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想象晏汀芙着婚服的模样,必然艳光四射,艳丽夺目。他一颗心沉而充实,面上羞涩期待,期盼新婚妻子快点回房。
门被推开时,纪星紧张得手指蜷缩,他深情地唤了一声“汀芙”,来人的脚步声却不像女子那般轻盈。
“汀芙,你……你怎么不说话?”听见这脚步声,纪星莫名觉得胆寒,似乎被猛兽笼罩,令他产生本能的恐惧。
来人轻笑一声,拿了玉如意来,轻轻掀开盖头,纪星被蒙蔽的双眼终于可以看清面前的人,然而只是一眼就让他大惊失色。
“楚绪哥?怎么是你!”
晏楚绪一袭赤红玄端礼服,眉目俊朗,面如冠玉,比之平时着素色衣裳时更添几分夺目的俊美。他一改往日的温柔神色,直直的视线落到纪星身上,鹰隼般,摄人。
“错了,”他伸出手触碰纪星的脸颊,语气幽幽,“你该唤我夫君。”
第28章四章洞房花烛夜 舔穴/开苞内射/强制高潮失禁
“你说什么?”大概是晏楚绪的话太出人意料,纪星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怔愣地看着他,也忘了将他的手推开。
“我凭借治水之功得了赏赐,但加官进爵、黄金万两,我通通不要,只求皇上为你我赐婚,又说服父母,说服你爹,他们终于答应让你嫁我为妻。”
“胡说!我娶的明明是汀芙!”
“和你拜堂的人是我,今晚要和你洞房的人也是我,星星,我已经是你的丈夫了。”
晏楚绪自我的宣告让纪星?_目切齿,他愤怒地推开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恶狠狠道:“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纪星的愤怒很快变成不堪一击的脆弱,他知道晏楚绪的话大概率是真的,皇上赐婚让纪肃无法回拒,于是联合晏楚绪一起骗他成亲!所有人都在骗他,耍得他团团转,只有他还蠢兮兮的为娶得心上人喜不自胜。
他没有娶到晏汀芙做新娘,自己反而变成了她哥哥的新娘,这算什么?
晏楚绪将纪星按在身下,不顾他的意愿,满眼痴迷地抚摸他的脸颊。
“你穿这身婚服真美,”他含情脉脉,温柔的语调却陡然一转,“但是可惜,我还是要将它脱下来。”
他的手放在纪星领口,轻轻拉拽了一下,纪星立刻吓得一颤。
“楚绪哥,你别这样,我害怕……”少年红了眼眶,前一秒的气焰嚣张转眼就变成楚楚可怜。
深红色的婚服衬得他脸颊更加粉白,脸上和嘴唇还上了点胭脂,瓷白中透着自然的红润,仿佛初见夫君的羞涩新娘,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满是惶惶然,晏楚绪掐着他的下巴,轻轻一捏似乎就能将他捏碎,少年可怜可爱,软弱可欺,在自己身下像受惊的猫儿一般蜷缩,张着红唇吐出颤巍巍的可怜哀求,晏楚绪突然探得某种快乐,压抑在心底多年不为人知的欲望得以释放。
比起过去那样假装温柔可亲讨少年欢心,现在这样将少年压在身下,逼得他哭泣求饶,更让晏楚绪心满意得。
根本不需要两情相悦,只要身体交融,一生缠绵。
他再不愿意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天真软弱的性子,又长了张可人的脸蛋,除了依附丈夫,他没有别的活路。
“乖乖,乖星星,我心悦你,爱你如狂……”晏楚绪吻上纪星的唇瓣,缠绵悱恻地碾磨,直至软嫩的唇瓣充血,他又掐着少年的下巴,强迫他张嘴,灵活的舌头钻进少年柔嫩的口腔,尝到了点点馨香,少年的舌头四处逃窜但还是被晏楚绪寻到,两根舌头搅在一起,制造出激烈的水声,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少年挣扎的手臂被遏制在身体两侧,意识渐渐消退,少年无助地睁大眼睛,泪水打湿睫毛。
“唔……不要啊唔……”
晏楚绪痴迷于纪星软嫩可口的唇舌,他想吞尽他嘴里的香味,抓着他的手力气逐渐失控,少年纤细的手腕被捏出一圈红痕。
身上繁复的礼服被一件件褪掉,随意地扔在地上,纪星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丝不挂,就像那些话本里被官人灌醉轻薄的儿郎,任人摆布。
晏楚绪不是第一次见到纪星的身体,但仍然难以自控地被惊艳。纪星的皮肤白皙,骨架小,每一处都肤色均匀,整体纤细不失肉感,非常漂亮。这一个多月纪星因为心情愉快,吃好睡好,加上仍处在发育期,身上又长了一些肉,四肢匀称,盈盈的白展开,大腿丰腴了些许,平躺着也能看出臀围丰满,连胸口的乳肉似乎也更加柔软。
晏楚绪目露痴迷,大掌控制不住地在纪星身上上上下下的游离,敏感娇嫩的皮肤很快遍布红印,纪星吃痛,红着眼睛看向欺负自己的人。
纪星一直曲起遮掩的双腿被分开,雪白饱满的腿肉晃动又绷紧成一线,精巧如摆件的阴茎垂在双腿之间,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臀肉间若隐若现的粉嫩穴口,因为恐惧和紧张不住地翕张。
“做什么,你做什么……”纪星满脸是泪,脸蛋潮红,晏楚绪目光如炬,解开腰带,脱掉外衣,释放怒涨的阳具。
粗硕的阳具怒立,根部毛发浓密,根身鼓起青色血管,像蚯蚓一般伏在表面,龟头口已经流出些许液体。
纪星撑着身体看了一眼就吓得要晕过去――跟纪越呈一样丑陋骇人的东西!
“呜呜好丑……”他怎么也没想到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胯下长了根这么丑陋的玩意,看一眼就要眼睛痛。
晏楚绪被他的话哽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东西不算好看,尤其和纪星比起来,但是一想到他这么厌恶的阳具即将插入他的身体,里里外外地将他操透,晏楚绪又满不在乎。
虽然下定决心不再心软,但是晏楚绪并不想在洞房之日弄伤心爱的新娘,他盯着纪星双腿间那个干净的穴口,抓住他两边腿肉,俯下身去,含住了他垂着的阴茎。
“你做什么!走开!”纪星本以为晏楚绪是想跟纪越呈一样操他的屁股肉和腿心,没想到晏楚绪一句话也不说地含住了他的阴茎,这种事纪越呈也替他做过两次,但是纪星不喜欢被嘴巴含住湿热黏腻的感觉,也讨厌身体因为快感失控。
少年青涩的阴茎很快在晏楚绪嘴里勃发,不算粗长,但是顶着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晏楚绪却享受地吞吃少年的阴茎,嫩而淡的口感,不会令人不适。
纪星小腿乱蹬,晏楚绪又含住他的两个睾丸,含了几下就让他控制不住地交代,精液灌入喉咙,晏楚绪选择吞下去,没有太腥的异味。
刚刚高潮过,纪星委屈地抽泣。晏楚绪的唇往下,来到翕张的穴口,他毫不犹豫地舔上粉白的穴口,唾液将穴口打湿,肉穴张开的瞬间,晏楚绪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插入肉穴,纪星回过神来,终于发现晏楚绪在舔他的后穴,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在做什么啊!”在纪星的认知里,那处是人身上最肮脏的地方,可晏楚绪却……
舌头仅仅是浅浅刺入穴口,蠕动的肉穴却努力将它往里吸,紧致的嫩肉夹得舌头有些刺痛,晏楚绪却毫不在乎,不断用舌头往里开拓,肉穴内湿热紧致,软肉重叠,可以想见插入后会有多爽快。
纪星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连纪越呈也没舔过他那里,晏楚绪居然……这是在惩罚他吗?为什么要这样,好可怕……
晏楚绪已经尝到了肉穴深处溢出的晶莹液体,他心中惊喜,他听说若是承受方感觉快乐,后穴也会像女子般出水润滑,便于阳具插入。
晏楚绪起身,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打开原来是一盒晶莹剔透的脂膏,他伸手沾了些许,细致地涂抹在纪星后穴口,膏状物很快化成水,湿黏地往下流。纪星哭得专注,肩膀一抽一抽的,忘了还有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
晏楚绪压抑着激动和期待,一手握着勃发的粗硕阳具对准了肉粉色的穴口,一手兜着纪星修长白皙的腿,俯视着身下人哭得一塌糊涂的脸,深吸一口气,直直地插入。
“啊啊啊啊啊――”原本哭泣的少年顿时脸色惨白,难以承受的后穴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混着脂膏化成的水和肠液没入红色垫絮。
“痛,好痛……要死掉了……”
少年哀哀戚戚的哭叫并没有唤回男人的怜惜,相反,晏楚绪的施暴欲在此刻达到顶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过分粗大的阳具撬开肉粉色的穴口,将穴口的褶皱撑平,撑成苍白薄薄的一层,向下凹陷,将肉棒一寸寸地吞入。
这是他的妻子,是他虚情假意,薄情寡义的妻子,他本就有占有他,处置他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