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而他居然以为……那是爱情光顾时按响的门铃,迫不及待地赤着脚奔过去迎接!

阿门!真是可怜人。

等诺亚知道真相的时候不会承受不住吧????其实诺亚也挺可怜的 第一次动情就掉进了陷阱里

不可能永远不知道的,但是相信年年和旭子吧(不能剧透憋死我了,但是结局我能圆回来!信我!

好好好 笔给你 每天等更新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每天等大家来看,等你的评论,也是我最快乐的事情呀~

66、入戏

一顿点心吃得祝年提心吊胆,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殷如旭就那么握紧她,引导着她深深浅浅地踩着。他的手又大又烫,反复把玩着她那节小腿,都给她揉红揉透了,手上还有常年握枪磨出来的茧,带来微微的刺痛和瘙痒,磨得她浑身发软,后腰麻酥酥的。

偏偏祝年面上还不能显出来,只能勉强撑着应付诺亚时不时的问话,跟着商量如何在婚礼上进一步探查那公主的身份。

等到好不容易要走了,殷如旭这才放了她,结果起身的时候,祝年脚一麻,差点摔了,又被诺亚抱了一把。

不用看也知道,殷如旭肯定又要多给她记一笔账了。

祝府管家一直在楼下候着,说家里已经在筹备了,大小姐自然是要回府的,诺亚在城中没住处,但既然已经要成婚了,就直接也一并去祝家好了。

至于殷如旭,公主出面替那拂云观还了座新宅子给他,他自然是要去新宅子住。

三人就这样在藏蜜斋门口分了两路,宝儿和擒风还是各自跟着走了。

回府的马车里,诺亚一上去就拥着祝年坐在了一起,隔着白狐裘抚着她的背,忧心地问她:“背上的伤,是真好了吗?”

祝年生怕他要解了狐裘看,赶紧抓着他的手,往下绕到腰间揽着,自己向后一靠,缩进他怀里,抵住背,小声说:“都好了,你别……”

诺亚顺着她的动作把人抱紧了,双手绕过腰间拥着她,伏在她后颈处,悄声问,“我没想到你会为了保护我而受伤,年年,那是戏吗?会不会过了点?”

他把一个同样的问题抛回给了祝年,祝年知道他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但她不想这么轻易地让他如愿。他们总要离开这里的,回到方舟城后,诺亚又会作何反应,是否会带她去内城,祝年还想要个承诺。

“我演得好吗?敬业么?”祝年在他怀里仰头看他,一派天真的模样,像是没听懂他的问题。

诺亚垂眸看着她,眼里泛起微波,手上却用了劲,执拗地抬起她的下巴,追问着:“只是敬业吗?换了别人,你也会这样?”

祝年被他抬着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伸手上去勾了他的脖子,反问:“你会让我换别人吗?”

“离了这里,你就不是师兄了,为什么非要拉我入戏?到时候你又像早些时候那样,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只留我自己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孤零零的一个人……”祝年呢喃着,一幅迷茫又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地指控他,“诺亚队长,没有这样的。”

诺亚听了这话,眼睛却忽然亮了起来,他顺着祝年的胳膊弯下身子去,抱紧了她,蹭着她的脸颊,欣喜极了,“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吗?年年别怕,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入戏太深。我向你保证,回到方舟城,我会好好安排,我们永远不用出戏。”

他在真心诚意的保证中去啄祝年的嘴角,祝年回抱住了他,微微转了转头,接纳了他的唇。

诺亚在亲吻时总是紧张地闭着眼睛,因此也就看不见祝年那从未沉沦的神情。

坏人无所不用其极,包括所有温言软语,虚情假意。

祝家家业颇丰,有三进三出的大豪宅,管家客气地请诺亚去了东院,交代小厮好好侍奉,又叮嘱诺亚:“姑爷,按规矩,这三天您就不能见大小姐了。”

诺亚还牵着祝年的手没松开,闻言就皱眉,“什么规矩,为什么不能见?”

还得是宝儿会说话,一边说吉祥话一边劝他:“婚前不相见,才能日后见不厌啊,这可是古时候传下来的,凡是好好遵守了的夫妻,那就没有不是白头到老的。想不想一辈子和大小姐好了?想的话就得听!”

诺亚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祝年随手在一旁的树上折了一支桃枝,塞在他手里,咬着他的耳朵说:“想我就看这桃花,三天后花谢了,你就能见我了。”

诺亚就捧着那树枝,宝贝似的进了院子。宝儿看得一愣一愣的,拽着祝年问:“你给那花洒迷药了?”

祝年哼了一声,带人去了西边的院子。折腾了一天,又到了太阳西斜要安置的时候了,祝年去洗了澡,换下了一身乱七八糟的衣服,刚从内室转出来,就见宝儿带着丫头们要给她按摩熏香。

这又是什么封建糟粕,祝年可不习惯让这么多人伺候,留下了那瓶瓶罐罐,赶紧把人推着都出去了。

刚把宝儿关在门外,祝年就好像听到窗户响了一声。她没回头,直接被人拥着压在了门后。

“不叫人吗?有采花贼来了,大小姐可怎么办啊?”殷如旭含着一口热气呵在她耳侧,装出凶巴巴的声音吓唬她,两只手锁紧了她的胳膊,用身子一整个包着让她动弹不得。

祝年扬起脖子,任他亲吻,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蚊子似的叫了两声:“来人呀,救命呀~”

殷如旭趴在她肩头闷闷地笑,把她转过来抱着,抵着额头笑她:“你这么叫哪里叫得来人,莫不是就存心要和我偷欢呢?”

祝年跳起来挂在他脖子上,凑上去亲亲他,嗔怪道:“不是说好不吃醋了吗,今天在桌底下干什么呢,吓死我了!”

“我已经很听话了,一路都在忍着,别说你没看出来。”殷如旭端着她,一手探进衣服里,摸了摸她的背,“摸着是没伤口了,但是当时很疼吧?”

祝年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搂紧了他,摇头:“不疼。”

殷如旭不说话了,抱着她在刚刚宝儿留下的一堆东西里翻了翻,找出个香膏,拥着人去了床上。他把祝年趴着放好,掀起后背的衣服,挖了一点香膏推开,默默给她揉着。

“怎么不说话呀?”祝年被他揉得很舒服,交叠着胳膊枕着,歪头去看他。

他坐在床边,垂着头,脸色不太好,手上动作温柔,眉眼却很沉郁,“是担心我受罚才挨的吗?”

有时候聪明人太聪明,也挺麻烦的。他把祝年看得和豌豆公主一样,上次手指头被他弄破了点,他都抽了自己。这次看到祝年受了那么重的伤,再一想到是为了他,还不知道他又要怎么自责。

祝年撑着胳膊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搂着他晃一晃:“没有啦,你知道的嘛,我是哄骗诺亚的,你看这一场戏做下来,他多感动啊,就能带我去内城啦。不是因为你,你别多想。”

他垂着脑袋,搭在祝年肩膀上,扔了香膏挤上床来抱住她,哼唧着说:“年年,我好爱你呀。”

祝年任他蹭着,忽然发现新换的寝衣上黑了一小块,她纳闷地把殷如旭的脑袋板起来仔细看,殷如旭还往前凑了凑,把脸仰起来给她,像个等表扬的小狗似的。

祝年看他是有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觉得眉毛好像更浓密了,眼睛更亮了,脸白白的,嘴唇红红的,整个人就是格外帅一些,而且……帅得很有细节。

她忽然抬手搓了搓殷如旭的眉毛,翻过大拇指一看,黑了。

“你?你化妆了?”祝年差点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