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是进屋之后第一次听到这人冷清的声音。停在身体里的手指不再动作,柳岸缓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周棉清的“继续”不是继续双方交互,而是继续她自己动。

服务业不就是这样,经常遇到些无理取闹提出过分要求的客户。柳岸哼哼了半天,在小金主耳边又喘又亲,撒娇卖乖也用上,丝毫不起作用,看来是铁了心不肯“服务”。

坐直身体,手随着动作进得更深,双腿跪在两侧,胯骨上下起伏,交合处溅起的水声逐渐变大。手也自觉摸上自己的胸,包裹着肆意揉捏,柳岸微张嘴扬起头,阖着双眼只通过缝隙注意周棉清的反应。

像尊佛。

如果视线没有一直盯着女人的胸,就更像了。

柳岸寻到周棉清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配合身体动作进出。五官都皱起,临界点将到未到的感觉实在难受,她叫得丝毫不收敛,反正周小姐的产业,隔音一定是最好的。

“快……再快一点!要到了……嗯……棉……周棉清,求你……”

弓起腰猛然一颤,卸了力气之后轻飘飘坠进周棉清怀里,调整激烈的呼吸,还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手指还埋在里面,小穴紧紧夹着不愿松开,严丝合缝包裹,直到指尖动了动,才涌出许多体液喷湿手掌根。

“柳岸。”另一只手掌托住臀部,股缝都湿润,忍不住捏了捏,换来一阵颤栗。

以为周棉清至少会出言挖苦几句,“怎么拿着我的手自慰”或者“这么快就到了”之类的话,都想好调情的说辞。可她现在的样子太清心寡欲了,特别对比起刚高潮完浑身都是迷乱气味的自己。

“别装了。”

周棉清一口咬住柳岸的脸颊,毫不客气地在上面留下个牙印。抽出湿透的手指,按压住前面被磨得红肿的阴蒂,快速地揉动。

“哈啊!别……嗯……”

柳岸本能地缩紧双腿,想要夹着周棉清的手阻止,刺激来得太过强烈,几乎等不及大脑反应,就被送上了另一波高潮。脚趾都要抽筋,身体被禁锢无法躲避,只得生生捱下,似乎都能感受到阴蒂跳动。

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真实,柳岸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视野变成一片空白,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绷直身体,手胡乱抓上床单或是周棉清的小腿。

“够了,够了!周棉清!”

数不清到了多少次,周棉清没有因为柳岸高潮而停下,反而加快速度揉搓着那点,一次又一次将她推至极致的快感。

挟持着受过太多次刺激、由挺立变软的阴蒂,似乎有些破皮,摩擦带来的疼痛与高潮一同袭来。手往下划到穴口打转,牵出晶莹的体液。过分听话的小穴就要含住手指,周棉清又离开,继续按压阴蒂。比体温还要烫,紧绷的神经突突跳着。

“别……求你了……要尿出来了……”

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预料不到接下来的反应,柳岸只觉得小腹酸涨得难受,似乎憋了股气儿还没有泄出来。

还差一点。柳岸不由挺起身子,方便周棉清动作。

“周棉清……”

手却突然停下来,两指捻起早已挺立的阴蒂。周棉清把柳岸往自己跟前带,声音终于沾上湿漉漉的欲望:“柳岸,我想吃奶。”

有的人:嗯嗯啊啊操死我

有的人:别装

投稿:假高潮被抓现行怎么办

0010 10惩罚

听从是唯一选择。

柳岸捧起双乳,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喂到周棉清嘴边。捧着胸的手臂有些抖,她已经被操得没什么力气,但那股停在最高处不上不下的欲气始终徘徊在体内没有得到发泄。

“啧……”

发出吮吸的声音,舌头缠绕,挑逗着变得挺立的乳尖,脸埋进柔软的胸脯间,周棉清不断在白皙的皮肤留下自己的印迹。

“会妨碍你工作吗?”唇瓣触到锁骨以上,她咬住一小块肉摩挲。

胸口被又咬又吸,早就再明显不过,没人去凤凰城点小姐想看人穿扣子系到脖颈的衬衫。还不如问会不会妨碍生活,那她至少可以回答是的,在二十来度的天气穿高领是会妨碍生活。

可能还有点儿影响正常行动。柳岸浑身乏力,如果不是身后有周棉清的腿依作支撑,早栽下去。

其实这么多次周棉清的手就只在最初柳岸抓着一同带进来,之后她专注拨弄外面的阴蒂,没得到满足的小穴依旧有源源不断的稠液。明明记得也没喝几口水,在上的体位让她体液全都流在周棉清没来得及脱的衣衫上。

“我的工作是服务好你,周小姐。”牵起周棉清的手覆上一边乳房,另一边托着凑过去堵她的嘴。

靠自己两条腿跪着支撑,柳岸的身子摇摇晃晃,又因敏感处被人拿捏而颤栗,她不敢低头,不敢去看周棉清那张世界末日都淡然的脸埋在自己胸前吃得起劲。有时候吸得太用力,柳岸吃痛,就顺着去掐周棉清的手背,美甲抠进皮肉,形成月牙般的小坑,然后周棉清就会收敛点。

她本来想骂周棉清是不是小时候没吃过奶,怎么还有这种癖好,话才刚在大脑生成就被阻断。想起对方鸡飞狗跳的原生家庭,还真可能没吃过。

吃就吃吧,又不会少块肉。

也不需要柳岸托着,周棉清两边雨露均沾都不放过,得到首肯之后连带脖颈一起遭殃。折磨好一会儿,她似乎终于想起来衣摆潮湿的源头,手往下摸去。

绵长的前戏足够,柳岸很快又到刚才那点,小腹酸胀感更甚,她有些怕自己真尿出来,始终缩着下身要躲。周棉清发出不满的哼声,按着肩膀就把人压在身下,两人位置交换,柳岸胸前两团软软地晃着,突发奇想地扇了一下。

“啪。”

“周棉清!”柳岸反应很大,气急地叫她名字。

“啪。”又扇了第二下。

“不要……”一而竭,柳岸的声音低下去,显得十分委屈。

哪有人吃完饭就把碗摔烂的?周棉清实在不讲道理,前一秒还扑进乳肉间埋头苦干,后一秒就能不顾因她而起的敏感,还要以疼痛火上浇油。

“你知道你真高潮的时候下面会把我往外推吗?”周棉清用手指关节蹭了蹭湿润不堪的肉缝。

“柳岸,记着这是阴蒂高潮的感觉。”

迅速压着阴蒂左右动起来,柳岸没法动弹,逃无可逃,只得受下周棉清带来的刺激。由阴蒂猛然炸开蔓延全身的酥麻,她几乎同时喷了出来,汁水溅了满床,快铺成张地图。本人却没感觉,直到屁股下方冰凉,周棉清搂着她往边上挪了挪才反应过来。

“这叫潮吹,学会了吗?”手还没有离开,有一搭没一搭围着阴蒂转圈,奖励似的亲亲柳岸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