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江庆之张口打算叫张嫂,荏南先发制人拿出藏在背后的毛巾,糯糯地说:“大哥,帮我擦一下。”

江庆之透过眼镜打量着她,看着她还在落水的裙子,火一下子便有点压不住,将毛巾啪得罩在她头上,胡乱揉了一通,等到荏南痛呼出声,才放了手转身离开。

荏南从大毛巾下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大哥坐在椅子上又开始抽起了烟,她默默将头上的毛巾扯下,任由它落在地上,将门在背后关上,悄无声息地扭了下。

她往前走去,本来就只穿了白袜,一边走一边踩住另一只脚尖,一用力那只白袜子便被半扯落了下来,卡在脚腕上,露出白软纤细的小腿。

那双细白的腿走到椅子前才停,膝盖轻轻摩擦着支在椅子前的西裤褶皱,微微用力便分开了包裹在西裤下的长腿,小小的、泛粉的膝盖抵在了两腿之间,将椅子的皮面压得微微凹陷出痕。

江庆之沉默地看着身上的女孩,她逐渐靠了过来,辫子上的一滴水落到了他衬衫上,酝出一点深色湿痕,他伸手扣住荏南一边手腕抵住她,却被她反过来握住了,荏南举起他的手,让指尖划过眉眼、鼻尖、脸颊,侧首吻了吻他的掌心,目光依依看向他。

她轻软地像一团梦,江庆之只觉得像握着一朵云,多用力一分,便要散了,轻轻的吻拂过,如春天的柳絮落进水里,明明了无痕迹,却在内里掀起微澜。

江庆之不是没有想过收回手,可不知道为什么囡囡那么轻柔的力气却禁锢住了他,荏南往前倾了倾,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清澈的眸子对上他藏在镜片后的眼,“大哥,你吻过我,我记得的。”他们的唇只隔着不到一毫的距离,每一个字便成了一个吻。

小小粉粉的膝盖往前不动声色地爬了一寸,抵在了尽头,随着她的吻,一点点轻轻挪动着,软软的膝骨点在裤缝上,一会儿便磨得有些发红了,而西裤那处也渐渐起了褶皱,被撑起个弧度。

荏南看着大哥的眼神平静无波,可喉结却轻轻滑动了一下,露出个小小的笑,膝盖轻抬直直抵住那块鼓起,“大哥,我不是你的妹妹,我知道,你也知道的。”

一双白嫩的手牵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一寸寸抚过纤细的脖颈,锁骨的凸起刻在他手心,发丝的水滴落在手背上,也没有人擦去,只顾着往下,盖住了软软一团。

荏南的衣服湿冷,其下的皮肤却发烫,江庆之隔着棉衫都能感受到她砰砰的心跳声,更不用提那团他含弄过的软肉,如何在掌心揉碾着。

“停下。”江庆之挤出两个字,想要收回手,荏南却追了上来,将乳肉完全压了上去,直将奶儿压得变了形状,江庆之一用力,荏南就抵住他掌根按了回去,那里便被揉得更加浪了,白衫被压得服帖,透出点隐隐的粉色来。

“大哥,你不想要我吗,囡囡已经长大了,腰很细,这里很软,下面也没有人碰过。”她笑得天真,随即停顿歪头想了想,低下身去附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只有大哥的眼镜进去过。”

“大哥不想要我吗?

可是我生来就应该是和大哥在一起的呀。”

肆拾、五感

她起了鼓冲动,一下子扶着他的食指往上,正好抵住奶尖,圆润坚硬的指甲掐在脆弱的奶眼上,整个指尖都陷进乳晕里去,那里这么软,毫无防备,比起弹润的乳肉还多了分柔软,如丝缎似云絮,依依缠缠地舔舐着整个指缘。

江庆之能感觉到指心有一粒在往外突起,如同按不住的冰块一样浮上来,碾压着他的指纹,彼此厮磨着,总觉得像小猫小小的舌头不断舔着拂过。

荏南薄软的衣衫湿沉沉地贴在手背上,能看见指节突起,手背上掌骨撑起的痕迹依稀可见,即便她的手只是轻轻挽住大哥的腕,并没有用力,那痕迹却依然越来越明显了。

荏南唇边绽放一抹甜笑,更深地往他身上伏去,五指指尖就更深地戳了进去,即便隔着衣服,都能看见软篷篷的乳肉上被戳出的几个小窝。

荏南的膝盖往旁边歪了下,沿着腿根碾了过去,带来一种钝感的痒,压在他一边大腿上,只用小腿侧面点着他胯骨的凸起,明明这么轻的人,却让江庆之动弹不得。

这样就几乎半坐在他腿上,一往前靠江庆之藏在她衣衫下的掌根终于抵住了整个奶球,握了个满满当当。

荏南的另一只腿也放了上来,就这么夹着他的胯分腿跪坐着,湿哒哒的裙子黏上了本来整洁的西裤,染出斑驳的湿痕。荏南放了他的手腕,指尖攀上了他的肩膀,沿着肩线寸寸爬过,每爬过一寸便步下一寸的陷阱。

纤白的指尖牵起系得规整的领结,慢慢揉弄着,细细的指甲挑起一丝缝隙,就这么钻了进去,将那丝韧的领带抽了出来,两手挽起末端,系在他眼睛上。

仿佛是一个暗号,暧昧在心照不宣中发酵,黑暗如蚁咬噬着牵扯理智的最后一线,衣衫下的手越来越用力,掌骨在湿衣上越绷越紧,软媚的乳肉变幻着形状,被抓挤着溢出指缝,在薄软的白衫上隆起一段隐秘的曲弧。

荏南细白的脚趾踩着皮椅的边缘着力,往前一蹬,一个软乎乎的蓬起就撞上了剑拔弩张的胯间,从侧面依稀还可以看见黑裙的褶皱里露出一小截幼嫩的膝盖和一点点软腴的腿肉。

江庆之的视觉被封闭,一切在黑暗中反而变得更加敏锐,荏南在他耳边轻柔而灼热的喘呼吸,扑在他的耳根如微澜散开,鼻间是她的馨香,是夜里开的茉莉,诱人去闻,指尖拽着他肩上的衣服,指甲抓得有些疼,一片麻痒之意从那点传进心里,大腿挂在他的腰腹上,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碾着他凸起的胯骨,哪怕隔着衣料,江庆之已经能感受到那里有多嫩。

更不用说,那最隐秘最软嫩的地方,正在磨蹭着他已经快要发狂的欲望。

如同有人浇了油,烧得正旺。

从旁望去,棕色皮椅前的一双腿,穿着锃亮的德比鞋,黑袜裹着修长的脚腕,裤缝齐整得如同刚刚裁过,往上却有水痕蔓延,湿沉的百褶棉裙,往下搭在西裤上。

荏南今日穿的裙子明明长到膝盖下,规矩得有些古板,可谁能想到在这黑沉的裙下,里面却是光裸的,长长的裙褶盖下来,无人知道裙下水汪汪的裸穴,把西装裤打湿得一塌糊涂,在磨着大哥翘起的孽根。

肆拾壹、纠缠

西装料子向来是挺阔的,沾了水后更多了一分涩重,磨在她光裸穴外总有些疼,可她偏偏要用绕指柔化开所有的理智和防备。西裤的褶皱间或嵌进嫩软的缝里,敏感到连布上的横纵织纹都如同刻进了肌肤里。

金丝眼镜被搁置在桌上,薄薄的镜片折射着光,却照不亮沉浸在欲望深渊的二人。

丝质的领带被潦草系在脑后,一向整齐的背头也乱了,几缕发丝从束缚中跳了出来,黑色的领巾遮住那双让荏南从来慌乱心动的眼睛,被高挺的鼻梁撑出些空隙,她有些着迷地啄吻着大哥的鼻尖,吻一次,呼吸便乱一分。

荏南快要融化在大哥身上了,软嫩的乳肉在他掌中,被他修长的五指抓拢出弹软的满溢,乳尖吻着指根,厮磨着肿胀起来,穴儿抵着偾张的欲根,彼此试探着底线,湿滑不断渗出来,将规整的西装镀上一层淫靡。

她无力地趴俯在大哥的肩上,腰却还在微微起伏着,带动着湿穴如水波拍打西装下的阳具,那里怒张得几乎要将裤子顶出棱头的形状,荏南软篷篷的穴嵌进凸起中,彼此都是欢愉与折磨。

黑暗中,江庆之只觉得一切都那么软,一切都那么烫,他掌心的乳儿似酥酪融化,胯上的女体风情半藏,耳旁若有似无的呼吸在一片蒙昧中被放大到极限,就扑在耳根上那一点,就如同蝴蝶在采取花蜜,又仿佛蚂蚁咬噬心头。

他见过的,这一切他都见过的,荏南的美好,荏南的纯真,荏南的情欲,都在他身下绽放过,所以如今即便不想听,那娇声依然入耳,不想看,那胴体仍在眼前。

荏南看着大哥的下颌日益咬紧,人啊,一旦被遮蔽了视线,就总是不自觉放松,连表情也控制不了了,她咬着唇笑了起来,鼻间笑的气息簌簌吻过他的侧颈。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哥耳边,诱他发狂。

他伪装得再好,欲望也是骗不了人的。她只要故意叫得娇一些,他掐在腰上的手便会紧上一分,不着痕迹地往下按,欲根也胀得更凶,气势汹汹地顶着她的馒头穴。

“大哥,好难受,大哥,帮帮囡囡……嗯……”

她扭动地越发肆意痴狂,声线中的缠绵不加掩饰,却只见被领带束缚的面容依然蒙着一层冰,只颈上的筋愈发紧了。

哗啦一声,桌上的东西全被扫落,娇软的身体被一下子按在红椿木桌面上,纤白的腿在空中悬着,他连领巾也未取下,就这么掐着荏南的腿根,俯身到裙下,一口含住那早已滴落着淫靡丝络的水穴。

粗糙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刷过脆弱的缝隙,薄唇轻启,将软肉全部咽进口中,一阵阵吸吮着,贪婪地大口吞噬,不顾牙尖的锋利是如何割过磨碾着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肉唇被唇吸吻着,舌面刷过肉唇内湿红的薄膜,这样还不够舌尖有力地潜进穴缝,狂乱地拨弄着,将肉唇拨来挑去,又顺着内里的皱褶往上,逗弄挑拨着脆弱的阴蒂,用舌尖去抵其上最隐秘的小小一点。

粗暴而直接的快感就这样袭上脑海,狂乱不可阻挡,几乎要叫人失了神智,荏南如同闪电缠住脊骨,被激得用力仰起胸背,细细的锁骨张到极限。

恍惚中睁眼看见一向儒雅斯文、如寒夜清月不可侵犯的大哥,散乱着发、蒙着眼,埋在她的穴上,用唇舌玩弄着她的身体,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腿根,用力到青筋泛起,薄唇染上湿亮,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就这么裹在唇上,被他吞了进去,她便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连末梢神经都在疯狂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