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的职责是奉纳舞蹈,取悦神明。你能不能取悦神明我不知道,我倒是觉得,浅井同学你,似乎蛮擅长取悦我……”

距离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句,几乎是气声着,落进春天的耳朵。

“你、你放开我……”春天试着挣扎,身子却被牢牢钳住。她几乎是欲哭无泪,“你们神社自己没有巫女的嘛?!”

“巫女要求必须是纯洁、干净的未婚女孩,但是我们神社原来的巫女,前一阵忽然结婚了。”

说到这里,羽生忽然低头看了春天一眼,目光落在了她领口处那里还残留着一个若隐若现的吻痕。

“可惜,‘纯洁’这一条,浅井同学怕是不符合了。”羽生手指挑开春天的衣领,抚摸上锁骨边缘那个鲜红的草莓印,眼神似乎暗了几分,“出门前又和你那个小男朋友做了?还是,又换了别的什么人?”

“我……我没……”春天结巴半天,忽然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斥责,“我跟谁做,根本就不干你的事吧!说到底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学长你为什么非要纠缠我呢?”

“你不认识我?”

羽生箍着春天的手猛地紧了紧,一瞬间勒得她皮肤发痛。

春天痛得“嘶”地吸了口气。羽生却低笑了一声,低声自言自语似的说:

“看来,有必要帮浅井同学恢复一下记忆力呢……”

下一秒,羽生便用手钳住了春天的下巴,轻轻地、几乎是斯文地吻上了她的嘴唇。春天诧异地盯着他,却看到极近的距离之下,羽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泛着淡淡的金。拥吻之时,宽阔的衣摆和袖子把她严严实实包裹住,意外地让人放松。待到嘴唇的厮磨终于结束,羽生的舌头探进她口腔去捉了她的舌头玩弄时,春天已经快要忘记了对方是在强迫自己,几乎要享受起这个吻来。

温柔,缠绵的吻,带着几分生涩,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忽然,春天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想起来了?”

羽生满意地勾起嘴角,漆黑的眸中透出几分春天熟悉的欲望。

按在供桌上被肏

是的,她想起来了。

眼前的羽生晴海,见面的第一眼不是在入学当天、他作为学生会代表上台讲话,而是比那还要久远。

是她刚来日本后的那个暑假,和哥哥、弟弟一起来这神社里参加什么劳什子试胆大会时,羽生扮作幽灵负责恐吓参与者,而自己先是在黑暗中把他错认成了哥哥,献上了初吻,接着有灯光后,又没出息地当场被他吓晕。

总之,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我找了你好久,浅井同学。”羽生抓着她的手腕,把春天牢牢钳在怀里,炽热的气息像是胸膛中含着一团火,“那时我刚回国,谁都不认识,连打听都不知道该向谁问起。何况,我根本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日文说得很烂。”

春天被他说得一窘,脸红着辩白:“现在不是说得好多了嘛,都已经能跟上课程了……”

羽生却没理她,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那天在学校的礼堂里,那么多新生,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谁知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转眼就忘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倒好,一点要负责的样子都没有……”

每天早上,他都在门口做风纪检查,都眼睁睁看着春天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跨进校门。她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是一片陌生了。

天知道那天早上,羽生看到春天竟然和个小男生手拉手进门时有多愤怒。

“明明那一晚还那么热情,怎么过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羽生圈住春天的纤腰,手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摩挲着,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火热,“而且上次,你明明被我干得也挺享受的……是不是我应该多肏你几回才行……”

“不、不要……唔……”

春天一句话没说完,嘴便被羽生的堵住。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肆虐扫荡,扫过口腔每一寸粘膜,贝齿之间每一道缝隙。

香甜的津液总是让他尝不够似的。羽生撩拨似的卷起她的舌,翻卷搅动着,交缠得两人很快便气喘吁吁。

隔着层叠的衣料,春天感觉到一根烫热的粗硬正抵着她的小腹。而羽生扯着她的手,摸上了那根东西。

“这里,因为你而勃起了,只有你才能消解下去……”

羽生晴海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结实的胸膛里,一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手下这根肉棒,更是青筋搏动,隔着衣摆烫热了春天的手心。她甚至能摸到,尖端的布料已经被渗出来的液体濡湿了。

“可是,学长……我……”

羽生根本不肯听她辩解,一个激吻又一次给堵了回来。这次的吻激烈了许多,仿佛把春天当成了一道餐点在狼吞虎咽,啃得她嘴角都红了。

拥吻之时,他一把把这娇小的女孩抱起,托着屁股放到了神像前狭小的供桌上,一只手探进短裙裙底,撩开内裤的边缘,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那紧窄的甬道里去。

春天被他吻得情动,早已经湿了。手指入侵之时,一股淫水涌出来,浸湿了羽生的手掌。

“你还是这么容易湿呢。”羽生轻咬着春天的耳垂,低声挑逗,“说什么‘不要’,我还没碰你,就湿成这个样。小骚屄痒不痒?”

“嗯…………不…………啊…………”

春天被他手指抠弄得小穴发痒,意乱情迷,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反抗,却被羽生猛地抓住半边乳房,手指掐在乳头上狠狠一拧。激烈的疼痛让春天尖叫一声,身子却立刻酥麻了半边。

羽生的粗暴让她兴奋。

小穴里越来越热了。

“还说不?你这里湿得都快发洪水了。很想被大鸡巴插进去止痒吧?”羽生的手指已经进去三根,小穴被横着撑开,酸涨得舒服又磨人。“小骚货,今天来这里之前被人上过没有?屄里含着谁的精液来见我的?”

“没…………真没有…………嗯…………今天一起床就来这儿了…………”

春天说不成句的回答让羽生眼睛一亮。他抽出了手指,舔干净上面淋漓的晶莹汁液。馨香的少女气息在口腔中溢开,令人沉醉的味道。而春天,穴里骤然空虚下来,难耐地扭着臀部,红了脸,咬着嘴唇偏过头去。

羽生眼睛一眯,掰开春天两条腿,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暴露出烂湿的小穴,撩起神袍衣摆解放出已经胀硬难忍的性器,深深送入。

湿润、柔滑的紧窄小口,包含着无数细碎的细密纹路,与他肉棒粗糙的表面紧紧交织在一起,嵌合得恰到好处。

吸吮得他几乎要疯狂。

神社的供桌狭小极了,春天无处可倚,腿又被抬起来乱了重心,尽管不愿,也只能环抱住羽生的脖颈稳着身体,任由他侵犯。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又粗又长,一寸寸深入,径直顶进了宫口,简直像是一把剑把她捅穿。胀满的刺激,让春天不由“嘶”地吸了口气,小穴下意识收缩。

却是吸吮得羽生几乎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