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娇穴本就紧窄,春天还要缩,简直像是张小嘴儿在要命吸吮。羽生强压着当场便猛肏起来的冲动,硬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停留了十来秒,等到春天适应了他的尺寸,这才缓缓送着胯部,进出抽送着肏干。

从浅到深,从慢到快,从隐忍温柔到激烈占有。春天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淫水把衣袍下摆都打湿了。穴口一次又一次被那根粗大狠狠贯穿,痛苦掺杂着愉快,让她身心恍惚着止不住想要寻求更多。

“学长…………啊…………羽生学长…………”

少女甜腻的呻吟像是催情的熏香,催逼得羽生的动作越发激烈。他猛地一顶,把自己粗长的肉棒狠狠送进春天的子宫,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叫我的名字,春天,我要听你喊着我的名字高潮……”

“晴、晴海…………啊!!!!”

彻骨的酥麻从小穴蔓延到全身。春天彻底沉浸在了羽生激烈的抽插里,尖叫着,腿环住了他的腰,颤抖着喷出大量的淫水。

她果然喊着羽生的名字高潮了。娇喘,媚叫,做尽一切淫荡之举。甚至还不知足地用身体紧贴着他的身子,哭着祈求他肏得再深一点,用力一点。

羽生果然也这么做了。粗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子宫,插得她仿佛灵魂上都留了个漆黑的空洞。情欲旋转呼啸着从这空洞里漩流而下,带走了所有的理智和尊严。烫热的浓精灌入之时,春天舒爽得从眼角里流出了泪,埋在羽生的肩膀里,几乎是哭喊着在呻吟。

肉棒退出时,带出大量的淫水和精液。白腻的浓稠从粉嫩的花瓣之间涌出,落在光洁干净的樟木地板上,染得脏污一片。穴口被肏得微张着,轻轻翕动。羽生看得痴迷,手探进春天的领口,捉了她的奶子揉捏,却被她按住手掌,迷乱的眼神盯上他的眸子。

“再肏我一次,我还想要。”

只一句话,他便又硬了。

粗大的性器再度捅入。就着残余的湿滑,凶狠抽插。身体被玩弄得燥热,小穴里漾满酸胀麻痒。春天不断颤抖着,脑海中全是这要命的快感,再无空闲去想其他。

直到羽生连着和她做到第三次,小腹被精液胀得都鼓起来,春天终于才浑身酸软着再无力支撑,倒在了他怀里,被羽生搂着狠狠一个贯入,再度射了满穴的浓精。

破罐破摔一般的疯狂欢爱后,涌上来的是深深的耻辱和恐慌。羽生拥抱着春天,低头望着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猛地推开。

春天从他怀里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正殿的大门,朝着院门口的方向跑开了。

浇一身冷水,湿身play

回过神来时,春天已经远远地跑出了神社,沿着山间的小路跑下了半山腰。

她喘息着,跌跌撞撞地跑着,心脏激烈地在胸膛里狂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到底为什么,明明应该拒绝,却不由自主沉溺在了那场荒唐的性爱里?

甚至不知羞耻地要求更多,在高潮时主动吻上羽生的唇。

她明明是喜欢着悠树的。明明已经有了两个疼爱她的人,陪伴在她左右,为什么自己竟然还不知足?

难道自己生性便这样淫荡吗?

脚步越来越踉跄,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小穴里残余的精液随着奔跑溢出来,染得内裤一片黏湿,甚至沿着大腿根流淌下来,滴落到地面上。

春天终于跑不动了,扶着路边的一棵柠檬树,倚靠着树干坐在了地上。

好累……

好想回家……

春天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膝间。方才激烈的性爱让小穴红肿起来,又跑了这么一段路程,私处微微肿胀着,甚至能感觉到脉搏在内壁里跳动。仿佛那根肉棒依旧插在里面,从未拔出来过一样。

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试着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忽然,几滴水落在她的头顶。

下雨了吗?

春天抬起头望向天空。阳光依旧灿烂,而扑面而来的水流却越来越激烈了。

她猛地跳起来,回头一看。山地田埂地上方,哥哥的好朋友佐藤辉正站在那儿,拿着根软管,正在给道路边载种的柠檬树浇水!

冷冰冰的水流当头浇下,她全身都湿透了!

“春天??”

阿辉见到春天在这儿,也愣了,手忙脚乱之间,水管一下落在地上。高强度的水压让那根软管蛇一样在地面蜿蜒舞动,更多的水流喷到春天身上,她慌乱的躲着,却被浇得更湿。

好容易他冲过去关了水闸,春天已经被淋得浑身透湿,晶莹透明的水珠沿着指尖、下巴滴落着,头发湿透了贴在脸颊,衣服也全湿了,透明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上衣里面,蕾丝的黑色文胸看得一清二楚。乳头也因为冷意而激凸起来。

“辉哥哥!!!”春天狼狈地打了个喷嚏,捂着鼻子,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抱歉抱歉,我真的没看到你在这儿……”

阿辉一边道歉,一边上前用手替春天抹去脸上的水滴。少女肌肤嫩滑异常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而春天,因为他掌心的温度,脸上也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大概是因为一直在田间忙碌,佐藤额间还挂着大滴的汗水。紧身背心之下,晒成古铜色的肌肉结实极了,一块块凸起着。极近的距离,让春天能够嗅到阿辉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

与气质冷清的羽生,完全是两种类型的人。

春天仰头望着阿辉。

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慌张和歉意。

春天鼻子一酸,眼泪忽然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你、你别哭啊!”一见她哭,阿辉更慌了,低着头替她摸着眼泪,结结巴巴地道歉,“要不……要不我送你回去?你赶紧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不然万一感冒了,悠树这个妹控回头要打死我的!”

一听悠树哥哥的名字,春天眼泪掉得更凶了,最后索性一把抱住阿辉,埋头在他胸口大哭起来。

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就这样紧紧贴着了阿辉的身上,女孩身上淡淡的、带着莫名淫靡感的体香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钻着。奇异的感觉让阿辉愣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手僵硬地举起来,半天才敢落在春天后背上,安抚似的轻拍着她。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他就算是再愣,也看出来,春天这场莫名其妙的痛苦绝不是因为被自己洒了一身的水。

“没、没有…………呜呜…………”

春天啜泣着,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头来。阿辉无奈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摸上春天湿淋淋的头发,也不再追问,而是打趣道:“你哭就哭吧,怎么把鼻涕都蹭在我衣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