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意识还没完全复原,柳岸懵懵懂懂地应下来。

“接下来要演示的是阴道高潮。”在耳边说。

柳岸没有耳洞,所以周棉清只能舔舔耳垂,然后是耳蜗,搅起的声响像极了交合处溅起的水声,让人忍不住叫出来。

“够了……不要了……”嗓子都喑哑,染上哭腔,听见周棉清的话后慌乱地抓住她的手腕推拒,只能起到反向效果,柳岸是真的快受不住了。高潮过后的身体轻轻触碰一下都在颤抖,柳岸后知后觉这才是周棉清真正的目的,对她主动邀请却又故意装高潮的惩罚。

“我不敢了周棉清,放过我吧。”终于想起来因为这件事求饶,而不是调情技巧。柳岸夹着双腿躲闪,如果周棉清在这时趁人之危提出任何要求,她恐怕都会答应。

可是她没有。

周棉清只是一条腿挤进柳岸双腿之间,带着她的手到自己衣摆:“柳经理,看来你又得赔我件衣服了。”

然后将手指挺直插进去,立马找到了褶皱的内壁,弯起手指抠弄,换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哈啊!棉…我错了,我……嗯……”

小穴比想象中更热情,或许是之前只顾着外面遭到冷落,用力把周棉清夹紧,又不会影响她动作。快速抽插着,一下下进到深处。

“这里是G点,以后碰到这里再叫得大声些。”

“别……”果然碰上,柳岸绷着身体,似乎有无数根低电流通过血管,连说其他话的力气都没了,支离破碎淫叫。

“柳岸,下次再装就装像一点。认真学,我只教这一次。”

“不,不会……我没有…啊啊!”

最后一点精力也被榨干,大腿内侧的肌肉酸痛,柳岸偏过头不愿意看周棉清,生理性眼泪全滴进枕头里。

也算不得装,她只是以为周棉清会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还是有些快感,毕竟跟自己肌肤相贴的可是周棉清,要是再变态点,柳岸靠蹭着她的腿也能高潮。

只是不如周棉清动手来得那么……

爽……

虽然几乎脱力,但不可否认,周棉清的确很懂柳岸的身体需要什么,或许比她本人更了解。

“柳岸,不要用那些东西糊弄我。”周棉清还是给柳岸留了些面子,没有直截了当戳穿她的面具。柳岸,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她本来想这么说。

“是我不对。”平稳下呼吸,好不容易才恢复些力气,讨好地用头顶蹭蹭周棉清的脸颊。柳岸多聪明,又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她犯了个很蠢的错误。

周棉清可不是会因为柳岸一句夸奖就心花怒放,更不会只贪图她多看一眼。以前的棉棉会可怜兮兮地问能不能把床分三分之一给她还保证什么也不干,现在的周小姐只会嫌床上不够施展并且什么都干。

她竟然还以为眼前的人跟四年前一样,以为她依旧那么好骗,想要的还是就那么一点。

这一次

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棉棉宣言

0011 11混蛋

本就一整夜没有睡觉,又经过如此劳累的高强度运动,柳岸捱不到再跟周棉清缠绵几句,更没力气斗嘴,体内潮水平息下去就昏昏沉沉睡着。床单一侧已经湿到不能躺人,另一侧全被柳岸霸占,周棉清还算精神,站在全身镜前慢条斯理整理弄得皱巴巴的衣衫。

下摆也湿了,还沾着白浆似的粘液,她用湿巾一点点擦掉,依旧有一小滩明显的痕迹。难以言喻地朝床上看了眼,赤裸着身子的柳岸蜷缩成一团,被子散在旁边半边拖地。

边走过去边脱掉衣服,又摸着那处污痕,把衣服当成毛巾给柳岸擦拭。内衣扣不知是柳岸解开的还是在过程中蹭掉,松松垮垮地挂着妨碍动作,索性也扔在一边。

没有碰到穴口,把大腿内侧和胸脯的水渍擦干净,隔着布料抓上因侧身睡挤在一起的乳肉,布满自己的吻痕,柳岸难受地哼哼几声,嘴里喃喃拒绝的话。重新扯来湿巾,分开双腿碰到还湿润着的小穴,轻轻揉了下便换来极大反应的颤抖。

该罚,周棉清不后悔把她折磨得太惨,只有记忆够深刻才能长点教训。

费了大半包纸巾才勉强擦干,拾起被子给柳岸盖好,周棉清的注意放到地上散落的衣物。打电话让助理送几件新衣服来,而应急需要,她在酒店浴袍和柳岸的衣服里很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柳岸原先穿得休闲,卫衣牛仔裤扎马尾,学生似的青春活力,见到周棉清再出门就换了套正式些的修身长裙配毛衣外套。两人身材差不多,同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是完全两种风格。

抬手闻了闻衣袖沾染的气味,依旧是自己常用的香水其中之一。柳岸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而如今她的过分对待就是为了打破曾经的印象。

周棉清现在已经不用那些香水了,只钟爱几款木质香,也全是因为柳岸。她在出国之后又陷入睡眠困难,几乎试遍能找到的味道,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以前萦绕在鼻尖伴她安睡的,或许并不是人工调制的香精味。

提拉起不断往下坠的领口,她始终觉得别扭,在镜子前绕了几圈。大概是不好干活,周棉清想。把袖子往上撩露出小臂,弯腰去收拾东西时总掉下来。

柳岸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得跟刚进门一样,周棉清带着框架眼镜在沙发办公。窗外天色昏暗,夕阳藏进橘黄色的云层之后,没有开灯,只有笔记本的光照在周棉清素净的脸上,眼皮耷拉下来专注盯着屏幕。

许久没有一睁眼就看见周棉清的体验,特别是对方换了新衣服穿戴整齐,而自己还光着身子。视力很好是柳岸为数不多能拿出去见人的优点,可此时她宁愿是个高度近视。

那张脸看起来真的很性冷淡,即使目前的场景有点超出预料,柳岸忍不住分心感叹了句,如果没有亲身体会过的话。

“糟了!”柳岸突然哎哟一声拍拍脑袋,想要起身却四处也没找到能穿的衣服。

周棉清专注工作,听见床上的动静才抬头,以为出了什么状况,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过饭点了。”tiny还没喂呢!

不由把身上的被子裹紧些,防止周棉清又莫名其妙抓着自己来几次,她现在腿还酸着,阴蒂大概也肿了有些隐隐作痛。

“我衣服呢?”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扔了。”周棉清平静回答。

“扔了?那我穿什么?”

指指重新消过毒的浴袍和助理送来的衣服:“你可以选。”周棉清想了想,又补充:“我不介意。”

我介意。柳岸在心里回答,没敢说出口。那件衣服的隆重程度甚至可以称之为礼裙,根本不适合日常出行穿,周棉清打的什么算盘她不需要猜就知道,绝不会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