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哪怕只是训练中一个五分钟的中场休息,他也要粘着米迦勒亲热地说着悄悄话。
“你还记得邓布利多对我们两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他摇头晃脑地凑近,对着前面正在教训球员的主教练挤眉弄眼。
“波特是我们最后的希望!相信他!”米迦勒懒洋洋地顺势倒在他身上,瓮声瓮气地回他。
芒特吓坏了,第一反应是觉得米迦勒玩腻了“我们的救世主波特”的游戏了,结果发现他只是单纯地太困了,闭着眼睛在自己肩膀上打着哈气,嫣红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一只被迫起床营业的猫猫。
这可让他心疼得不得了,紧张兮兮地问他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一下训就贴心地把收拾完的小美人揽到自己的身上打盹了。
结果新来的恶霸恩佐趁他不备,残忍地把困困猫猫偷到自己的腿上睡觉了,还冲着自己龇牙咧嘴,仿佛自己挨着米迦勒是一件十恶不赦的大事。
总感觉他和自己撞了人设的芒特拳头硬了,凶狠地瞪了回去,就在这时候,一道机械的、但又诡异的充满情感的电子音,没有由来地响起了。
【“菲利克斯心里很关心自己的队友米迦勒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怎么今天下午训练看起来这么困,连漂亮的金毛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原本在偷窥米迦勒睡觉的菲利克斯差点喷出一句葡萄牙国粹,因为他心里真的就是这么想的,他如实告诉了周围的队友这一神奇之处,把大家惊讶地吱哇乱叫。
米迦勒被这阵仗弄得刚刚有要醒来的迹象,回过神来的恩佐又手法熟练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贴心地捂住他的耳朵,于是他又懵懵懂懂地睡着了。
恩佐紧抿着嘴唇,表面上装的很冷静,但他心里已经开始疯狂的呼叫远在尤文图斯的做法大师帕雷德斯,想要问问他做什么仪式能够驱邪了。
更衣室里的大家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不轻,开始到处乱窜,芒特甚至急中生智,找好了两条最佳的逃跑路线,准备马上抱起睡着的米迦勒冲出更衣室。
只有哈弗茨心虚地僵在原地,过长的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哈弗茨希望大家都忘记他,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昨天晚上聚会结束的时候,他把米迦勒骗去家里躺在一张床上看电影了。”】
【“哦不,当然不仅仅是看电影,最后他还哄着单纯的米迦勒给他做了次手活,用他漂亮雪白的手指去摸自己的鸡巴,把精液弄得满手都是,还骗他说好兄弟之间都是这样的。”】
“什么,凯,你居然是这种人??!”五点起床练球的纯情男孩菲利克斯不能忍了,他最先发难,用全队最脆的身板朝着哈弗茨扑了过去,表情凶恶地像是哈兰德,他都只敢在庆祝的时候偷亲米迦勒。
离他离得最近的芒特直接把球衣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眼里冒着火星子紧随其后,一分钟后更衣室里的其他人都加入了战场。
这时已经没有人记得那道奇妙的天外来音了,大家共同的敌人只剩下臭流氓哈弗茨。
米迦勒那双雪白无暇的手,只适合用来扶起跪下祈福的信徒,怎么可以被这种事情弄脏。
还,还弄得满手都是?
只有恩佐还坐在原地捂着他小宝贝的耳朵,假装自己听不懂英语,但其实不是这个原因。
他今天早上进更衣室的时候,以夜不归宿为理由,把害怕他告诉小队长而被误会是坏男孩的米迦勒吓得不轻,最后红着眼睛的小美人被他给.............
恩佐不敢说话,心里的小人却在咬着衣角哭,这位显灵的神灵,我拿什么说服你?能不能不要播报我的心理活动啊。
但是他并没有如愿,那道声音显然是在故意和他对着干。
【“恩佐躲在角落,摸着米迦勒滑溜溜的脸蛋给自己压了压惊,他有点害怕自己早上做的事也露陷,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今早在菲利克斯还站在门外的时候,把米迦勒按在齐耶赫的柜子上,强行掰开小穴舔到了高潮,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更衣室顿时没有声音了,大家都被这更加热辣的内容刺激地原地石化,一个个看上去像是灵魂出窍了,安静的就像查尔斯加冕时的伦敦大街。
那可是米迦勒啊,纯洁到像是圣诞夜的雪花一样的人,怎么会有人敢,敢做出这样的事。
随后只听到“嘎嘣”一声,当事人菲利克斯表情难看极了,他居然咬碎了自己的牙套,又“啪嗒”一下恶狠狠地吐在了地上,好像那并不是一个牙套,而是恩佐的骨头。
真是好牙口啊.........
另一位当事人齐耶赫则眼神复杂的望向了自己的柜子
【“真是太可恶了,队伍里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人啊,居然还把我的柜子当作PLAY的一环。可恶,我待会儿就得把这个柜子搬回去抱着睡觉,齐耶赫面无表情地想。”】
这下被大家直勾勾地盯着的对象又换了个人,齐耶赫被看得羞耻得来面红耳赤,胡茬也掩盖不住飞速扎染上他脸蛋的绯红,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偷偷想想的小事情也会被当众揭穿。
于是他对着那些盯过来的视线,一个个凶巴巴地瞪了回去,磕磕巴巴地开口:“那本来就是我的柜子,不行吗?我搬回去怎么了?有些人,有些人羡慕我还来不及呢。”
这翻羡慕论显然是石破天惊的言论,当下就戳中了不少人的小心思,因为接着他们又听到那道声音开口了。
【“怎么能便宜齐耶赫?我等下就要把它抢走,谁也别想和我比收集的米迦勒周边的多少。梅森芒特压根就不把齐耶赫放在眼里。”】
“你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齐耶赫取下帽子,狰狞着脸嗤笑一声,一边走向芒特一边故意把自己的手指节掰出响声。
凯帕明显是这群笨蛋里唯一的清醒人,他薅了薅身侧发生了仇恨转移的菲利克斯的卷毛,差点没把人刘海扯掉。在菲利克斯的吃痛声中,终于指导着大家的关注点回到了恩佐和哈弗茨两人身上。
【“空气又凝固了,有的人是在等恩佐和哈弗茨作出先下手犯规的解释,有的人则是在反复咀嚼上面的内容,浑身冒着淡淡的圣光的米迦勒被扒光了舔到高潮........会是什么样子呢,雪白的大腿是架在肩膀上,还是勾在腰上.........赤裸的,艳丽的,淫靡的,或者是放浪形骸的.........”】
不知道是谁先吞了一口口水,被自己的性幻想整的口干舌燥,寂静的更衣室里沸腾的快要喘不上气了,好像身上流淌的不是汗水,而是刚喷发出来的滚烫的岩浆。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从前得到米迦勒的关心只需要生病和受伤,为什么现在还得加上强迫和侵犯,那不如就让大家都一起清醒地沉沦...........”】空气中仿佛有上万条毒蛇在嘶吼着,引诱着人们失去仅有的理智。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那个躺在恩佐腿上的人,熟睡的像个漂亮天使的米迦勒,刚洗完澡的他的金发还是湿漉漉的,美丽地像一幅古希腊油画。而脑子里却在渎神,肖想着他用小嘴笨拙地舔着精液的淫荡模样。
事情的走向开始脱轨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最先伸了出去,颤颤巍巍地放在了米迦勒刚脱了球袜、还泛着粉红的小腿上。
【作家想说的话:】
看了最新的转会消息,都被卖掉了.......不写了这篇,没意义
01巴黎最后一场比赛·19岁小将梅西准备上场了
米迦勒入睡前的最后一个电话来自曼城前锋胡利安阿尔瓦雷斯,他的国家队队友。
胡利安3号也就是明天就要踢足总杯总决赛了,虽然前天他们还背着恩佐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吃了晚饭,但是紧张的赛程让他忍不住想和米迦勒说说话,哪怕是听听声音,讲的内容实际上都没什么营养。
米迦勒光是用那永远在念赞美诗一般的嗓音叫叫他的名字,他都觉得训练的疲惫被洗去了。
他们聊了很多,米迦勒耐心地听他埋怨自己的主教练瓜迪奥拉:“你不知道,佩普他简直是个工作狂,前两天为了里奥和巴黎道歉的事气的睡不着,这几天又一直在想足总杯和欧冠的战术,晚上还是不睡觉,在更衣室里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黑气.....”
他的室友格拉利什虽然听不太懂西语,但竖起耳朵听到对面是米迦勒,就一直在试图用那伯明翰口音的英语叽里呱啦地插入对话,叽叽喳喳半天换来了自己队友的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