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靡红的穴口闪动的湿亮越来越多,被江庆之一口抿去,既是他欲望的解药,也是他灵魂的鸩毒。

“啪嗒“,一滴水打在胡桃木地板上,还未来得及抹去,又一滴落下了,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往上是白软得不可思议的两瓣臀,如同白桃儿一样小小圆圆,一点润闪过,流到臀间,又落下了,扯出细密湿粘的丝线。

一只大手包住嫩臀,托了上去,让她的蜜穴更加紧密地贴在唇上,舌尖来回刷着穴口细密的褶皱,仿佛要用体温将她熨平,然而却是徒劳,只能撬进紧闭的穴内,用有力的舌头往里钻,穴肉拥了上去,内壁寸寸挤压着,被舌尖磨开,复又更狠地收拢。

荏南被陌生的情潮浇了满头,糯糯呻吟着,早已经没有分寸,只知道下意识地用力收着穴,仿佛要将那侵入的物体夹断,可那物虽软却韧,只能彼此较量厮磨,两厢俱是销魂。

江庆之突然发了狠,舌根用力抵起,画着圈地肆意搅弄着,一层层往里进,一点点往上挑,荏南瞬间叫了起来,声音里几乎藏着几分痛苦,然而更多的是逼人发狂的欲望。

她在尖叫中喷了出来,水亮的液体不断涌出,将薄唇染得湿靡无限,荏南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太亲密了,实在太过亲密了,这比她最难以言喻的梦,还要超出想象。

这感觉快要从她身体里溢出来了,逼得她伸手抓住了什么,用尽全力抓紧,连指尖都泛了白,只听见江庆之闷哼了一声,声音里是止不住的痛苦,肩头被她抓住的地方,有深红蔓延开来。

荏南在喘息中抬头,才看见自己抓住了大哥的伤口,将那里抓得伤口都崩裂了开来,透过绷带染红了衬衫,连忙放开手,艰难地起身想要查看他的伤口。

她手伸到了一半,却被江庆之捉住,他扯落眼上的领巾,目光深沉难辨,但到底是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了。他没管自己的伤口,而是将荏南翻起的裙摆和衣衫放下来,用没受伤的手将她抱了下来,脚一落地,便放开了她,往旁边走去。

“大哥!”荏南满心都是他的伤,以为他皱起的眉是难以抑制伤口的疼。

伤口确实是疼的,可这疼重新提醒着江庆之他做过的决定,他为什么要放手,他为什么不能拥有他唯一爱的人。

“穿好衣服,回房去吧。”江庆之背对着荏南,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

荏南的眼睛红了,只盯着他,想看看他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对囡囡这么好,对她这么坏。

最终却只咬着下唇忍住眼泪,荡出一个笑,俯到江庆之胸膛轻轻软软地靠着,手指顺着挺阔的衬衫前襟一路攀升,食指指尖在衣料上刻出些痕迹,才从他解开的第一颗扣子处滑进去,徘徊在他的锁骨上。

“我就是这么坏,我就想要你,你把我关进房里,我也会想着你,想着如何和你在这里做下这些事的。”

明明靠着他的胸膛,嘴里说着放浪的话,他的衬衫上却落下小小一点湿痕。

“囡囡,别为难自己。”如果要恨,就正大光明恨他好了。

荏南眼里还闪着泪光,却愤怒地牵起他的手,从自己身体上滑过,从唇到颈到乳再落到下身,“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只有你碰过,你用手指摸过,用舌头舔过,哪里都是你的印记,却还是要将我嫁给二哥吗?为什么,告诉我,否则我绝不会接受!”

江庆之被逼到了极点,已经没了一切可以遮掩的借口,他的面具终于裂开了,用低哑的声音说:“因为我要你平平安安地过这一生!“

*

为什么不发车?

因为作者要搞个大的

肆拾贰、锥心泣血

荏南楞楞地松了手,隔开一点距离,消化着这段话。

那些幼时就偶尔会在家中出现的人,深夜她睡不着进书房去找他时被若无其事地扣放在桌面上的文件,大哥那永远不离身的追ベ新.更多好文+裙:⑧⑦⑨②⑤④①①⑥勃朗宁M1910,二哥笑着说也许是推你进火坑时眼角的冷漠,那些从小到大被她可以忽略或者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事,如今仿佛被一条丝线串联起来。

“不能不做吗?”她战栗着唇,咬牙问道。

又说孩子气了,到了这地步,怎么能不做,如何能不做,到了他这个位置,对两边来说都不是一句“不做”便能轻易打发得了的。

荏南再天真,也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她只是在绝望下的试探,大大的眼睛里头一次完全失了光彩,只剩下一点执拗燃成最后一丝希望的火光,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前路又在哪。

江庆之坐在皮椅上,面容隐在逆光的黑暗中,手指摩梭着永远贴在身上的那块硬铁,自从20岁开始,他身边便再也没有离过枪了,连睡梦中也没有,已经早已习惯这么块冰冷的金属贴在身上的感觉,永远都熨不热,硌在心口。

往常,他总会多看几眼荏南,只要囡囡笑了,那重压便会轻上几分,如今他要送他的囡囡走了,可只要想着荏南会过得平安喜乐,这重量便没那么难熬。

只有寂静在两人间发酵,荏南低着头,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她抬头。

“那大哥你爱我吗?”

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凄苦。

怎么不爱呢?

他看着一个扎着珠环的小姑娘进到江家,看着她拽住自己的衣角怯怯叫出第一声大哥,看着她见到自己买回来的牛乳蛋糕笑得像只小猫,看着她不会做算术作业抓耳挠腮的活孫样,看着她初潮时扑进自己怀里流下惊惶的泪水,看着她长成动人的少女。

他执过她的手写字,为她的试卷签过字,她第一套洋服是他送的,第一次生理用品是他准备的,连内衣的尺寸他都知道。

荏南在他的生命中占了太多的分量,除了母亲,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稍堪匹敌。

可他对荏南并不只是家人的爱护,是对一个女人的心悸和占有。

当长大的荏南牵着他的尾指轻轻摇晃,当她每次为和明之的婚约暗自伤心,当她每次扑进他怀里非要推开才肯站好,当她装作撒娇吻过他侧脸,当她哭过的眼睛对他绽放笑意。

他都爱她。

从很久以前,他就爱着他的囡囡。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爱不过是最浅薄的东西,是她漫长生命中初始一段的插曲,是老了以后会笑着和孙女说的玩笑。

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爱也不能。

他要他的荏南平平安安,子孙满堂,拥有最平庸的幸福就好,也许会和丈夫拌嘴,也许会为生活的鸡毛琐碎烦扰,也许会在事业上碰到不大不小的困难。

但只要他在这世上一日,就能庇护她一日,不受颠沛流离,不无枝可依,哪怕他永远只是荏南的大哥。

江庆之连自己能活到哪日都不知道,这样的千难万险,这样的泥沼深陷,何苦再扯他的囡囡下来。

他只有一个囡囡啊。

他人皆赴死,万事亦可抛,包括他江庆之自己,为了这国,为了这世,纵使捐躯,不过是那句“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以召後起”中茫茫后继者的一丁罢了,但囡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