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马眼睛瞪得大大的,“你都不相信我啦?”
他感到挫败,不可置信,谢良平怎么能这样呢?这个老王八蛋,明明自己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他了,射精手淫喷尿全都在他手里,心也在他手里,到头来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一瞬间,谭马小孩心性上来,难过地撇嘴,起身要跑:“那你生一个自己的亲儿子去,看他给不给你操屁眼,还为你守身如玉!”
谢良平一个字:“敢?”
膝盖发力,谭马站起来要走,被一把扯回来,一脚踩在人后膝窝,又掐着小孩后颈朝茶几的方向发力。一勾,一按,发脾气的这个瞬间被制服,脸朝下跪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朝他撅起。
谭马讨厌这个姿势,他背对着谢良平,根本看不到老王八蛋要干什么。本就猜不透他心思,这下更没安全感了。
可是谢良平喜欢啊,抽了腰带将人双手绑在腰后,拉开抽屉,取出脚踝固定器,一左一右卡上去。咔哒两声,小马驹被牢牢拴死,动弹不得,腹背受敌。
窗外风雨大作,谭马只看见化成水帘的玻璃。
他挣扎着,大叫谢良平你这老混蛋净欺负我,你再婚生下来的孩子有鸡巴没马眼,早晚被自己膀胱憋死;又骂你挨千刀的迟早得性病,驴吊烂成腌萝卜一挤一股脓水儿,你下任老婆宫颈糜烂上街当鸡……
小朋友生气了,骂的彻天彻地,要多臭有多臭。谢良平反而平定,慢条斯理解开西装裤拉链,从裤里掏出勃发的性器抚弄两把,沿着谭马张开的股沟滑过去,压在他尾椎,又慢慢将龟头戳过屁眼,来回如此。
谢良平摩擦的速度越慢,谭马穴眼收缩的程度越剧烈。这是一种连坐全身的刺激,爸爸的冠状沟沿他嫩豆腐一样的肌肤留下痕迹,巨大性器直径比的上婴儿小臂,长度更是令谭马喉咙发干,口水疯狂分泌。
爸爸最知道驹儿敏感处在哪,就在腰窝正中间,靠下的位置。那地方像一条没长出来的小尾巴,谢良平的阴茎每一次碾过去,谭马裆下的鸡巴就不自觉抖动一记,他等不及想被坏爸爸惩罚破开屁眼,将肛口撑出谢良平尺寸的圆洞,于是细弱地哭着叫人名字,谢良平,谢良平你进来呀,抱抱我,把你的鸡巴狠狠塞进我穴里。
“想给爸爸夹鸡巴?”谢良平沉声问,听样子,还被驹儿的猴急逗笑了。
“想的,想的。”谭马手指张开,闭着眼去后面拽那根巨物,却摸了个空,不得已哭鼻子,“你真讨厌,明知道我都湿透了,就不干啊!!”
他话都没说完,讨厌的老混蛋谢良平提枪刺入。鸡巴前端有唾液润滑,尽管如此,猛顶开小马驹的腚还是叫谭马勾紧了脚趾,又疼又爽,尖叫着直翻白眼。
谢良平坐在沙发上,大掌扯着谭马手腕的腰带,将他拽到胯部跟前,又是狠狠一顶。囊袋拍击小孩臀部,清脆的“啪”一声,他感受到谭马的小鸡巴也跟着晃动了好一下子,低眼去看,一团小肉挂在腿中间,一根毛都没有,可怜的摇摇欲坠。
这可是他最宝贝的漂亮儿子,从上到下,他珍视如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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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插入,小孩整根脊梁骨都在打抖。
谢良平怎么舍得他太疼,肆虐那一部分享受完,阴茎抽出三分之二,润滑液挤在上头。简单抽动几个来回,好一根青筋虬结的性器亮晶晶,水漉漉,谢良平进的顺畅,小朋友也多了几丝娇,咿咿呀呀地被他撞的猫叫,一声声喊“爸爸”“谢良平爸爸”,哪还有先前骂他得性病鸡巴烂掉老婆站街的坏富二代架势。
谢良平以往都喜欢先用手指玩,今日天气不好,他也不愿谭马跪在地上太长时间。既给小孩吃了个教训,让人哭了一场,后半程索性就不再惩罚,手臂一用力将谭马抱起来,连着分腿器一块坐自己膝盖,给小孩把尿似的捏住驹儿小鸡巴。
胯下边猛撞胃肺,弄得人欲仙欲死,边给谭马揉小睾丸,咬他小耳朵哄他,“你小时候上了生理课,回家就来哭,讲你的小炮仗没有汤汉大,害怕它发育不良,过来求助爸爸,记不记得?”
老混蛋四十五正值虎狼,腰胯甩的飞快,下下使出全力,憋着劲凿穿谭马的臀膜那般。
谭马腿合不上,小鸡巴被谢良平五根长他一倍的手指捏按的舒服,鼓涨一团,脑袋里只有一个“想尿尿还想射精”的想法。
他哪里记得小时候的事,红着耳尖答非所问:“放我下来,我,我要去洗手间放水。”
“爸爸跟你讲话,你哪也不能去,驹儿。”谢良平对手心里长起来的小玩意儿怎么不知情呢,太了解谭马要尿,手上更起坏,一边给人搓上边的肉柱,大拇指还要时不时堵住马眼一下,就连阴囊也不放过,眼瞧着涨的不行,快要爆炸,他特意腾出一只手去揉儿子的肚子,垃圾桶踢过来,就接在谭马白嫩肉满的屁股下。
“爸爸记得你那时候哭成个小泪儿人,保姆都笑话,讲十四岁的小男孩怎么还哭鼻子呀?你白天哭了一天,晚上也不消停,赤脚跑进爸爸的画室,非要脱掉裤子让爸爸救救它。”谢良平扫见谭马憋得通红的脸,知道他差不多了,边亲吻人鬓角,边低声说,“爸爸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好了,听话,尿出来吧,让爸爸看看驹儿是怎么用这个小鸡巴撒尿的。”
言语刺激着谭马的神经,谢良平手上更快,挤压他肚子的动作也持续规律,愈发用力。
没几个片刻,谭马脚踝上的链子猛一颤,哗啦啦从马眼射出一股澄黄尿液。谢良平估算的位置恰好,空中一道曲线,勃起的鸡巴贴在他掌心内侧,正好进垃圾桶,一滴不落。
谭马尿完,持续哆嗦了一阵,又是射精,又是微微抽搐,屁眼里头被大鸡巴刮磨的软肉外翻,浑身发麻。
他不是夸张,这会儿肛门已经撑开到最大,要不是这根分腿器起了作用,恐怕谢良平那根吓人的流氓性器能捅开他屁眼子的尽头,直接干死他。
谢良平的尺寸在哪个圈子都十心知肚明的隐秘。早年的谢会长不胜防备,到访东瀛之时被主办方告知,要穿他们准备的传统服饰,那时候的谢良平对日本人不冷不淡,他骨子里偏凉薄,要不是代表国家出席会议,压根懒得搭理。
那日也是巧了,数十个国家的美协代表统一着装,乘坐国际邮轮前往鄂霍茨克海。当日船上来了几十位记者,东瀛国度巴结老美,使劲对着老美代表拍摄,以便挑出最神气一张,作为东京日报头版头条封面。谢良平只扫一眼,心中厌弃之极。他只走到甲板之上遥望海面,偶然一阵疾风,直接将他的和服下摆吹起,虽布料紧贴,那薄薄一层兜裆布也显露出鼓囊囊一团痕迹。
无良媒体抓拍下特写,二日全球媒体争相报道,说中国美协现任会长天赋异禀,身流东方血,形压北美人,有甚者甚至写了个“全亚最雄壮伟大的画匠巨神”的标题,海差点被整治倒闭。
谢良平自东瀛一会回来,不出一周就在各大圈子出了名。女人喜欢大的,男人也喜欢,同性恋更喜欢。他们想着法子靠近谢良平,届时他也不过三十七,风华正茂,羽扇纶巾,他甚至穿着沉重垂到脚踝的呢子大衣戴着一副精品店的皮质手套下车,都能引起尖叫。
可惜这号子宰渣却逃过了岁月一把刀,越老越有味道,去年今日,他甚至凭借一张在展览馆看莫奈画作的背影照登顶全球最性感男人榜首。
十岁的小谭马想不明白,那些个阿姨为什么总要问他和不和谢良平一起洗澡,知不知道他有多大,如今身陷囹圄,他才懂什么叫“饿”贯满盈。就是他屁眼痒痒了,谢良平总能把那处小花穴儿撑的满满当当,然后精液射他一肠子。
谢良平这个爹当的,总能将精液和爱意一同混淆,带着独家的掌控力,让他的小驹儿爽到白眼狂翻,吐着舌头爽昏过去。
谭马自己都阐释不清楚为什么,他笨拙而只对画作浪漫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世上缺少一个巨大的轮轴,谢良平为顶天立地的柱,他就是唯一的凹槽,谢良平比徐玫意义重大,是养父,亦是爱人,雨露恩泽。
耳鬓厮磨后的房间内充满男性气息,谭马瘫软在谢良平身上,手搭着额头,半天喘不过气。
少年人的身体是诗情画意,谢良平俯下身去,吻过儿子乳白的奶头,胸口,又一次上来吻他的唇瓣,汲取芳香。他想来喜欢亲吻,但也只是对驹儿,其他男孩纵然“皎如玉树临风前”,在他眼中不过一堆石膏雕塑,只有形态,无以灵魂。
亲手养出来的才干净,所谓富人,也不过是喜欢尝个鲜儿。
“外面下雨了,爸爸。”谭马听着咔哒一声,谢良平为他解开脚踝枷锁,将那罪恶的分腿器扔在一边,“你晚上还回去吗?”
“司机都走了,我步行回巢?”谢良平手指慢慢插入谭马发间,儿子的头发自小就好,又黑又密,阳光下布满光泽,少年人意气风发,扬起下巴颏的姿态自信且好看。
谢良平一下下搔着谭马的头皮为他按摩,外面雷声大作,客厅渐暗,只有雨水硬进来的光落在谭马白皙的额头,让他看上去更添一丝韵味。
谢良平注视着儿子,这样美妙的小人儿他一手养起来,说到底,还是长得像他多一点。徐玫这几年很少回国看儿子,对谭马,她的态度更是宽松有度,只要谢良平在管,她基本不会过问。
谭马唯一见到母亲,还是从谢良平那儿。整篇更新的ins推文,不是介绍意大利风情美景,就是搂着外国人的脖子大秀比基尼,活得开放恣意,也被谭马无数次骂“娼妇”。
“晚上吃什么?”谢良平问儿子,“这个天气,点外卖也不太稳妥。”
“圣母心。”谭马坐起来,随手抓乱被谢良平整好的黑发,“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想趁雨天多跑两单,多赚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