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可宁却抬起左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故意用力一压,周童猝不及防的上半身就塌下去一半,腰臀也翘了起来,他并不纤细也不柔弱,量体裁衣的喜服在他身上十分贴合,贴合到他塌身抬臀的腰线都被勾勒出来,弯成了一道桥,承载着夏水雨露,也泛滥着雨后春潮。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
周童整个人都剧烈抖动了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韩可宁,连滚带爬的从韩可宁胯下滚来出来,是真的滚了出来,他的膝盖硬磕在地毯上,大概是磕在了麻筋上,半条腿都动不了,他推了一把韩可宁,膝盖一软没站起来,就这么就地的滚了出去。
然后滚进了一个茶香的怀抱。
周童没喝过茶,却觉得这个味道和雨后池塘一般,清净宁远让人安心,然后一抬头,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就撞进了一片淡漠里,人间仙子低头看他,长发从肩膀上垂下几缕,正好勾在周童惊讶之下半张的嘴边,他微微含进去了一丝。
那双碧湖好像深了一点,他直接将周童拦腰横抱了起来,边向红色的婚床走去边漫不经心的发问:“这么着急?”
韩可宁跟在身后嗤笑,随手将婚服扔在地上:“可不是着急嘛,着急投怀送抱,不用被退婚。”韩家下的药确实厉害,不过这几分钟的时候,韩可宁白色的里衣下就隆起了一团,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觉得周童不知好歹,他念在他是第一次,屈尊让周童先给他口一次免得一会在床上被折腾死,这家伙倒是好,直接滚进了他哥的怀里。
韩可宁冷笑一声,他哥可没他这么好脾气。
周童被人轻柔的放在了床铺上,刚刚被放下,手肘就撑着床铺要起来,他觉得面前的韩家长兄看起来要比韩可宁好说话,如果可以,他不想跪在地上。
只是身子才起了半个,就被人握着肩骨生生压了回去,这是他不可撼动的力气,压住他的人并未将他的反抗放在眼里:“这是你嫁到韩家应负的责任,虽然我们韩家是传承大族,但你既然身为男妻,又有点特殊,我们对你的要求也不算高,床上抚慰欲望,床下也不用你招待外宾,争取早点怀上长孙便可,这样你们周家的东西财产也能保住,你弟弟也能出国留学,妹妹也可以找个好人家。”
他瞥了一眼周童用力掰着他的手腕的宽大手掌:“周童,你可要考虑清楚。”
周童还是没做出他想要的反应,只是像魔障一样死命的扒着他的手,连领口整整齐齐的衣衫都被扯松了。
韩家长兄静默了一会儿,考虑到周童的脑子问题,出奇的再次解释一遍:“每个星期我与可宁皆来你这里两次,直到你怀上长孙为止···你”
温润的声音徒然肃立起来,他微微皱眉,盯着周童锁骨上青紫的牙印,瞳孔都微缩了一下,食指指尖戳了上去,高声问:“这是什么!”
韩可宁之前早早爬上床头,用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红绸,直接将周童的双手绑在了一起,现在听到兄长的质问,从上向下低头,自然看到了更多兄长看不到的风景,丰满饱胀的胸上,深褐色的奶头立着,从锁骨到衣服隐秘遮挡处密密麻麻布着牙印咬痕,和青青紫紫的指印。
韩可宁脑子里直接炸了,兄长的妻子就是私奔而亡,现在,现在··
韩可宁直接推开兄长,长腿一跨坐在了周童的身上,直接扯开了周童的上衣,更多不堪入目的痕迹露了出来,偏偏此刻周童还要不知死活的反抗:“放开我,别绑我。”反应比刚刚被韩可宁罩入黑暗还大。
韩可宁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那张浓眉大眼,颇为英俊的脸庞直接被打翻到一边,周童一时间连眼前都出现了重影,手上的挣扎也弱了几分。
韩可宁借此机会连周童的裤子都没脱,从腰腹伸进去手,炙热的手掌来到会阴处,对着那个紧闭的小花没有一点抚慰,拨开小小的花唇直接捅进去了两指,周童半昏迷下也抽搐了一下,大腿都紧绷起来夹住了韩可宁的手腕。
韩可宁再次甩了周童一个巴掌,叠在上个手印上,瞬间红肿的浮起红棱,黑发蜜肤红痕,强壮的男人在比他纤细娇贵的青年身下受虐,瞬间激起了韩可宁的施虐欲。
他抽出手指时狠狠捏了一把周童的花蒂,连带着周童的腿心肉,而随着他动作,大量的温热的周童在身体深处含了一天终于含不住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在了裤子上,宛若失禁。
韩可宁从周童身上起来,抬脚就把人踹了下去,咚的一声,闷闷的砸在了地上,韩可宁连个眼神都没给地上那个敞着怀,双手被绑在一起,裤子还被人脱了一半狼狈不堪的人。
他几乎是怒火攻心的把自己沾满了水的手伸给坐在床尾的兄长看:“这他妈不知道是哪个杂种留下来的东西,都他妈液化成水了,至少含了几个时辰了,这么个下贱的东西也敢往我们床上送!”
韩可宁恨不得下床打死周童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可刚刚那一脚也扯动了他勃起的地方,他倒吸一口气,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意志力不让自己像条狗一样冲过去,在地毯上就这么操死这个婊子。
“这他妈要不是那群老不死的把门锁上,今晚非他不可,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韩家长兄几乎是在旁观这场暴行,甚至是纵容暴力的产生,唯一不同的是此前冷淡的神情现在变成了漠视一切:“先把他弄干净。”
“啧。”韩可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直接下床,艳红的袜踩在地毯上,随手从上面捡起一片刚刚摔碎的酒杯碎片,两步并作一步直接跨到了爬着向门口方向周童身边,单手抓起他的后脑发,直接把人逼的喉咙“呃”了一声,然后直接将碎片从他的脖颈侧划了过去。
韩可宁练过刀,下手极有分寸,那一刀只是划破了表面,稍微出点血,几分钟后就会止住,等结痂掉落后连个疤都不会留。
可周童不知道,他整个人僵住,被脖子上巨大的疼痛慑住了魂魄,别看他长着一副健壮的身躯,饱满的胸乳和肉感的屁股,其实他娇气着那,尤其怕疼,小时候被人砸个石子都能躲在无人处自己偷哭半天。
更何况现在是被人拿刀划破了脖子。
韩可宁粗声粗气的吓唬他:“接着跑啊。”
周童立刻想摇头,却发现自己的命脉都掌控在别人手里,那纯男性的沙哑的声音带着恐慌祈求:“不跑了,不跑了。”
别杀我。
韩可宁满意的放开了抓着周童的手,看着他捂着喉咙蜷缩在地上小声咳嗽,那道伤痕也沁出细细的血线,慢慢洇成一道红绳从好像抹了蜜的皮肤上,划过锁骨,漫过咬痕,晕染了青紫,最后隐没在代表初次与大喜的红色婚服上。
韩可宁几乎要耻笑出声,这样一个含着姘头精液的婊子,怎么好意思穿着绣着凤凰的嫁衣跨过他韩家的门槛。
周童因为姿势窒息而不断咳嗽的嘴边被抵上了一根炙热粗硬的物体,韩可宁只是简单撩开了里衬露出了狰狞的巨物顶在了周童温热柔软的唇上,他向前挺了挺腰,龟头被毫无防备的周童含进去了半个,韩可宁压抑住释放的冲动,呼吸间带着蒸腾的热气吩咐周童:“舔。”
周童震惊的看着这个他也有的器官,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为什么要把这个排泄肮脏的东西放进他的嘴里,他下意识就想像屋子里唯一一个没有打骂他的人求助,却直接看到了韩可宁手中未曾放开的,上面沾了一粒血珠的碎片。
周童咽了咽口水,垂下眼眸张嘴含了进去。
韩家长兄就仿佛没喝过那杯酒一般,闭着眼靠在床尾,听着屋子里响起的粘腻的吞咽声与沙哑的呜咽,只是身下的里衣高高的撑了起来。
韩可宁是初次,很快就释放在了周童紧致高热的嘴里,然后抽出来捂住周童的嘴强迫他咽下去:“啧,口活怎么这么烂,磕了我好几次,以后给我好好练。”口活烂,被磕了几次,也还是爽的射在了对方嘴里。
韩可宁看着周童的喉咙上下滚动了几次,却还是不放心的伸手进去扯住他的舌尖拉出来检查,然后满意的捏着他的脸夸他:“吞的挺干净的。”
这话一说出来,韩可宁刚刚爽完的脑子就清醒了过来,冷笑的用力捏着周童完好的半张脸,当然吞的干净,指不定在别人那里都吞过多少次了,他在用一个被人用过的烂货。
好在还没来得及再次折腾周童,一直闭目养神的人发话了:“把自己弄干净。”
原本还准备玩玩周童胸乳的韩可宁一想到那口脏穴,神色也冷了下来,站起来扔掉碎瓷片,伸脚直接踩在了周童被窒息激的立起来的乳珠上,踩的周童闷叫一声:“把裤子脱了,把东西弄出来。”
周童很是羞耻,他从来没主动在别人面前张口大腿露过自己的屄穴。
可看了一眼居高临下蔑视他的韩可宁,哪怕对方手里没有东西,他也丝毫不敢违逆对方,他乖乖的,把裤子褪到脚踝,然后被韩可宁直接扯下,远远扔开来。
周童紧张不安的并着自己的双腿,伸手挡住腿中心,弯起来试图缩小自己的体积。
韩可宁这次已经坐在了桌子旁,他甚至给自己捏了两颗杏仁补充体力。
而坐在床上的长兄,低头看着周童,命令简单明了却不容抗拒:“把腿张开。”
只挣扎了几秒,周童就躺平在地毯上,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双腿,蜜色修长的双腿,从小腿到大腿都因为劳作线条流畅,不是软绵绵的肉,而是蕴含了弹性的肉感,光溜溜的只穿着一双到脚踝以上的袜子踩着地上对着床张开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