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自己儿子有什么见外。”谢良平话虽如此,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是折起大衣下摆,简略地将手边东西挪到桌上。

谭马在厨房煮茶,这个空当,谢良平环顾周围,怎么也找不到儿子当初租房时的整洁单人屋模样。

太杂乱了,所有东西扔的很有美感,谢良平承认,可他还是觉得乱。

整理出一块沙发,谭马也出来。

父子对视须臾,谢良平食指敲了敲茶几:“过来,站好。”

他每次用这个开口,谭马就心脏狂跳,喉咙中火焰燃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隐隐期待的同时,还有一丝久未见面的羞耻感。

走到谢良平跟前,他乖乖低头,叫人:“爸爸。”

谢良平脱掉大衣,挂在画板架上,一双平湖般的眼盯着稚气漂亮的小儿谭马,慢慢折起衬衣袖口。

“知不知道该干什么?见了爸爸的第一件事,记不记得。”

窗外风声浮动着骤雨,摇摆,拍打着玻璃窗,整个世界从内部看出去混乱一片,只有漫漫无垠的水渍。

谭马被雨声扰的有点走神,谢良平拿起镇纸一敲茶几,他才咬唇脱掉卫衣,解开牛仔裤的日本腰带丢地上,拽下去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粉嫩的小阴茎垂吊在白皙的大腿之间,那两颗浅褐色睾丸也耷拉着,如它们主人,迟迟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父亲的双眼。

谭马走到谢良平跟前,很乖地弯腰,趴在继父大腿上。

这个姿势很羞耻,可他还要更羞耻一些,一边回头看自己屁股的位置,一边慢慢朝前小幅度调整着距离,必须要让谢良平方便掰开他的臀瓣,以最好的视角观赏菊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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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 边限 小众癖好 -老狐狸与小玩意儿-一切只是故事而已 随手翻过粗略一遍即可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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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平对谭马的表现很满意,养子一向听话,知恩图报,做到极点,在某些方面他们真的像有血缘的父子俩,存在共同的相似。

谭马的身体很漂亮,不娘也不瘦弱,恰好的肩膀窄腰,完美的圆臀部承接腰线,肤色也是一种带着艺术性的冷白。这归功于谢良平养的好,如果不是自小不让他晒太阳,江南的软糯小人儿长成个泥坑里滚爬的野狗,那才叫谢良平难受。

儿子趴在他腿上,胳膊垫在额头上当枕,等候谢良平开始。

谢良平有意捉弄,大掌扣在谭马臀瓣上一番揉捏,笑着道:“你还没回答,见到爸爸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这老王八蛋成了心让他难堪到底。谭马没办法,微微咬紧牙,从肩臂中透出声音,“你不是已经做过上百次了吗,干嘛要问。”

话音落下,谢良平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好端端一片白肉通红一个掌印,尺寸巨大,狰狞无比。谢良平不惯儿子,这一下真的用了八成的力,谭马鼻子一酸,当即生理反应性呜咽出声:“呜,谢良平,你不疼我了!”

“爸爸怎么不疼你?”谢良平还是笑着,眸黑如风暴酝酿,“驹儿,你讨打。真是见面太少,都开始不听话了。”

他扬手,高高要扇第二巴掌,谭马吓得哭出来,急忙红着眼出声,“我知道了爸爸,你别打了,好疼的!”

谢良平停下,问,“知道什么了?”

“见到爸爸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脱光衣服,让爸爸检查鸡巴和屁眼。”谭马说出这句话,脸蛋烫的能煎鸡蛋,“驹儿的鸡巴不可以插入女同学的逼,屁眼也不能除了爸爸以外的人玩,不然,不然就……”

谢良平微笑引导:“不然就怎么?”

“不然爸爸就把驹儿的屁眼操烂掉,然后每天尿在驹儿屁眼里,用尿液和精液轮番给驹儿清洗骚水。”总算说出来,谭马几乎羞耻的攥紧了手指,掌心被掐出一排印记。

谢良平这个老混蛋,明明知道他什么性格,还偏喜欢一点点碾碎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变成一个淫荡的小母狗,用骚话贬低自己。谭马和继父奸了一年,起初他也搞不懂老狐狸的恶趣味,慢慢到最后琢磨出来,人已经被他吃干抹净,甚至痴迷上被谢良平玩弄奶子和屁眼。爸爸只是抚摸谭马的皮肤,他的脑干神经就不自觉释放多巴胺,爽的夹紧脚趾,不自觉渴望更多、更多的快意。

谢良平得到答案,点头,低头审视儿子的身体。

他作为中国美协的总头儿,自身就是一位极具欣赏水平的艺术家、画家,对于天地一切,谢良平最具备一双慧眼,一眼就能看穿布料下的肌肤纹理,对裸体要求更是严格。

他抚摸过谭马下凹的腰脊,布满茧子的大掌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掌印上。

刚才那一掌太狠,把他的驹儿打哭了。可这根本无所谓,谢良平掰开谭马的左右两瓣臀肉,顷刻间,隐藏在其中的小屁眼露了出来。小小一个,还没他指甲盖大,周围褶皱却绽放四射,深褐色一片起起伏伏,名品波斯菊一般,肥嫩又美丽。

谢良平见过太多丰腴的肉体,男性,女性,老年,中年……真正像这样能在年轻人中挑出来一二的,除了谭马,就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谭马的身体并不骨瘦如柴,相反,在顶级的艺术家眼中,这样骨骼匀称肉欲却不胖躯体,足以拿去当人体写生课模特。

谢良平不舍得,望着儿子因为紧张而吸动的屁眼,将中指抵在上头,轻轻按戳:“爸爸不在,屁眼有没有被人干过?”

“没有。”谭马几乎不用思考,“高三生很忙的,我又不是色批,成天想着被人开屁眼。而且那种行为不就是妓女?我才不要卖屁股。”

谢良平的手指被他的肛门吸进去一些,指甲缝刮过肉壁软处,谭马不由颤栗:“哈啊,爸爸”

他的身子被谢良平调教的很好,是个好孩子,舒服的时候会仰头叫谢良平好听的,昂着头求人,“爸爸快点检查,我馋鸡巴,后边吃不到鸡巴好空虚呀。”

都已经相隔了四个月,要不是谢良平最近四处走访开会,他才不至于一个人忍受这么久。

“爸爸还没检查完,你骚什么。”谢良平一手穿过谭马的裆部,分开他两腿,小奶牛挤奶般捉住他的鸡巴,握在手里,“阴茎是不是又长了两厘米?还是想爸爸了,硬的这么快。”

海绵体充血的速度过于敏锐,谢良平攥着儿子的男根为他手淫,掌心上下抚恤,偶尔刮过勃起的血筋,他又刮痧般细细按摩一遍,然后从柱子上绕下来,拽起来谭马的睾丸袋子,放在手里转动摇晃。

谭马被折磨的欲生欲死,哼叫着谢良平的名字,一只手用力撑开自己臀瓣,抓住继父的手,渴望那细长的手指插入的更往肠道里去:“噢噢,太舒服了,屁眼里好痒哦,快插死我啊,谢良平!”

他叫的像小母狗发情,动听又色欲,一双眼水光涔涔地看继父,鼻子都泛红,哭生生的,那样可怜无助。

谢良平为儿子撸动鸡巴,一边顺着谭马的意,将手指捅进屁眼更深的位置。他享受于谭马求他,也喜欢看儿子发情,娼妇般扒着自己肛门求他狂日。只是没有扩张和前戏,他的手指也就只能点到为止,怕弄伤驹儿的菊眼,毕竟画家需要久坐,他也不想其他同学起疑。

使劲冲了百十下,谭马的鸡巴眼里喷射出稀薄的精液,随着他绷直的脊背一起,慢慢软下去。

“现在能操我了吗?”谭马忍不住爬起来,坐在谢良平大腿上,双臂挂人脖子,“我乖的,我好干净,都没有因为屁眼痒去找别人。”

谢良平当然知道他不敢,存心逗小孩,说:“你说没有就没有?爸爸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撒谎、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