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嗓音发哑的秦昭，冷笑一声。他搭在楼江肩膀处的手指，微微用力，同时他开始骂外面的陌生人：“公司让人晚上加班，员工白天抽时间出来操逼怎么了？做人的基本需求，晚上没得操逼，还不都是因为公司的错。你自己没性生活，还不许别人有性生活吗？”

外面的人那个人好像被气得够呛，话都没讲了，好半晌之后才开始哆哆嗦嗦地大声骂人，舌头都没先前利索：“你、你有没有点素质？下三滥的玩意儿！信不信明天你的鸡巴就长菜花！”

秦昭虽然屁股里还夹着楼江半软不硬的阴茎，并且这阴茎跃跃欲试的又在缓慢抽送着，浅浅地插着他的后穴，但这一点都没耽误他的口头发挥。

他骂着：“你还没走？听人操逼听上瘾了是吧？怎么，硬了？打算一边听一边撸管，还是你想进来一起3p做爱？”

043

外面那个人显然料想不到秦昭竟如此狂野不羁，被噎得“你、你、你”词穷了好半天，才重又说：“什么人会眼瞎看上你这种人渣？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还不走？”秦昭靠着门板，恶声恶气的，“难道你在等我一会儿出来干烂你的屁股？”

“……”这句话成功把那个人吓到，直接嗓子眼破音，大叫，“变态！”

落荒而逃。

秦昭听着那人吓得逃出卫生间的动静，眼眶微红地转看向楼江，然后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就抽了楼江一耳光，打完就发现楼江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硬得彻底。秦昭气得又抽了楼江一巴掌：“拔出去！”

“拔出去？”楼江一点都不在乎被扇耳光，“小穴那么湿，又夹得那么紧。你就是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吃鸡巴，对不对？被人发现你就兴奋了吧？装什么呢。”

秦昭觉得楼江这个人嘴是真的贱，他又抽了楼江一耳光：“你再讲。”

楼江愤恨地把秦昭压在门上又操了好几下，操得木板门发出“咣咣”的声响，他说：“我有说错吗？秦峥把你按在我门上操的时候，我看你享受得很。你们那天把门撞得那么响，就是想要我听，是吧？你就喜欢这种调调吧？看你爽的，都把我夹得射出来了。我再操下去，你是不是也会被我操尿？”

秦昭被楼江的“雄心壮志”给吓得身体一下绷紧了：“你敢？！”

楼江恨声说：“他操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怎么打他。为什么我操你，你就要打我，还让其他人进来一起做爱。”

秦昭被气得笑了：“你和秦峥两个人有病吧。他和我做的时候，就喜欢提你，你跟我做的时候，就喜欢提他。隔空喊什么话呢，要不下次组个局，你们俩一起操我试试，比一比谁更厉害？”

楼江看起来像是要被秦昭活活气死了：“你这人！”他似乎被气得找不到可以用的措辞，“怎么这样？”

秦昭再次命令说：“拔出去！”

楼江咬牙：“我就不！”

秦昭不耐烦地：“你烦不烦。再这样，以后都不理你了，这个周末我们也别见了，我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

楼江闻言默不作声地又干了秦昭好几下，然后一声不吭的，突然毫无预兆地将阴茎拔了出去。

没了鸡巴堵住，精液一下子从穴口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流。秦昭低喘了一声，被楼江放开腿的时候，整个人一软，差点摔倒，还好及时搂住对方的脖子挂在了对方身上。两人脸贴得很近，秦昭仰着脸，就被楼江贴着额头亲过来。这点吻就停留在嘴唇相贴的程度，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

秦昭将楼江的脑袋推开，挂在人身上，粗声呼吸着缓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除了我之外，你没操过其他人吧？”

楼江一脸阴沉，对于这个问题，他也不正面回答，就是说出口的话，怎么听怎么冷嘲热讽，简直莫名其妙：“我是不像秦峥，身经百战。”

秦昭“啧”了一声：“你怎么老跟秦峥比。你这样子，一辈子都走不出秦峥的阴影的，你能不能往前看看？”

楼江默了一默，说：“是你总是拿他跟我比。”

秦昭：“……”

秦昭觉得楼江脑子进水了，根本无法沟通。

他起初还觉得楼江就是喜欢秦峥，所以老来烦他，现在看来，除了喜欢秦峥，这家伙好像还缠上了他。就如同破壳的小鸡会将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作自己母亲而痴缠上去那样，楼江好像是在第一次操人之后，就认准了他的这个屁股。

听起来很离谱的事，但事实似乎就是这样。

真烦死了。秦昭心想，这不行的，他得赶紧想办法把楼江这个麻烦给甩掉。虽然这家伙有时候还算听人话，似乎比秦峥更好管理，但冲两人第一次见面的表现，楼江此人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突然发疯。而他不像秦峥，可没那个自信可以搞定一切。

擦掉腿上的精液，秦昭穿好裤子：“我先走了。”视线瞄到楼江还勃起的阴茎，秦昭转开视线，“你自己解决。”又说，“周末我会联系你的。”

回到家时，秦峥已经在了。秦昭见状，心虚地赶紧溜进卫生间，先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也丢去机器里洗了毁掉痕迹。他擦拭自己身上的水迹擦得很随意，半干不湿地跑出卫生间，又从秦峥衣柜里翻出秦峥的衬衣给自己穿上，随后跑去厨房，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秦昭一把将秦峥抱住：“哥哥。”

秦峥顺势将秦昭搂住，摸着秦昭的头发：“洗过澡了？”

秦昭衬衣扣子都没扣，衣襟敞开着，简直如同色情片的主角，他抓着秦峥的衣服，仰脸索吻。

秦峥顺着秦昭的举动，亲了一会儿，随后将秦昭放开，嘴角微弯，带了一点笑，但落在秦昭身上的目光是审视的：“你吃错药了？”

秦昭说：“都怪哥哥给我吃了那么好吃的鸡巴。害得我在外面都无法认真学习工作。今天中午我就想着哥哥的鸡巴，在公司厕所里用手指捅自己屁股，差点被人发现。哥哥要对我负责。”

秦峥没说什么，只是掐着秦昭的脸，把人压在洗碗台上亲吻。食物烹煮的香气之中，秦昭被掰着腿插进来，他立刻咬了秦峥一口，心里恶意地想着，今天在外面被干过小穴，轮到秦峥这儿，就是二手的了。

“哥哥，没有你的鸡巴，我以后怎么办啊？”秦昭被操得小声呻吟着，他在秦峥脸颊处留下一串吻，缠绵悱恻，偏偏出口的骚话，阴阳怪气得很，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意有所指，但又好像只是随口乱讲的玩笑，“没有鸡巴吃，我要活不下去了。我是不是应该多找点鸡巴吃吃看，万一哥哥以后不给我吃了，我岂不是要饿死？”

秦峥扇了秦昭的屁股一下：“闭嘴。”

周六的时候，秦昭借口跟同学出门，溜出去见楼江。当然下午是真的跟同学去见面，只是晚饭聚餐过后的活动，他提前离开了。

秦昭赶到时，楼江已在等着。秦昭说：“你还挺准时的。”

楼江：“哼。”

“小少爷。”秦昭不想浪费时间，拉着人往酒吧走，“今天就是你的新生之夜！”

楼江皱眉，一脸不情愿：“什么鬼哭狼嚎的地方，吵死了。”

两人一进门，迎面扑来的，就是掀翻天的乐浪。斑斓的灯光照得大家面目迷离，一闪一烁，像是飞速交叠的白昼与黑夜。一切是如此混乱与颠三倒四。秦昭被乐声震得后仰了一下，下意识退了一步，正好被楼江从后头搂住。楼江似乎说了一句什么，秦昭没听清，于是楼江凑到秦昭耳边，再重复了一遍：“你以前没来过吗？”

唇齿间的吐息，落在耳朵上，痒痒的。秦昭突然懂了乐声为什么那么吵闹，可能就是为了故意让大家在这样的背景音乐下，无法做到正常社交距离的交谈，只能脸贴脸地说话，好以此增加彼此的肢体接触，方便快速地发展暧昧关系。

秦昭大声说：“我怎么可能有来过。”

楼江半抱着秦昭：“之后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