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濩酒不止要让周童变成女人,她还要把周童变成会流着奶享受痛感的女人。她要将他彻彻底底变为怪物。
可此刻看着不久前还在流泪抗拒,甚至妄想踹伤她的周童,现在真的撅着屁股找肏的样子,她只觉得好笑,这么快就沉沦痛苦,沉沦欲望,这身子恐怕是早就被人调教过,倒是省了她的力气,她抓住周童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舒服吗?周姑娘。”然后狠狠掐了他肿起来的阴蒂。
这是他第二次高潮,在周姑娘的称呼中。
周童被人拿开口球,灌入了一瓶浓香的液体,这是他最后的清新以及求饶,他流着泪劈了嗓子问:“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没得罪过你吗?”
李濩酒摇了摇头:“你没得罪过我,可你也不无辜。”周童不明白她的话,他也没继续发问,他只是用最后的清醒是越过她,看向了门。
后来的李濩酒除了缅铃,还用上了玉势,她在周童的女道后穴,变着花样的蹂躏他的敏感点,她在此道浸淫多年,更狠的手段还没用上,周童就一次一次在她手下喷了水,缅铃顶在他的宫口上,嗡嗡的震动,将稚嫩的宫口撞成了嘟出来的肉糜。
周童每抖着哭出来一次,李濩酒就会在他耳边轻唤一声:“周姑娘。”轻飘飘,迷蒙的撞进周童的耳朵,在他心底不断的重复,重复,再次重复。
周姑娘。
周姑娘。
周,姑娘。
等到周童穴里的水都磨干了,抽出来的玉势再也捅不进去的时候,李濩酒将跪着的人翻了过来,周童的膝盖都磨破了,渗着血丝。她碰了碰因为银棍硬着的小周童,慢慢将东西抽了出来,银色的棍子上满是水迹,但好在没有血。
周童歪着脑袋,手被捆在身后,胸乳肿的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妇女,他没再带口球,被人弄的舌尖都吐了出来,上下两张嘴里漏出来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李濩酒却没给人一口水,她带着手套摸上小周童,小周童只颤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捏在了她的手里。
李濩酒手上奇淫技巧堪称巅峰,周童又很少被人照顾这里,没一会周童的小腹就急促的收缩起来,连大腿都跟着抽动了几下,满受折磨的地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释放,周童闭着眼痛苦的以为就能结束的时候,被人狠狠堵住了尿口。
那个好听的现在却是恶魔的声音,再次轻飘飘的在周童耳边响起,甚至带着点愉悦:“女人可不是用这里发泄的,周姑娘。”
周童抖了抖眼皮,实在是没睁开。
李濩酒掐着周童的根部,生生让人憋了回去。可小周童刚刚蔫下去一会,她又会略施技巧让他再站起来,然后依旧是堵着口重复:“女人不用这里的,周姑娘。”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周姑娘。
周姑娘。
周,姑娘。
周童在地狱里浮沉的神思,在虚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的躯体里,空的像是被人抽去精血的皮囊,他一遍遍重复快感到痛苦的轮回,在快感凝聚的痛里挣扎,又在生不如死的痛里体会快感。也在下一次的狠掐中萎了下去,却也绷着腰达到了高潮。
他被玩着阴茎,却用屄穴泄了精。
李濩酒终于满意的笑了,她捏着周童的脸颊,强迫他打起最后的精神回答她:“你是谁?说了我就放你睡觉。”周童眼前重影的看不清人,他却认得这个声音,这个在他耳边不断响起的声音,于是他回答:“我是,周姑娘。”
李濩酒扔开了这具肮脏的身体,也扔掉了那双白手套,她扔了件衣服上去:“你确实是无妄之灾,是我迁怒了你,可你无辜她就不无辜了吗?她什么也没做,她甚至会给乞丐补衣服,而她是什么下场?你如今还有条命在,就该感谢此刻遇上的是见过她的李濩酒。”
周童早已陷入昏迷,他什么也没听见,李濩酒却依旧继续说着:“韩家做那件事的时候,他就该想过,他拖无辜之人下水的时候就必遭反噬,这是因果报应。”
种因得因,种果得果。
韩可遇种下了洪鸣雀的因,他就得得到周童如今的果。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说的不错,那此刻也该是你的因果。”李濩酒瞪大了眼,这声音陌生,不是她的人,可她还没来得及扭头,只觉得喉咙微微一痛,她低头只能看到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旗袍,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艳丽的红色,洪雀说她好看的红色。
人死亡最后的消失的是听力,她倒在肮脏的地面上,听到对方遗憾的说:“要不是这把手枪没有消音器,真该把它塞你嘴里一枪爆头。”这房间里只有一把手枪,哦,是她拿来玩周童那把啊,她不觉得羞辱,也不觉得这种死法可耻,她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而此刻鲜血大量流失带来的寒冷也没有让她后悔,她一如既往的是坏人,坏人的结局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她都知道。
也不后悔。
只是有点可惜,她有过当好人的机会,是她没把握住。
太阳下落,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上消散,她却好像看到一片光出现,在光里有个人,笑着喊她姐姐,姐姐,和从前一样看见她就要跑着过来,笑得很是快乐。
李濩酒伸手接住了她,对她说不,我没一刻开心。
作者的话:先看,修文等等,我缓缓接着写。
六十三
凄美地63
哐铛哐铛的铁轨撞击声,吆喝的叫卖声,密闭空间里的混沌气息,斜照在眼皮上耀眼的阳光,周童在略微摇晃的车体里睁开眼,黑色有点起锈的铁皮顶,关闭的门不知道为什么飘进来一股混合着鸡鸭的汗味。
周童睁着眼扫了一圈房间,不是那个牢房,却也不是任何一个他熟悉或者住过的地方。他不知道身在何方,又落入了谁的手中,也没有尝试逃跑,他只躺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房顶。
门的时间大概有点久了,推开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进来的人好像是怕吵醒他,动作轻便,但一转头就对上周童那双已经肿起来的眼,他面上波澜不惊,水盆里的水却起了小小的波纹。
“醒了怎么不出声?”南静波稳了一下盆边,将毛巾和水盆放在了旁边的地上,状若无事的挽起了袖口,他这次见面与之前格外不同,原来到脖颈间的头发剪短,露出了后面发根的一点青茬,曾经惹眼的外褂也不见了,他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棉麻衫,套了条青灰的裤子,那昂贵的不离手的琉璃镜片也没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周童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不过这也无所谓了。
卸下华丽外皮的南静波,容貌依旧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多添了一点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他拧了毛巾:“怎么不说话?”
周童的嗓子倒了,他一时半会的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南静波倒是没咄咄逼人,他凑过去给周童擦了脸,又擦了擦手,见周童没有反应,也没继续逗人说话。擦完之后他就着剩下的水洗了手,挂起了毛巾就出去倒掉了脏水。
门开启关闭的瞬间,周童看到外面拥挤的老人小孩以及手里抱着的鸡鸭,小孩抱着自己蹲在地上的鹅,怯生生的往里看他。而再次回来的时候,门口已经没有孩子了,南静波手里拿着个长方形的饭盒回来:“刚晾好的粥,别的你也不能吃,先凑合一下吧。”他不知道那里学的,从前高贵优雅的人现在平易近人的像个正常人。
周童扭了头。
南静波也不强求,他把饭盒放在旁边,坐在周童的床边低头看他,看了一会儿,直把周童看到闭上眼躲避他,才一贯坏心眼的开口:“把你偷出来是我不对,你说你想回到韩家还是周棋那边,我可以下一站买票送你回去。”
下一站?周童仰头看了一眼窗外,南静波贴心的补充:“我在逃亡,现在我们在火车上。”周童缓慢的对他眨了眨眼。
南静波也对他眨眨眼:“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选回去给韩家当共妻,还是选回到周棋身边继续乱伦?”
周棋曾经问过周童:“哥哥,你会一直爱我吗?”周童那时候还没分清他到底要的是什么,他点头说爱。可周童不依不饶的追问:“我不是指哥哥对弟弟的那种爱。”周童傻乎乎的,迷茫的问:“那我还能怎么爱你?”这是周棋唯一一次的过界,也是周童无数次的疑惑与被哄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