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女攻是为了给后文剧情做铺垫的,若是都不喜欢,大概会简写但不会删除。
女攻,女攻!!
女攻女攻!!调教!不喜欢就跳过!总结这章就是突破心里防线,周童以为自己姑娘!!!不喜欢看这句就行了。
凄美地62
周童被人扒光了绑起来,初秋的天气还不算太冷,可他还是被冻的浑身发抖,轻轻一碰就是控制不住的瑟缩,后面是脏兮兮的墙壁,周童后退的却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李濩酒在他之前无用的反抗中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淡至冷漠的看着他已经被玩的肿起来的胸,上面还有着清晰的指印,红的有些发紫,吸肿的奶尖破了一块皮。
李濩酒觉得有些好笑,这幅被人玩透的样子还是男人吗?她指挥着人把已经只剩内裤的周童拉到床边,她手上带了白蕾丝手套,是种名贵的材料,可李濩酒轻佻的摸了摸周童的乳尖,按着上面的红肿狠狠下压。
李濩酒说不出什么像个妓女婊子之类的话,她本身就是从这个身份爬上来的,就算如今她穿了一层警局局长女儿的皮,也已经改变不了曾跌落泥潭的事实,可她更狠更恶毒的轻拍了周童的脸让他能清醒的听到她发问:“你说,你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
周棋下的药不多,折腾到现在,药效也就只剩下让周童四肢无力的能力,神志却已经渐渐清醒了过来,只是他没想到,他才刚刚缓过来一会,就陷入了被人扒衣逼问的局面,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挣扎,却也不过是被来扒衣服的囚警在隐蔽的地方狠狠掐了几下屁股而已。妈的,这屁股真嫩。
而更让他如遭雷劈的是,眼前这个美丽高贵的小姐下流的掐着他的胸问:“你是男的女的?”周童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反驳:“我,我是男的,小姐,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周童在经历被男人按在身下,被母亲逼着怀孕,又痛失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后,他在无数沉默或者尖锐的辱骂打压中,心底潜移默化的将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转变成了他就是个怪物的存在。
可怪物也是分雄性雌性的,周棋好好养护了他的身体,南静波教给了他道德尊重与反抗,他接受了思想的净化,努力做出了自己目前为止能做出的最大反抗:“小姐,我是男的,你不能这么碰我,会玷污你的清誉的。你”
周童的长篇大论被早就指好的铁球堵住了嘴,冰凉的铁球塞进嘴的时候,自带的铁锈味蔓延了整个口腔,像是他第一次接受现实努力准备怀孕时喝下的中药的味道。
那副药是第一次毁了他自我认知的堕落。
李濩酒指挥人用麻绳将周童绑起来,从脖子绕过来,打上一个复杂的结,再从他已经被玩弄的比过去更加肿大的胸上绑过去,在后背十字交叉,捆上了大腿。他比从前瘦了不少,可嘟起来的胸,像是一张讨吻的嘴,鸽子嘴一般红彤彤肉嘟嘟的,绑人的狱警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去绑腿的时候故意俯下身用上半身狠狠蹭了过去。
粗糙的布料上还有硬挺冰冷的胸章,带着点锋利压过周童已经慢慢开始充血的胸乳,只一下,周童就控制不住的眼眶溢满了生理泪水,如果他现在没有被绑起来双手,估计会捧着自己的胸蜷在角落里,疼的自己轻轻摸摸又不敢揉。
李濩酒冷漠的吩咐:“老实点,我现在不想他疼。”现在不想他疼,那就是说后面还有他疼的时候,周童吸吸鼻子强忍泪水,他想继续像这位小姐解释这样的行为不好,可他如今被堵住了嘴,只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李濩酒发现他有话要说,勉强从挑选道具的盒子里抬头看向他:“你是想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了?”周童摇了摇头,他并不是这个意思。李濩酒立刻挪开了眼,看向已经绑好周童,自以为隐蔽其实偷偷在掐周童小腿的狱警,眼里掩盖不住的厌恶,男人就是这样,油腻恶心,看她的眼光都满是欲望,如今连个怪物都不放过。
“滚下去吧。”李濩酒冷声吩咐,狱警看了一眼那双腿,有些可惜,这个男的长的不行,那双腿倒是笔直,遮住脸还是能玩一会的,只可惜面前这个婊子没给他发挥的机会,不然他一定要···李濩酒镶着钻石的袖珍手枪抵在他的额头,黑洞洞的枪口没有温度的贴着他,李濩酒轻歪了一下头,却是看死人的眼光看着他:“我说话,你没听懂吗?”
狱警连滚带爬的跑了,不大的牢房只剩下周童,捧着箱子不闻不问的随从,以及面前这个美颜的不可方物却也冷酷狠辣的女人。
李濩酒背对着周童,看着跌跌撞撞跑出去的狱警,大概是觉得他耽误了自己的时间,她连瞄准都没有,笔直的一枪射在地板上,轰鸣的枪声赶走了剩下的无关人员,也打破了周童勉强聚集起来的勇气。
他在床上连呼吸都放轻了,怕的克制不住的抖,连身下的床单都发出了窸窣的声音,李濩酒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丝声音,她甩了甩手腕,看着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又团起来的周童靠近发问:“你抖什么?”
她的眼睛很好看,眼尾上扬,平行的眼皮,从下方勾起的眼线连着上方飞出,更像是一双狐狸的媚眼,可她眼神又冷的像是狼,寒夜里的一点星光,她只用了极轻的力道就掰开了周童的腿。
她看着因为昨夜被周棋折腾的还有些红的地方,有些疑惑的问:“你这都让人玩肿了,你为什么还会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她根本不在乎周童是否要回答,也不在乎此刻那个答案,人的求生欲会让任何人在此刻说出她想要的答案。可她现在要的,是周童打破壁垒后心甘情愿的自我承认,于是她伸手碰了碰前面的小周童:“是因为这个吗?”
一个温热至滚烫的粗硬物体随之贴上了周童下方那娇嫩的屄穴,周童立刻被烫的抖动了一下,李濩酒叹了口气,纤细的手按在他的肩头:“我劝你不要动。”刚刚射击过的枪管滚烫,她在说话时留够了散热的时间,如今贴上去磨人却不会受伤。
周童立刻僵住了身体,他的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掉下,被人用枪从下体射穿的恐惧让他如同木偶一般被人操控。
枪口比枪身还要烫一点,李濩酒扭了一下手腕,按住了那颗被玩的露出来收不回去的阴蒂,小东西敏感,被这么烫着按压根本受不住,大腿根都在抖,不甘不愿的从里面的女道里吐出一点水。
水淋淋的浇在银色的枪上,银色的枪被夹在红色的肉中。
李濩酒却并不满意:“湿的这么慢,你还是不是女人?”周童委屈,他本来就不是女人,可他也不敢再向这位好看的小姐求饶了,她看起来不像是愿意让他走的人,周童那才勉强被新教育压在骨子里的懦弱又露了个头,他咬住了嘴里的铁球,压住了喉咙里的声音。
李濩酒拿着枪在他被迫敞开的腿心来回磨动,她强迫周童动情,吐出水液来润滑枪身,在光下闪闪发光的袖珍手枪被人淫靡自慰,一下一下撞在紧闭的小口上,在撞开一点后又毫不留情的抽走。周童因为恐惧,前面的小周童还疲软着。
李濩酒倒是很满意他这个状态,她用空闲的手摸摸周童的脸颊:“很好,你要学会只用后面享受。好不好,周姑娘。”伴随着后面三个字的,是枪口按在他的阴蒂与女性尿道口的挤压,枪管的高温加上挤压,气压发生变化,那么一小块嫩肉被狠狠吸起,周童猝不及防达到了自己第一个高潮。
他被一个死物玩到了高潮,甚至都没有干他。
李濩酒把手枪扔到了道具箱里,她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瓶子是红色的,李濩酒白色的手套上湿了一块,她并不在意,扔掉瓶子的堵口,看着眼尾已经开始泛红的周童:“秘药,据说是皇家当时用的,效果挺好的。”她在那个已经被打开的露出一点嫩肉的地方塞进去瓶子,冰凉的液体就随着倾斜倒进了他的体内。
好凉,好冰,他的肚子都有点抽痛。
周童在刚刚的极热与此刻的极冷交替中,痛苦不堪,他想,我做错什么了吗?这次我又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好疼,有没有人救救他,他目光已经开始涣散看向狱门,像是要从那里盯出一个人。
应该会有人来救他的,周棋不会放弃他的,他可以去求求可遇吗?去求求夫君,夫君会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来救救他吗?如果夫君不行,可宁会不会来找他,虽然相公总是骂他,可只要能救救他,他保证不会缠着他们的。
周童曾经想要逃离的,此刻全变成了他想要求助的对象。
他真的,好难受。
一个带了力道粗糙的掌面突然的拍在了他的穴口,那只是被夹住口的药剂被这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赛了进去,周童只是流了水,可并没有人为他扩张,被这么强硬粗暴的捅开,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哀嚎出声,又被堵成了呜咽。
李濩酒又取了一瓶塞进了周童的后穴,她等着药效起的时候,顺着周童的目光看到了狱门,她冷笑一声,指尖用力按住了药瓶塞进去几分:“看门做什么。等着人来救你吗?”
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周童的穴口开始一张一合的嘬着小小的药瓶,就连前面都有抬起了头,李濩酒捏了一根旁边人递过来的银棍,捏了捏小周童:“放心吧,没人会来救你的,韩家此刻自顾不暇,他们从始至终连你的身份都不曾遮掩,明晃晃的把你摆出来,然后出事的时候故意把你推出来拖时间,你以为谁会来救你?”
李濩酒懒得等周童完全硬起来,她今日的目的本来就与前面无关,可也担心把人弄伤了影响后面的调教,于是她捏了两下小周童,在半硬的时候将银棍压在尿口,对着不明所以低头去看的周童说:“没人的。”然后顺着感觉压了进去。
周童疼的腿都抬起来,不受控制的要踹李濩酒,却被早就准备好的跟从按住了腿,那根不细的小银棍就在他的眼底下直直的插了进去,他张着嘴哭出了声,异物的入侵在脆弱的尿道横冲直撞,他痛的后面都缩了起来。
李濩酒放开了他,周童立刻将敞开的腿收了回来,想闭紧又压迫了尿道,他只能侧躺着看着门口,哽咽哭泣。
李濩酒站在一旁等着药效上来,宫廷秘药真是好药,刚刚周童还疼的要死要活,不过几分钟过去,那具被麻绳绑起来的身躯就不顾被插着东西的小周童,开始试探着闭腿磨穴了。李濩酒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吩咐跟从将周童翻了个身,跪爬在床上,她讨厌周童看着门口的眼神,那么渴求,那么真切,好像真的会有人下一秒就出现在门口,如他所愿一般救他。
没有这个人的。
可她也会想,洪雀失足那晚,在水里浮沉的时候,是不是也曾这么渴求有人来救过她?
李濩酒挑了根细鞭,一鞭抽在了周童肥厚的屁股上,红凛凛的印子立刻浮了上来,周童咬着铁球开始往前面爬,他满床的乱爬,也没躲开打在他屁股上的鞭子。
不一会儿,他就没力气的倒在床上了,刚刚还好好的肉屁股,现在上面红肿一片,肿的轻轻一碰周童都能抖的小死一次,李濩酒却直接将手覆盖了上去,她那丝滑的蕾丝手套,现在对周童来说就是残忍的酷刑,她用力的揉捏着这个饱受摧残的屁股,享受着周童避无可避的恐惧。
“我看你也没这么痛。”李濩酒嗤笑一声,带着手套的手指从湿淋淋的穴里勾出来刚刚被她打进去的药瓶,里面已经湿透了,东西拿出来的时候,被媚药浸透的肉壁还用力的绞紧了她的手指。
白色的手套上此刻吸饱了周童的汁,还粘哒哒的往下掉,李濩酒俯身,将手上的汁液摸到他前面已经被绑的开始充血的胸部,黏糊糊的靡迹蹭了一身,然后毫不留情的掐着他的乳尖说:“据说这药还有个功效,能催乳的。”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捏了一个缅铃塞进已经因为流水打湿大腿的女穴,在空气里安静的小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入温热的肉体就开始不停的震动起来,周童却从刚刚的痛感里适应到了昏沉到感受快感,他连躲到力气都没有了,却在李濩酒塞到第三个缅铃的时候,忍不住撅起屁股,在空荡的空气中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