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看傻了?”顾旷抓住白玘的脚踝,把他往下面拽了拽,握着性器的手一松开,饱胀红润的龟头杵在白玘腹肌码得整整齐齐的肚子上,“这不是用来看的。”他说着,空出来的那只手往下摸,直到拇指贴在白玘已经凸出来的肥阴蒂上,揉了好几下。白玘的阴道深处还因为潮吹有点痉挛,此刻顾旷又去玩他的阴蒂,白玘难受地挺了几下胯。顾旷笑了一下,一手抓着白玘的腰,一只手分开阴道口合着的肥嫩的阴唇,白玘的阴道口终于完整地露了出来。那里确实小得要命,刚刚只被顾旷一只手指头插进去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吃过,和顾旷硕大的龟头摆在一起看起来都足够让人产生一种破坏欲如果直接操开,狠狠地从这个小肉眼里插进去是什么感觉。白玘肯定会哭着尖叫,两只手可能会捂住他这个欠操的小逼,连血带水一起止不住地流。顾旷发誓他会把这个床单裱起来挂在他俩的婚床前,每天揪着白玘的头发让他看着一边自己的处子血一边被后入。他这么想着,手下用力越发重,白玘的腰被按青了也毫无所觉。他把龟头对准肉眼,分开两瓣小阴唇,挺腰往里面顶。硕大圆润的龟头前端陷入了丰满肥美的逼肉里,那个小小的肉逼口却像负荷过重一样迟迟分不太开。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龟头,但是不管顾旷怎么换角度,鸡吧也吃不进去。他因为过于用力,白玘痛得抓紧床单,但却不敢缩起腰,逼着自己挺上去送给顾旷破处。

“真他妈紧。”顾旷啧了一声,一只拇指插进那个打不开的小眼里松了松,然后再试着往里面挤,白玘实在忍不住让几声疼痛的鼻音泄了出来,顾旷被他哼得心痒,半开玩笑地说,“……操不进去,给你粘上算了。”他说着看了白玘一眼,白玘的眼泪正顺着眼角流进鬓角的头发里,他受虐献祭般的姿态过于让人血脉偾张,但是白玘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疼成这个样子他心疼不说,让白玘对性爱产生抗拒和疼痛记忆也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顾旷松开了白玘的腰,硬挤进去一个头部的鸡吧也抽了出来。被撑到了极限的肉逼口一下子缩回那个小眼,有点皱,看起来疼坏了,顾旷没忍住伸手用拇指揉了揉那个可怜的小孔。

白玘以为因为自己表现得不够好,顾旷又要走了。他是真的急了,长腿一勾弯到顾旷背后,把顾旷整个人压了下来,翻身骑在对方身上顾旷有点懵,白玘湿热柔软的肉花整个贴在他鸡吧热气腾腾的茎身上,两人下体相接,那个地方一片湿黏,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想避孕套的事情。他看着白玘的脸,大概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是他没当真:“你要造反?”他说着,两只大手没闲着地摸上白玘的腰和屁股。白玘的身材没有任何偏女性化的地方,标准的窄胯窄臀,虽然翘,但是很窄,导致他的两瓣臀肉看起来格外的饱满,是个弧度极美的半球。顾旷的手抓着那两瓣臀肉,让他们分开,然后再用力挤成一团,藏着的小小的肉屁眼周围的褶跟着不断扯动,看起来淫靡至极。白玘的脸红的能滴下血来,他稍微跪起来一点,然后一只手扶住顾旷的鸡吧,摩挲着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颤颤巍巍的手指扒开黏在一起的小阴唇,把那个刚刚被操得够呛也没打开的口对准了顾旷粗壮的阴茎。蓄势待发的龟头和他湿软的阴道肉口对在一起,白玘能感觉到那东西强烈的存在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顾旷这次真的带上了耐人寻味的笑意,他的手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掐着白玘的屁股,时不时拍一掌,感受肉浪在手下波动,眼睛却一动不动紧紧盯着他的鸡巴头和白玘的肉穴相接的地方,一只手已经不经意间扶上了白玘有力的细腰,等着死死按下去。

“我听说这个姿势…”白玘声音小得像蚊子,他的脸像成熟的果实,坠的整个人都羞耻至极地弯下来,“能进的深。”

顾旷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谁说的?”

白玘飞快地抬头瞄了顾旷一眼,正好赶上一颗羞耻的泪珠子滑过他的刀削般硬朗的脸,看起来怪异而色情至极。顾旷从来不知道他这么能哭,印象里除了白玘被他发现是双性人那次,这是白玘第一次在他面前掉眼泪,他抬手抹掉那颗泪滴:“谁教你的,小玘?”

“……”白玘摇摇头,不说话。撑着身体要往下坐,他没有任何性经验,找不准位置和角度,没比刚刚顾旷那次进的深,他深深地皱起眉头,昂起他的脖子,从锁骨到结实饱满的胸涨的通红。

“谁教你的?”顾旷又问了一次,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非常冷静。白玘知道,每当顾旷这么说话就代表他生气了。他一边拼命地摇头,一边努力想张开自己的逼把那根硕大的长的没边儿的鸡吧赶紧整根吞下去,伺候好这根性器,顾旷就会忘掉这个问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旷握着白玘腰的两只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按了下去,白玘没坐住,一下子吃到极深。他的逼就这么被毫无怜惜地直接操开了,一直顶到子宫口才堪堪停下。白玘再也绷不住了,第一下没哭出声,他射了,白色的精液喷在顾旷的腹肌上,被大大操开的阴道口前那个小巧闭合的尿眼颤动了一下,随着他崩溃大哭的声音像坏了一样淌出尿来,甚至不是一股一股的,是真的像坏了一样慢慢流了出来。几根血丝像蜿蜒的藤蔓,跟着淡色的尿液一起在顾旷洁白的皮肤上漫开,流到床上。白玘的哭声沙哑而癫狂,手撑在顾旷身上害怕地想让那根几乎把他操裂了的鸡吧抽出他的身体。顾旷当然不会给他这种机会,两只手钢铁一样抓着白玘的腰死死按在自己身上,甚至顶得更深。白玘绞得太紧了,他并不算很舒服,但他一定要这么做。“骚逼,连尿都管不好,你是早让人玩烂了?”他的两只眼睛阴鸷地盯着白玘,“我再说一遍,谁教你的?”

白玘固执地要命,就是咬死了不说一个字。顾旷冷哼了一声,掐着白玘的腰就开始挺腰进攻。白玘已经吹了一次,刚刚又被他玩的丢盔弃甲,里面湿热得不成样子。软嫩的腔壁紧紧的吮吸着他的鸡吧,从头到尾严丝合缝,随着腔道的蠕动裹着他。白玘刚才疼狠了,顾旷把他举起来一点,让肉道里的鸡吧深深浅浅不同角度地去找白玘的G点,龟头碾过每一寸软而丰沛的逼肉,终于在龟头划过一个不算很深的位置的时候,感觉白玘的肉逼一下子收紧了,死死绞住了他。他眼睛挪到白玘的脸上,看到紧缩的眉头稍稍缓和了一丝,于是重重地朝那个位置捣进去,听到白玘一丝鼻音很重极为性感的闷哼。

“真浅。”顾旷低声说,腰部游刃有余地挺动,粗壮的茎身在两个人下体之间时隐时现,“我后悔了,白玘。我应该在你13岁那年就按着你的头让你自己亲眼看着是怎么被我操穿的。”

白玘抖了一下,浑身发热,最初的痛已经过去了,顾旷顶的那个地方极为灼热,让他觉得好像有火烧,又好像马上就要尿了。他撑着顾旷的腹肌,想往上窜一下躲避龟头撞进那块丰厚软肉的感觉,却被固定在粗长的鸡吧上动弹不得,他越是想动,就好像在主动迎合,让体内的性器换着角度捣弄那块会出水的敏感软肉。

“省得你馋男人,跑出去学什么姿势吃鸡吧最深。”顾旷说着,两只手狠狠把白玘按到最深,结结实实地坐在他身上,前后晃动,这一下彻底照顾到了肉穴里里外外所有的地方他肉肉的阴蒂在两个人的阴毛间厮磨,顾旷滚烫硕大的、青筋暴起的鸡吧在他紧窒湿热地肉道里打着圈的捣弄他最要紧的、想藏起来的那块肉壁。纠缠怕操的穴肉涌上来,又被鸡吧征服,顺从地让出最为脆弱的G点送给鸡吧。白玘喉咙里发出带着媚意的叹息声,每一口喘出来的气都热而带着欲望,原来被操是这个感觉,原来每一个上过顾旷床的人体会到的是这个感觉。鸡吧狠狠的挞伐征服他肉逼里躁动瘙痒的肉,他的肉逼被操到服服帖帖之后就会温柔谄媚地舔舐耀武扬威的肉茎,在搏动的青筋和龟头上流下穴里的口水,在它毫不留情离开的时候哭着挽留,淫汁不要命地流出小小的肉逼眼儿,漫到两人身间、漫到床单上去。

顾旷的眼睛一直牢牢地盯着白玘的脸,他握着那细而结实的腰,知道白玘已经彻底适应了性爱。他举着白玘慢慢坐起上半身,就着这个姿势抬起那两条跪着的精壮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白玘差不多整个人被折叠了起来,顾旷抱着他的背,几乎是把白玘整个人裹在怀里当成飞机杯在操。这个姿势他比之前好用力的多,强壮的腰腹和白玘的屁股撞在一起,啪啪啪的肉声和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人面红耳赤。白玘的脚在他头边晃,修长的脚趾紧紧蜷了起来,白玘整个人都软了:“哥,哥,啊…哥……啊啊啊啊,啊……”顾旷一只手从背后按住他的脖子,逼着白玘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整根抽出鸡巴顶在阴道口。

白玘看到他们交合处的瞬间,感觉自己的神志彻底被这个画面吹到了天边。

粉色的阴蒂挺在外面,肿得像个小小的阴茎,这才几个小时,他的阴蒂已经彻底被玩坏了。完全被操开的肉穴像一个粉色的橡皮筋裹着鸡吧根,穴口一塌糊涂都是浊白色的体液。顾旷凶猛的鸡吧顶在他的肉穴口,那个短短一会儿就已经被操得服服帖帖屁滚尿流的肉逼。白玘眼睛已经直了,极度的屈辱和里面滋生出的隐秘快感让他濒临崩溃。顾旷知道他受不了这一幕,但这还远远没完:“想挨操吗?求我。”

求你。白玘心里尖叫,脸上留下一滴泪。他看着鸡吧仿佛调戏一样浅浅进出,但就是不会进去,他呼吸急促,脸上都是斑驳的泪痕,只是说不出一句话。这句话一但从嘴里出来,一切就不一样了。是他下贱不要脸,拖着顾旷的胳膊不让对方走,拉着手摸自己的肥逼上赶着找操。但这句话说出来,就相当于承认他不再是顾旷的弟弟,顾旷的小玘,他只是顾旷操坏的一个婊子。

“哥,求你了,操我。”他流着泪低下了头。顾旷带着征服者的胜利,摸了摸他的后脑,然后在白玘的注视下,硕大圆润的龟头挤开小小的阴道口,旁边的一圈粉嫩软肉也嘟了起来,吃力地吃着大龟头,往里面吮吸舔舐。那根鸡吧就像插黄油一样毫不吃力地插进去一节,然后停住了。

白玘睁大了眼睛,听到顾旷气定神闲的声音响起:“继续求,让我操的深点。”

这是一场生死之战。白玘跪下了,就永远跪下了,但他在顾旷面前什么时候站起来过,他深深深深深深地倾慕着顾旷,一开始他就没有自救的方法,他的眼神有些空洞,盯着顾旷半截搏动的鸡吧:“操我,哥,操我,进来,啊,全都进来,啊深,更深,啊啊啊,顾旷,我爱a你,全都给我,啊啊啊啊啊啊!!!!!”

“你……”顾旷咬牙切齿,他没有想到他也有在床上失控的一天,一瞬间也被刺激得双眼赤红,直接掀翻了坐在他身上的白起,让他双腿举过头顶,次次操到最深最深的地方,“那你男人告没告诉你这个姿势能让你怀上?”

“嗯……啊,啊啊啊啊……嗯,他现在,嗯……告诉我……。”白玘被操的直翻白眼,话都说不清楚,口水和鼻涕一起留下来,大口喘着气,舌头挂在嘴边,看起来像被操傻了。这幅痴态毕露的脸让顾旷的鸡吧简直又粗了一点,按着白玘的肉屁股上下疯狂打桩,噗滋噗滋的操穴声听着让人心里滚烫发痛,白玘本来水就多的要命,简直是在往外喷,屁眼整个泡在了淫水里,淌了一屁股都是湿漉漉的。他的长腿丢盔弃甲地挂在顾旷肩上,饱满的胸肉随着肉穴里捣弄的节奏一晃一晃。白玘两只手抓住自己乱晃的脚腕按在头边,被操的肥逼烂红,但还挺着腰往上凑。

“我本来不想直接把你干透。”顾旷托着他的屁股,抽出了鸡巴,“你自找的,白玘。”他两根手指圈起来草草撸掉了鸡巴上的粘液,抹在白玘挺起来的粉色奶头上,然后按着鸡吧的头部又压了进去。这次他进的很慢,但很深,好像在找什么。知道那根惊人粗长的肉柱顶到了深处的一个小嘴儿的时候,白玘终于知道他在干什么。

“不行,哥,不行。”白玘牙都在打颤,“我是男的,我没有…”

他害怕抗拒的脸完整地映射在顾旷瞳孔里,换来了顾旷一个得逞和冷漠的笑容,而那笑容看起来真的很开心:“你有。”顾旷的鸡吧顶在白玘的子宫口上,那一圈触感稍有不同的光滑软肉怯怯的吮吻着他的龟头:“这么好的东西,不给我操,你想给谁?”他温柔的语气让白玘有些害怕,但龟头顶着子宫口的触感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他还在不停地摇头他忘了这个肉逼朝天的体位从来不会允许他抗拒,他表现得好,顾旷慢点操他子宫,他表现得抗拒,顾旷就会一下子操开他,只是这样的区别而已。

“乖宝贝,你不是爱我吗,为我打开。”顾旷的鸡吧有节奏的撞击着子宫口,“宝贝,我也爱你,打开吧,我想进去。”白玘好不容易回来的神志又要因为这淫邪的玩弄逐渐离开脑海,他的肉逼真的好舒服,鸡吧又粗又烫,他感觉小腹特别酸,自己要尿了,但又好充实。顾旷温柔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不由得稍微放松了一点自己紧绷的肌肉,他的下体彻底被玩坏了,他一放松下来,尿眼里一股细流喷了出来,射了他自己一脸,白玘本来就被操懵了,又被自己的尿喷了一脸,这么一下子有点不明情况地哭了起来。

顾旷才不管他是不是哭了尿了,按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一顿爆操,龟头次次朝着子宫口狠狠地捣弄,再转一圈钻那个会出水的子宫口,直到那里逐渐失守,松弛,出现一个软软的小口

彻底操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玘又喷了,清液像一道水幕从他熟烂的阴道口喷出来,有些没能喷出来的,顺着鸡吧抽插时出现的缝隙被操的像泉水一样往外冒。顾旷整个人压在白玘身上,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那个娇小柔嫩的子宫抱在怀里拼命谄媚取悦,他努力让自己进得更深,好彻底操服这个只有他能进入的地方。白玘已经是一副全然失神的母猪脸,崩溃地一边哭一边叫顾旷。第一次就被迫宫交,顾旷想到这件事居然觉得非常快乐。他抓着白玘的大腿,上下起伏次次最深操了好几十下,终于把精液射在了白玘的子宫里。

他深呼吸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一只手掐着白玘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到底是谁教你的,骑乘。”

白玘还在高潮里,眼睛无法聚焦,他极为勉强凭着本能在说话,声音挤在哭声里支离破碎:“哥,哥你说的。”

顾旷皱起眉:“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东西。”

“你跟张,张先生说的。”

顾旷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那是他前几年短期交往过的一个对象,有一次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被不知情的来给顾旷送咖啡白玘撞见了,那个姓张的人正坐在他身上奋力起坐,他说这话的时候让白玘听见了。顾旷记得清楚,白玘走之后他身上那个男人打趣说白玘看起来美味,有空介绍给他。

顾旷看着白玘乱七八糟的脸,意外的是就算他这样,他也还觉得很顺眼,想留在身边的那种顺眼。所以今天白玘是为自己无意间说的骚话被自己误会,操成这个烂样?

顾旷突然觉得身上涌过一阵脊背发麻的感觉,虽然精液射了出去,但这一刻他觉得他才真正地迎来自己的性高潮白玘居然这么爱他。居然这么这么爱他。

3、白玘(过渡剧情)

怎么就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去了。白玘回过神来,捏着相框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居然已经过去七年了。

从那一夜开始,他和顾旷的关系彻底变了,而且好像再也回不去了。他隐隐窥见了许多他从没见过的,顾旷的许多面孔,原来他并不是只有那一张犹如春风、如深潭一般温和不可捉摸的脸。他在跟在顾旷身边这么多年,对方身边的那些男男女女他都知道,有些是逢场作戏,有些半真半假,但顾旷永远温柔体贴、滴水不漏只有在白玘面前的时候,顾旷如此强势,如此不留情面地羞辱。

他也想过问为什么。

顾旷在事后总是很温柔的,他会用宽阔温暖的胸膛和手臂把白玘整个人拢在怀里,用他有力的手抚摸他的后颈和背。那只手说不上有多轻,但是足够真实,让白玘心里充满有人陪伴的安全感。他躺在顾旷的怀里,手指偶尔会在顾旷的注视里滑过他黑色的发梢,凌厉的眉骨。这种反差更让白玘觉得不理解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没有底线,又可以做出一副柔情似水的姿态。

顾旷从他的表情里就大致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下手太重或者羞辱狠了的时候,他在此刻会表现得格外温柔来补偿白玘的情绪。他会从白玘的额头亲到鼻尖,然后他们会交换一个柔情黏腻的舌吻,吻到白玘嘴角流下口水有些晕乎乎的时候,顾旷会说:“白玘,我给你的都是我能给的最好的。”

顾旷确实说了他的心里话,虽然白玘仍然不太理解他什么意思。除却顾旷心里那些涌动着的对于白玘的阴暗欲望和私心,他这么对白玘也还有别的原因这么多年白玘能留在他身边,并不是因为他有出色的外表或者雄厚的财力,而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白玘。他对白玘的了解之深入,甚至多于白玘自己。

顾旷知道白玘需要的是一个能为他指明方向的强势引领者,是一个能让他暂时忘却一切、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担忧,能够“命令”、能够“掌控”他的人。这正是这么多年来顾旷在他面前扮演的角色他用温柔融化白玘的戒备,用强势和阅历有分寸地施加控制。只要白玘表现出坦诚和忠诚就会被奖赏:他让白玘彻底相信只要自己对顾旷完全坦诚赤裸,无论真实的白玘有多不堪都会被顾旷毫无理由地全盘接受,顾旷永远站在他身后。顾旷就是白玘的灯塔和港湾。

这些都是白玘的姐姐白瑶做不到的事。他们姐弟在街头长大,白瑶尽了全力给白玘最好的,也只能做到从别的孩子那里给白玘抢一口吃的、拼了命打工让白玘上学“心理健康”,“人格健全”,这都是白瑶甚至听都没听过的词。对于那时候的她和弟弟白玘来说,能活下去就是最好的。等到白玘长大,他已经学会在姐姐面前做出保护者的姿态,也遇到了会洞察人心的顾旷等到白瑶回过神也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太晚了。

白瑶和顾旷的决胜发生在白玘初三的一天。那天白玘训练的时候伤到了大腿和屁股,从学校一瘸一拐的回家,鲜少地赶上了顾旷早早地回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他看到白玘这副狼狈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眼睛,等待一个解释。

“训练的时候扭到了。”白玘有点尴尬地说,“没什么大事,哥继续看书就行了,不用管我。”他说着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顾旷点点头,拿起书翻了没几页,看到白玘费劲地又从楼上走了下来,手里拿着外敷的药,有点尴尬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