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做了个鬼脸,转头继续吃饭,只是吃了几口,突然停下动作:“这里不会有监控吧?”

楼江冷笑:“现在才担心?晚了。我一会儿就让人导出视频,然后打印成照片,把墙上贴满。”

秦昭翻了个白眼,似乎经过上次的照片冲击后,他产生了极强的免疫力,所以此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样吗。那你打印完了也给我一份。”

“……”楼江看起来想对秦昭发火,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把他那少爷脾气给压了下去。他一脸不悦地咬牙说,“不是说周末要带我出去么,去哪儿?”

秦昭一顿。昨日问秦峥没问出个有用的结果,光是挨操了,连自己去网上检索都来不及做,他现在也不知道周末怎么安排,但这话说出来岂不是很没面子,所以秦昭一脸高深莫测地回答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楼江又说:“你的通讯端口,是不是还把我‘拉黑’没放出来?”

秦昭点头:“对啊。”

楼江小脸阴沉:“为什么还拉黑我?”

秦昭其实压根就是忘记把楼江放出来了,但他对楼江的解释是:“不行。秦峥会检查我通讯手环,万一发现我把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怎么办?”

楼江捏紧拳头,冷笑:“他还能随便查你通讯端?你就那么听他话,让他随便查?”

“还好意思说我!”秦昭咬着筷子,“你也就在我面前张狂,有本事去秦峥面前叫一个。上次我在你家门口被操尿的那次,我一开始不想跟秦峥走,本来还想在你那儿躲一躲的,结果秦峥一吩咐,你就把我打包好送他。要知道那会儿你鸡/巴从我屁股拔出来才没多久呢!我屁股里还都是你射的精/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楼江脸色瞬间很不好看,很像一只刚成型的柿子,又酸又青。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竭力按住了某种暗涌的情绪,然后说,“张口闭口都是鸡/巴,你有没有点廉耻心。”

秦昭呵呵:“秦峥难道就跟你少讲了?”

“和我讲话,你做什么老提他!”楼江气得直接端起秦昭的饭,转头就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饭别吃了。”

秦昭震惊了,他拿着筷子,嘴巴微张:“你有病吧。我还没吃几口呢,你想饿死我?”

楼江冷笑,拽着秦昭就将人拖进了休息区的卫生间。他直接把人推到隔间里,马桶盖被翻下来,楼江脱下了秦昭的裤子就要往里操。

秦昭提着裤子,推拒抗争地很厉害,完全不让插:“神经病!你发情看看场合。”

楼江摸着秦昭的腿根:“不是饿了吗?我给你下面这张小嘴,喂点吃的。”

秦昭气得要打人,嘴刚张开,这个时候就听到正好隔间外传来的脚步声,竟是有人来了。秦昭立刻闭嘴,连挣扎的动作也不太敢发出。

他这边有诸多害怕顾虑,但楼江那边却毫无顾忌。这样不平等的情况下,被插进来,似乎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秦昭腰线整个下塌,身体微微发抖。可以很清楚地听见外面的人,如何心情愉快地排尿。淅淅沥沥的射尿声明晰无比,那个人一边尿还一边哼着乱七八糟的歌。秦昭听着那哼曲声,被一下下地操进来。他拼命捂住自己的嘴。等到那个人尿完离开,秦昭放开手,眼眶湿红地骂楼江:“你跟秦峥两个人,真是贱得各有千秋。”

他左手的手指搭在水箱上,指尖收紧,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泛白。毕竟是在公共的卫生间里,秦昭骂人都不敢大声骂,只能压低了音量。

楼江操着秦昭不停,一边冷笑:“是么。我和他各有千秋。那你更喜欢谁的鸡/巴?今天中午就操烂你的屁股,让你吃个饱。”

秦昭被操得身体发软,双腿也在发颤,但他嘴是不可能服软的:“秦峥的鸡/巴比你更大更硬,你难道心里没点数?还想要喂饱我。你做的什么梦呢。”

楼江恼火得下半身抽/插得更加厉害,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卫生间,已经到了完全不做掩饰的地步。

秦昭挨着操,生怕有人进来,他努力忍住呻吟,只漏出些微喘息声。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偶尔低声骂着楼江,让楼江动作轻点,别弄出声音,只是操到后来,情/欲翻涌,他话也没了,两个人多少有点忘情,以至于再有人进入卫生间时,都未能第一时间发现。

“兄弟,你好厉害啊。”那个人显然听到了动静,居然在隔间外停了下来,拍了拍隔间的门,笑着说,“大中午的,居然在公司厕所里看黄片?”

脑子“嗡”的一下,浑身血液倒窜。秦昭吓得几乎窒息。他后/穴绞得死紧,猛然从情/欲涡流中醒神过来,手指攥住了楼江的衣摆。

楼江却像是吃错了药一样,抱住秦昭,亲咬舔舐着秦昭的肩颈,越发用力地去操。

“大兄弟,你看的什么片呢?”

因为顾忌场合问题,秦昭挨着操都不敢呻吟,但呼吸声重,他暧昧的喘息声怎么也盖不住。不过也正是这样,反倒叫人听不出性别,只留一段淫乱的遐想空间。肢体交缠的啪啪声,小/穴挨操的淫靡水声,一切合着喘息声,交织成暗流涌动的情/欲篇章,似遮还掩的,反而更加让人血脉贲张。

“听起来够骚的,也分享给我看看呗。”

秦昭差点没气死。他靠在楼江的怀里,身体些微抽搐,把楼江插入他体内的阴/茎咬得死死的。脸颊上有情热时流下的汗水,将眼睫都沾湿了,秦昭对门外那个人恼恨得很。为什么世界上存在这种社交悍匪。一般人遇到这种事,绝对都是默默走开,这个人为什么可以谈笑风生地过来敲门要资源,是不是脑子进水?

楼江不说话。他揽着秦昭,呼吸粗重,然后在这短暂的沉默里,他伸手摸上秦昭的喉结,嘴唇贴凑过去,吮吻掉了秦昭脸上的汗液。

紧接着,他突然毫无预兆地拔出了阴/茎,将秦昭翻身过来,压在了卫生间隔间薄薄的门板上,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突然就面对面地抱着秦昭狠狠操了进去,操得门板“咚”的一声,摇摇欲坠似的晃个不停。

门外那个人瞬间不说话了。

042

门内的秦昭,被操得后脑撞在门板上磕了好几下。明明外头有人,可楼江却毫无顾忌,甚至反而像是故意要如此一般。秦昭被摁在门板上又被操了好几下,他傻愣愣地仰头看着楼江,嘴唇分开,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就这么呆呆地跟人对视着。

楼江眼神微暗,他低了头贴上去,蜻蜓点水般地碰了碰,像是不知道怎么亲人,又像是不好意思所以没再深入,总之就是止步于此。

而和他的亲吻不符,楼江操干的动作又凶又狠。他钳着秦昭的腰,急不可耐地抽送着,像是要把人活活捣烂一样。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根本经不起如此激烈的性爱撞击,几乎要被撞破了一样,连带着整个隔间都在咯吱作响。

衣衫凌乱半褪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律动不休。两人已经大干了好一会儿,都是浑身细汗涔涔的,秦昭股间更是泥泞一片。昨夜被秦峥干得微肿的后穴,此刻被楼江的鸡巴插进抽出,早就操成了糜烂红色,交合处的体液黏答答地往下滴落,居然显出点莫名肉汁淋漓的感觉,好像他整个身体都被捅开了,有种惨遭暴虐蹂躏的色情意味。

“操。”门外那个人居然还没走,失魂似的骂了一句,“你们居然在公司厕所约炮操逼。”

显然是将自己听到的动静声当做了一男一女。

听到了这句话,楼江不仅没有停止抽送的动作,甚至反而更加放肆,挑衅似地抱着秦昭,一下又一下地撞在门上,撞得格外用力,又格外得响亮。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居然还不离开,并且莫名其妙突然变得很愤怒一样,用力拍了拍隔间的门,还大声指责操干中的楼江和秦昭两人:“你们有没有公德心!”他拍门拍得很重,“这可是公共空间,我们可是正经公司!”

薄薄的门板阻挡了视线,但那一下下敲门的震动,却是直接落在秦昭身上。受到刺激的秦昭,手指无意识地在楼江身上抓挠了一下,很用力,甚至抓挠出了红痕。他的小腿绷紧,呜咽了一声,居然直接射了出来。视线变得模糊,不自觉地染上泪意。秦昭害怕到心惊胆战的同时,久违地感到了羞耻。

他情绪波动太大,以至于身体变得格外紧窒,情热得要命,竟然把楼江绞得直接榨出精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精体内,把秦昭射得浑身直发抖,他咬着楼江的衣服才没让自己发出太多声音。

痉挛着失神了好一会儿,秦昭等楼江射完后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劲来。他后知后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一片泪泽。

居然流泪了。秦昭有点愣怔。但这有什么好哭呢?逆反的情绪一下子上来。原本的羞耻惭愧全因为手上擦拭到的这点湿润泪意,而消失得不剩半点。