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玘从顾旷的办公室走出来,和秘书交代了两句今天的安排,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点开那个名为“Q4”的文件夹,里面有一个叫做极度报表的子文件夹,打开之后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工作的交接资料。这件事他背着顾旷做了好几个月,手里百分之九十的工作基本都已经写好了具体文档,也已经物色好了可以交接的人选。最近半年他的权力下放太多,他知道肯定早就引起了顾旷的注意,其实顾旷现在才来旁敲侧击地提点他,想必也是已经等了很久,发现他没有坦白的打算。
他打开正在做的这个加密文件,一边出神一边本能地输入了密码他和顾旷的生日。其实文件大体上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只是一些润色工作,做完这一点修饰,他在公司里经手的所有工作也就都交接出去了。他突然觉得有些沉重,于是拉开抽屉,端详了一下里面的两张照片。其中一张照片是他和姐姐还有好友一起拍的照片,这是姐姐和好友热恋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去省外旅游,在一个薰衣草花园里拍的。他的姐姐有点巾帼英雄的气质,站在他和好友中间,手臂挎在两个人脖子上,笑得特别灿烂,看起来像个大姐头。另一张是他和顾旷在卢浮宫门口的合影,那是他十七岁那年拍的,顾旷两只手都插在口袋里,微微侧身,和他贴得很近。他则挺拔地站在顾旷身侧。他很喜欢这张照片,这张照片里的他和顾旷看起来鲜有的和谐。
他还记得两三个月后,他十八岁生日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顾旷那天怎么想,但他算是得偿夙愿。从那之后,他和顾旷的关系就彻底变了,但他不后悔。做了这种事,彻底失去了和顾旷相爱的机会,也许顾旷还有些轻视他,但他从不后悔做了这种事。那天他和大学里认识的同学在外面喝了个酩酊大醉,他的同学用他的手机翻了半天,打给了微信里的这个“哥”只是他没想到顾旷居然真的会亲自来接他。
顾旷开着车出现的时候,白玘的酒瞬间就醒了一半。他从不敢在顾旷面前失了分寸,虽然这个比他大了十多岁亦父亦兄的男人对他一直颇为温和甚至说得上有些温柔了,但他知晓分寸,心底里其实有些害怕顾旷。他立刻推开架着自己的同学,努力站直了,小声喊了一句:“哥。”
顾旷不言语地打开了车门,示意他上来。然后一转脸笑着对他的同学说:“谢谢你们,白玘没给你们添麻烦吧?”顾旷微笑了一下,他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稳重而矜贵的感觉。
“哥,白玘酒品太差了。”刚刚架着白玘的同学也喝醉了,大着舌头没深没浅地说,“抱着人乱亲到处乱亲。”
“是吗?”顾旷微笑着说,“那我得回去好好管管他,你们也早点回去,这么晚了有车吗?我带你们一程吧?”
完了,顾旷如果误会的话,他就更没希望了。冷汗顺着白玘的额头流了下来。他恨不得自己没上车,可以直接捂住那个人的嘴,他不敢看顾旷的脸,一只手摸摸索索试探性地摸到顾旷握着排挡杆的大手,有些讨好地摸着他的指肚。顾旷一动没动。
“可以吗?”外面传来了同学的声音。
白玘冷汗流的更多了,他不敢多想,赶紧摇下车窗,因为酒精的残余说话还有点不清楚:“你他妈才抱着人乱亲,自己回去吧!哥,开车,不管他们!”他换上一副任性的语调对顾旷说。顾旷偏过头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有点歉意而又虚伪地对着外面说:“不好意思,他实在是太醉了,我们先回去了。” 汽车发动了,顾旷和白玘在他们的目送里离开。
顾旷的车开的比平时快一点。白玘感觉有些如坐针毡,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哥,你别听他们乱说。”
“说什么?”顾旷有点调笑地侧头看了他一眼,“小醉鬼抱着人到处乱亲?”
“哥,他们乱说的。”白玘侧头看着他说。顾旷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有些亲昵地说:“小起长大了。啊,到家了,去吧,你先下车,我去把车停到车库。”说完,他看了一眼白玘还酡红着的脸:“自己能走吗?”
白玘点点头,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晃了一下,然后站住了。
这间房子平时只住了他和顾旷,还有几个负责打扫房子的保姆。他打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然后看到玄关处放了一个盒子。白玘扫了一眼,猜到应该是顾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脱掉大衣,挂在了门口。保姆听到声音,出来看了一眼白玘的脸色:“白先生,我去煮一点醒酒汤。”
“谢谢。”白玘朝对方点点头,然后扶着楼梯的把手上了楼。顾旷后脚就跟了进来,看到那个盒子还完好地放在玄关,微笑了一下,拿起那个盒子,也上了楼。白玘在房间里脱掉衣服,光洁宽阔的脊背露在微凉的空气里,饱满流畅的肌理随着动作展现出极富张力的线条。他刚要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侧头看了一眼,是顾旷进来了,手里拿着他在玄关看到的那个盒子。
白玘转过身来,然后意识到自己还没穿上手里拿着的睡衣,有点赧然地看着顾旷:“哥。”
顾旷的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轻飘飘地说:“身材不错。”白玘更不好意思了,不知为何,顾旷的眼睛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耳廓。顾旷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朝白玘扬了扬下巴:“去看看。”
白玘走到桌子边上,打开了那个盒子。顾旷的眼睛在白玘的胸腹不着痕迹地绕了一圈,白玘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因为醉酒浑身都有点泛红,粉色的乳头看起来颜色也格外的红润。宽阔饱胀的胸肌下,精瘦有力的腰紧紧地收在还穿着的牛仔裤里,背面还嵌着两个深深的、甜美的腰窝。那陡然收细极具反差的腰腹线条充满了色气的暗示,顾旷退后了一步,眼睛衡量着白玘的腰,总觉得自己两手就能把这人的腰圈起来。
白玘打开手里的盒子,那里面静静躺着一块手表。白玘对奢侈品不是非常感兴趣,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块表真的很漂亮。普蓝色的表盘,白金的表带,只有数字里面有几颗亮而小的钻。低调但不沉闷的设计很适合白玘。
“喜欢吗?十八岁就是大人了,应该有一块像样的表。”顾旷一只手放在白玘结实的手臂上,白玘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谢谢哥……哥你真好。”
“瞅你醉的。”顾旷看了一眼他发红的脸,笑了一声,“喜欢就好,早点睡。”他说完就要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白玘抓住了手臂。白玘的头有点晕,他仰头看着顾旷英俊的脸,不由自主地又走近了一步。
“怎么了?”顾旷看着他说,他心知肚明白玘在想什么,但只是露出了一点点宠溺和疑惑的神情。白玘从14岁开始就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顾旷被太多人用这种眼神看过,过于熟悉这眼睛里的倾慕。
白玘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他什么也没说,强壮的双臂挽住顾旷的脖颈,踮脚贴了上来。顾旷看着他凑过来的脸,然后感受到那一带着酒精和热气的吻落在了自己的下巴上。顾旷克制着已经浮在脸上的窃喜,低头看着白玘的眼睛:“你……”
“哥。”白玘说完这句话,好像就用光了所有力气,嗫嚅着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只是赖在顾旷身上,两只胳膊不肯松手,他丰满的胸肌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顾旷做出一副没办法的神情,弯腰够到白玘的膝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扔到床上。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裸着躺在床上的白玘,他一条腿跪在床上,单手扯开了领带:“白玘,不说出来,没有知道你想要什么。”一抬手,那条碧蓝色的领带轻轻地落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松垮的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顾旷舒展了一下自己强壮的身体,慢条斯理地把衬衫的袖子卷起了一小半,有力的手臂因为刚刚的用力而浮现一两条血管。白玘觉得顾旷此刻的气质有点变了,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样子,但却奇怪地让顾旷身上那种温和的距离感消失了,仿佛此刻他看到的顾旷才是最真实的他的样子。他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身来,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红:“哥……我喜欢你。”
“嗯。”顾旷低头看着他,“这我知道。”等了一会儿,发现白玘震惊而难堪地嗫嚅着什么都说不出来之后,床上跪着的那条腿直了起来:“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就走了。”开门就要走出去。白玘愣了一下,彻底跪坐了起来:“别走,哥,别走。”
顾旷停住了打开门的手,靠在门边,他比常人颜色更浅的瞳孔看着床上的白玘。白玘膝行朝着床边移动了两步,然后低下了头:“哥,我…”他嗫嚅了很久,还是说不出口,跪在床上深呼吸了几秒,走下床来,然后沉默而坚决地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在顾旷的注视下慢慢脱下裤子,露出了他赤裸的身体。白玘淡色的性器在腿间,稍微硬了一点点,但却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他阴茎后隐秘的器官。裤子从他修长精壮的腿上一点点滑落,白玘伸手把裤子脱下来,彻底一丝不挂地站在顾旷面前。细而有力的腰下连着的是窄胯和分明深刻的人鱼线,爆发力极强的大腿连着的是毫无臃肿的膝盖,修长匀称的小腿,赤裸的脚背和脚趾有些蜷缩地扣在地上。
顾旷饶有兴味地上下扫了一圈:“转过去。”
白玘有些怔愣地飞快抬头看了顾旷一眼,然后默默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顾旷。强壮饱满的背肌因为羞耻而绷紧,劲腰连着窄而有力的臀部,小腿后修长明显的跟腱令人心醉神迷。然后他在门框边活动了一下脖子:“嗯,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玘惊愕而羞耻的转过身来,瞳孔有些颤动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顾旷:“哥,你……”他愣了一会儿,然后一只手颤抖着抓住顾旷的手,摸向自己的睾丸后面,那里藏着的,淫媚而狭小的女性器官,他身体的秘密,那小小的肉逼。早在他缠着顾旷接吻的时候就已经湿润了,顾旷的手指毫无障碍地没入那两瓣肥嘟嘟的湿润阴唇,碰到他嘬成一圈儿的阴道口。白玘为那小小的声音而羞得咬牙切齿,声音因为过度的耻辱有些破音变调:“哥,用我这里吧。”
“用词倒是文明。”顾旷有些低沉的笑声响起,让白玘更加无地自容。顾旷逼近了白玘的脸,看着他:“小起,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这种事的?”他高耸的鼻梁贴着白玘同样深刻的眉目,几乎是唇贴着唇用气声在说这句话,骨节分明的长指在白玘的肉口转了一圈,确定自己不会伤到他后,强硬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从未有人进过的肉腔逼仄而狭窄,死死地吸附着顾旷的手指。白玘因为酸痛而低喘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着顾旷的肩膀,额头有些依赖而无措的靠近顾旷的颈窝。顾旷空着的那只手死死地抓住白玘的脖颈,把他的脸用力按向自己的胸口,白玘因为鼻子撞到闷哼了一声,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顾旷的大手突然死死抓住他整只饱满的肉鲍,简直是攥在手里榨汁一样狠,疼的白玘没忍住甚至跳了一下,痛叫死命憋在喉咙里,但还是漏出来了一点。
顾旷有点恶趣味地笑了,然后在白玘的额头上啄了一下,轻柔地摸了一把被他捏的凄惨留下指痕的逼,然后突然感到液体一滴一滴落入了他的手掌。房间像死一样寂静,白玘的淫水一滴滴落入顾旷的掌心,然后顺着指缝滴答滴答敲在地上。顾旷嗤了一声,这刺耳的笑声听的白玘埋在他胸口的脸颤动了一下。他整张脸埋在顾旷胸前,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下体的手指在他水漫金山的两瓣逼肉之间,从接近会阴一端的阴道口开始往前钩,弯曲的下来的指肚正好勾到包皮下藏着的稚嫩阴蒂。他的手碰到阴蒂的那瞬间,白玘就跳了一下,大腿死死地夹了起来,喉咙间发出一丝破碎哽咽的声音。
“怕碰?”顾旷的声音好像很苦恼,白玘看不到他此刻老神在在的表情,“小起,要不我们今天……”
白玘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攥得更紧,强迫自己打开了两条有力的腿,一只脚踩在床沿,腿间彻底失守。那双腿曾经在赛场上踢倒过无数的对手,有着惊人的爆发力,现在却只能助纣为虐,敞开腿心里饱满肥厚的肉穴送上去给人玩弄,他抓着顾旷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脸死死地埋在顾旷胸前。顾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然后那只抓着脖子的大手挪到他觊觎已久的细瘦腰身上,这腰的手感比他想的还要更好,分明的肌理和劲瘦的围度让人只是搂着就忍不住抓着这个人操烂他。
顾旷吸了口气,他也等了这天很久了。那口气吐出来的时候,随着他胸膛的下沉,白玘感到那两根手指回到他娇嫩的、从没有人碰过的阴蒂上,粗糙的指肚打着圈缓缓地摩挲起来,这感觉一开始还能勉强忍受,他越揉弄,白玘越觉得那个被淫弄的肉团带着他心尖的痒痒肉在一起疯狂地颤动,肉逼深处不受控制地收缩抖动,他能感受到湿透了的腔壁上不停有淫水流下来,不停地流向他小小的阴道口,流进大腿和肉逼缝隙里面。那种令人失控的、钻心的痒让他丢盔弃甲,眼里流出的泪洇湿了顾旷昂贵的衬衫,破碎的声音带着淫媚的哭腔,脚趾紧紧地蜷缩抓着地面,他扭动着那色情到丧心病狂的腰身,想躲但又不敢躲,扭得顾旷心里像被春天的柳树搅乱了心湖,有力的手臂死死搂住白玘的腰,扣在自己怀里,嘴唇贴在白玘耳边,古龙水淡淡的香味和强势的动作融合在一起,几乎让白玘脑子里的神志都飞到了顾旷的手指、顾旷的嘴唇和低沉的声音里:“宝贝,宝贝……”
宝贝。那称呼让白玘在肉逼深处传来的肉欲渴望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期待里变得混乱,心尖和阴蒂的瘙痒跟受虐受辱的快感搅成一团乱麻,熏得他在这一刻浓情蜜意里快乐得即将升天,他羞耻而享受地把腿张地更开,换来顾旷赞赏般的一阵乱揉,腰间强硬的手也搂的更紧,那几下就像揉在了白玘心里最软最水润的地方,他的屁股和肉逼一阵痉挛,他喉咙里忍无可忍地哭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哥……哥!啊”这破裂、哀求而媚意充盈的声音让他低沉悦耳的男中音变得扭曲,也撕裂了这表面暂时平静的夜,顾旷身上掩饰兽性的优雅和稳重被这声哥撕了稀巴烂,阴暗和肆虐的欲望像海啸一样充满了这个房间。
“小狼崽子。”顾旷用气声说,胸膛的震动和心脏跳动的声音一起贴着白玘哭花了的脸,刻在他的心上,“早几年就该办了你,抬头看着我。”
白玘顺从地抬起来,英俊的面庞被色气侵染,看起来让人心里滋生黑色的淫欲和不可言明的龌龊快感。顾旷那双天生深情的眼睛看着他:“崽子,为什么今天这么做?”
“哥…呜,哥……”白玘像看着神明一眼看着高大的,笼罩着他的顾旷,那眼睛天真而赤诚,“哥,我喜欢……”
顾旷的拇指还在用一种很慢,但淫邪的节奏揉弄着白玘的阴蒂,那个可怜的肉球已经从淡淡的粉色变成了一种极为肉欲的、湿漉漉的红嫩粉色,肉头夹在两瓣鼓鼓的阴唇间,被拇指揉地滚来滚去。顾旷的手掌摩挲着整只肉鲍,水淋淋的肥厚嫩肉和顾旷的手掌间滴滴答答全是淫水,整只肥逼在腿间颤抖痉挛,白玘那双炽热的眼睛逐渐被情欲和泪水吞噬,赤诚和明亮变成了毫无清明的混沌情欲,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顾旷气定神闲地看着神志从白玘的脸上消失,他的鸡吧硬的快要他妈的炸了。他的手加快速度在白玘的腿间拍击揉弄了几下,然后两根手指掐住白玘的阴蒂,交错轻轻一扭。
失禁一般的喷水声响起。顾旷的手被喷了个透,肉逼里喷出来的透明汁液有力地打在地上。
“咿啊啊啊哥啊,哥啊啊啊啊”白玘的口水顺着嘴流了下来,床沿那只腿滑下来,两条强壮的腿死死绞在一起,亡羊补牢地守护着潮吹了的肉逼,如果不是顾旷死死按着他的腰,他应该早就被他在高潮难以承受的快感下逃脱了。顾旷低头冷静地看着地上的水,抬起一条腿挤到白玘腿间硬分开那两条腿,然后抬掌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那刚刚潮吹的肥逼,声音非常响亮:“喝成这个贱样回来,就喷这么点?”
白玘叫得几乎撕裂,那一下让他的腰像砧板上的鱼大力弹动了一下,顾旷差点没按住他。他身下被打红的肉逼像坏了一样又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哥,不哥,哥!!!!啊!!!!”顾旷又换了一张脸,温柔地揉了揉那刚刚被他打肿的地方:“哥在呢,还有吗,在给哥点,最后喷一次,乖,乖,然后我们就给小起吹吹小逼。”他柔情似水地揉着肿起来的红色肥逼,那里因为刚刚那用力的一巴掌肿的更厉害了,顾旷一边细细地亲吻着白玘的耳朵,一边轻声哄他。白玘的脸哭的没法看,他已经彻底被玩傻了,拼了命的点头,敞开自己的大腿,抬起平坦的小腹,红烂的肉穴送到顾旷手边。顾旷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又是狠狠一掌,耳边应声响起淫媚凄惨的哭叫,白玘哭着在他怀里滚来滚去,真要把他鸡吧喊炸了,那双腿快跪在地上了,却颤抖着不敢合上,腿间高高肿起的肉逼像坏了一样淅淅沥沥还在漏水,白玘两条腿差不多湿透了,如果不是还被搂着腰应该已经软倒在了地上。顾旷那只搂着腰的手臂一个用力,借着身高的优势把白玘丢在床上。
“喜欢……”顾旷有点调笑地重复,在地上随意抖了抖手上的淫水,另一只手撕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飞溅在房间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用你的逼喜欢吧。”
2、顾旷(初夜/gong交/多体位/啊嘿/羞辱/失禁)
白玘满脸都是眼泪,躺在床上还在喘匀气,顾旷正好挡住了灯照过来的方向,身影在他被他的泪水模糊重影,但是高大的身躯看起来不可抗拒。顾旷还穿着裤子,只露出来了上半身,他的身体和他的面孔、他的手脚一样养尊处优,每一处肌肉的围度,每一条肌理的形状都如同造物主精心雕刻的作品,完美得不真实。和白玘不同,顾旷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疤痕,尽管身材健壮,但皮肤如同和田玉,完美无瑕之余干净的近乎透明。
白玘看着他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向往和卑怯。这就是顾旷,他连身体都那么的完美,挑不出任何一点点瑕疵。他的神明现在正站在他面前,眼神审视着他因为早年在街上打架和训练而伤痕累累的身体。顾旷一条腿跪在床上,矮下身来,给了白玘一个深深的吻。那吻居然格外地温柔,温柔到让白玘觉得不真实。白玘第一次和人接吻,他羞得张不开嘴,两个人的嘴唇结结实实贴在一起,顾旷无奈地想笑,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珠,轻声说:“嘴张开。”
顾旷嘴里有薄荷的味道,白玘心想。原来这就是接吻吗。顾旷的眼睛离他很近很近,顾旷眼下那片有点发紫的皮肤看得很清楚,他从来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这个人他和远看时一样的完美。顾旷的一只手撑在他头边,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白玘刚刚在他面前演了那么一出,他早就硬得不行了,现在解开裤子,硬邦邦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大幅度地晃了两下。白玘有点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怎么性交,知道顾旷接下来要把鸡吧插到他逼里去,但他没想到顾旷这么大。白玘虽然没和人做过爱,但是男厕所这么多年没少去,大多数人下面是什么尺寸他当然知道,顾旷这个size他从来没见过……但他觉得很完美。这根威风凛凛的性器,才配得上顾旷。性器的主人看了一眼白玘直勾勾的眼睛,握住性器的根部上下弹动了一下,那根傲人的鸡吧好像也知道他马上要征服的对象正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马眼里的液体流出一滴藕断丝连地滴在床单上,白玘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揉了一把,忍不住狠狠地缩了一下他开始有些麻痒的阴道,里面酸酸的。透明的淫水顺着缩成一个小眼儿的阴道肉口流过会阴,浸在他屁眼的皱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