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笑这个傻子。
其实这方面知识的缺失不怪周童,他本就智商比正常人要低很多,很多常人一遍就能理解的事情,他要三遍五遍才能勉勉强强做到一半,周爹爹脾气暴躁,问的次数多了,白眼和谩骂齐飞,甚至有时会加上拳头,周童自然不敢多麻烦别人,只能常常是跟在别人后面自己一遍一遍的偷偷学。
可这种事,谁能让他偷看。
现在他被人拉开双腿,被散发着热气的炙热身体压在下面,过于高热的体温和被液体浸透的小伤口烧的他口干,他咽了咽几乎被烧干的口水,压迫的怦怦跳的心脏在无人回答的寂静里响的吓人。
周童小声的,祈求着:“你能起来吗?”
施暴的人并没有说话,埋在他衣衫下的头颅却更深的低下,他咬住了那个坚硬的挺起来的乳尖,然后伸出舌头狠狠舔上了那已经微微张开的乳口,周童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又死死闭上了嘴。
他现在这个样子,哪怕不知道为什么,却也是知道羞的。
周童开始反抗,他扭着身子要逃脱对方如狼的口舌,他觉得自己原本那两个纯属装饰没有任何感觉的乳尖,现在被咬的红肿,几乎胀大了一圈,赤裸裸的散发着热痛彰显着自己不公正的待遇。
那个人对他没有丝毫留情,狠戾的像是要把他咬坏。
“别,别咬。”
很快,周童就顾不上上面了,因为有一只指尖微凉的手掌顺着他挣扎着弄乱的裤腰,缓缓握住了他的半边柔软。
周童被惊得挺腰上蹿,却把自己胸部更深的送进了施暴者的口中,身上的人对他明显的动作故意曲解,五指收紧,臀肉从指缝溢出来,软的像一颗桃子,他的手简直是长在了周童的臀部,不管他如何扭动,都没逃脱一分。
很快,空闲的另一只手就加入了进来。
周童的衣裳还穿在身上,甚至没有解开一分一毫,只是偶尔从挣扎的缝隙中露出一点蜜色,也很快被身上的人遮挡的严严实实,他很享受身下的人穿戴的整整齐齐,看不见的地方却被他肆意玩弄。
施暴者甚至在逗弄周童的胸膛的时候,都没解开衣服,只是顺着下面的宽松挤了进去,不一会儿,那狭小的空间就变得温热潮湿,这才该是偷情的场景。
在周童出嫁的前一天。
周童听到了一声明显带着愉悦的笑声,只是现在他无力去分辨这人是谁。
这个人的手掌骨节分明,他捧着周童的臀肉,在薄薄的裤子棉衫上撑起两团不规则的布料,骨节顶着衣衫,像是要撑破束缚从布网中飞出,明明充满力量,却被脆弱的有些透明的布料覆盖在手面,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周童被揉的快要哭出来了。
施暴者的手劲极大,他甚至没把身下的周童当作是人,他手里的东西好像只是两团面团,随着他的力气,他的心意,可以肆无忌惮的被把玩成任何形状,周童身下两个小小的口子随着这样的动作,不断的张合,吞进去了一点点凉凉的空气。
凉的周童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后那口气就被梗在了胸口,梗的周童心口发疼的清醒过来,他那个自己除了清洗外围从来不碰,也没见过比正常人几乎小了三分之一的小小屄穴,被人拿指尖轻轻碰了碰后,在短暂停顿后,一个与温热的对比起来略微冰凉的掌心紧紧的包裹住了它。
周童的呼救被人闷在了鼻腔中。
二
凄美地2
正午骄阳正烈,阳光赤裸裸的照耀着大地,阴暗无所遁形,栅栏胡乱围起来的土砖房把被逼迫的无处可逃的呼救声与淫靡声死死关在了那一扇透着风的门后。
周童现在狼狈不堪,侵犯者将身子卡进他的双腿间,卡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大腿顶开,他上半身的麻布没被扯开,只是在对方激动的有些失措的手中崩坏了几道口子,漏出了他被玩弄的红肿的胸膛,衣服上的动作也到此为止,那被蹂躏的窝窝索索的布料堆在一起,正好卡在周童比一般男人发育的更大更软的胸乳下面,然后下摆被人推了上来,整齐的腹肌上被人印了几个牙印。
周童控制不住机体反应,那个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微凉的肌肤上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寒颤一下,然后对方尖利的牙齿就会狠狠磕上他的腰侧,周童忍不住闷哼一声,本能的挺起腰腹躲避啃噬他的兽牙。
然后侵犯者就会满意的眯起眼睛,看着身子下面这个古铜色皮肤的强壮身体像个吃不了疼的小奶猫一样,把身子更深的送进自己的怀里。
强壮的身体,被束缚的双臂,一边红肿的被玩弄的胀大的乳头,还有那被人烙上青青紫紫情欲痕迹的胸膛,现在向上挺着,献祭般的把自己送上门来,侵犯者的施虐欲望几乎是在看见蒙眼的黑布一小块布料湿透后到达了巅峰。
炙热粗糙的指尖几乎是瞬间挑开下面柔软的庇护,精确的捏住隐藏在内里的阴核,周童还没从被人咬的疼痛里缓过神来,那娇弱的地方就被人准确无误的捏在指尖,几乎是下了死力的狠狠一扭。
周童只觉得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他咬着嘴里被绑上的布条,用力到下颌线绷了起来,有什么湿湿的东西从那个他从来没正眼看过的地方流了出来,他的眼里也流出更多的水,只是他的眼泪浸透了黑布,下面的水汪了对方一手。
周童脑子不好使,这方面的事也没人教他,大概是下面多了这么一套东西,他连男人正常的晨勃都没有,身上的体毛也少的可怜,五大三粗的一个下地的人,遮挡住看不见的皮肤倒是和女人一样滑嫩。
这是他第一次高潮,用那不该存在的地方,躺在不知道是谁的身下。
周童哭哭啼啼的憋出几个泣音,却被对方在第一次呼救时捆在嘴上的布条闷成了呜咽,可怜巴巴像是被雨水砸了的丧家之犬,周童也确实难受,虽然流了水算得上是高潮,但他第一次面对这种认知以外的事情,还是被强迫的暴力强制高潮,他茫然无措的蹬腿踹人,却被人掐着大腿更深的拉向自己。
那是他没听过的声音,低沉可怖,沉沉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这么浪,摸摸就出水?”
周童白瞎了长了这么一副身子,他只会在对方的控制下留着泪摇着头呜咽着什么。
大概是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取悦了施暴者,这个在他睡觉的时候摸进他家,把他绑在自己和弟弟睡觉的床上肆意欺负的他的坏人,现在竟然还能有闲心用手指摸着他被布条磨的红肿的嘴唇,带着点微凉的水液,腥腥的味道萦绕在周童的鼻尖。
“啧,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不过我对不叫床的死人没兴趣,我解开你的布条,你要是叫也没关系,不过喊来人了,明天丢人嫁不出去的人可是你。”施暴者兴致高昂的揉着他的下唇,和刚刚揉着他下面的手法一样。
周童懵懵的点了点头,他的舌尖被布条压的发麻,咽不下去的涎水浸透了布条,他上上下下几乎没有一块地是温暖干燥的,周童简直像是从水里过了一圈,身上的眼就没有一个不往外淌水的。
周童本来就胆小,现在被这么恐吓就不敢叫了,他虽然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但是他潜意识里就知道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他娘再三嘱咐了不能在外面露出来的地方现在被人掐在手里,不听话就给他一下,早上还干干净净小小的地方,现在就红肿发热的在另一个人手里瑟缩。
周童怕极了。
他几乎是在口中布条摘下的瞬间就开口道歉:“对不起。”施暴者都要笑了,压过来咬了一口他的肉乎乎的下唇,诱导他:“错哪了?”
周童哽咽了一下,被咬的痛了也不敢说:“我不该尿床,对不起,我会好好洗床单的。”他怕的很,怕被人跟刚刚一样被打,被咬,也怕跟刚刚一样下面不受控制的尿床,还尿了对方一手,更怕这个人还会对他做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周童只知道先道歉,他恐慌无措的向后退,嘴里还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施暴者低低的笑盈满了整个小破屋子,这个男人真有意思,嘴上道着歉,眼里流着泪,身子却还在往后退,妄图逃出去,逃?能往哪里逃,周童的脑袋很快就磕在了后面粗糙不堪的强上。
他开始扯手腕上的麻绳。
今天是学堂弟弟回来的日子,他来了信要带学堂的老师下午来,只要周童现在跑出去,向大道跑,他就能获救,周童简直觉得救赎就在眼前,哪怕麻绳磨的他手腕生疼,周童也没泄力分毫。
他摸到了绳结,周童马上就要打开了,他那小小的迟钝的脑子在这狂欢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怀疑,刚刚还在威胁殴打他的人,为什么此刻如此安静。
而下一秒,周童就死死握住绳结,被人顶的,头磕在了墙上。
周童被人从下面生生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