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个吗?”恩佐冒着傻气,有些没头没脑地问,下一秒他就自己补充了,“我是第一个摸到的吗?”

米迦勒还是没有说话,蓝色的眼珠中涌动着羞耻的雾气,他从他赤红的耳朵尖得到了答案。

他在米迦勒抗拒的眼神中埋下了头,亲上了他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的小穴,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攻城略地,下定决心要在这个地方把他舔的开花。

米迦勒受不住这种刺激,几乎稳不住自己的身子,只好将身体后仰靠在了墙上,想尽力稳住自己摇晃的身体,却没想到更加方便的恩佐更多过分的动作。

双腿几乎被大力折成了M型,支撑点只剩下了臀部,还正在被别人用舌头奸着。米迦勒含着羞愧哭着喘了一声,浑身痉挛着,差点儿没就这么达到高潮。

太大声了..........恩佐嘬他的小穴嘬出来的淫荡的声音,就这样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回荡,要是有谁站在门口都会很容易听到。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他口中的坏孩子一般,明明是被迫在被舌头奸淫,小穴却还会不听话地流出淫水。““本,>文,,

恩佐用舌头越舔越深,自然渐渐感受到了他涌出的淫水,这让他嘬的更加起劲,整个人顿时充满了服务精神,在米迦勒变了调的哼唧声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和无与伦比的快乐。

米迦勒舒服地眼睛都半眯了起来,视线里一片模糊,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用舌头开阔后面,他两只手撑在柜子上,生怕自己爽得倒了下去。

可他忘了昨晚才被哈弗茨抓着手强行给他弄出来两次,前前后后一两个小时,手上也没了什么力气,没过一会儿就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柜子上,像一滩被舔化了的小棉花糖。

在米迦勒紧紧闭上眼咬着手指,压抑着快要破口而出的呻吟的时候,他下面的小穴显然要诚实多了。在恩佐发现舔到哪里,米迦勒会颤的更厉害后,就会特别热情地继续这么做。而米迦勒下面的小嘴也热情地给与他回应,难舍难分地吸附着他的舌头。

米迦勒光裸着臀部横躺在队友的柜子上,恩佐的舌头完全堵不住他四溢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在门口传来脚步声的时候,米迦勒明明是想要挺身爬起来,却就这么在紧张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小穴在刺激下夹得更紧致,几乎要把恩佐的舌头逼退。

让恩佐从欲海中清醒过来的是疼痛米迦勒拉着他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扯。而他没有顺从他让他站起来的意思,没怎么费劲就摆脱了米迦勒想要控制住他的手,红着眼睛又想埋下去舔,显然是吃的意犹未尽。

米迦勒用力夹着还在发颤的双腿,努力把恩佐的头停在离他屁股还有一段距离的危险位置,红着脸哀求道:“快停下,外面有人要进来了。”

米迦勒没有再去问你是不是疯了之类的傻话,他在三个月前就得到了答案。

“那就现在亲我一下。”恩佐不慌不忙地提出条件,视线和米迦勒对峙着,又像是在极致地交缠着,直直地盯着他像藏了一个星系般的湿漉漉的眼睛。

他带着阳光和雾的味道凑近,这个角度米迦勒能让清楚看见他侧颈的天使翅膀纹身,一个可能的联想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小穴,却还是止不住源源不断的淫水从鲜红的穴肉中汩汩地流出来。

恩佐仰着头说话的气流打在米迦勒的下巴上,近的像马上就要真的亲到了,明明是很有攻击性的姿势,却是可怜兮兮的发问:“可以吗?”

既像狼抓到了猎物,又像狗找到了主人。

表情从容的像是完全不担心自己和米迦勒被发现。他当然巴不得被撞破,让这群心怀鬼胎的人知道米迦勒真正的归属,他唯一愿意分享恋人的人只有阿尔瓦雷斯。但他确实不想让别人看见米迦勒现在香艳旖旎的风光。

在米迦勒亲了亲他的脸勉强算作哄他之后,他眉飞色舞地扯了纸巾简单处理了现场,体贴地帮他穿好裤子。

最后在敲门声突兀地响起的时候,主动过去开了门,得意洋洋地转头对着惊讶的米迦勒做着口型:我锁了门。

随后他又很自然地主动给了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的勤奋小男孩菲利克斯一个热情的、充满南美味的拥抱。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车的嫉妒链大概是这样的:哈弗茨嫉妒同属国家队的恩佐,恩佐嫉妒竹马芒特,芒特嫉妒备受关心的哈弗茨,至于菲利克斯,他战斗力太低了没有情敌放在眼里。

05旁白揭露淫乱秘密,引起更衣室银趴

选择国家队就像是在亲手选择一种命运一样,将自己的人生与一个国家相绑定,在漫长的岁月里为它献上最纯粹的忠诚与付出。

在国家队并肩作战的感觉永远是独特的、不一样的。国家队的队友是要一辈子都在一起踢球的,确定了就永远也变不了了,哪怕泰晤士河的河水再流淌一个世纪,他们的名字还会一起被同胞们笑着提起,不像俱乐部,可能还有面临因为经营不善而没落的风险。

芒特尊重米迦勒的选择,毕竟他从小就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偶像梅西的崇拜与好感。

但他还是常常感到非常沮丧,忍不住去想,要是米迦勒能披着白色的球衣,和他一起去争取荣誉,那他一定会给他喂很多很多饼的。谁也不能在球队里欺负米迦勒,要是谁敢给米迦勒下马威,无论他是利物浦来的还是曼彻斯特来的大爷,他都会一拳把他们都揍趴下。

芒特和米迦勒的友谊最早可以追溯到2010年,当时的切尔西主席还是俄罗斯富商阿布,就是他开启了金元足球的时代。

阿布本着“我们已经错过一个阿根廷小天才了,绝不能再错过第二个”的心理,把年仅五岁的米迦勒带到了伦敦,每天把人举到自己头上到处出门炫耀,一手包办了小朋友的上学和住宿,让米迦勒除了安心踢球以外,根本不用操心别的什么事。

一开始芒特并不愿意给这个从阿根廷来的小矮子好脸色看,觉得这个新来的混小子一来就夺取了他的太子之位,成了青训里最小的孩子,分走了原本属于他的关心和照顾。

他在球队里再也不是呼风唤雨的小球霸了,大家都更愿意给长得像小天使一样的米迦勒传球,而不是他,他主动伸手要球却只能换来队友们的鬼脸,他简直对这看脸的世界绝望了。

事情的拐点就发生在一个月之后,骄傲的小芒特誓要用行动捍卫住自己太子的尊严和地位,再又一次要球被忽视后,委屈到忍无可忍地冲上去前去,把刚接到传球的米迦勒铲了个四脚朝天,自己也摔得眼冒金星,小脑袋砸的晕晕的,狼狈极了。

这石破天惊的一铲直接把其他小朋友吓呆了,只有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的米迦勒迅速爬了起来,跑去查看摔了个大马趴的芒特。

芒特在他着急的呼喊声中茫然地坐了起来,看着面前好几个米迦勒沾着小草的金色头毛上盘旋着一圈圈的星星,看着他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啜泣就这样涌入他的耳朵、血液和心脏,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让他所有说不出口的埋怨与嫉妒都就此融化了。

热气就像小蚂蚁一样一下子就爬满了他的全身,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他几乎分不清自己在哭还是在笑,分不清哪个是手哪个是脚了。

在后来的十三年里,芒特一直都是米迦勒的世界里最粘人也最爱吃醋的朋友,他对自己交的那几个女朋友都没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在这相伴着成长的青葱的岁月里,他和米迦勒互相在对方那里扮演着一个“只要回头就会在身后”的角色。

比起芒特对米迦勒那种单纯的喜爱,米迦勒对芒特更多是的一种依赖,他是他来到伦敦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如果有不得不讲出来的心事,那么芒特一定会是最先知道的那个。

但长大之后,这样的亲密偶尔也会给米迦勒带来一些甜蜜的小烦恼。他们毕竟是两个不同的各具特色的灵魂,没办法连想法也做到同频共振。

米迦勒平等地关心周围的所有人,也感激每个人对自己的喜爱,觉得友谊是要很多人联结在一起才热闹。

而芒特则与之相反,他不愿意和任何一个人分享米迦勒,总是排斥和针对新出现在米迦勒周围的可疑人物。

他宁愿失去全世界,也不要看到米迦勒和别人亲亲密密地靠着脑袋说话,那会让他整个人疯掉的。

芒特爱着米迦勒无时无刻不散发出来的温柔和慈悲,却总是因此产生浓烈的嫉妒,在哈弗茨来到了切尔西后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在去年球队资金被冻结的时候,那一定是他们最艰难的时刻。哈弗茨自愿免薪踢球,不仅夺得了球迷的心,还让米迦勒总是在他面前提到他“凯真是了不起的人呢,没想到他一个德国人也会这么爱我们的球队”。

这就算了,居然还老是跟着他们一起回家吃饭,侵占了原本属于芒特的私下相处时间,明明以前这样的待遇只有自己才有,而且他才不是爱球队呢,他明明是想哄你高兴。

于是芒特更加努力地、随时随地地试图抢占着米迦勒的注意力,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坏很小心眼,但他只想要被所有人都喜欢的米迦勒只喜欢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