双手都不由得更加轻了一点。
若是从前的萧何肯定毫不犹豫就听了小少爷的话,像是最乖顺的狼狗一样殷勤得为他解开束缚,可是现在的萧何被刚刚楼柯那句不要他弄得满肚子都是火,像是赌气一样伸手把簪子又压进一点摁着上面摇晃两下,楼柯被他动作搞得连表情都控制不了,翻着白眼两条抬高的腿抽搐着下面又喷了水。
本就敏感的窄小尿道像是被金簪肏弄了一样,俯身听去甚至还能听见细小的咕叽咕叽的肉道被挤弄的声音,萧何按着上面转了许久,等到他觉得楼柯是真的受不住的时候两指一捏顶端把那金簪猛地从尿道里面一拔,长久堆积的快感犹如破堤洪水一样,楼柯尖叫一声下面阳具终于完全挺立源源不断射着白浆,股股都落在楼柯的肚皮上,腰窝脐眼,乃至自己两只乳首都盛着浓精。
“去了啊啊啊!”
高潮来的迅急,余韵却是绵长的,直到那浓精都冷在楼柯身上还能看见他在不住地打哆嗦。
楼柯歪着头躺在枕头上,整个人脸色绯红明显是还沉溺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面,他今天被萧何玩得有点太狠了,下面阳具抽动两下,顶端尿道口殷红湿软,里面黏湿一片,看起来竟真的像是一个被肏熟的小巧肉穴一样。
楼柯喘息两下,在快感过去之后心里那阵委屈劲儿又占了上风,他被眼前人宠溺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楼柯扁着嘴,早已忘了刚刚他是怎么对着男人可怜兮兮的求饶抽抽嗒嗒地往下掉眼泪。
尤其是现在他腿上的绳子被解开,小腿被人握在手里一阵一阵的揉,上面淡淡的勒痕慢慢化开,楼柯小腿纤细,从前一次三次地擦着香膏,落在男人粗糙的大掌里面竟像是落了一片绸缎一样。
萧何刚沉默着给楼柯揉完一边的腿,就被楼柯猛然踹开,刚刚哀求他慢点的落水猫一样可怜的人现在坏脾气上来毫不顾忌地用脚踩着他的脸
“你把我弄疼了!”
萧何鼻尖被人脚掌踩着,若是寻常人被人踩在脚下都多有不满,何况是现在风头无量的西南王,曾经有人只是无意调侃一句萧何马夫的身份就被他拉下去打了几十板子以儆效尤,现在楼柯脚心抵着他一张脸又磨又踩,那暴戾的西南王却只是红了脸,觉得他家少爷的脚心又软又嫩,香得惊人。
若是能用这双脚踩着他的阳具,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
没人知道萧何在军营时候藏在枕头下的除了楼柯的一件里衣就是一双鞋袜,那被洗过的袜子只有一点被人使用过的余香,萧何总用它在无人的夜晚圈着自己的欲望上上下下地磨。
偶有的那几个日夜,也都是梦着小少爷皱着精致的眉眼跨在他身上脚踩着他的脸或是下面,把他闷到呼吸不了或者脚尖抵着阳具头部转圈然后狠狠踩下去,再像是看什么垃圾一样对着他说,
“真恶心。”
每每梦到,萧何都半夜惊醒汗衫湿透,在夜晚冷风下爽到脊背发麻。
楼柯发现刚刚还阴鸷地可怕的男人似乎又变成了从前的那副木讷样子,无论他怎么发脾气都一声不吭,就连被他踩着脸也只是沉默着接着给他按腿,脚心上男人灼热的呼吸让抬着腿的楼柯也感觉过分怪异起来,就算是不骂他,怎么也不躲啊...
他动了动腿,又把小腿落下来踩在床上,箫何抬起眼睛看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楼柯其实不太会察言观色,只是他从前和箫何实在太过熟稔,因此男人脸上一点轻微的表情变化在他眼里都分外明显。
箫何在不高兴,因为他...不踩他的脸
楼柯浑身激灵一下连忙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自己脑海里的荒唐想法晃出去,只是他一晃头目光旁移一寸就看见身前男人已经鼓起来的下身,就算是楼柯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他歪着脑袋羞耻地闭紧眼睛不去看下面荒淫的场面。
单纯如楼柯,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用马夫的鼻子磨磨下面,他实在想不通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性癖,比如有人被踩脸被踩阳物都能兴奋地不行。
他被箫何胡搞一通,又对着男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现在被人握着腿躺在床上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分别多年的两人再见,竟是相顾无言。
楼柯无聊,盯了一会儿旁边的红烛之后就去就看箫何的脸,男人左面有一条长疤,从那张俊美面容上凸起一块 ,像是一道肉褐的蜈蚣趴在左脸上,右面的完好更显得左边的可怖,这疤一看就是没用一点膏药,甚至说不准,在受伤之后都未被人处理过,刻意让他长成这般明显模样。
楼柯对这道疤印象深刻,他记得那天箫何满身是血,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死命拽着他的手要往他脸上划,那天男人脸上淋漓的血一直滴到楼柯鞋尖,让他回去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因为箫何的原因他其实不想理会这道疤痕,只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毕竟也是他当时亲手留下的,如果说一点没有担心过当然也不可能。
楼柯躺在床上思想挣扎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抚上那道疤痕,低声问道:“疼吗。”
给他揉腿的人动作僵住,箫何垂着眸子过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接着揉起了腿,只像是从前一样回道:“不疼。”
他语调沉稳,只有脖颈耳尖都红了个透,感觉浑身血液都燥热得厉害,像是有人把他劈成两半强硬往里塞进一筐红碳一样。
他没骗楼柯,无论是当年还是后来他都不疼。
甚至于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偶尔看见旁人怪异畏惧的目光,他甚至有时感受不到这道疤痕的存在,只是在楼柯那温热的手指下,在那带着细小脉络的指腹下面,那道已成多年的疤痕却像是最敏感的新成的软肉,被摸就整个地开始颤抖,有生命一样跳动起来连着他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让他心脏都鼓噪得厉害。
那道狰狞丑恶的疤,说不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期待的就是一次抚摸,期待着他金枝玉叶的小少爷,有一天能垂着眉眼,用漂亮的嘴唇轻轻亲亲它。
第57章 7【母子if】被儿子水煎的小妈咪在高潮时候突然醒来了
【作家想說的話:】
排版被我搞得乱乱的,等我过几天调整一下。
最近ddl好多,一个接一个,艰难抽出时间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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