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我不信你。”裴星遇把鸡吧一下抽了出来,肉逼里滋滋一声,留下一个柔软的、合不上的小洞口,周围都是白浊液体,小口儿被操的柔软变形,蔺汝铮一下就哭了:“老公,操我,老公,裴裴…呜…别抽出来…裴裴……”跪着趴在裴星遇面前,舌尖献媚一般舔着裴星遇的鸡吧根,绕着圈圈,然后吮吸着硕大的龟头,舌尖温柔地清理着马眼,一点点舔干净,舌尖弯弯地挂着白色的液体和前列腺液,在裴星遇的眼下全咽了下去:“裴裴疼疼我…呜……喜欢,喜欢裴裴的大鸡吧……”他一根手指扒着自己的肉逼,小孔被扒的开开的,糯米粒黏在粉色的腔道逼肉上,白色的颗粒糊在肉褶上,一鼓一张,色情得无以复加。

“骗子。”裴星遇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毫无尊严的媚态。按着蔺汝铮的肩膀,整根鸡巴一次操到了底,龟头整颗操进了龟头,“蔺汝铮。”他头上都是汗水,后腰一阵麻痹,软嫩的腔道内疯狂抽插,蔺汝铮整个头仰了过去,腰臀撅得高高的,腔道嫩肉夹着鸡吧,肉逼爽得几乎麻痹,子宫紧紧地缩着,哭腔忍都忍不住:“啊啊啊啊呃,呜,老公,裴裴,呃裴裴,喜欢裴裴,啊啊啊啊啊啊”

蔺汝铮撑着身体,子宫吃下了裴星遇的精液。小腹怪异地抽动着,然后他扒着裴星遇的肩膀,不顾脊背的和腹肌的抽搐:“老公,尿,尿…我要……”

裴星遇笑了,一手按着裴星遇的小腹,一手的拇指按着他松弛了的女性尿道揉按抖动,那个肉肉的小眼儿在他手下一抽一抽,却始终尿不出来裴星遇满意地捏着蔺汝铮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乖,嘘……”

蔺汝铮的下体抖了一下,听了这句话,才如释重负地脸贴着他的肩膀,尿液从裴星遇的拇指堵住的缝隙里溢了出来,淌了一床,淅淅沥沥了流满了整口肥逼。他尿完之后,矮下身子,慢慢舔干净裴星遇的鸡吧,每一根青筋和肉褶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嫩而湿热的舌头满足地舔着上唇。

“……”裴星遇低头看着他,“这么喜欢我?”

“喜欢。”蔺汝铮操完了,给裴星遇抛了个媚眼,一头栽倒在床上,摸出自己的手机,趴在床上不理裴星遇了,打开微博扒拉热搜。裴星遇感到非常委屈,过去要撒娇,蔺汝铮不耐烦地躲了一下:“裴裴,老公,让我看完,乖。”

“蔺汝铮,你就是个骗子。”裴星遇怒火冲天。

11、

蔺汝铮心满意足地看着裴星遇的微博置顶,违心地发了条微博:“裴裴怎么结婚了!虽然难过,但还是祝福裴裴个人生活能够幸福!”

他放下手机,然后幸福地揽过边上看书的裴星遇,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裴星遇不耐烦地推开他,然后飞速翻了三四页书,又翻了回来,脸有点泛红。

12、

漂亮女孩看着裴星遇的微博置顶,哭到一半,突然注意到鸭舌帽男子的黑背心,哭声诡异的变了个调:“啊??????是他?????”

1、白玘(口/初夜前半/ydgc/掌掴b)

1、

白玘站在衣柜前,克制地嗅了一下衣柜里铺面而来的顾旷的烟草香水味,然后把熨好的衣服整齐地放进衣柜里,关上了衣柜,那身昂贵西服的手感还停在他的手掌上。

这些杂事平时不需要白玘亲力亲为,只是今天他有些心事,如果顾旷的味道在身边,他可能会觉得多少安心一些。合上了衣柜,今天早上他去见了很久未曾会面的好友和姐姐。这对新婚夫妇即将出国,来和他道别,两人说的话在耳边浮现:“你还有多少个十年?你还有多少个年轻的十年?你还要继续荒废在顾旷身边吗?”

姐姐坐在挚友的边上,也劝他:“白玘,我只有你这一个弟弟,和我们一起去那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别再跟着顾旷了。”

“可是我不能忘恩负义…如果不是顾旷,可能我们根本活不过那年冬天。”

“十年,十年还不够顾旷随手的施舍吗?你要把你的一辈子赔给他吗?”

当时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心里有答案。而且恐怕是姐姐和好友不想听的答案。白玘叹了口气,推门从房间里走出去。他刚下楼梯,看到管家正好从大厅里走过来看到他,态度恭谨地说:“白先生,顾先生请你现在快点去下公司。”

“知道了,谢谢。”白玘听完之后拿起玄关的大衣披在身上,一边低头系扣子一边说,“顾先生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只让您早点过去。”

白玘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来:“厨房还炖了汤吧?拿出来,我给顾先生带过去。”他吩咐完,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整了整他的领带和身上的大衣。这件衣服是前几年冬天顾旷买给他的。当时白玘陪顾旷去国外出差,给顾旷的小侄女买礼物的时候,顾旷却一眼看中了这件大衣,非让白玘去试试。他一走出来,顾旷就换上了一副满意的神情,白玘身材高大,胸肩极为宽阔,但腰身又极为纤细劲瘦,这件衣服完美地展现了他的身材,又符合他克制的气质,顾旷当时就让店员包起来。那店员一边包装纸袋,一边连连赞不绝口,听得白玘有点不好意思。从那之后每逢冬季,白玘去见顾旷总是穿这件衣服。

他皱眉看了一会儿镜子里的自己,最后脱下了这件外套,换了一件他已经很久没怎么穿过的短呢子外套,拽了拽衣摆,拿着伞,拎着汤桶,走出了大门。门口的车似乎已经等他很久了,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公司离家里并不远,白玘还没来得及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想清楚,就到了公司。他风尘仆仆地走到顾旷的办公室门口,秘书看到他这么急,声音不大地说:“老板也是刚到,别急。”白玘感激地点点头,在门口站定,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衣摆,然后恭谨地敲了三下门。

“进来。”

白玘推门走了进去。顾旷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看到白玘颔首走进来,抬起头摘下了眼镜。那是一张非常成熟英俊的面庞,眉毛很浓,五官深刻,黑色的头发梳成了整洁的背头,只有几根波浪状的碎刘海垂在宽阔白皙的额前。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年轻时的张狂和青涩,看人的时候有中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他放下文件,高大的身躯靠在老板椅里,插着双手扫了一眼白玘身上那件旧黑呢子外套,然后眼睛回到白玘的脸上:“这都四点了,今天上午没来公司?”

“抱歉,哥。”白玘有点拘谨地说,“我现在就去处理今天的工作。”虽然在顾旷身边跟了这么多年,但是这声哥他还是怎么叫怎么别扭,他觉得叫顾先生或者老板他会更舒服,但是顾旷喜欢他叫哥。

“不用。”顾旷温和地说,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白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白玘跟在他身边十多年了,隐瞒他的次数他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今天早上白玘去做了什么,他当然一清二楚,只是他想听白玘自己说,“你过来。”

白玘稍稍抬头看了顾旷一眼,然后顺从地走了过去,手里拎着的汤放在了白玘的桌子上,修长健壮的双腿折叠,跪在了顾旷身前,英俊硬朗的面庞靠在顾旷的膝盖边,眼帘垂得很低,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动了两下,让他看起来有点不符合气质的脆弱。他的脸靠近了顾旷的双腿之间,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拉链,扯了下来。顾旷半硬的粗壮性器弹了出来,弹到了白玘高挺的鼻梁上。他低头有点柔情的看着顾旷的鸡吧,轻轻地亲吻了一下龟头的顶端。白玘的下唇有些厚,把那分量惊人的龟头含进嘴里的时候,柔软丰满的嘴唇围着包裹的触感无论多少次都让顾旷会轻叹一口气。白玘用手握着肉柱的根部,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舌尖停在马眼处打起转来。嘴里的鸡吧随着他的舌头动作,逐渐变大,硬了起来。他的舌头下滑,水润的嘴唇沿着肉柱侧身吸吮亲吻,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痕。顾旷一只手撩起白玘掉下来的几根头发,露出他宽阔的额头,从这个角度看去,白玘的鼻梁和眉骨极为优越,睫毛长如一只无辜的小牛犊。他的手挪到白玘的头顶,往下压了一压,白玘顺从的张开嘴,小心地把硕大粗壮的鸡吧含了半根进去。一边把嘴圈成一个圆形,用口腔里的软肉挤压着肉茎,一边试探着用喉咙深处的软嫩黏膜贴着龟头轻轻撞击。唾液和前列腺液在他的嘴里混合,顺着嘴角流到嘴边。

顾旷温柔地看着白玘的发旋和浓密的黑发,一边轻轻地吸气。他的鸡吧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撑得白玘不得不辛苦地张大嘴,两只手放在顾旷的两条强壮的大腿上,像溺水了的人在求救,但又同时强迫自己把嘴长得更大,更多的吃下那根曾无数次进入他身体的鸡吧。他虔诚地低下自己的头,连着做了好多次深喉,用口腔的黏膜温柔地包围着龟头,在最深的地方停了好几秒,这个深度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除了被深度侵犯的感觉,还不可避免地会有干呕的不适感他知道正是这干呕时喉咙的挤压和蠕动会让鸡吧的主人感到快乐。尽管尽力克制着,但还是有不适的干呕声从嘴边流出,白玘的眼圈因为不适有些发红。顾旷轻喘了一下,低头看着他,拇指轻轻划过白玘的眼圈:“别含的那么深。”

白玘摇了摇头,然后吮了一口鸡吧,吐出来,乱七八糟的浑浊液体在龟头和他饱满的下唇之间拉了条丝,他低头把一侧的睾丸含进了嘴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顾旷的鸡吧,撸动起来。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睛会毫不躲避地看着顾旷的脸,只是今天他的眼神比平时更复杂。顾旷低头包容地看着他,放在他颧骨上的大手挪到白玘线条分明的下巴上,抬起了他的脸:“小起。”

“哥。”白玘看着他,他不知道自己嘴边都是浑浊的体液,整个下巴都是湿的,湿润的眼眶里流出的生理眼泪沾湿了浓密的睫毛,脆弱的气质打乱了白玘身边总是环绕着的克制气质。顾旷心里微微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低头吻了白玘的嘴,白玘有点没反应过来地睁大了眼睛,“脏……”

“不脏。”顾旷和他唇齿相接,说话时候带着白玘的嘴唇也一阵酥麻。白玘好像被什么触动到一样,低头更加卖力地给顾旷深喉起来,干呕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口腔里的水声听的人有些心痒,他的舌头轻轻戳刺着顾旷的马眼,像是要把里面的液体全都舔进嘴里吃下去。顾旷的腿部肌肉绷紧了起来,白玘的手明显感受到了顾旷的情绪波动。他心里跳得厉害,献祭一般整颗头颅伏了下去,放在顾旷腿上的手摸索到顾旷的手,十指紧紧地拉在一起。顾旷的腰克制而快速地挺动了几下,然后声音低沉地说:“小起,我要……”

白玘的手拉得更紧了,他跪着的双腿紧紧的搅在一起,湿透了的内裤紧紧地贴着丰满的下阴,挤在双腿之间。他已经彻底湿透了,只怕再这么继续下去会连外面的西装裤一起湿透。他最后狠狠的吮了一口顾旷的龟头,然后听到顾旷一声隐忍克制的吸气和喘声,嘴里的龟头喷出了一股一股咸而味道怪异的温热液体。白玘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扶着阴茎的根部,让那根射完还有些硬着的鸡吧从嘴里退出来,仰头把嘴里的精液和体液咽了下去,明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他伸出了一小截红嫩的舌头,舔掉了下唇边上的精液,然后用嘴从头到尾把顾旷仍然半硬着的鸡吧一点点吮了一遍,上面的液体全都被他用唇舌清理干净了。然后他帮顾旷把鸡吧收回了裤子里,拉上拉链。

顾旷有点怜爱地看着他,拇指和食指滑过白玘棱角分明的下巴,状似漫不经心地说:“今天怎么穿了这件衣服,上次看你穿这件还是六年前。”

白玘顿了一下。一方面是没想到顾旷这么快就进入正题,另一方面是在思忖这句话应该怎么回答顾旷这是又给了他一个机会。白玘屈起了一只膝盖:“送去干洗了,哥,明天取回来。”

顾旷眼里的光变得更加暗昧不明。他歪头看着白玘,这个动作在他身上有一种奇异地怪异又融合的感觉。白玘的脸虔诚地放在顾旷的膝上,宽阔丰满的胸膛整个伏贴在顾旷的小腿上。

“你总是这么听话。”顾旷低头看着他,“你跟我多久了?”

白玘被领回顾家的时候十三岁,顾旷二十六岁,现在他二十五,顾旷三十八岁了:“哥,十二年了。”

“嗯。”顾旷拉着白玘,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白玘本就高大,他比白玘还要高一些,这么半抱着白玘居然也不显得奇怪,“十二年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哥。”白玘微微侧脸,声音低沉,比平时多了一些迟疑,他的面庞虽说硬朗如同刀削,但却总能融合一种奇怪的柔和和克制,“哥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顾旷一只手捏着白玘的侧腰,没有一丝赘肉,肌理分明,让人爱不释手,他用一种带着促狭暗示的节奏轻轻捏了两下,嘴唇轻轻贴着白玘的耳廓。那上面的七八个耳洞只留下了痕迹,都已经很久没再带了:“你不用…”

白玘的手轻轻握住了顾旷那修长的手指:“哥,还有很多工作,我今天已经耽误时间了。”他说着站起身来,然后又半跪下,亲昵而虔诚地用额头贴了一下顾旷的腿,站起身来,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顾旷没拦他,靠在椅子里看着白玘走出了办公室,然后眼神移到了桌面上的相框上。少年白玘站在他身边,穿着跆拳道黑带的道服,手里拿着奖杯。顾旷笑得毫无破绽,单手揽着白玘的肩膀,看着镜头。顾旷拿过相框,端详了一下,拇指划过白玘半露出来的饱满胸膛。那衣服下包裹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熟悉。他不可能给白玘任何机会离开他,下午和白玘的姐姐姐夫见面时的对话在他脑海里浮现。

“你们不会以为我会放白玘走吧?不,我换个说法,你们不会以为他会愿意离开我吧?”

“你不要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白玘是我的亲弟弟,你觉得他会选你还是选我?”

“那我们可以试试看。我可以把这句话放在这…最后不是我要留下他,是白玘求着我留在我身边。我当然会好好对他,这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他的手指再一次划过白玘照片里的身体,神情有些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