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烟盒子上绘着撑阳伞的旗袍女人,指甲在上面抠出月牙儿印子,陈萍萍扭着腰身,抓着烟,撤回房里。窗子里只剩一片天花板。
范闲站在楼下看了会儿,摸了摸鼻尖上的小痣。
自古以来就有诱奸一说的,听起来很秽亵难做,实际上的操作倒是简单。李云庆傍晚出门听戏,范闲立刻捏着钥匙上了阁楼,很快便水到渠成。
陈萍萍在敷药,头也不回地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房间昏暗,没有开灯,窗子也关闭了。范闲在他身后歪倚着门,转着钥匙说:“囚禁起来打,是爹的一贯作风;他怕大明星出了门开记者招待会。”
“您多担待着点儿,毕竟他老人家不能了,花柳病憋人,气得很……啊,对了。”
他笑:“最近爹不看电影了,改听凤阳花鼓现追着的,是个妞,水灵着呢。”
越听内容越下作,陈萍萍振高眼皮褶子,咬牙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话音一落,范闲狎昵地从身后的黑暗中笼了过来,圈住长者的身体,很自然地把手揉上了胸口:“我想说”
舌头湿嗒嗒地舔上陈萍萍的耳廓,他用气音说话,暧昧低沉:“我爹打人太狠了,不如让我来疼疼您。”
陈萍萍屹然不动地坐着。没有收到拒绝,范闲便继续做下去。他搂着人悠悠地晃,在一片黑暗中咕叽咕叽地亲吻,嘬亲软肉。
陈萍萍身上只有一件大衣,里面空荡荡的,他很容易地把手插进衣襟里,攥起一团酥肉。
他轻声问:“您不恨吗?被当作兔儿爷,用一顶轿子从后门抬进来,转头就被关着打,浑身上下就一件衣裳可以遮身……”
他捏硬了乳尖,自说自话,手游下去,摸陈萍萍的扁肚子,一路摸到腿根,哑哑地开始喘息,喷着热气的嘴唇紧紧贴着陈萍萍的耳朵。
“太苦了,我心疼。我整夜替您发愁,您说”
“我爹不行了,您可怎么办呢,嗯?”
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范闲眼神幽静,忽地松开,绕过椅子去开窗户,然后回身捏住了陈萍萍的下巴。
端详了几眼,他咋舌:“瞧瞧,我爹也真够能打的。”
说完,又看了看,低唇压上去,舌头碾着淤青,狠狠一转。
陈萍萍疼得瑟缩,但仍旧没躲。范闲低笑,钳着胳膊猛地一抬,直接把人提起,一阵天旋地转地摁到飘窗上。
他这一下,犹如饿虎。陈萍萍措手不及,惊慌地架起胳膊撑住窗台,差点儿被摁趴下。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抬起后臀,推搡着,范闲顺手狠抽了一记,而后捏着臀尖,指头隔一层布料往股缝里揉。
范闲吸着气低笑:“您白日里趴得怪好看……学潘金莲?往底下砸个西门庆。”
松软白腴的屁股被滑溜溜的布摩擦着,陈萍萍下意识地挣扎,臀瓣夹住了手指,摇晃不止。
他这下有点儿心慌了,一时下不定主意,只能低声急急地说:“不行……”范闲却直接撩起大衣的下摆,硬着裆顶上臀尖,一下一下地用力撞:“装什么,现在可没牌坊了。”
男性的肉棍硬如坚铁,抵着软白屁股,几下就磨出红色,陈萍萍刚才被话引诱到了,想报复,但终归没有真枪实弹地做过,顿时出了一身薄汗。
湿湿热热的,被拽掉了大半件衣裳,他立刻裸得淫荡,被壮实有力的男性逼迫着,只能趴在窗户上慌乱地夹腿躲避。
范闲强势地抵开了他的双膝,空出手一勾便解了自己的裤子。
脱离了束缚,肉具滚烫坚挺地跳出来,打在滑嫩腴白的屁股上,陈萍萍被烫到了似的,惊慌地架起胳膊:“不行”
强制如范闲,直接向前一凑,胯磨着胯,粗壮性器把臀肉压出坑来,擦着股缝来回蹭。
乳尖硬硬地立起,被风激得挺直,陈萍萍浑身赤裸,唯一的大衣虚虚挂着,下身光溜溜的,翘着屁股被拍得直颤。
他忽地觉得燥热,模拟性交的顶弄仿佛真的操进了心里,范闲的一根手指蘸着脂膏在股缝间滑动,皱褶把它裹得厉害。
从未使用过的穴口渐渐湿润,里面咕叽涌上一股子瘙痒空虚,好湿,好热,而穴口被指头揉压着,不时还有肉棒撞上来。臀瓣也被性器顶着,耻毛磨着,陈萍萍迷茫地承受,无意义地绞着腿挣扎,力气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而范闲积极地在身后乱动,把玩性器,摸腿根,舔肩胛骨,咬淤青,然后猛不丁地插进一根手指。
陈萍萍缩着肉腔惊喘:“真的不行!”
异物感强烈,他不适地乱扭,紧致的肉壁湿滑柔美,死死含住手指,滑滴滴地腻着黏液,犹如万千张小口,殷切地裹吸。
他绷紧臀瓣,被新奇的感觉激得头脑发昏。
范闲抽动手指,好整以暇地挑逗着:“您在我爹床上也这样?他不行了,您这么饥渴淫荡的身子,早被操得熟透了吧,眼下里怎么受得了?”
“做儿子的孝顺一回,磨一磨您这口春水泛滥的穴,搞出来个弟弟,您也能多分得家产。”
这话是说笑的,男子怎能怀孕?但范闲觉得有趣,一路羞辱下去:“乱伦出来的弟弟,背地里偷偷喊我为爹,好不好玩?”
他忽地使劲儿捅了两下:“问您话呢。”
陈萍萍耸了两下屁股,肉壁被捅得舒爽,奇奇怪怪地发麻发痒,新添进去的手指抠挖不止,搅得身体里一片混乱。他双手捂着嘴忍呻吟,猛不丁被指奸得尖叫:“不要……呜!”
甬道被撑开,很快便不受控制,敏感处被粗糙指节狠狠地碾磨,爽得汗毛直立。
范闲坏心思,继续用力插,指头急速撞击肉壁,把嫩红软肉奸得扭出水来,手钉住的屁股不停扭动,抬得越发得高。
上面还留着几块红痕,应该是摔在地上磕的。范闲转着嫩穴里的手指,大拇指抵上红痕,不轻不重地按压。
陈萍萍被操得急喘。陌生快感轻易地制服了他,穴肉湿热喷水,他歪趴在窗台上颤抖,被迫承受身后的暴风骤雨。
手指进进出出,抖出了虚影。范闲狠狠地用力碾磨敏感点,看陈萍萍一头薄汗地乱晃,雪白两腿都发了软。他毫不留情地继续指奸,有点儿不耐烦了:“问你话呢!”
陈萍萍夹着屁股,喘息不停:“不、不好玩……啊!”他巨颤,“呜,别……”
范闲面无表情,看这个男人一点点在他面前软下去,抽出手指,换上粗壮肉棒,怒贲的肉冠压着穴口,直直地挺进去。
开苞,儿子的粗长阴茎,将这位小妈的肉穴,操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