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扔给助理,谢良平面无表情回会议室。

云淡风轻开完会,谢代表一改和煦常态,黑着脸推门出来,大步下台阶进车里,亲驾打道回府。

临行前,他告诉高助理,“推掉这一个月的行程,子不教父之过,小谭马不听话,我亲自教他。”

高助眼皮狂跳,心道这回谭马完了,谢良平要他妈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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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马几百年没回京湖御府,这边是谢良平的老巢,官味儿太浓重,只接待过“将军”往上的贵客,空气里头都留存一股社会顶层的金子味。他小时候在这边跟着谢良平住,一个月生病五六回,次次不见好,徐玫妇人心肠去香港找大师算命,人家说谢良平这京湖御府是天生的帝王冢,天子墓,龙吐珠仙鹤驾云的寸金宝地,本来是祖祖辈辈当官为仕的风水宝地,奈何古时候争抢太多,流的血,掉得脑袋,那么多孤魂野鬼不甘心,他们动不了天生暴戾金刚加持的谢良平,便只能对这个小小的婴儿动手。

徐玫就哭啊,哭着求谢良平给谭马换个地方住,她知道自己这妈当的不称职,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咽气。

然后谢良平真在临市内交界的地方买了一套房子,一直让小小的谭马住,直到徐玫偷溜出去和人打炮,死性不改二嫁老外,扔下小不点谭马没人管,他这才正式接手这个孩子。

那个时候的谭马,多么听话,多么懂事,小尾巴一样撵着谢良平喊爸爸,爸爸吃饭没有,爸爸累不累,爸爸辛苦啦……

现在长大了的婴儿谭马一点不乖,自废天分,还杀掉自己亲笔做出来的作品。

谢良平但凡有点心脏病,都他妈得被小王八犊子气死。

入了玄关,他顾不得换鞋,直奔主卧。帝王黑的装潢风格一如当年,四周没有多余景致,除了谢良平本人珍藏的两只唐三彩,和一只明朝年间出来的陶成的《岁朝供花》纹案鹅颈瓶,便是那张几乎铺满整个卧室的大床。

谢良平本人只喜欢黑白灰三色,他本人就是冷淡的风格,只是官位在这,不得不凿开碎冰袒露些许柔和来,其实他并不随和。

谭马眼睛被蒙着,脸蛋朝向一边,四肢像被肢解一样拿绳子绑在床柱四边,全身被扒个精光。要不是他闻到了谢良平枕头上的大吉岭茶水,只怕他会以为自己被什么人绑架、对方还要鸡奸他。

这具年轻无暇的肉体多么漂亮啊,谢良平脱掉皮鞋,从柜子中依次拿出细长胶皮管,液体袋,还有一瓶润滑油,顺手将落地杆支撑开,固定在床边。

那哗啦啦的声音让谭马无比恐慌,他的嘴巴里塞着谢良平的内裤,尽管是洗干净的,可上面依旧残留着他鸡巴的味道,那是永远也洗刷不干净的毒,充斥在谭马鼻下,让他的小阴茎也因此勃起,压在肚脐眼下,等待有人摸一摸它。

谭马呜呜地发出声音,淋雨小狗般可怜巴巴。

谢良平大掌顺着儿子的后颈慢慢朝下抚摸,一手将胶皮管插入液体袋,另一头沾满润滑油,让整条皮管变得光滑。手掌摸过的地方一片发红,汗毛也竖起来,谭马胯下的小鸡巴更是硬的要疼死了,被肚皮压的十分难过,两颗睾丸也逐渐膨胀增压。

“驹儿这么想引起爸爸注意,不就是怨恨爸爸太忙?这次把你弄过来,一个月你哪儿也别想去,咱们不高考了,爸爸亲自一点一点从识笔开始教你作画。”

谢良平说完这句,手掌也落在了谭马臀肉的位置,小儿子四肢朝向四个方向,身体一番挣扎,谢良平不给他机会,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落下。

“爸爸养你十几年,就是让你这样自毁前程,不珍惜天赋的?”

啪的一声,谭马屁股上滚红一个掌印,谢良平用了十成力气,小马驹呜鸣一声,屁股狠狠收缩着,几乎要疼尿了。这还不算完,很快,谢良平又一次抬起手,冲着那个地方又抽了第二下:“学生的本分就是上课,你一个美术生,不在教室为高考作品努力,跑去健身房跟不三不四的人鬼魂,让人揩油,是不是屁眼子痒的受不了?什么烂鸡巴都能插一插?”

谭马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可他挣扎的更加剧烈,浑身上下写满反抗与不服,眼罩都被蹭开了一条缝。虽然不多,但起码终于能看见一点点光线。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双眼红彤彤,怨啊,恨啊,恨不能变成一把小刀子,直接把谢良平千刀万剐。

谢良平不准他瞪眼睛,眼罩给人弄得板板正正,笑一声:“记得爸爸说过,每次见面都要先检查驹儿的屁眼吧?这次我不检查,因为我知道驹儿脏了,心里和身子都已经彻底的脏了,所以爸爸要好好给你从内到外清洗一下,明白?”

随着话音落下,谢良平大掌也用力扒开了谭马的臀瓣,露出那个深藏不露的小屁眼。他很少这样细细查看儿子的肛门,谢良平知道谭马的身体漂亮,但看到这样的屁眼子有可能被健身房的人觊觎着,他心里就不爽快,真想拿刀把谭马的小屁眼子割下来,然后缝在他每天能看见的办公室,这样儿子才能一辈子干干净净的。

谢良平气疯了,没等扩张就将那皮管狠狠插入谭马臀瓣内的后穴眼,噗呲一声,管子埋进身体,谭马也跟着呜咽一声,感受到水流被放开冲入肠壁,温度微凉,整个小腹吸满了水慢慢膨胀起来,让他逐渐变成一个大肚子的孕妇。而那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流越多,直把谭马弄得小鸡巴硬的发痛,睾丸也开始发痛,马眼里面不自觉开始渗水,剧烈的尿意蔓延进全身。

谢良平看到儿子的肚子一点点隆起来,大掌顺着谭马后颈顺下,珍视地安抚怀下小儿,不停低声半哄:“驹儿这么不听话,爸爸怎么能不担心?高考在即,你明明该是最优秀的年轻画家,爸爸还指望驹儿能像爸爸一点,将来继承衣钵,要什么都给你。你这样做,太让爸爸失望了,你是毁了你自己,而爸爸不能眼睁睁视而不见。”

肚子里的水越积攒越多,谭马扭动着身子,眉毛狠狠皱在一块,无比想要释放。

他讨厌失禁,更讨厌屁眼里的灌肠液流的满床都是,自己还要睡在那黏糊糊的排泄物上面。

然而谢良平根本不可能放过他,明知谭马已经快要受不了,自尊心大大受挫,他仍要欺负小儿子要碾碎他的骄傲,击溃他的底线,直到谭马完全服从为止。

“驹儿想撒尿对不对?”谢良平的大掌停留在谭马腰眼,笑道,“尿啊,尿出来。”

“唔,唔!”谭马挣扎着,真的快要受不了了,他已经感受到后穴里的管子在往外滑动,他的肛门变成一个逐渐爆炸的气球,只要压力到达顶峰,肚子里的水就要反向喷射出去,到时候他一定会在谢良平这老王八蛋面前大喷特喷。

“来啊驹儿,尿吧,想尿就尿,爸爸是你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谢良平故意引导谭马,明知道儿子是个要面子的小孩,非要把他从高高的云端拽下来,泥潭里面滚一遍,让他沾满泥浆和尿液。

极端的拉扯之中,谢良平失去耐心,一把将谭马侧过来,大手用力地按压起儿子鼓囊囊的肚子:“这里该多么难受,小驹儿这么不听话,爸爸没办法,只好帮帮你。”

不要,不要啊!谭马在心里大喊,眼角发红溢出泪液,他就要受不了了,屁眼里面的水已经冲刷到肛门,那管子也脱落到肛口,如果不是他极力夹住,也许一定会掉出来。

“还要忍多久,嗯?”谢良平大笑,“为了一点点不撒尿的自尊心憋坏了肚子,有这个本事,怎么不用到学习画画上面?知不知道孙老师怎么说我的,教子无方,不负责任,任凭孩子毁自己的前途”

谢良平越说脸色越沉,到后面脾气爆发,狠狠一巴掌扇在谭马屁股上,“爸爸就是这么被你毁了名誉,你不珍惜自己的天分,还要给我扣一个不尽职的坏帽子!你这个该被惩罚的坏小孩!”

谭马再也夹不住了,肛门剧烈燃烧着,收缩着,细长的灌肠管子从屁眼里面甩到半空中,肚子里的所有液体一股脑涌出来,仿佛被谁拧开阀门,一股又一股水柱嗞在办公中,弄湿了谢良平的头发眉眼,让他整个人在愤怒中被浇个湿漉漉,满身都是小儿子的腥臊味。

这还不算完,谭马一哭,连带前面的小鸡巴也翘起来喷射出黄澄澄的尿液,这孩子真被憋坏了,脸蛋涨红,尿出来的液体顺着空中喷泉一样散落在床单,热的烫人,他的肚子逐渐瘪下去,肠子也跟着一块排除空气,发出羞耻的“扑哧扑哧”声音。

谭马哭了。第一次,因为灌肠失禁喷尿,而在谢良平面前蒙着眼哭了个稀巴烂。

他真的很讨厌这样,不是因为丢脸,而是因为就算谢良平如此对他,他还是爽的头皮发麻,渴望爸爸再坏一点,最好狠狠虐待他发骚的小屁眼,二十四小时塞满大鸡巴和肛塞堵住它的淫水才好。

儿子粉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四肢如被宰牛羊那样束缚着,绳子能绑住他的手脚,却永远也困不住这具身体下被谢良平调教的极好的骚浪灵魂。

谢良平当然知道儿子在哭,他不仅知道,他还享受于小猫儿如此一般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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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驹儿。”谢良平随手将掉在地上的管子捡起来,手指掐着谭马的小乳头玩弄上面,一边扒开他的大腿,重新露出来臀肉中间夹着的光滑屁眼,“还没有洗完,乖一点。”

嘴里的内裤掉在一边,谭马得到机会,立马哭着哀求,“不要灌肠了爸爸,呜,我我讨厌屁股喷水!”

“多么美丽的景象,爸爸很喜欢。”谢良平知道小孩要面子,可这面子并不能因为他不喜欢就给他啊,“这才是第[普桃争利]一回,爸爸不是说了吗,你不想好好学习,爸爸这一个月就好好教导驹儿,让你知道什么是底线。”

谢良平并没有立即插回去,而是眼睁睁看着谭马出了一身汗,并在他紧张的张大嘴巴呼吸中将他两条腿压过肩膀,一只手撑开儿子肥嫩的屁股,细细看水汪汪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