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楼柯呆楞着,看着楼锋扶着他的腰从自己张开的肉穴里面逐渐抽出来那一截还裹着一截透明色的橡胶软套,软套的头部凸起一截,盛着一堆乳白色的浓稠白浆。
又多,又粘腻,楼柯呆坐在床上,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对着那东西用了好久才迟钝意识到,这是他孩子的精液。
那根扯下避孕套后露出来的明显重色表面青筋起伏的性器对着楼柯的脸,像是兴奋一样又吐了一点浓精,精液沿着起伏的弧度直直滴到楼柯的睡裙上,把那本干净洁白的一片布料搞得又脏又黏。
楼锋目光沉沉,两条直眉连一点起伏都没有,就只是那样半褪着裤子看着他和楼柯说道:“妈妈,你醒了啊。”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或者异常,语气平淡地就像是每天和楼柯互道晚安的时候一样,只有下面狰狞的性器在楼柯惊恐的眼神下面越来越膨胀肿大,对着楼柯高高扬起,显露着他藏也藏不住的男性欲望。
这种直接的观感让楼柯下意识往床里蹭过去一点,躲在床角用被子把自己团团围起来,那一瞬间他在害怕,楼锋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然后转瞬之间楼锋的眼神又柔和下来,他微蹙着眉眼,朝着楼柯爬近一步似乎想要和他说些什么,却被惊惶的楼柯大声呵住了。
楼柯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抗拒意味浓到楼锋被迫停止靠近。于是两个人又都沉默下来,楼柯微蜷着,他能感受到自己下体不正常的酸软,阴蒂肿大,逼口抽搐,那地方刚刚被人按着大力肏过,被人肏肿肏红,肏到像是变成自己孩子发泄的肉套子,里面却空空的连一滴精液也没有,好像一切都只是楼柯的一场幻觉。
迟钝的小妈咪直到被自己的孩子持续肏弄了一年之后才终于发现那些隐藏在暗处不见天日的想法。才堪堪明白原来自己早上起来时不明不白的酸痛和奇怪的湿意不是因为什么屋内会咬人的小虫子,而是因为自己晚上在喝了加了药的牛奶之后被进入他房间的楼锋肏开了。
...
楼锋其实想过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楼柯究竟会以怎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崩溃地哭喊或是愤怒地让他滚出去,这些都很好解决,最差的结果是沉默着不理人,像是无言的石像。
可是楼柯都没有,他穿好衣服坐在离楼锋几步远的位置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跑。
楼柯不知道怎么教育一个孩子,实话来讲,即使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他仍旧表现得不像一个已经进入社会的历经风浪的成年人,单纯,天真,对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怀着无限的依赖。
某种意义上,这不能怪他。
他在大学时候就和自己的丈夫相识相爱,在还没有完全毕业的时候就和丈夫结婚。然后他被养在家里,读书,画画,学习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偶尔出去旅游或者在阳关下面睡觉,或者等着自己的丈夫回来。
而当他的丈夫死去,他的孩子也早已长大成人,那些高额的遗产足够让他们衣食无忧,所以他也不需要工作,只需要接着过以前的人生。
以一种不太好的话来形容,楼柯几乎已经完全被这两父子养废了,当年还能算的上不错的一纸文凭在如今早已经不够看,他已经失去了可以在社会上安身立命的能力,不知道如何解决问题。
所以当他遭遇这种算得上是人生之中的巨大变故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逃避,就像是蜗牛受到刺激缩到壳里,含羞草被触碰蜷紧叶子。而楼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赶快找一个没有楼锋的地方好好理一理这件事。
他摇着脑袋不肯听楼锋的解释,即使才刚刚被人压在身体底下舔了屄潮喷,两条腿虚得发软,却还是强撑着往门口跑。
楼锋并不拦着他,他只是跟在楼柯后面,在楼柯一只手都搭上门把手的时候才开口道:“妈妈,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不回来了吗?”
楼锋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又想起自己摆在桌面上的那一杯牛奶,他每晚都会给楼柯倒一杯助眠的牛奶,加药或者不加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帮楼柯闭好他调好的闹钟让他多睡一会儿,他并不需要楼柯早起帮他做饭或者送他上学,他会在回来的时候给楼柯带一盒草莓或者西瓜,给蜷在沙发上睡觉的楼柯盖好被子。
然后坐在沙发的旁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脸,整夜整夜地看着他。
“你不要我了吗。”
“妈妈,我只有你了,你别不要我。”
“离开家你要去哪里呢。你没有拿钱,也找不到工作。”
“你想要逃出去,可是连身份证件都忘了拿。”
楼锋注视着楼柯逐渐僵硬的背影,一字一句很缓慢地道:“离开我,你真的可以生活得了吗?妈妈。你仔细想一想。”
他一步步走近楼柯,每走近一点就多说一点。
“我和父亲有什么区别”
“我是你的孩子,我才是和你流着一样血的人,这个世界上不应该有人比我们之间更亲密了。”
“你舍得抛下我以后一个人生活吗。”
“妈妈...”
那个身高一米八的男生像是夜晚被雨淋湿的狗狗一样声音落寞。
“你别不要我...”
楼锋轻轻抱住楼柯的腰,记忆中总在门外旁观的男孩终于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拥有了他的母亲。
他声音很轻,就像是害怕把面前的人吓跑一样,像是富有耐心的蛰伏的蛇,等着蠢笨的兔子自己撞上来,
“我也最爱你,所以别害怕我,妈妈。”
楼锋后来就不说什么了,就只是低低地叫他,叫他的名字,叫他妈妈,或者别的什么,一遍遍地叫
“妈妈,你别不要我,好么。”
那两父子有着一样的阴谋手段,能把像楼柯这样单纯又心软的家伙吃得死死的。所以才能让楼柯自愿呆在这样一个被他们占有的狭小空间里面,甚至觉得生活舒适。
他们把他无形地囚禁在这样一个狭窄的有他们的世界,让楼柯始终不能离他们太远
而楼柯已经没办法离他们太远了。
...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那个一向冷淡没什么表情的男生好像心情不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心情不错,楼锋的同桌壮着胆子跟他搭话道:“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楼锋看他一眼,就在男生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的时候却看见面前人突兀扬起了一点嘴角,语气温和雀跃
“的确有开心的事。”
那将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楼锋收拾好书包回到家里推开卧室的门,看见他的妈妈穿着一件酒红色的漏空睡裙躺在床上,手腕被拷在床头,胸部上面的两个乳夹震动着,从下体穿过的窄短丝带勒着埋在阴穴和后面的两个小玩具。
楼柯的性器被人用尿道棒堵着,眼睛上蒙着一块蕾丝边的眼罩,下面喷出来的水从阴阜一直流到小腿肚。
没人知道他在这张床上高潮了多少次,只能从那张已经完全红艳糜烂到比暗娼还不如的屄口上看出来他在这种床上遭受的两个玩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