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的天,往后一生,他会是他唯一的依靠和仰仗,他会呵护他一辈子,作为报答,他拥有享用他身体的权利。

粗硕的阳具一点一点撑开娇嫩的肉壁,破开层层软肉挤向深处,但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纪星不自觉地咬紧唇,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流下,因为疼痛扬起的下巴微微颤抖,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

“唔……”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咽,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他清楚地感觉到后穴被炙热的阳具破开,粗长的阳具从龟头到阴茎中后部已经完全插入了紧窄的肉洞,原本紧紧闭合的肉穴被彻底撑开,肉棒还在不知分寸地往里深入,探索最敏感的穴心。

“别怕,很快就快活了……”晏楚绪知道莽冲乱撞是不行的,为了让两人都好受,他必须用上一些技巧。

亲吻安慰一番呼痛哭泣的少年后,晏楚绪抓着他丰腴软嫩的臀肉开始小幅度地冲撞,时浅时深,时轻时重。虽然火热湿濡的肉穴黏腻紧紧夹缠箍着粗硕的肉具以至于让他的抽插有些许艰难,但很快也因为肉穴的放松逐渐顺畅。

体内的充盈满涨感逐渐取代开苞的阵痛,纪星逐渐放松了身体,晏楚绪的捣弄令他情不自禁抬高臀部迎合肉棒的深入,肠道深处涌出一股股湿滑的淫水,热情地浇在龟头上,晏楚绪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加大力道,抓着纪星的腿弯往下压,腰部施力,肉棒入得更深,重重碾压顶开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软肉,少年痛苦的呜咽顿时变成甜腻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松开身下抓皱的床单,慢慢攀附上男人的宽肩。

紧窄肉尻被肉棒塞得密不透风,忽略细微的撕裂感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晏楚绪的肉棒在纪星的肉尻里不断抽送,一股股淫水再次如潮水般涌了出来,随着晏楚绪的抽插,水声越发明显,二人身下的红色床单濡湿一片,成了深色,湮了墨一般。

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晏楚绪发出快意的一声长叹,他凝视着身下晕红了脸,初次承欢,轻易就被操出淫态的少年,满心都是滚烫的爱意,他不再克制,一边吮含少年艳红的唇,一边挺胯摆腰,极速抽送。

纪星只觉体内一股酥麻酸痒,夹杂着舒服与酸胀,随着火热的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穴心,他急促地喘息呻吟,似乎抗拒又痴缠那挺入肥臀肉穴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粗硕阳具。

“啊嗯……别弄了……”快感持续累积,小腹痉挛,时不时顶起一个不小的幅度,纪星却不知道如何宣泄体内的快感,他急得又开始哭,指甲掐着男人的肩膀,无助地哭泣。

胯间的嫩鸡巴早就被操射好几回了,可是小腹还是酸胀难受,龟头痒痒的,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但似乎不是精液……

“不要!不要再弄了!我要……我要――尿出来了!”少年崩溃大哭,不争气的嫩鸡巴一甩一甩,射出了一股激流。

淅淅沥沥的一阵水声,一泡尿直接浇在了晏楚绪腹部,少年的尿液倒是没有明显的尿骚味,只是像温水一般将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

晏楚绪愣住,停下大力的冲撞,有些惊讶地看着身下的少年。纪星抹着泪,眼尾通红,恼羞成怒有气无力地责怪人:“都说了……说了让你别弄了……都怪你……”

“星星,你……”

纪星哭得沉浸,丝毫没有注意到晏楚绪的眼神变化,下一刻,他被晏楚绪抓着腰翻转过去,湿透的肉臀被迫高高撅起,两瓣软嫩的肥臀中间,红艳艳的穴口,不住往外流水,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晏楚绪突然重重地从身后撞了进来,后穴再次被撑到极致,原本流到穴口的骚水“啪”的一下溅开,纪星颤抖地尖叫一声,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胯间的嫩肉棒再次被强制高潮,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燃烧的龙凤烛,摇摇曳曳,烛泪一滴一滴,烛光明明灭灭,照亮满室的春光,两人交叠的身影同样影影绰绰。

少年耐不住晏楚绪无止尽的狂操,半夜晕死过去后醒来发现晏楚绪还骑在他身上,下身因为反复摩擦猥亵逐渐麻木,肚皮鼓胀,不止因为晏楚绪的阳具还插在里面,还因为他被灌了一肚子浓精。

纪星以往看画本也没见过这种场景,晏楚绪射进来的时候他还愣愣的,捂着肚皮不知所措,肠子咕咚咕咚吞进去,身体深处被温热精液浇灌的滋味不好受。

纪星直觉自己被欺负了,无意识地落泪,正想开口诉诸委屈,半软的阳具又在他体内勃发,身上的男人喘息两声,扶着他的腰又坐了起来,还没排出来的精液又被捣进深处,纪星欲哭无泪。

少年撑着最后一点破碎的力气,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却因为腿软摔到地上,他睁着一双泪盈盈的眼睛惊恐地看向晏楚绪,赤裸的男人肌肉紧绷,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别过来……你别……”

晏楚绪轻易地将人从地上捞起,掐着他的腰将他按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桌上的酒杯酒壶被扫到地上,酒液流了一地,而被他按着的少年,挣动着无力的四肢,再次被拉进情欲的深渊……

第29章五章吸乳/道具使用/对镜后入/攻2掐乳抱操

晏楚绪立了功,又顾念他刚刚成婚,皇上特准他七天假期,尽享新婚之乐。

于是这无所事事的七天晏楚绪便理所应当地流连床榻,缠着纪星日夜欢好。

府里的丫鬟每日清晨打扫房间,收拾床铺,耐不住好奇,偷摸朝软榻看一眼,便看见侍郎大人搂着一个裹了丝绸毯的少年靠在软榻上,少年总是睡着,闭着眼睛毫无声息的模样,侍郎大人一下下啄吻他的眼睑,少年被扰了清梦,有些恼怒地气哼两声,侍郎大人得逞般便轻笑两声,温声搂着他哄。

丫鬟们知道大人怀里的是他的新婚妻子,据说是礼部尚书家的长子,年十七,同自家大人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时机一到便成了亲,如今恩爱万分,真是羡煞旁人。

只是二人过分恩爱,自大人成婚以来,丫鬟们还没见过夫人的模样,两人闭门不出,房间里时有异响,来送餐的丫鬟虽不经事,却也明白这声响的含义,低着头羞怯地敲门,在门外隐约听见一声沙哑的“有人来了”,片刻后,门开了,站在门里的是侍郎大人。

丫鬟们平日里见到的大人总是一丝不苟,云淡风轻的,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失态的模样,锦袍松垮地披在身上,腰带粗略地系在腰间,露出的一点胸膛上全是抓痕,发髻也是凌乱的,几缕碎发垂下,最令人震惊的是往日总是面无表情的大人此刻脸上带着薄红,唇角似乎破了,眉目缠绕着难以形容的欲色,似乎是餍足的神态。

丫鬟不敢多看,匆匆低下头,晏楚绪接过餐盘,说一声“下去吧”,连声音也带着欲色,低沉的,满足的。丫鬟脸更红,连忙退下。

接连几日的欢好,纪星被弄得浑身虚软无力,时刻被晏楚绪抱在怀里,吃饭、如厕、沐浴都是晏楚绪一手包办,他也没法拒绝,一天之中连休息的时刻都很少,晏楚绪像贪得无厌的饿狼,总是不知节制地向他索取,他哭叫、哀求、破口大骂都没用,为了好受些,只能顺着晏楚绪,乖乖地叫夫君,连“夫君疼疼我,别弄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纪星现在才知道晏楚绪的真面目,亏他还叫了他十几年的楚绪哥,以为他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没想到……没想到他是个淫邪小人!

但是木已成舟,再无转圜的余地。

晏楚绪整日陷在温香软玉中,颇有点醉生梦死,玩物丧志的意思。多年的渴求成真,哪怕真切地把人拥在怀里,晏楚绪仍然心有不安,恐是一场大梦,于是为了破除不安,也因为少年实在美味,晏楚绪忘乎所以压着人一遍遍地弄,对少年的哭求充耳不闻,想听少年叫夫君时才哄着他轻一些慢一些。

纪星身体不错,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大病,年轻恢复快,但也架不住晏楚绪昼夜不分,接连几日的操弄,终于在第五日发起高烧,昏迷不醒。

晏楚绪惊慌失色,连忙叫了人请大夫来看。

少年躺在床上,额头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汗,脸颊因为发烧呈现病态的红,他糊里糊涂,还在颠三倒四地喊人的名字,有时叫“爹”有时叫“汀芙”,还有叫“小八救命”的……

晏楚绪紧皱眉头,心情复杂,又是担心又是嫉恨。

大夫把完脉,朝晏楚绪作揖道:“大人,夫人他没什么大碍,服两剂药就能退烧,不过……”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大夫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但说无妨。”晏楚绪道。

“不过夫人他毕竟年少,不如二三十的男子精壮,若是纵欲过度,恐怕会被掏空精气,影响寿命。”

大夫这话说得已经足够委婉,晏楚绪沉思片刻,道:“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开药吧。”

“是。”

屋里的人都退下了,晏楚绪坐到床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纪星额头的细汗,纪星脑袋昏沉,烧得糊里糊涂,突然触到一阵凉意,立刻就贴了上去,用脸颊蹭晏楚绪的手掌。

他的脸本来就小,如今生了病,脆弱易碎的模样,脸蛋在自己手心仿佛只有一丁点。

“呜呜……别弄了,要坏掉了……”纪星在梦魇里还在可怜巴巴地求饶,晏楚绪叹口气,终究再一次对他心软。

休养了两天,纪星已经无恙,只是晏楚绪一进屋,他就下意识往角落里缩,看晏楚绪的眼神也带着戒备。不过晏楚绪意外的没有强迫他欢好,只是每日都要喂他吃补药和补汤。

朝进补晚进补,没过几天,纪星的气色比婚前还要好。晏楚绪似乎公务缠身,连着两天都没回来,纪星不再像前几日那般惊弓之鸟,吃好睡好,盼望晏楚绪再也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