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童的手还在捂着腿心,像是卖娇的婊子。
韩家长兄今夜第一次不耐烦的冷哼了一声,可这气音却比韩可宁的巴掌还让人惊恐,周童几乎是立刻,声音还没消散的那一秒,就把手拿开了,歪歪躺着的比韩可宁几乎小了一圈的东西搭在小腹上,下面那个原本应该白净的地方,两侧唇瓣红肿的几乎挤成了一条缝,牢牢的锁住了里面的东西,而外面则是湿淋淋的水渍,被韩可宁勾出来的液体。
长兄只瞧了一眼:“手伸进去,把东西扣出来。”
周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自己的手指怎么能伸进去,长兄看他表现的像是一个从未开苞的处女:“我只数十下。”
“一。”
周童敞着腿,被绑着的两手搭在大腿上,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
他试探性的碰了碰那个肿大的地方,却倒吸着气瞬间收回了手。
“三。”
周童把腿合上,张着眼雾蒙蒙的看着神清气闲的人。
这次,那个人没在数数。
而韩可宁则是站起来直接拉开周童已经闭合的大腿,不顾肿大发热的地方能否受的住,两指直接刺了进去,周童当下喘出一声泣音,扭着屁股就要往后撤。
他不仅仅是疼,他是被磨的火辣辣的刺痒酸痛,韩可宁手指上裹了巾帕直接捅了进来,布料吸胀了水泽不断深入,后面干燥的布料摩擦在已经干涸的穴肉上,拥挤摩擦,几乎直接将周童逼哭出来。
韩可宁两指进到最深,旋转着勾了两次,带出了大量水渍,然后将湿透了的布料扔在周童脸上,讽刺道:“现在会了吗?”
周童意识有点涣散,却点了点头,几不可闻的回应:“知道了。”
“四。”
周童撑开自己的臀瓣,粗糙的带茧的手指没入了里面。
“五。”
丰润的唇瓣上被牙齿咬的发白,他转了转手指,带出了泪水。
“六。”
没有什么液体流出,周童更深的把手指塞了进去。
“七。”
已经被玩开的地方,肿胀的花瓣,露出的花蒂,大腿上惨兮兮的精癍。
“八。”
周童侧着脸,眼泪浸湿了一小块地毯,与此同时湿透的还有他下面一片。
“九。”
因为过于深入,掌心碰到裸露出来的阴蒂,手指旋转期间,粗糙的掌心磨低了那里,周童哭喊了一声后下面喷出了大量液体。
“十。”
手指插在穴里,周童敞着大腿衣衫不整的瘫在地上。
“干净了吗?”
周童小死一次,问题被问了两遍才勉强回答:“干净了。”
坐在床上的人却摇了摇头反问他:“没洗怎么算干净?”
周童环顾了屋子一圈,并没有找到水源,他看着从床上从容不迫走下来的长兄莫名的害怕:“这里没水。”
韩家长兄走到韩可宁身边,轻轻拿起酒壶,垂下眼眸看着地上的周童,像是在谈论天气的晴好:“这不是水?”
周童此前一生的勇气与反抗全用在了他的新婚之夜,他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依旧砸了两拳在韩可宁身上,混乱中还一脚踢在了韩家长兄腿上,兄弟两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铁青,可他的反抗也仅限于此了。
他被人按住绑着布条的手腕,强硬的掰开大腿,在他哭喊与求饶中,灌进去了一壶酒,然后被粗糙的大团的布料塞住了穴口。
他在视线模糊的泪眼间看到了上面的刺绣。
那是他的盖头。
八
凄美地8
酒液入体的滋味简直算得上是痛不欲生,冰凉的液体灌入那个红肿高热的甬道,周童肌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次,以至于韩可宁将细长的壶嘴抽出来的时候,还是用了力气,按住周童健硕的腿根生生旋转出来的。
铜色修长的带着弧度的酒嘴,在火光下亮晶晶的镀上了一层釉,扯出来的时候,原本与口接触的嘴确实拉长的几丝粘稠的白线,在韩可宁的视线下,手腕轻轻一抖,啪就断了。
断的无声,断的轻微,断的那声响,在韩可宁的耳边,震的他心跳如雷。
就在他傻愣愣的举着酒壶在周童两腿间,死死盯着对方那个隐秘地,觉得下腹有什么东西又烧起来的时候,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从侧面伸了过来,将手中红色的盖头一寸一寸对着那个同样艳红不断吞吐的地方,塞了进去。
那个小小的地方,咬着绣着金线的布料和一截洁白如玉的指节。
周童溢出来一声哭腔。
他本来就是外貌特征都更接近男性的成年人,跟了他二十四年的另一套器官除了昨夜惨遭迫害以外,他甚至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曾过分碰触过这个地方,他也没见过真正女性的私密处,自然也从不知道,他这个把他坠入到如此地步的花穴,大小仅仅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二。
甬道也自然比别人更短,短到连一壶已经喝了两杯的合窇酒他都含不住,酒液刚刚入体拔出壶嘴就往外漾了出来,速度快到那小小的花瓣与穴口都抹上了一层亮亮的液体,如此都受不住,更何况现在还是含着一大块布料与一根手指。
周童的泪洒了满脸,刚刚因为挣扎被打了几巴掌又踹了几脚,现在喜服上还有隐隐约约的脚印,现在被人捏着自己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自然是不敢也无力继续挣扎,他哭的眼尾耷拉,鼻头通红,睁着水蒙蒙黑溜溜的眼睛,像是受了委屈的小虎崽,那么壮,那么憨实,现在却除了服从什么也做不了。
他哼哼唧唧,用和从前躲在被子里的一样的鼻音示弱:“疼,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