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这地方不管玩多少次都这么精致,爸爸真想好好舔一舔,亲一亲。”
“呜,那就舔驹儿的屁眼嘛,再亲一亲。”儿子可怜巴巴地祈求。
“这怎么行呢?”谢良平故意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将谭马的臀瓣扒开到极点,连带着肛门周围的褶皱都被衬平,这才用湿巾一点点顺着纹路擦拭上面,“爸爸才不要吃这么脏的屁眼,洗干净之前,我的舌头不会碰触这里,驹儿明不明白?”
“唔,爸爸欺负人了。”微弱的纸巾细绒摩擦过后穴,谭马浑身颤抖,刺激的整个人难忍抖动大腿,全身上下难以抑制地兴奋,艳丽的穴眼也更加充血,分明勾引谢良平进来。
谢良平自控力那样好,肯定不会上了小妖孽的当。
为儿子细细擦拭干净肛门周围,谢良平趁着谭马哭鼻子哼唧,又一次拿起来皮管,重新插在里面。
床已经被喷的满是潮湿,他索性将开关打到最大,刹那间水流呲在肠壁,谭马止不住尖叫起来:“啊,爸爸!”
“要洗干净啊,小驹儿,要不然这么脏的屁眼爸爸怎么能忍受?”谢良平这时候才开始刺激谭马,一点一点指正他的错误,“谭马怎么能逃课,毁掉自己高考的作品?跑去体育馆那种肮脏的地方鬼混,爸爸一想到那些禽兽是怎么用眼神觊觎驹儿身子的,就想狠狠把你洗干净,从里到外。”
谢良平真的很生气,管子在儿子屁眼里头晃来晃去,真的要把他每一个地方洗刷干净似的。他确实要让儿子长记性,眼看着谭马两条腿已经在肩膀上方打颤,水灌进去仍不作数,谢良平还要抓着儿子的脚腕一手按住皮管,一手抓住谭马脚踝来来回回的左右晃悠,让灌肠液充分在谭马肛门和肠道之间润湿,一时间听不到别的声音,谭马只能听到自己腹腔内咕噜咕噜的水流来回转动,那声音淫靡无比,他的肚子也像是一个水球,里面怀着一腔灌肠液,在肠子里头晃荡来回,真让人羞死了。
谭马被晃的又一次要喷尿出来,他已经泄气了,谢良平如何都不会放过他的。
肚子里的水随着管子拔出去而一下子失去掌控力,从小屁眼中顺着臀肉往外流,淌过谢良平的手掌和谭马白花花的大腿。所谓男性的自尊被人踩碎也不过如此,谭马哭不出来,眼泪溜干净,就知道张着嘴喘气,鼻子还不透气,难过的厉害。
谢良平给儿子清洗干净后穴,把他打横抱起来,弄到干净的房间里去。
谭马哭的眼角发红,“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谢良平你个老混蛋。”
谢良平吻去他唇角的泪水,把人重新绑住手脚,上称要卖的乳猪仔那般侧弄在床上,臀瓣对着自己的方向,更方便玩弄。
谭马的小鸡巴夹在腿心中间,朝他的方向耷拉下来,因为射尿变得水潞潞的,两颗小睾丸红彤彤,被自己两条腿夹在中间,显得很有怪异的美。谢良平取出道具,一样样摆在床边,润滑液在掌心搓开,他低声琢磨,“先用哪个好呢?”
谭马闻言穴眼立刻翕动起来,他知道谢良平要干什么了,记忆中仿佛又回到曾经的梅雨季那一日,同样的阴天,同样的大床,他不听话,于是谢良平真的要憋着劲玩坏了他,谭马那一日死过一次活过无数次,爽的如灌肠一样满床乱喷,体液说不出的泄露,真真要爽死他这个雏儿。
屁眼上滑过冰凉的球体,谭马唔了一声,问道:“是什么啊,爸爸?”
“驹儿,用心去感受它。”谢良平捏起那长长的一串,阳光下它被从润滑罐里拿出来,沾满膏的通体晶莹无比,是那样的极端性爱艺术品。
第一个球慢慢被手指塞入屁眼,谭马啊的叫了一声,受不了一般用力夹紧屁眼,“好大啊,好大啊爸爸,不要进了,好痛!”
“痛才要惩罚你这个坏小孩。”谢良平说着,狠狠扇起儿子的臀部,一边继续将那玻璃肛珠朝更深处推去,又是第二颗,第三颗,“你毁掉自己的作品,爸爸就不痛吗?你知道爸爸最看重你的天分,你该是个杰出的天才画者,而你丝毫意识不到这种伟大的天分,你只会因为任性毁掉自己,这怎么行?”
“啊,啊好痛啊!真的好痛!”肛周肌肉仿佛已经裂开了,谭马受不了地大叫,痛的眉眼皱成一团,嘴巴里也流出唾液,牙齿咔咔颤抖着切合,几乎下一秒屁眼里就要流出血来。
可他知道不会的。谢良平在玩弄他屁眼上面是一等一的高手,他永远能让儿子感受到痛意,却恰好掌控在流血的前沿,还能让谭马平安无事地重新排泄。
随着谢良平的手掌越发缓慢,长长一串肛珠露在外面的越来越少,反而谭马的肚皮被撑出形状,那一个又一个挤压的玻璃球碾压过他的前列腺,谭马止不住地翻白眼,整个上半身汗毛竖起来,爽的逐渐失控,身体情不自禁乱挺,仿佛脱水脱氧的鲤鱼那般,他一度觉得自己要死在谢良平手里面。
“喜欢吗驹儿?喜欢爸爸朝你屁眼里塞异物吗?”谢良平俯下身去,躺在儿子身后,手肘撑头,慢慢吻过谭马白嫩的肩。
“变得舒服了”谭马大喘气,屁眼被扩张开之后全然没了痛感,只剩下一颗又一颗玻璃肛珠在肠子里滚来滚去,被谢良平扯着线来来回回擦他的前列腺G点,刺激他的小鸡巴朝上起伏,格外想射出精来。
谢良平观察到儿子的变化,唇角勾了勾。
他一向知道谭马是个骚货,而今这个小玩意儿在他手掌心被玩弄的如此诚实,对一切的反应都是这样完美,作为一个顶级艺术家,他真为自己创造出来的艺术品感到骄傲。
吻过谭马的后颈骨头和他耳垂,谢良平手指绕着拉绳缠绕几圈,捏住谭马屁眼那只要出不出的玻璃球一拉一推,来来回回地让他摩擦儿子屁眼,在那红肿的后穴里头出进:“告诉爸爸,驹儿喜欢什么?灌肠喜不喜欢,拉珠喜不喜欢,还有电动假阳具和跳蛋……这些喜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谭马享受于那玻璃肛珠卡在屁眼处的爽感,太奇妙了,它出来的时候他用力吸吮欢迎它进,当它塞进去撑开肠道,他又忍不住想要鼓动肛门肌肉,将它退出来,不让它扰乱自己的屁股眼。
他不明白谢良平如何做到的,明明这些单拎出来都是他讨厌的选项,但谢良平总能化腐朽为神奇,一次又一次令他享受这些事情。
谢良平亲吻过儿子的一寸一寸皮肤,慢慢抽动那肛门之中的玻璃珠,边询问着,“你能告诉爸爸为什么这么做吗?”
谭马理智混乱,“什么?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你不想参加高考,还是单纯不喜欢爸爸出去开会?”谢良平说出口的瞬间,其实已经明白儿子的答案究竟是什么。还能是什么,谭马在学业上始终是个快乐而高明的小孩,他有分寸,知进退,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
谭马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垂下睫毛,眼罩之下的睫毛沾染着泪珠,说不出的难过:“我讨厌你不管我,更讨厌别人都有父母接送上下学,我只能一个人在我的烂狗窝。”停了停,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怎么想我的,我是个便宜儿子,不值钱的小骚货,你喜欢的时候就碰碰我说几句好听的,不喜欢了把我一脚踢开,就算我掉进臭水沟里死掉,你心情不好,也只会认为那是个纯粹的意外。”
“胡说。”谢良平听不下去,“你这样说,简直是剜心碎肝,要爸爸的命了。人要惜命,怎么可以胡说?”
“看吧,你不在乎我的心情,你就只在乎我是不是活着。”谭马扭动着屁股,“我不要说了,你弄我吧,我知道你谢良平就是个老混蛋而已,我再也不要从你身上获取一点点希望,我不配那个。”
“驹儿。”谢良平叹息一声,把他屁股里的玻璃珠扯出来,在自己阴茎上涂抹上润滑液,塞进那开扩的屁眼儿里,换成自己的,“你根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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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平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比玻璃珠有过之无不及,可谭马感觉不到痛苦,大概因为它是活生生的一柱子肉,不是玻璃那种油盐不进的家伙。
谢良平大掌插入儿子茂密的黑发间,边咬他柔软敏感的后脖颈,边低声说,“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爸爸,我怎么不爱你,我要是一点都不爱你,早就让徐玫带你去意大利。我甚至不会在意她的男人是不是恋童癖,同性恋,鸡奸犯……”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谭马哭起来,真的害怕了一样,小兽似的蜷缩起身子,手指死死抓紧床单,胡乱地哭着用屁股夹谢良平的大鸡巴,上下晃动着肥嫩的臀,“你可不可以多管管我啊,我也想被爸爸开车接放学的,我想和爸爸一起吃热乎乎的饭菜,不喜欢点外卖吃泡面,我只是想多和你在一起待一会,要不然你以为我撅着屁股骚什么?我爱你啊老混蛋,你知道什么啊?你根本就是无知,你狗屁都不知道”
谢良平再也说不出话,用力揽住儿子的腰身,如拥抱风雨摧残后的小玫瑰花那样将他揽在胸口怀中,无声挺动胯骨将鸡巴送的更深处。他渴望着,渴望用最坦诚的方式把小谭马揉进自己的血液之中,渴望谭马能够再也不必哭泣,为了自己掉眼泪。
一来二去,谢良平撞动的越来越快,渐渐谭马受不了了,哭着喊着叫他爸爸,让他慢一点,哭的噎着讲述自己腰都要被操折。谢良平全然不听,反而攥儿子手掌十指紧扣,吻他更密密麻麻,好像弯不下去的脊梁骨就这样讲对不起,次次翻翻,拽起来拎过去,无数折磨。
谭马活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破布娃娃,被玩弄的眼睛发红失魂落魄,浑身上下的洞穴让老混蛋谢良平抽插一通,许久之后谢良平释放够了,才抱着他细细给人拨弄平整乱发。
他隐约听见谢良平在他睡着前说,爸爸爱你,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
睫毛上的泪液顺着脸颊往下淌,谭马心想随便吧,随便你爱不爱我,反正你美协会长谢良平对收藏品和画作的兴致远大于我。
随便吧,他哭着睡去,谢良平你这混蛋,随便你爱不爱我啊,你他妈的去死吧你。
失去光明,眼罩下的谭马看不到谢良平的表情。也许他想看一看,也许不想,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谢良平毕竟不能真的把儿子弄死,鸡巴惩罚过了,肛珠牵扯过了,肠子也灌过了,精液更射过了,下一步是什么,是爱吗?
折断玫瑰花之后,虔诚地向上帝忏悔罪行,就能够得到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