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虽然经历了不少次,但仍是次次如新。陈萍萍压着脖子小声吭了一声,颇为不适,感觉自己被一寸寸地撑开。他下意识地缩紧肠壁往外挤,但如何挤得动,反而把手指紧紧地裹住了。

软热肉壁紧吸着手指,范闲趁机向里深入,故意反其道而行,把整根食指埋进去,过分道:“您贪嘴。”

又不给解释的机会,就开始轻轻抽送。身体被调教得十分听话,不一会儿便湿软放松了,肠液混着蛋清,咕叽咕叽的水声啧啧不休。范闲力度略大,手背在来回往复中击打着臀肉,啪啪有声。

陈萍萍微赧,呜声细喘,随后又感到穴中添了手指,撑得酸胀。那指头粗糙无比,狠碾着肉壁,还故意往前列腺处碾磨按压,快感汹涌,不一会儿肉壁就被操干的红肿发胀,薄薄的一层皮似乎快要磨破。

范闲最是了解这具身子,调笑道:“这么不禁操?”

陈萍萍羞耻无比,又担心满足不了范闲,嗡嗡地低声反驳道:“禁得起的……你只管弄就是。”

他毕竟体弱,很多闺房情趣都玩不了,便总以为是亏待了范闲,在性事上任由折腾。眼下里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话,他忍着耻意扭了扭腰,把手指吸吮得更深,又浅浅带离,像是浪荡淫娃主动挺腰送胯,求人操干。

随后他就后悔了,他明显感受到腹部顶着一根炙热粗壮的性器,隔着衣物,一下一下地轻捅着肚子。

范闲吸了口气,一顿,随后手指上的茧子磨着娇嫩肉壁,大开大合抽插不止,快得像是小打桩机,威力远大于陈萍萍的主动。肉壁本就红肿,这几根手指不次于男人的肉棒,满满当当塞满甬道,把穴口插得充血。粉嫩小口变得蜜软糜红,却还在下意识地吃力吞吐,宛如舌头在吸吮舔弄。

他还特地压住了陈萍萍泛红瘫软的身体,防止他逃离。

一顿风急雨骤般的奸淫让陈萍萍慌了一瞬,被指奸得四肢都软了,芯子酸胀舒爽,快感卷袭让大脑都快失去思考能力。他呜咽哭了一声,反悔道:“呜不要……太快了……”他耻得快要滴泪,十指抠紧床单无助尖叫,“被操、操坏了……”

他试图向前爬,又看到那几颗硕大的卵,只好红着眼尾,不知所措地趴在原处,被上百下猛击前列腺的手指送上快感巅峰。一向泰然的人罕见地开始哭喘求饶。

“嗯啊……不、不行,停下,呜求你了……”

范闲在性事上的强势粗暴这才可见一斑。他不为所动,甚至故意加重力气,好整以暇地观赏陈萍萍绷紧身体热汗淋漓,看陈萍萍被操到瞳孔发散,高潮失神地塌下腰,任他玩弄,后穴像女孩子一样潮吹喷水,指尖还因身后的操干而微微抽搐。

他知道陈萍萍喜欢这种濒死脱力的快感,心中有数,见淫水肠液沥沥流满大腿根,才停下手。不留休息喘息的时间,他拿过一截皮管,塞进后穴一段,然后将明胶蛋填进去,用助推器慢慢往里推。

陈萍萍还有些失神。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至极,又无力至极,他柔驯乖顺地接受了,等到椭圆形的卵完全攻进肠道,他才意识到这东西具有怎样的压迫性。

太大了。明胶卵在外面放着,有些润凉,激得湿热肠道收缩不止。而很快,它便扯出稠腻黏滑的细丝,被后来的伙伴推拥着深入。

手指毕竟是手指,这卵却是硕大结实,被指奸过的肠道被撑得酸胀发麻,而且卵蛋还在不停深入。未知的恐惧让陈萍萍清醒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异形虫子强制受孕,在被不知名的怪物当作怀孕机器。

陈萍萍不由地想要扭身逃离。额发湿黏,粘在眼睛上,他呜声道:“范闲,范闲……”反手四下里摸索范闲的手臂。

范闲稳声回应:“我在。”

陈萍萍这才略略安心,但很快他便难耐地昂起脖子,眼角噙泪:“吃不下了……”他有些崩溃,前所未有的感受让他惊慌不已,“要坏了,你疼疼我……嗯哈,呜,它……它在肏我。”最后几个字都发抖了。

小腹饱胀,被撑得发鼓,胀痛感轻微,又舒爽刺激。后穴饱饱地含着卵,感觉奇特诡异。

卵相互挤压,虫子蠕动一般在穴内乱拱,压迫着湿热靡红的肠肉,甚至给人一种“母亲”似的体会。它们真的好像在操干奸淫,穴肉被顶得发颤,酥痒骚动,悠悠地一股一股拧着浪荡情欲。

明胶化了一些,透明黏液混着肠液,湿嗒嗒流满股间,他仿佛一个淫荡下贱的妓女,在性欲中卑微。但范闲及时给了他一个吻,夸赞道:“很棒。”

陈萍萍差点儿因为这一句话而爽到痉挛。他先是松了口气,而畸形的产卵,变态的奸干,未知的恐惧……它们还在深入。随后他隐隐担忧它们会顶到肚子里去、取不出来,但卵还在不容置疑地向里推进。

他紧绷身体,范闲轻轻说“好厉害”,直到把五个明胶卵全部塞进去,才抽出软管。

听着这话,陈萍萍莫名有点儿骄傲,但心里仍是发虚,颤抖道:“我快夹不住了……”

最后一只他是勉强含进去的,末端浅浅地露出一点儿,把穴口撑得大开。肚子里满满都是古怪的卵,这个认知让他恐慌敏感。

范闲低笑,伸手轻轻一顶卵蛋齐齐拥着向里挤,有一只刚巧卡在敏感点上,悠悠折磨那一小块软肉。

肠肉湿热软透,陈萍萍大汗淋漓,被范闲扶着,坐到范闲腿上。以往用过这个姿势,叫什么“观音坐莲”,他茫然地爬在腿上,随着动作,肚里的卵不停蠕动轻晃,竟然像是活的,似乎马上就要孵化完成,破壳而出。

范闲殷殷诱导:“院长大人亲力亲为,自己把卵生下来好不好?”

什么“生下来”……

陈萍萍红着脸发力,但已高潮喷水了一回,身体乏力,后穴又湿滑黏腻,明胶黏稠,排出很是困难。

穴肉用力挤压着卵,穴口再一次被慢慢撑开。这个姿势,肚子下坠感明显,陈萍萍胀胀的,摸着略微隆起的小腹,一点一点地挤着。

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半,范闲淘气地咬了咬他的小耳朵,他一慌,又把卵给吸进去了。

陈萍萍有点急了:“弄不出来……”他体内满满登登挤着虫卵似的异物,不适又奇异,每动一下,那卵就像有意识般操弄穴壁。

几次下来,竟然舒爽得身体瘫软,像是以往被范闲按在屏风上用假阴茎奸干,或是跨坐在木马上哭泣求饶……一样的刺激。

持久连续的快感快让人坐都坐不住,陈萍萍下身泥泞不堪,他狼狈地扭腰,用臀肉去蹭范闲的性器,无奈哭叫:“痒……”

还好明胶受不了肠道的潮热柔软,在体内很快就融化了,淅淅沥沥流了出来,像是被操出了水。不过陈萍萍这会儿确实流了不少透明黏液,谁能分清呢。

范闲如人所愿,结结实实地操进去。陈萍萍坐在性器上,被重力强制钉在肉棒上,钉在快感欢愉中,在颤抖痉挛中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

迷迷瞪瞪的,在这种看似不平等的性爱中他奇异地满足而心安。他觉得自己不是拖累,不是单一的索取,而是在让他的挚爱得到享受。

“很棒,好厉害。”

陈萍萍快要相信了。

第20章 《陶朱》民国,偷情小妈

范闲以前常在电影院门口看到陈萍萍。陈萍萍被框在墙上,海报漂亮还足有一层楼高,印着大字,正中央是一双乌沉沉的锋锐眼睛。

后来在家里遇见,看到的却是昏迷迷的一双倦眼。他面不改色地叫了声“小娘”,抬着头,看见陈萍萍抽着纸烟趴在二楼飘窗上,手腕上僵着红痕,嘴角撇着淤青。

窗框子拘住了人,陈萍萍像是一副海报,离人很远。

听闻声响,他垂眼一扫,指头夹着烟移开了唇。

他舔着青肿的嘴角,回应:“范少爷。”语气恭谨而疏离。

范闲不觉得被冒犯,反倒扯着嘴笑了笑,仰脸问:“怎么,我爸又乱作践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