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纪星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脸颊一阵搔痒,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见了晏楚绪。
“你!你怎么回来了!”纪星瞬间惊醒,从床上坐起。
晏楚绪慢条斯理,掐住了他的下巴,道:“这两日我去办了点事。”
纪星不敢挣扎,呆呆地问:“什么事?”
“你看。”纪星顺着晏楚绪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地上摆了一个缝金丝线的箱子,敞开的,里面的器具满满当当,奇形怪状,纪星不认得。
“这是什么?”
“我们新婚,我确实着急了些,未考虑到你的身体,弄伤了你,以后不会了。”
听到这儿,纪星惊喜地睁大眼睛,难掩兴奋:“你以后不碰我了?”
晏楚绪嗤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话题一转:“我去藏香阁找了一个人,他教了我很多。”
藏香阁是延城最大的花楼,姑娘公子都有,虽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但不庸俗,姑娘和公子俱是精通诗画或音律的妙人,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一绝。
“教了你什么?”纪星疑问。
“他教我怎么不让你痛,不让你受伤,让你和我一样舒服。”
纪星瞳孔放大,身体下意识往后仰,颤巍巍开口:“那这些东西……”
“也是为了让你快活的。”
话音刚落,晏楚绪就将眼前人扑倒了,他忍了几日,已经是难耐至极。
不多时,纪星仰面躺在床上,双手被红绸捆绑系在两边床柱,软嫩的胸口夹了乳夹,小小的两颗乳头被强行扯出,又红又肿,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等乳夹在剧烈摇晃中脱落,男人俯下身含住红肿的乳头,吃奶般狠狠地吸吮,麻痛瞬间从乳尖遍布全身,激得纪星控制不住地抽搐。
下身湿黏一片,顺畅无比地吞吃着男人的巨物,男人的每次深入都会让少年的肚皮鼓起,少年张大嘴呼吸,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从这天起,纪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晏楚绪逼他每日含一颗玉球,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晶莹剔透,药味浓郁,玉球分量不小,每次塞进去纪星都要闹一阵。
还有那些淫邪的器具,一件件地用在了他身上。晏楚绪那物本就粗壮,戴上羊角圈更是骇人,每次必把纪星折磨失禁。晏楚绪差人做了一件珠玉连接的衣裳,朱红的珠子连成一串,末端缀了翡翠,腕部是一圈润泽的珍珠。
说是衣裳,实际上什么也遮不住,穿在少年身上却能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金链缠住浑圆的臀部,水滴状的宝石垂在肚脐……
被这般打扮的少年羞耻不已,紧闭双眼,一身雪白皮肉都羞红了。
晏楚绪满眼痴迷,带着薄茧的手在纪星身上游离,强硬地抓开他遮在眼前的手臂,轻轻吻他颤抖的眼睑,最后抓着他的腿用力地顶进去。
纪星难受地叫一声,脚上的金铃随着晏楚绪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直到后半夜才停下。
纪星本来是不肯配合的,甚至央着小八偷偷把他带回了纪家,死活不肯再回去。晏楚绪亲自来寻人,纪星躲着不见,但纪肃不允许他这么胡闹。
唯一肯帮自己的小八被两个家丁压着,纪星没办法,被纪肃推出来见晏楚绪。
晏楚绪倒是没有一来就抓人回家,反而当着纪肃的面对纪星下跪斟茶认错,纪星知道他是在使软刀子,气不过,狠狠踹了他几脚。
纪肃认为纪星无理取闹,呵斥几声便让晏楚绪把人带走了。
纪星被带回家,本来还想发火,结果晏楚绪突然变脸,刚进屋就遣退下人,把他压在窗台上一顿好操。纪星哭得不行,晏楚绪还在他耳边威胁,若是再敢跑,便喂他吃孕果,逼他怀孕,挺着大肚子就哪也跑不了了。
纪星吓得脸霎白,不敢想象自己大腹便便的可怕模样,连忙点头保证再也不跑了。
因为这一层威胁,此后晏楚绪一些过分的要求,纪星也只能含泪应允。
婚后三个月,晏楚绪命人在二人的卧室安了一块足有七尺多长的方形铜镜,可以清楚地照出两人的全身。纪星起初不知道晏楚绪安置这块铜镜的用意,直到晚上例行床事,被晏楚绪抱到镜子前,才终于知道晏楚绪的用心险恶。
他从镜子里看见了完全陌生的自己。
晏楚绪兜着他的腿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他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晏楚绪的那根插在里面,不停挺胯抽送,抽插间不断带出勾连的淫水,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最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纪星几乎快认不出来这是他的身体了。
原本有些清瘦的少年,在短短三个月内仿佛被迅速催熟,脸颊两侧的软肉消退,轮廓逐渐清晰,五官多了几分清媚。胸口本来是平坦的,可是如今好像生了软嫩的乳肉,手触上去有凸起的手感,乳头、乳晕都变大了。臀肉、大腿肉,圆润了一圈,晏楚绪挺胯时,胯部与他的臀部相接,因为臀肉过于丰满,发出巨大的肉贴肉的冲撞声。
肥软的臀肉荡起臀波,带出连绵不断的水声。
镜子里的不再是不经人事的青涩少年,而是肥臀嫩乳的人妻。
纪星被放了下来,晏楚绪抓着他的手让他撑在镜子上,而后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他掰开烂熟的穴,从身后缓慢地将阴茎塞入艳红的肉穴,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箍住粗硕的阴茎,随着晏楚绪的深入,纪星薄薄的肚皮很快鼓起长条形的凸起。
纪星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泪眼蒙蒙,脸颊湿红,嘴巴微张,嘴角流着晶莹的涎水,眼睛没有焦距,俨然一副被操透的痴样……
“我不要这样,好丑……”纪星哭着去遮挡镜中自己的脸。
“不丑,很漂亮,星星这样很漂亮。”晏楚绪亲吻他的后颈,耐心地安抚他。
半年后。
胧国出了一件天大的喜事,大将军纪越呈率领八万军队,经过近一年鏖战,大败绥国,求降书已经送进宫,绥国不仅保证不再侵犯胧国边境,甚至答应割让土地城池,每年上供奇珍异宝,珍禽异兽。
消息传回延城,举国欢腾,皇上龙颜大悦,亲出城门接见纪越呈一行人。
纪越呈骑马进城,离开延城一年多,他已今非昔比,冰冷沉重的盔甲仍披在肩上,体魄魁梧修长,凤眼比一年前更加冷厉,周身打了霜一般蒙着寒气。
因为连日的奔波,纪越呈有些不修边幅,满下巴都是乌胡茬子,倒是不损俊美,只显得野性不羁。
在西北这一年,他什么苦都吃过,大雪中行军,趟过结冰的河,枪林刀树中浴血奋战,右臂的剑伤几乎入骨,他也只是咬牙剜掉腐肉,匆匆包扎便再次上了战场……
他是抚远大将军和宁安公主的独子,将军府的世子,身份尊贵,大可留在后方指挥,完全没必要深入前线作战,但他深知这样得来的军功不光彩,父亲亦不会允许他做贪生怕死之辈。
他不仅不能退缩,反而要成为众军的榜样。
如今他带着显赫的军功归来,皇上亲出十里迎接,此番入宫必然加官进爵,赏赐丰厚,可他只有唯一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