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顿了顿,然后恶意的拿着食指与中指捏着他的花蒂狠狠一扭,在他喘不上来的泣音中接了满满掌心一窝的水,抹在周童因为疼痛与快感交锋而不住颤抖的身躯上就,接上了上面一句:“婊子。”
周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他下地的时候,听到过地头上的人议论村尾的寡妇,说她孤儿寡母都靠卖身子养活自己,还远远招呼周童:“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周童涨红了脸又不敢不答,只是沉闷的摇了摇头。
轰天的大笑惊飞了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的在麦间偷食,不过比那见不得光的老鼠多了一对翅膀,就敢在青天白日里行盗窃之事,呜呜喳喳的飞了一圈。
“那叫婊子。”
周童很久不敢直视卖豆腐的林寡妇,他怕听了这话之后他的眼神都对对方是玷污。
周童在红艳的喜被上抖的剧烈。
“好了。”那个温润的看着很好说话的韩可宁的兄长替周童解了围,周童粘在了嘴边一句:“谢谢。”还未说出口。
韩家长兄轻轻放下酒杯,点了点桌面,今晚第一次对着周童说了话:“你知道你嫁进韩家的职责吗?”
周童早早就把眼泪擦了干净,撑着一身碎骨握着盖头坐正,点了点头:“知道。”阿娘交待过他,周家世代像他这个身子的人都是要按照辈分血缘划分嫁进韩家的,韩家大多都是单脉传承,一旦出现两子和多子的时候,那周家也必定会有个双身子嫁进韩家镇压命格。
时间过长,这个传承的具体原因已经无法追溯,只是祖训流传了下来,也曾有韩家之人不遵守,结局异常惨烈。
他必定要嫁进韩家,不管周童愿或不愿。
长兄点了点头:“知道就好。”他站起来开始解繁杂喜服腰封。
周童的眼皮跳了跳,他紧张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韩可宁,他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相公丈夫,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相公的兄长要在他们的婚房里宽衣解带,韩可宁看都没看他。
周童嘴唇干涸,喉咙发紧,他学着韩可宁说话:“兄,兄长是要睡觉吗?那我就先走了。”他作势要走,却惹来韩可宁的瞪视:“坐下。”像是在训斥家狗,然后饮了一杯酒。
韩家长兄却浅浅皱起了眉:“你不知道你是来韩家当共妻的吗?”言语直白,单刀直入,没有一点遮掩。
周童比他更加不解:“什么叫共妻?”
韩可宁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意,几步就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掐住他的脸,用力之大甚至从指缝里嘟出些肉来,掐的周童干了一天的唇都有了外人发觉不了都裂纹。
韩可宁就这么捏着他的脸左右旋转打量着这个人,上下看不出什么伪装的痕迹,便知这人是真真什么都不懂,心念一动,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个恶意的笑,他甚至好心的给他解释:“共妻,就是你不是跟别人一样嫁一个人当妻子,你要嫁一群人,这韩家上下的人都是你的好丈夫,谁都能跟我一样捏你脸,摸你的”
本来想说胸,结果韩可宁偷袭的时候,从衣服缝隙里兜里一手饱满的胸肉,不似男人那种硬邦邦,反而软绵绵的像是少女初乳,他眉锋一挑,徒然转了话语:“摸你的,奶子。”
画面性太强,又或者是周童被捏的太痛,他的眼神抖了一下,倒是把韩可宁逗乐了:“哈哈哈,兄长你看他胆子小的。”
韩家长兄也是想到那个画面,脸色有些不好,开口安慰周童:“别听可宁胡说,你只是嫁给我们两人而已,本来也没有我,只是我联姻那个与人私奔坠入池塘不幸去了,长幼有序,万不得已共妻而已。”
他说的轻飘飘的,一条人命在他舌尖不过不幸,而周童也不过是而已。
周童整个人脸色都白了。
周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韩可宁,连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盖头都没注意到掉落在地上,凌乱的脚印印在上面,他慌不择路的向前冲:“不嫁了,我不嫁了。”
安安分分的木头没什么意思,征服奔腾的烈马才有血气,韩可宁从小到大没被人忤逆过,只一次是现在的婚礼,而婚礼的另一方老老实实的也就罢了,现在反抗他还敢推他,韩家长兄见周童挣扎也不阻拦,甚至往旁边侧了侧身子。
周童却连桌子都没跑过去。
他被从后面冲过来的人直接抓着头发向后一拉,周童不受控制的被这力气一带,半截身子后仰连人带着绊倒的凳子直接摔在了地面上,三魂摔没了七魄,他这 饱受两天折磨的躯体实在是经受不住,眼前一白就小晕了两秒。
周童到底是个汉子,这么折磨也不过只晕了一小会,甚至没人发现他晕了一瞬。
而这么一动气血心火翻涌的韩可宁却声色一遍,立刻转头看向兄长:“哥·····”韩家长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点不正常的红色,然后看了看酒杯,神色凝重了起来,对着韩可宁点了点头。
韩可宁顿时觉得头大了起来,松开了周童,大步跨过去推房门,用力推了两下后房门却纹丝不动,韩可宁点表情称得上是咬牙切齿:“妈的,下药还锁门,这老家伙摆明要让我们就范。”
韩家长兄看完韩可宁点无用之举后,倒是坐了下来,将刚刚脱好的喜服叠好放在旁边的桌椅上,对着周童的位置抬了抬下巴:“解药就在那。”
韩可宁嫌弃的踢翻了唯一空闲的凳子:“妈的。”
周童刚刚缓过一口气就听到韩可宁的骂声,他没力气也不敢起,趴在地上就想往床下转,从前挨打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少挨爹的藤条的。
韩可宁单手握住他的脚踝直接把人拉到了婚房正中:“也不看看你什么体型,那点床缝能塞下你?”
周童呜呜咽咽:“不嫁了,我不嫁了还不行。”
周童被韩可宁捞着衣领压着跪在了地上:“啧,现在你说不嫁了就不嫁了?你家收了我韩家那么多东西,二十亩地,两间铺子,一百大洋,现在说不嫁了。”
韩可宁捞过来被周童绊歪的椅子坐下,左手牢牢握着周童的胳膊,感受着手下温热弹性的肌肤,看着这个看着比他更加健壮的男人被他玩弄于鼓掌,他空着的手拍了拍周童的脸,啪啪作响:“可以,把东西退回来,我就让你走。”
周童整个人都愣了。
他从来不知道爹拿他换了这么多东西,出嫁前娘也丝毫未提,只是嘱咐他好好伺候自己未来的丈夫,告诉他要过好日子了,让他一定不要讨丈夫嫌弃。
哪怕他的丈夫现在变成了两个,周童也明白了,他娘一定还会告诉他:“别讨你丈夫嫌弃,你以后好日子长着那。”
韩可宁看着这个男人一脸茫然神游太虚的表情,恶劣的直接把人的头按在了他敞开的大腿之间:“来,让我看看,我花了这么大价钱买来的东西够不够这个价。”
七
变态,变态,变态,对,我是变态
凄美地7
周童被手掌按住头用力下压,他努力反抗了一下,却丝毫撼动不了压在他身上的力气,反而有种扭断脖子的错觉,撩起的外袍搭了下来,周童再次被罩入了黑暗。
视线模糊,他的鼻尖蹭到微凉的外袍,淡淡的香味传来,丝绸的外套被人熏了安神香,本意是静气凝神,现在却只让周童觉得不安。
他的手撑在地上,掌骨被不断的拉扯在地毯上刮蹭,周童感到疼痛,却因为并不细腻的皮肤看起来也只是微微发红而已。
他的反抗也被闷成了雾:“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