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断后退的时候,也许是求饶流泪的时候,他那根本没办法蔽体的裤子被人脱了下来,并没有脱下来很多,正好露出来他那浑圆柔软,布满掌印的臀部,之前玩弄他臀部的人用了力,不过这一会的时间,那臀上的手印都青青紫紫的浮了上来,可怜的像是受了什么酷刑。
他就这么被人举着腿,揉开了穴口,被对方肿大的粗硬直接劈开。
周童的痛呼依旧被人闷在了掌心。
周童太紧了,那个地方生的又小又窄,哪怕是被人弄泄了一次,等进去以后依旧是干涩的可怜,高热拥挤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挤上来,没有足够的润滑却也别有滋味,施暴者只觉得从脊背蹿上来灭顶的快感,他粗喘了一声,声音都有点变调,只是周童现在什么也听不到了。
施暴者根本不在意周童的感受,他甚至不在乎周童是第一次,他的身子使劲下压,逼迫周童的身子更深的为他打开,那瞬间周童的呜咽都从他的指缝露出来几声,连腿都挣扎的差点踢到他。
施暴者不得不停下来,周童的身子太紧太青涩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想把对方玩坏的暴虐,甚至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从周童的身子里退了出来,然后直接单手把周童的裤子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周童并起来的双腿现在再次被人扯开环在了腰侧。
周童疼的都不知道哭了,他嘴上的手稍稍松了松,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两根手指塞进了嘴里,对方的声音里是压不住的阴霾暴虐:“好好舔,敢咬我就让你比刚才还疼。”
周童这个站在外面比大多数人都要壮要高一点的壮汉,其实在村里没少受欺负,那些打他向他扔石头的人,也都是用这种口气骂他:“傻子,丧门星的。”年少被欺负的回忆让他下意识就乖乖伸出舌头来舔弄这两根手指,生怕对方还像刚刚一样弄他。
现在他都能感觉到大腿细嫩的地方,被一根炙热的泛着潮气的硬物不断的摩擦。他不敢不听话,就像从前被人打了回来抱怨,他爹会拿鞭子抽他一样,现在不听话,等他身上这个人打完,他爹也还会打他。
周童现在身上比刚刚强受着好受点,也就没发现对方换了手,把已经被舔湿的两根手往他下面戳,周童缩了缩屁股,向后挪了挪却也无路可退,对方顺着他的动作捏住了他的舌尖:“专心点。”
他的舌根发硬,便更用心的去舔他。
可怜的落入一次陷阱的周童,又落进去了第二次。
只是这次不同了,他整个人被钉穿在了床上。
他蒙着眼看不见,也就不能一低头就看见,那稚嫩的小小的屄穴,紧紧的发白的裹着一根巨物,被撑的胀大不留一丝空隙,似乎微微一动就要把洞口撑裂。
这次没人捂着他,那破碎的令人愉悦的哭声就响在了耳边。
施暴者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几乎是在进入的几息之内就开始抽动,那害羞的紧闭的穴肉像是恋恋不舍的较紧了外来入侵者,本能的排斥却变成了让对方愉悦的动作,让对方几乎是发了狠的逼的周童哭的更大声了一点。
然后有什么红色的液体,顺着抽动的动作滴在了床上。
三
凄美地3
“周童。”天还没亮,雾沉沉的黑透不出来一点光,周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没有喊他去吃晚饭,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上面盖了一层薄被遮住了所有衣衫下的不堪与粘腻。
那是弟弟常盖的被子,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弟弟去晒阳光的味道,周童被喊起来的时候,甚至故意的扯远了一些被子,周棋喜爱干净,下午那种事情蒸腾出来的热气与在他嘴边消散不去的腥臭让他连还来不及回忆起来这些恶行,就下意识去规避玷污自己干干净净学堂的弟弟。
他睁开眼,关节酸痛的抬起手指都是咯吱的摩擦声,周童那个花白了头发,鬓角都是皱纹的母亲举着一盏油灯,满眼慈爱担忧的看着他:“童童。”
周童连忙起身,那被高抬着大腿,几乎被对折的腰发出了残缺的哀嚎,周童生生咬着后槽牙把那骨骼交杂的声音从喉咙咽下,他张了张嘴,昏睡掩盖的沙哑很好的掩盖了他的声音:“阿娘。”
周童的阿娘看着他在昏暗灯光下都掩盖不住红肿的眼睛,放下油灯眼眶就红了,她伸手握住周童比她大出一圈的手,那手粗糙扎人,带着茧子,她这个儿子高大威武,长得也不差,如果不是心智不全,又生了这么一副身子,说亲的媒婆怕是要踏破门槛,而他也早该成家立业,说不定现在都给他们周家生了几个胖娃娃。
“我儿啊。”阿娘未语泪先流。
周童不明白阿娘为什么要哭,他只是在阿娘浑浊的眼泪中,胸口涌上一股子酸涩,翻涌着就到了眼眶,不受控制的就要往下流。
当娘的总是不愿意见孩子难过的。
她拿衣角擦了两下眼睛,又轻轻揩去周童的眼泪:“我的儿,大好的日子,我们不哭。”周童胡乱的擦着眼泪,默默忍受着肩胛骨的酸痛与腰身的不适,他似乎忘记了今天的日子,只是附和的点着头:“嗯,不哭不哭。”
阿娘看着眼前这个从前的小豆丁,现在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因为这些他们家世代的老祖宗的规定,不得不出嫁从夫,她教了自己的孩子如何成为一名男子,现在却也要教他如何成为一名妻子。
她那浑浊的眼睛在世代的传统中看着这个规定,她知道有什么不对,却也觉得世代如此便该是对的。
“我的儿啊,今天你就要去做那韩家的媳妇了,娘原来以为要留你一辈子,现在你也有了自己的家了,有些话娘不得不对你说。”阿娘神色郑重,在对周童交待着一辈子的大事。
周童浑身粘腻腻的难受却也端正起来神色认真的听着,这家里对他最好的便是阿娘,阿爹对他厌恶,弟弟对他冷漠,妹妹对他不屑,只有阿娘无论什么时候看他,眼里都是担忧与心疼,他是傻,可长年累月的相处下来,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这些情绪。
也大概是因为不通人情世故的原因,周童对于别人的情感很是敏锐,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却能在对方转变之前就敏感的察觉到,托着个的福,他私下少挨了不少的毒打,也免去了很多辱骂。
他坐的端正,在豆丁点大的昏暗灯光下看着阿娘,专注认真:“出嫁讲究三从四德,三丛是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周家阿娘仔细的观察着周童,看着他虽然认真却迷茫的眼睛叹了口气:“这是每个出嫁的人都要背的,娘当年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这些年下来,娘也懂了。”
阿娘凑过去看着周童的眼睛,比她自己当年出嫁更加担忧:“我的儿呀,嫁过去以后,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你的命,你的未来了。”
“你跟别人更不一样,你得死死的抓住你的丈夫,你得听话乖巧,别被人家嫌弃才能有个好日子。去了以后,你别跟韩家的公公婆婆顶嘴置气,你要孝顺长辈,听从丈夫,教育孩子,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长篇大论下来,周童听懂了要听话,好好过日子,他使劲点头:“阿娘我知道,我会比在家做的更好的,我不会讨人嫌的。”
周家阿娘闻言眉头一皱,眼泪要掉却又强颜欢笑起来:“我的童童这么听话,怎么会被人讨厌,你以后托付终身的人一定会很喜欢童童的。”
她看着橙黄灯火下,眼睛下垂疲惫不堪的周童,想着他从前虽然受了委屈却也从未有过如此不堪一击的样子,未来描绘的太过美好总是不切实际:“可如果不喜欢,我的儿啊,你也别太难过。”
周童并不觉得别人对他的喜欢重不重要,就像村子里的人总是拿石子丢他或者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低语一句:“傻子。”他会感到胸口酸酸的,可转眼也就好了,他也把日子过下去了,别人喜欢他对他好这种情感大概和骂他是一样的,稍微难过一会就会过去了,他也能把日子过下去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周童就这么糊涂混沌的过着他觉得快乐的日子。
周家阿娘这么早把孩子喊起来不只是为了叮嘱这几句的,她家儿子还没见过自己未来的丈夫,夫君,自然不能盲婚哑嫁,她拉着周童细细的讲着自己到处打听来的韩家家世。
“你要嫁的是韩家的老二,叫韩可宁,据说是出去留过学的,比你学堂的弟弟还要厉害,只是这个人混不吝的是个混世魔王,你嫁过去要是有什么不顺心,千万别顶撞他,万一打起来,你要是莽起劲伤了小少爷,咱家可都毁了啊。“周童连忙点着头,其实他这一身力气也只会种种地,打人他是不敢的。
周家阿娘见周童如此听话也长舒了口气:“他还有个哥哥,是跟你一天嫁娶,长幼有序,实在来不及了,哥俩就一天娶妻了,听说他哥哥是继承人,稳重的很,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找这个叔子主持公道,他家公爹早逝,什么事都是这个哥哥操办,你可千万不能得罪他呀。”
周童牢牢记下:“顺从丈夫,听叔子的话,记下了,阿娘放心,我记下了。”
周家阿娘笑了一下,皱纹夹住了烛光,她粗糙的手摸了摸周童的手:“韩家是好人家,我的儿,嫁过去你是享福的。”她低头快速擦了擦眼泪,又拍了拍周童和她交叠在一起的手:“那是好人家,比你在咱们家,要享福。”
周童堵着嗓子点了点头,他信他娘,他们以后的日子都会好起来的。
鸡叫三声,天要明了。
周家阿娘吹息了油灯,看了眼天色:“快去洗个澡吧,换了衣服就要上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