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食髓知味了,还是骨子里头就是淫乱的?您平时贞洁禁欲,挺像大和尚的啊。”他羞辱着,语气里有些失望的愤怒,“来,告诉我,您这么适合躺男人底下的身子,和女的怎么弄?”

陈萍萍咬着唇眼角泛红,察觉到范闲在掰开他的双腿,连忙绞紧范闲的手,再也受不住了。他崩溃地乞求:“我不相亲了,不了……你停下!”

说着,身下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范闲的指头忽地碾上他的前列腺,他眼前白光顿炸,脚趾抽搐着呻吟:“呜……”

要命的舒爽从后穴向上攀升,肠肉不自觉地裹紧那几根手指,一瞬间竟然有些痉挛。

另一个男性的性器抵上后穴,陈萍萍终于惊慌失措地意识到眼前的小孩儿早已发育成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更让他恐慌的是,他在慢慢地接受,放弃抵抗。

手指撤离,随后性器慢慢楔进来,被已经充血的肠壁热情地吸吮着。

范闲支着上身静了一瞬,痴迷地吻下去,他喃喃地说:“您别躲,别跑……别找别人。”

“爱就爱了,别想那么多。陈萍萍,你在厕所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不敢承认?”

年轻人和中年人肉体交叠。陈萍萍浑浑噩噩不敢置信,一僵,颤抖着开口:“范、范闲……”

范闲轻声说:“我就在这里。”

第18章 《畸形关系》侵犯上司

满胀充实的感觉,对于陈萍萍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很要命。异物感强烈,他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被捅得酸胀,范闲贴在他的后背上,像一只巨大的水母在发力。

他被包裹住,陷在攻势里。

也许那触手上真的有什么毒素,神经被麻痹得厉害,陈萍萍低声闷哼,感到膊头一阵战栗,抖得几乎撑不住身子。

肚子鼓胀,酸得像是塞满了棉花,棉花吸水而发胀,反过来撑得腹部肿乏,似要隆起。

他抬着屁股迎接侵犯,残腿跪不住,便在腰间束了一道宽的,吊在房梁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晃动的壁尻,抑或是沙袋,被一根巨龙锤击得摇晃。

白腴屁股乱颠着吞吐粗大肉具,水嫩后穴被撑得大开,陈萍萍的两条腿无力地垂搭着。

范闲退出去想摸摸状况如何,但那地方一片滑腻,他只触到了满指头黏腻汁水,混着常喝的那种茶的香气,还觉出了一点儿形状穴口合不拢了,紧张得翕缩不止,被撑出了一个美好的圆。

范闲便放心了,扶着肉具重顶进去。巨硕的肉冠饱满而夸张,才操进半个,陈萍萍又开始往前爬。

性器才勃发没多久,正是兴头上,他无奈,干脆死扣住陈萍萍的腰往后按,同时用力一挺囊袋拍上白软臀尖,阴茎长驱直入,捣得人腹部鼓胀,酸麻一片,涩涩地闷胀,膨出一大股淫水。

像是被锤击,敏感芯子登时绞紧,绵烂流电。陈萍萍呃声颤抖,屁股一耸一耸的,内里也是,层叠的肉壁拥挤着,从四面八方抱过来,湿热柔嫩,紧紧嘬着肉棒蠕动不休。

绵绵不断的快感让人无从适应。

方才范闲拿茶水来润滑,其实还是有些烫的,但手上皮厚,觉不得,那水浇到了嫩穴上,却烫得陈萍萍瑟缩了一下。热滚滚的水流,把穴口浸润得酥麻,又很爽,糜红软肉几乎是立刻便抽搐了,手指才进来,就热切地裹吸;那些水顺着无力的腿向下流,地上积了湿漉漉的一滩,像失禁。

嘴里含着呜噜噜的呻吟,被快感顶撞得稀碎,他无处可逃,舌头都舒爽得转不动了。

窄瘦的腰肢被牢牢禁锢着,巨硕肉器一次次地侵入,在体型差异之下进行得十分勉强。

陈萍萍手里抓着另两条带子,努力保持平衡。范闲每次都把他撞得趔趄,又逼得他像钟摆一般在惯性的作用下撞回来,深深地急速地吞下,让粗长的肉具重楔进他的屁股,碾得肉壁抽搐肿黏。

陈萍萍纤弱的躯体任由范闲驰骋。怒贲肉棒在屁股间进进出出,拍得臀肉巨颤泛红,快感如潮,电得陈萍萍瘫软痉挛,噙着泪缩着肩膀躲,转眼又被牢牢握着腰,被逼得乖乖抬着屁股吞吃肉具,肠壁吮吸着,抽搐红肿充血发烫,像是被操坏了,还在不受控制地主动裹缠。

在激烈的操干侵犯下,臀部腰肢都快要没了知觉,麻得厉害,只有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毫无力气地半悬着,被操得趔趄踉跄,身体乱颠,只会出水,只会摇着屁股去迎合。

芯子早已烂软,小锤击打般的捣弄把穴心干得愈发敏感,黏糊糊地咕叽流水,糜烂熟红,在碾磨之下充血肿胀,而仍被使用。

前列腺被反复碾压折磨,干高潮激得人脱力痉挛,而身后依旧是无休无止的顶弄,陈萍萍双眸涣散失神,崩溃地哭着低叫,求停下来。

又是几百狠肏,感受着肉壁绞紧带来的滋味,范闲终于射出一股浓精,喷在小穴深处。陈萍萍一阵战栗瘫软,停靠在范闲怀里,被抱去床榻。

不多时,范闲与他耳鬓厮磨,低声叫着“院长院长”,抱起一条腿,从身后重又硬邦邦地顶进这烂软的精液洞,完整地挺入,肉冠磨着可怜兮兮的芯子,好一顿碾压。

陈萍萍布偶娃娃一般无力挣扎,任其亵玩。他微微出神,不太明白好好的叔侄怎么就成了所谓的“炮友”关系。

他们隔三差五就来一回。小范诗神把监察院院长操得肚皮鼓胀,在胯下摇晃呻吟。

这一回还没完。合不拢的穴口再次被撑得酸胀发薄,他是提司他是院长,他的下属扇打着上司的臀丘,把肉具操进上司的肿穴中。

陈萍萍爽得流泪。他喜欢这种畸形关系。

第19章 《甘之如饴》产卵

陈萍萍有点儿紧张了,撩着衣衫把布料堆在肚子上,倚靠着榻边,犹豫道:“何为明胶?”

范闲并不回答,快乐地哼歌,自顾自摆弄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器物,很快便端着托盘拱到榻上,又半个身子俯过来。他绷着嘴笑:“放心吧,对身体无害。来来来,萍萍,脱脱脱。”

只是嘴上煽动,范闲撑着手臂原地小步跳,很兴奋地袖手旁观。陈萍萍不由地激红了脸,深低着头,犹豫了一下,仍是乖顺地抻直胳膊,把亵裤褪到了膝盖上。

再往下非他力所能及,陈萍萍发窘,抿唇道:“好了。”

南庆服饰素来繁复琐重,他上衣仍是板正严密的,下裳却被挽到了腰间,亵裤也脱了一半。范闲不由地笑,又偏头看了看那堆小玩意儿,有点儿嘚瑟:“我就不信我娘把这些也给发明了。哼哼。”

他利落上榻,自然顺手地把陈萍萍一把搂过,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天旋地转,陈萍萍迷糊着急急抓紧一片衣角,再一睁眼眼前是几颗硕大的透明略黄的卵蛋,想到待会儿这东西会进入体内,差点儿眼前一黑,忙红着脸丢开了手。

范闲全然不知,压身吻了一下后颈,而后专注地摆正趴着的人,坦然道:“先给你扩张一下。”

说着,随手拍了两下掌下白滑丰腴的屁股,然后淋了满手的蛋清,向穴口探去。

打臀声音清脆极了。陈萍萍已然觉得不好意思,偷偷扯回那片衣角,忐忑地咬在齿间。舌尖无意识地探触着金丝勾线,濡湿出一小块深色痕迹。

范闲才十六岁,虽多少是个公子贵人,但从小到大被五竹折腾得不轻,手掌又大又粗。那指尖拈着清液,才抵开股缝,便已让人无法忽视。

陈萍萍紧张地等待他进一步动作,他却不急着开拓,反而来回蹭了蹭双丘之间的深痕。

丰满臀肉经不住推搡,微微颤动不止。方才拍了两掌,淡淡绯红飘在表皮上,艳丽无比,像是两丘红霞。

湿腻腻的黏液沾满股缝,接着,手指头顶上了穴口,不慌不忙地打转儿,待陈萍萍略略放松了,才浅浅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