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1)

韩可遇是个老狐狸,却也是只老虎,他懒洋洋的愿意跟你玩心眼耍计谋的时候,那是他最好说话的时候,若是不愿意了,他就会把人一口吞下,连渣都不吐。

南静波回国这么多年,一直以为韩可遇还会遵从祖训保持中立。却一招失算丢了先机,让韩可遇先拿他南家开刀了。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沾了就甩不掉了,有人放了风,韩可宁要按照祖制娶一个乡下男人,他南静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他都靠近不了的人,他可是太有兴趣想去一睹真颜了。

他倒要看看能被祖宗礼法送到韩可宁身边的“夫人”是什么样子,巧了,他最看好的学生周棋,就是这传说中的新娘子的弟弟,更巧的是,周棋亲自给他送了请柬,邀请他去参加周童的婚礼。

南静波当时看着那张红色的纸,一秒疑迟都没有,一派温良看着傻乎乎的就跳了下去:“好,下课后我正好和你一起去。”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刚好的事,南静波对韩可宁有好感,南静波得到消息,他的心上人要娶一个叫做周童的男人。那个叫做周童的人的弟弟周棋,恰好是南静波的最出色的学生。

南静波心里越好奇,面上就越波澜不惊,他觉得这件事真是太好玩了,明晃晃的挖了一个是个人就能看出来的坑,挖坑的人还要站在坑旁边简直称得上礼貌的问:“您跳不跳?”

这简直是她妈的绝世傻逼。

南静波表示自己非常有兴趣去看看这个傻逼到底能如何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跳进这个坑,他这辈子见过的局太多了,这完全把目的摆到明面上来的,算是他见识少了,这还是第一次见。

就算他去了,能对周童一个男人做什么?他对韩可宁都没有过无用的欲望,能看上一个乡下人?笑话。

而他要是去了,什么也不做,不沾周家这趟浑水,也算是对韩可遇布局赤裸裸的打脸了,虽然是件损人但不利己的事,但要是能让韩可遇心计落一次空,南静波还是有很大兴趣去玩玩的。

哎,其实他心里还默默叹了口气,韩可遇这局算不上高明,一旦看清,破局就太简单了,周棋是远超常人的聪明,可他信息网太小了,若是他能用一张请柬就请得动他南静波,那必然是有人背后指导了周棋,一个明白他隐藏心思的人。

这人除了韩可遇,还真是没有其他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了。南静波自己都疑惑起来,这个开胃小菜到底是想吊吊他,还是有什么更深的阴谋?他现在看不出来,却准备单刀赴会验证一下。

更何况排除任何他能控制住自己的因素,就算周童在他南静波借宿的这晚身死,也绝掀不起大浪来,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犯不上大家明面上撕破脸皮。这点小事还不值得大动肝火。

他简直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心情愉悦的跟着周棋来到了周家。

只是当南静波推开那扇掩不住声音的门的时候,他简直要笑出声,战场上所有的鲜血,阴谋里各色的恶意,也不如眼前这一幕来得邪恶可怕,明天要出嫁当新娘子的男人周童,被他同父同母流着一样血的亲弟弟压在了身下。

周棋像条狗一样压在那具健硕的身躯上,周童一个这么强壮的男人被自己的一条布的腰带捆在了床头,他的上衣大敞着,露出一对鼓鼓囊囊的胸,他的亲弟弟却像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一样,埋在里面死命的妄图吸出乳汁。

圣经里,神话中,就连伊甸园里夏娃偷吃禁果,世界上最恶毒的禁书也比不上眼前这一幕的荒诞可笑,猖狂放肆。

挣扎不出来的周童被蒙着眼睛,男性的声音里满是懦弱哭腔,他还在问:“你是谁?”这一幕太好笑了,南静波记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猖狂的笑过了,周童这个傻子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摸身吃乳,现在竟然还傻乎乎的问:“你能起来吗?”

南静波觉得,兄弟相奸,可真有意思啊。

而被他撞破的周棋却没有丝毫惊慌,他甚至在咬了一口乳尖后堪称镇定的从周棋身上爬起来,南静波在周童祈求的:“别咬。”声里,拿着他的恐惧当自己好心情的下酒菜,想看看周棋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个局面。

周棋却出人意料的并没有思考应对方法,或者说,他早就想好了。这个大逆不道的人,当着南静波的面,从周童那滑到胯上半遮半掩的裤缝里伸进去了一只手,那团黑乎乎的布料下清楚的起伏了一只手的形状,也包裹住了另外半个空着的浑圆。

南静波突然觉得这个夏日有点热。

然后周棋脱下了周童的裤子,那个被主人藏的很好,从未见过天日的小屄赤裸裸的展现在了南静波面前。粉嫩,干净,稚小,完整的一个女性器官长在一个完全的男性身上。南静波从书里都很少见过这类奇异的人,而周童这整整二十四年没被人发现这个秘密,竟然能在一众被玩死被倒卖的双性人中,活到了成年,这种诡谲怪诞的人,竟然真的存在。

纯粹的男性外表,完全的女性器官,懦弱的性子,哽咽的哭腔,被人捆绑有心无力挣扎的健壮躯体,南静波觉得自己受到了蛊惑,他甚至摘下眼镜放在门口的桌子上,与猫一般无声的走过去,在周棋给他掰开的腿间低头,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肉球,然后在周童不可控的颤抖中,他用掌心捂住了那块嫩豆腐。

后面的事太过缱绻,在顶破那层薄薄阻碍的瞬间,南静波清楚的明白,他弄了韩可宁未婚妻。虽然这点小事不值得大家摆到台面上来讲,可他现在却是把自己的马脚亲手送到了韩可遇手里,就这点东西,任何人只要在关键时刻恰到好处的点出来,就足以成为他阴沟里翻船的助力,果然不怕君子面前怒斥,只怕小人笑里藏刀。

更何况这是韩可遇亲自递过来的,一把餐刀也能在他手里变成青铜钺。

南静波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木已成舟,他完全不顾周童刚刚破处的无措与紧绷,没给人一秒缓和的时间,拉开双腿身子下压就狠狠的撞了进去,妈的,失算了,他今后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为一个婊子买春。

好在婊子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南静波看到狰狞柱体上鲜红的血丝,缓了口气,从那个过于青涩的地方退出来,他压低改变了自己的嗓音,伸了两根手指捅进周童的嘴里,被算计的阴霾暴虐根本掩盖不住:“好好舔,敢咬我就让你比刚才还疼。”

南静波只碰了周童一次,却让周童连哭声都是破碎,从股间流出的血比一般处子还多,等到他释放的时候,南静波恍惚看到韩可遇对他明晃晃的挑衅:这坑,你跳还是不跳?

·······

妈的,他恨的咬牙切齿。

作者的话:提示:第一章最后停顿的时候就已经换人了。

湾湾:谁是傻逼,谁是傻逼!反正我不是!

四十八

凄美地48

周童自然不知道,在他低着头练字的时候,南静波已经看着他过完了一遍他所不知道的新仇旧恨。

“写的很好,手指这里可以松一点,用手腕的力量,不用这么紧张,多练几次就好了。”周童有点不好意思,想来要比南静波还要大几岁,现在却要一个比自己要小点人拿着教棍教导,他点了点头,细长的教棍点了点他骨节凸出的手腕:“好好练。”

那节教棍是金属的,黑乎乎的一根看着像是钢的材质,点在手腕上的时候,比南静波的手指还要凉,周童冷颤一下抬头去看老师的时候,南静波已经开始从他这一排点着他的小教棍,挨个从一张张狗爬的字中点了过去。

“这里要用力。”

“这里要收劲。你别看别人,他才来第一天,你都在这四天了,字还写的和他一样,很值得骄傲吗?”

南静波拿着教棍,带着眼镜一脸严肃的骂人的时候,是真正的教授老师的样子,他那副咬着后槽牙’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立刻把眼前那个嬉笑着准备蒙混过关的孩子吓的收回探出去的头:“南老师,我错了。”

“那就把人伦,再写十遍。”南静波丝毫不被这偷奸耍滑的小崽子打动,堪称冷酷无情的就布置二十个大字的作业,包子脸的小男孩嘴角是肉眼可见的撇了下去:“啊····”南静波看了他一眼:“有问题?”

小包子疯狂摇头:“没有没有,南老师这次我一定好好写。”

南静波点了点头,那教棍敲了敲桌子,来扫盲的,陪人练字的助教统一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南静波就在这全场瞩目的焦点中走上了讲台:“这两个字练了一天了,有没有同学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小包子天生好动的性子,南静波刚训了他,他一点都不记仇的踊跃举手,南静波点了他,他站起来:“我,”刚出了个音,猛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半鞠了个谢师礼,南静波也回他一个同样的半鞠礼,“是父子,嗯嗯,还有兄弟!的关系。”刚刚穿着学生服的哥哥刚给他讲了,有一个什么尊什么卑的词,他一时没记住,于是就赶快把自己记住的,还要使劲回忆起来的词先说出来。

南静波点了点头:“对,人伦,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比如血缘关系的父子,兄弟。亲情关系的夫妻,信任关系的朋友。而在我们之前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封建社会中,他特指尊卑长幼之间的等级关系。”

南静波看了一下下面基本都是迷茫的脸,他浅浅吐出口气:“今日他的深沉含义我们先不挖掘,只论人伦二字。”

“《孟子·滕文公上》:“人之有道也,饱食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於禽兽,圣人(舜)有忧之,使 契为司徒,教以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南静波摘下眼镜提问:“我刚刚说的那段话里提到了几段伦理关系?”这下除了小包子,还有其他几个孩子举了手,南静波不偏不向,点了举手最快的另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梳了两个小羊角辫,她脸颊鼓鼓的还带着点奶气:“父子,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